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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 試探

脫脫顏飛從鼻子裡哼一聲:我說呢?你表哥華從虎發牢騷,說白陀城什麼樣的青年俊才沒有,你巴巴領著一個公不公母不母的傢伙來了,原來是喝多了。

“那您還出這餿主意?”

脫脫顏飛挑起秀麗整修的眉毛,笑道:“還是那句話,兩軍對壘,若是連敵方的主將都不敢直視,你又有什麼底氣打敗他?”

脫脫漁道:“噢,父親大人可是有什麼計劃?”

“沒什麼計劃,琉璃宮是從前的舊宮,說是墨玉宮的一部分,又不是,進出都是單獨的通道,但那樣會讓皇帝的禁軍十分吃力,他們一定會請我加派人手護駕,而你知道,為了加九錫大典,各國王上使節都來朝賀,他們的人身安全都要派重兵保護,還有維持秩序的,而白陀城就這麼大,禁軍就這麼多,所以,就拿我的寶貝壓到那裡,讓整個御前的人都吃一粒定心丸,也讓那些蠢蠢欲動的蕃帥們別輕舉妄動,沒有十拿九穩之前,萬萬不能落個弒君的臭名聲,如祁王一般。”

“嗯,明白了!那麼多宮殿,各住各的,也礙不著什麼。”

“傻子,若是各住各的,你這邊夢周公,那邊皇帝讓刺死了,那咱們這個大典不泡湯了,整整籌備了一年呢!”

脫脫漁道:“弄這個大典做什麼?就算叫您一聲尚父,又怎麼地?他也不是真心的。”

“誰管他是不是真心的,但他金口玉言,只要在天下人面前叫一聲尚父,終生是父,他日若子禪位於父,名正言順。”

懂了!

讓她不懂的是,一個身背弓箭的人很快過來,跪地獻上了一隻碩大無比的屍體,是那兩隻鷹其中的一隻。

脫脫漁大怒,特瑪的!它是我好朋友!

抽出刀來就砍下了那人的一隻手!

那人痛極,悶哼一聲,但少主行兇,血流如注,拿著斷手,也不敢質問。

脫脫顏飛都驚訝了,怒喝:“他是教為父騎射的師傅,神射手!”

“那又怎麼樣?殘害動物的手,砍掉也罷了!”

脫脫漁餘怒未消,轉身走了。

過後脫脫顏飛聽說女兒像埋葬親人似地給那畜牲立了一個冢……

很快,脫脫漁就知道了父親為什麼籌備這麼規模宏大的盛典。

加九錫大典雖然耗費財力,物力,和人力,但是,最近一年,白陀城周邊臨近的幾個州縣,人口都大幅上揚,越到白陀城越繁華,白陀城正在成為北方的第一大物品貨殖集散地,隨著一年來丹圖王朝急劇向其西域擴張領土,戰事頻繁,鹽鐵糧馬等重要戰備物資有多少要多少,還有絲綢,瓷器,玉器,珠寶首飾,脂粉,紙張等等等等……

按脫脫漁的話,除了狗shi不要,什麼都要。

這位新任的少主說話粗俗不堪,言行舉止像個無賴,戶部的大臣幾天來都習慣了。

脫脫漁到內廷去和蕭柒柒見面,蕭柒柒高興極了,她說自己就像金絲籠裡的夜鶯。

當下去求脫脫顏飛,想要脫脫漁到內廷和她住在一起。

脫脫顏飛當即駁回,“別把她當女人,她是少主。”

蕭柒柒只得罷了,自從她把營救康的任務搞砸了,害的魏王失了半個幷州和鹽州,心裡頗感歉疚,所以,恕罪似的,有什麼事都不敢提了。

脫脫漁道:你傻麼?加九錫大典過後,就是你和父王大婚,那時候,我住內廷,你覺得方便嗎?

一說起和魏王合巹,蕭柒柒既害羞,又期待。

脫脫漁心裡嘀咕,不知道父王寵幸她的時候,會不會嫌棄她左胸上的那一大塊青斑胎記?

想到這裡,臉一紅,沐浴更衣,回到琉璃宮的寢殿,在大鏡子前面左照右照……

後來困了,她就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好像有吵嚷聲,她醒了,睜開眼睛,看到一雙熟悉的英俊的臉俯視自己,就自自然然伸出雙臂,摟著他的脖子,膩聲道:“陛下,臣妾身上除了硃砂桂,有難看的胎記嗎?”

他笑道:“沒有。”

“有痣嗎?”

親一下,朕就告訴你……

你告訴我,我就親。

“最私密的地方……也沒有……”

天吶!她的臉唰!在暗暗的燈下紅透了,把他的頭壓低,把小嘴嘟起來,深深吻上去。

吻到窒息,發狂之前,又同時推開對方,不約而同:呸呸呸!

“你要親的!”

尊用袖子抹嘴,“好像有成小器的味道,真噁心呢。”

她用腳踹他,“你身上也有妹不喜的味道!”

他把她的腳握在手裡,笑道:“華貴佑引著朕來這寢殿裡休息,朕一瞧,床上有人睡覺,居然是你!”

就像安心明珠暗投,皇帝到達白陀城的時候,是晚上,玉輦裡照例沒人,他先騎馬來了。

脫脫漁慌亂地解釋道:“別誤會,是因為這琉璃宮和父親的墨玉宮不通,然後,沒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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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描越黑,他來了一句:行了,朕懂了。

說著,也上了床,躺在她旁邊。

大避役必勝也爬上來,好奇地打量這個陌生又充滿危險的地方。

看見必勝,她想起來他的大鷹隼被射死了一隻,估計他會很傷心,因為自幼把它們養大,它們都通靈性了,她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

“累死了,睡吧?”他說。

脫脫漁嗅到他身上特有的龍涎香味兒居然還夾雜著一股濃烈的廉價薰香味兒,這個不要臉的,真把妹喜兒帶在身邊了?

又一想,自己不也帶著成小器?總之始亂終棄不是身份高貴的人能做的出的,殺了,就更不道德,唯有勇敢地接受……

那味道她無法接受,“陛下身上汗腥腥地,沐浴吧?”

不要!困了。

翻了個身,背對她,他摟著必勝,睡了。

他睡了,她的瞌睡卻沒了,想翻身,又怕他會笑話她。

老天,為什麼要遭這個罪?

平時睡的時候她就愛翻身,睡相不好,那時候和他剛好上。

第一次在一起過夜,他差一點兒被她踹下床去了,他為了睡個好覺,把她的兩腿夾在自己的腿中間,果然她就不踹他了。

可是手也不老實,她就環著他的脖子,他摟著她的腰,多麼難受的姿勢,後來習慣了,他們每夜睡覺都那樣,甜蜜之極。

她一定是瘋了,即使沒有康的事,他們倆各自酒後亂幸,還被對方逮個正著,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了,可自己卻覺得欠了他很多,這到底是為什麼?(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