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看著鍾萬河,“你十八針練得怎麼樣了?這個老爺子能治嗎?”
鍾萬河羞愧地低下頭,“師父,是徒兒愚笨,現在還不能將第一式靈活運用。”
張誠不在意地擺擺手,“不著急,慢慢來。”隨後便坐到老人的身旁。
鍾萬河馬上跟趙敏兩人說道,“你們先讓一下,我師父準備施診了。”
趙敏趕忙拉著,自己的舅舅走到一邊。
只見張誠從兜裡拿出金仙十八針,放在病床上。
鍾萬河趕忙上前,將老人的衣服解開,老人害怕得閉上眼睛。
只見老人的身上,沒有一處是正常膚色,趙敏心疼地捂住嘴巴,無聲地哭泣。
李芸也走過來,和幾人一起看張誠施診。
只見張誠拿起一根最長的金針,雙手蓄力,耀眼的光芒,從張誠的手中迸發。
李芸等人不禁用手遮擋這耀眼的光芒。
金針沒入老人的穴位之中,只見老人突然睜大眼睛,渾身開始掙扎起來。
老人抬手,竟是要將金針拔出來,張誠趕忙將老人的手抓住。
張誠拿起一根金針,快速在他脖頸扎了一下,老人馬上昏迷過去。
金針插在老人的身上,針身還是散發出淡淡的光芒,沒有在張誠手中光芒強烈。
張誠手中不停,只見一根又一根金針,佈滿老人的胸膛。
張誠的頭上漸漸出汗,直到十八根金針,全部插進老人胸膛後,張誠停手,用袖子擦了一下頭上的汗。
老人雖然已經是昏迷過去,但是身體還是會痙攣,鍾萬河在旁邊幫忙壓制。
一旁的男人不瞪口呆地看著,老人胸前一片金光燦燦的金針。
“這……太神了!不愧是神醫!”
男人欣喜之餘,也不禁替自己的父親感到揪心。
只見張誠將手放到金針上空,金針就好像是被引導般,開始微微顫抖,散發出碰撞的聲響。
老人突然全身痙攣,鍾萬河控制不住,看向旁邊的趙敏等人。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幫忙壓一下!”
趙敏等人回神,趕忙過來按住老人。
張誠坐在椅上上,閉上眼睛,手放在空中,看似沒什麼動作。
但是老人胸膛上的金針,碰撞的聲響越來越強烈,而張誠的額頭上的汗,也越來越多。
只見老人身上的淤痕,顏色漸漸變淡。
男人驚喜地看著趙敏,“阿敏,你看你爺爺身上的顏色,變淡了!”
趙敏也發現了,向張誠投去感激的目光,卻見張誠雙眼緊閉,汗水劃過鬢角,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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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萬河皺眉,“別說話,讓我師父好好發揮。”
男人趕忙點頭,沒有發出聲響。
老人身上的淤痕漸漸退去,露出蒼白的膚色,虛弱的呼吸聲也變得有力。
張誠猛地收回手,快速將金針拔出來,隨後拿起一根金針,在老人脖頸處的穴位扎了一下。
老人猛地清醒過來,只覺得喉嚨裡有什麼東西,他下意識地想要往下嚥。
張誠馬統領老人抬起來,使勁地拍老人的背。
“吐出來!”
只見老人張嘴,一口黑血吐在地上,李芸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退。
趙敏察覺到李芸的動作,扭頭看了她一眼。
張誠扶著老人躺回病床上,老人躺在床上,只覺得自己的眼前慢慢清晰。
老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我能看見了!我能看見了!”
張誠按了一下病床前的呼叫鈴,馬上便有護士進來將地上的淤血打掃乾淨。
趙敏抱著老人,帶著哭腔,“爺爺!真是嚇死我了!”
“我的乖孫女啊,你果然是爺爺的福星!”老人高興地摸了摸趙敏的頭。
一旁的男人也擦了擦眼淚,老人看到後,嘆了一口氣。
“兒啊!多大個人了!還哭!”
男人擦了擦眼淚,“父親說的是。”
李芸則是站在男人身邊,弱弱地叫了一聲,“父親。”
老人臉上的笑容消失,面無表情地看著李芸,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李芸膽戰心驚地看著老人,身上冒出冷汗。
男人趕忙為李芸辯解,“爸,這次你生病,小芸也在您身邊出了不少力的。”
老人冷哼一聲,挪開視線,“是嗎?她以為生病的時候,照顧我一下,我就能承認她?”
“以後少帶著這個女人,在我面前出現!”
趙敏雙手抱在胸前,冷笑著,“是啊,舅舅,以後這種重要的地方,還是別帶著二舅媽了。”
老人瞪大眼睛,詫異地看著趙敏,要知道趙敏可從來,不叫李芸舅媽。
趙敏面帶委屈地對著老人,指了指李芸旁邊的男人。
老人馬上明白過來,頓時勃然大怒,“趙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竟然敢逼著我的寶貝孫女!叫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舅媽!”
老人四處尋找東西,將身旁的飯盒拿在手裡,去打身旁的趙頓。
張誠狠不得現在就走,奈何這一家人,連錢都還沒給。
張城和鍾萬河,只能離得遠遠的,等他們一家人鬧完,再過去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