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走廊上,張誠被錢述帶著,來到一個房間面前。
“老大,請。”
張誠陰沉著臉,徑直走到,被綁在柱子上的司機面前。
只見司機臉色驚恐地看著張誠,想要說話,但是嘴巴被堵住。
張誠抬手給了司機一巴掌,將他的嘴巴解放出來。
“說!是誰指使你的!”
司機是個老實人,想要說出實情,但是想到僱主說的話,只能咬咬牙。
“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誰也沒有指使我!我疲勞駕駛,沒看清就撞過去了!”
張誠從一旁拿出鞭子,狠狠地抽在司機身上。
“還他媽不說實話!既然你不說!我就打到你說位置!”
張誠拿著鞭子,使出全力,僅僅幾鞭下去,司機的衣服就溢位血跡。
司機疼得臉色蒼白,腿被嚇得發抖,還是咬牙堅持。
“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馬上去自首!求求你!”
張誠笑了笑,將鞭子放到一旁,“把他指甲卸了!”
“啊啊啊啊啊!”司機痛苦地哀嚎。
司機打量著房間的佈置,心中一片荒涼,面前的這幫人,是亡命之徒!
手下馬上拿著刑具,走到司機面前,張誠坐在椅子上,查詢司機的賬戶,有沒有金錢來往。
然而近期,賬戶內沒有大量金錢交易,張誠挑眉,恐怕是現金交易。
張誠查到司機的家庭地址,隨後司機一家的全家福,出現在張誠的手機上。
張誠起身,走到司機面前,將照片展示在他的面前。
“看看這是誰?”
司機十指連心,渾身疼得冒冷汗,汗水浸到身上的鞭傷,痛得很深發抖。
司機大汗淋漓地看向手機,不禁瞪大眼睛,瞳孔微縮,直到此刻他從心底生出恐慌。
“你!你想幹什麼!你不要動我的家人!求求你們!我老婆孩子是無辜的!”
張誠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是誰指使你的?”
司機啞口無音,眼中閃過一抹糾結。
張誠將手機收起來,“既然不說,那我送你們一家人下去團聚!”
張誠話音剛落,手下就從地上,拿起一個大錘子,看著司機,彷彿下一秒,就要錘爆他的腦袋。
“我說!我說!你們不要動我的家人!”司機歇斯底里。
張誠給手下一個眼色,手下將錘子放在地上。
張誠坐在椅子上,司機深呼吸,將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司機,兩個月前得了癌症晚期,由於治療費用高昂,司機放棄治療。
就在前天,一個渾身包裹嚴實,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找到司機。
女人遞給他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便是宋多水。
女人讓司機開車撞死宋多水,女人就會給他兩百萬。
司機心想,自己早晚都要死,不如用最後的時間裡,賺一筆鉅款,留給自己的妻兒。
張誠臉色難看,“那個女人是前天,什麼時間找的你?”
司機咽口水,“前天早上六點,正好是我上班出門的時間。”
張誠拿出手機,調取司機家附近的監控。
司機住在衚衕裡,家門口沒有監控,只有一個大的監控,記錄衚衕裡來來往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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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誠讓手下將司機鬆綁,手下將人從柱子上放下來,綁在椅子上。
張誠將手機遞給手下,手下拿著手機,放在司機面前,“哪個人!”
司機戰戰兢兢地看了張誠一眼,低下頭,在手機上仔細地辨認。
即使是早上六點,衚衕內進出的人還是很多。
司機激動地看著螢幕,“是這個女人!這個黑衣服的女人!”
手下馬上暫停監控,將手機遞到張誠面前,“老大,這個!”
張誠拿過手機,將監控往前調了一點,只見一個女人,拿著一個行李箱,腳步蹣跚地走進衚衕,
一個小時後,女人走出衚衕,行李箱已經消失不見。
女人出來時,將臉捂得嚴嚴實實的,甚至還低下頭,躲避監控。
張誠只好拿出電腦,按照女人前進的路線,調取後面的監控,女人走進一個公共衛生間。
進到廁所二十分鍾左右,林琳從裡面走出來,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
張誠想到前幾天的事,微微眯眼,眼中散發出攝人心魄的光芒。
張誠手指在鍵盤上飛舞,沒一會兒,便捕捉到林琳的行蹤。
林琳是今天晚上十二點的飛機,張誠眯眼,調取了宋多水出車禍時的監控。
只見一個女人,在馬路上等了二十分鍾,待宋多水出車禍以後,便火速離開,此時的林琳已經活動自如。
張誠馬上打電話給錢述,“帶點人,把林琳抓回來!”隨後將林琳的航班,照片發了過去。
“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