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張嘴打出一個酒嗝,“我都說了,我不去了,我就喜歡在,這個村子裡待著,你們去吧,不用管我。”
宋晴然與宋多水好說歹說,張青山就不出去旅遊,這讓張誠不由得深思。
村子並不是父親張青山的老家,父親是孤兒,自小在城裡打拼。
不應該對一個小村子,有如此強烈的歸屬感,除非村子裡有重要的東西,或者說張青山在害怕什麼。
看著張青山逐漸不耐煩的臉龐,張誠趕忙上前,將宋多水兩人拉住。
“爸,你實在不想去,那我們也沒辦法。”
張青山渾身酒氣,“趕緊滾蛋!”
張誠帶著宋多水兩人,回到家中。
到了夜晚,張誠躺在床上,懷裡的宋多水也安然入睡,然而張誠卻始終清醒。
張誠的腦海中,反覆閃現張青山手裡,經常拿的老照片,在他的記憶中,張青山總是拿著一張照片。
只記得有一次,張誠好奇照片上的內容是什麼,便悄悄來到,張青山的房間內,想要將照片找出來,張青山聽到動靜馬上清醒,隨後將張誠暴打一頓。
經過歲月的流逝,母親的面孔早已在張誠的腦海中模糊。
張晨輕輕地從宋多水的懷中退出,穿好外套,來到張青山的屋外。
張誠將院子的門開啟,伸出頭往裡面望去,正好與張青山的視線撞上。
張青山冷哼一聲,“你大半夜鬼鬼祟祟的!想幹什麼!”
張誠尷尬地笑了一下,思緒一轉,光明正大地走進院子裡。
“爸,咱們爺倆好久都沒有一起喝酒了,今天晚上失眠了,過來陪你喝幾杯。”
張青山站在院子裡,眼睛冰冷地看著張誠,像是將張誠的想法看穿一般。
哪怕張誠已經成家立業,看到自己的父親,也不可避免的膽戰心驚。
就在張誠以為,張青山要把他趕出去的時候,張青山冷哼一聲,走進屋裡,“進來吧!”
張誠趕忙走進屋子裡,來到張青山的房間,拿出一件啤酒。
張青山從廚房裡拿出一盤花生,放到桌子上,將啤酒開啟,拿著瓶和張誠碰杯。
“一眨眼你都老大不小了,什麼時候能把孫子提上日程啊!”
“不著急,我和多水再過幾年二人世界,我們倆還年輕呢。”
張青山冷哼一聲,“你們是年輕,我和多水媽不年輕了,趁著我們還有精力,你們生個孫子,我們還能幫忙帶。”
張誠笑了笑,與他碰杯,“爸,你應該出去看看的,現在城裡發展飛快,沒準出去一趟,你還能發展個黃昏戀出來。”
張青山笑罵一句,與張誠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張誠掩飾自己的思緒,與張青山喝了四打啤酒。
張誠眼睛清明,而張青山則是昏昏欲睡,嘴裡開始唸叨一些,張誠聽不懂的話。
張誠抬眼看向窗外,天色漸漸亮起。
“爸,咱們回屋裡睡。”張誠架著張青山的胳膊。
張青山沒有回話,任由張誠將他放到床上,張誠輕輕地給他蓋上被子。
“爸,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回答張誠的只有張青山的呼嚕聲,張誠又伸手搖了搖他。
張青山還是沒動靜,在床上翻了個身,將背對著張誠。
張誠將臉往裡看了看,隨後將目光注意到張青山的胸口。
張誠將被子掀起來,將張青山衣服拉鍊拉開,“爸,穿著衣服睡不舒服,我幫你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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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張誠將手伸向,張青山胸口處的內兜時,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
張誠瞳孔一縮,看向張青山,只見張青山慢慢睜開眼睛,看向他。
“原來你的目標是這個!”
張青山的眼中露出殺意,手中使勁,只聽見一聲悶響,張誠的手無力地在張青山的手中。
張誠一驚,快速與張青山拉開距離,隨後用手捂住脫臼的手,將其接上。
張青山從床上來到門前,將路堵住,“躲了那麼久,終究還是來了!你根本就不是我兒子!你到底是誰!”
張誠頓感冤枉,“爸!你誤會了!我就是你兒子啊!”
張青山快速靠近張誠,與他過招,“暴露了還嘴硬!我兒子的身手根本沒那麼敏捷!”
“你來的第一天,我就懷疑你了!我兒子可不會什麼醫術!我兒子在哪兒!”
張誠小心地閃躲,避免與張青山過招,“爸,我真是你兒子!我醫術是到東海市,跟別人學的!身手也是!”
張誠急於辯解,動作稍微慢了一瞬,被張青山抓住,“還敢狡辯!讓我看看你是誰!”
張青山手拽著張誠下頜線的皮,使勁一撕。
“啊啊啊!爸!疼!快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