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沒有說話,開始做俯臥撐。
啊!嚇死我了!
阿僑感受到身下,猛地下墜,緊張地用玉手扶住張誠的腰。
阿僑摸到張誠緊繃的肌肉,不由得摩挲了兩下。
張誠悶哼一聲,手臂開始發力,速度做得更快了。
太牛了!想不到你看起來瘦瘦的,竟然這麼有力氣。
圍觀的人讚不絕口。
張誠兜裡的手機響起,他單手做俯臥撐,另一只手去接電話。
喂。
對面傳來喧鬧的聲音,陳昀在對面說道,老大,咱們今天有十個場子,被攻擊。
對面好像猜到,我們今天會警戒,所以人手增加了一倍。
張誠翻了個白眼,你是個白痴嗎!對方肯定知道!趕緊抓個活口!隨後掛掉電話。
阿僑幾人疑惑地看著他,哥,你在說什麼?
沒事兒,就是屋裡進了老鼠,我朋友正在抓老鼠呢。
這老鼠就好像知道,我們要抓它似的,越來越難抓。
酒吧門口傳來騷動,弟兄們!別讓他們跑了!老大有命令,抓幾個活的!
張誠趕忙抬頭,阿僑幾人將視線,放到張誠身上。
畢竟張誠剛掛電話,門口的幫派就接到命令,實在是讓人浮想翩翩。
張誠馬統領阿僑放下,我先去門口看看情況。隨後從地上爬起來看熱鬧。
張誠慢慢靠近門口,只見來砸場子的人,像是接到通知一般。
眾人緩緩後退,想要撤退,信雲幫的人拿著武器,追著那些人砍。
一些人的腿砍傷,沒有辦法再撤退,對面的人只能放棄同伴。
別追了,把這些人抬到後面。
信雲幫眾人凶神惡煞地回頭,想看看是哪個小兔崽子,敢對他們指指點點。
信雲幫眾人在看到張誠之後,馬上低頭順眉。
是,老大!
阿僑等人在卡座上,看著張誠那邊,聽不見張誠具體在說什麼。
我的媽呀,這兄弟不會被打吧!剛剛還讓我們不要過去,這會兒自己上去湊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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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看到門口結束,馬上帶著清潔工具過來,打掃戰場。
其中一個服務員來到張誠耳邊,老大,剛剛後門也遭到攻擊。
張誠頷首,去忙吧。
每個酒吧都有後門,只有服務員和信雲幫的人,能來去自如。
其他的員工,全部都是從前門上下班。
這樣看來,奸細就在兩者之間。
服務員都經過特殊培訓,嘴都很死。
而信雲幫的弟兄們,都經過敲打,看來這次對方是花了大價錢。
張誠也不心急,這次抓的有活口,只要詢問處對方是哪個幫派的。
張誠就帶著人,直接殺到他姥姥家。
酒吧內又重新響起音樂,DJ重新上臺。
酒吧裡的顧客,見事情已經解決,便放心地重新嗨起來。
阿僑朝著張誠招招手,示意他過來繼續玩。
張誠朝她揮揮手,隨即從前門走出酒吧。
張誠從後門進入酒吧,透過消防通道,緩緩走到負一層。
與酒吧內的熱鬧相比,此時的負一層,顯得格外寂靜。
信雲幫的弟兄們看到張誠,趕忙拉開閘門放行。
負一層有許多房間,張誠走在走廊裡,一些房間內傳來審問的聲音。
然而沒有人回答問題,所有人都咬緊牙關,只是痛苦的哀嚎。
隨後房間內,又傳來鞭打的聲音。
這些人忍耐力強,即便是鐵烙壓在他們身上,聽到肉滋滋作響的聲音。
這些人怎麼都不鬆口,就好像不畏生死一般。
只有一個房間內,不管手下如何鞭打,如何審問。
裡面的人,都沒有發出哀嚎,沒有動靜。
這讓張誠刮目相看,推開門,走了進去。
裡面的手下看到張誠,放下武器對張誠點了點頭,老大。
綁在柱子上的人,也神情淡漠地看向張誠。
只見被綁在柱子上的人,裸著的上半身,肌肉分明。
黝黑的臉龐,臉頰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疤。
手臂上有一個發紅的紋身,顯然是剛紋上去的。
紋身是一個虎頭,看樣子應該是幫派的標誌。
眼睛冷酷,看向張誠的眼睛毫無波瀾,再看他的手關節處,有一層薄薄的繭子。
明顯就是個退伍老兵,和別的兵不一樣,張誠能感覺到,他肯定是見過血的。
這讓張誠百思不得其解,按理來說,這樣的人應該有安排工作才是。
越是這樣的人,越是難搞,張誠明白,今天從他的嘴裡,肯定是問不出來的。
不用打了,你搞不定他,休息休息。
手下點點頭,將武器放在一邊。
張誠來到另一個房間,只見柱子上綁著的人,面部全非,身上全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