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直接走到佛像下面去找金仙之水,然而他手一摸,怎麼也找不到金仙之水。
張誠反手給了後面僧人一巴掌,“金仙之水呢!”
附近的遊客看到張誠無緣無故的打僧人,嚇了一跳。
卻有香客為僧人打抱不平,上前擋在僧人面前,“你幹什麼!怎麼能隨便打人!”
張誠冷笑一聲,箭一樣的目光,刺在後面的僧人面前;
“我打他?拿了我的東西,我沒把這個廟給掀起來都是我大發慈悲了。”
僧人一哆嗦,趕忙拿起手機聯絡主持,心想主持怎麼還沒有回來,他快拖不住了。
那香客上下打量了張誠的穿著和氣質,嗤笑一聲。
“小夥子,你當我們是瞎的嗎!你看你渾身的寒酸樣!”
“碰瓷碰到寺廟裡來了!這裡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趕緊回家種地去吧!”
香客說著從兜裡拿出一百塊錢丟在地上;
“來,拿著錢趕緊滾蛋!別在這兒鬧事兒了,寺廟可是清淨之地!”
張誠看著地上的一百塊錢,直接是氣笑了。
他撿起地上的一百塊錢。
周圍的人看到張誠撿起地上的錢,還以為真的是來鬧事兒的,紛紛露出鄙夷的目光。
只見張誠把一百塊錢慢慢的撕碎,;
“一百塊?你以為打發叫花子呢!我缺這一百塊?趕緊給我滾蛋!多管閒事!我要找主持!”
僧人趕忙雙手合十,“施主請稍等,我們主持馬上過來。”
香客擼起袖子,朝張誠走過去,“看我這暴脾氣,好好跟你說不行,非得我給你動手是吧。”
張誠一個過肩摔把香客摔在地上。
從兜裡掏出一個一塊錢硬幣,打在他的臉上;
富有深意的對他說,“來,拿著錢給我一邊玩去,畢竟寺廟可是清淨之地。”
香客只覺得臉上一陣燥熱,掙扎著想起身還擊,張誠直接坐在那人的身上。
香客趴在地上咬牙切齒,“馬德,你這個小兔崽子,你有種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可不管你是誰,趕緊給我滾蛋!”
金仙之水無緣無故的丟失,已經讓他十分煩躁。
他現在可沒有心思和這些阿貓阿狗再廢什麼話。
只見主持朝張誠跑了過來,“施主,切莫生氣,老衲來遲了。”
張誠走到主持身前,一把揪住他的領子,“老東西!我的東西呢!”
主持在眾人面前被揪領子,臉上有點掛不住。
“施主,我們到裡面談。”
僧人趕忙過來從張誠手裡將主持的領子拯救出來,“施主莫要生氣,咱們裡面請。”
“帶路!”
主持回到房中從袖子裡拿出金仙之水遞給張誠。
經過一個月的香火薰陶,金仙之水更加富有光澤。
張誠拿著金仙之水,掂了掂,明顯感覺少了一點。
“誰讓你拿我的東西的!我的金身是白捐的?我當初是怎麼說的!”
張誠把金仙之水放在兜裡,主持看他沒說什麼,松了一口氣。
只見張誠突然上前,把主持按在桌子上,對著他的臉來了一拳。
“死老頭子!你以為我的東西少了一點我就看不出來?”
“剩下的呢?給我拿出來!”
主持哀嚎了一聲,鼻子裡一股熱流湧出。
“施主,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張誠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別給我廢話,拿出來!”
“拿,我拿。”
張誠鬆開主持,讓他拿剩下的金仙之水。
主持左顧右盼,借由拿東西的空隙,來到了靠近們的那一邊櫃子前。
找準時機拉開門往外跑,張誠比他快一步來到門邊,直接用身體把門堵的死死的。
“死老頭子,還不老實!信不信我找人給你著破寺廟拆了!”
主持只好乖乖就範,從暗格裡把剩下的金仙之水拿出來。
張誠也不多待,拿著東西就從寺廟離開。
臨近中午,張誠來到宋多水的公司。
趙地光看到張誠,激動的帶他來到保安室裡。
“師傅,我現在有資格拜您為師了!”
只見保安室內部的牆被打的凹進去,張誠看到趙地光的手上貼著創可貼。
拍了拍趙地光的肩膀,“可以,有毅力,以後你就是張誠大徒弟了。”
趙地光欣喜萬分,趕忙讓張誠坐在椅子上,泡了一杯茶。
他拿著茶跪在地上,“師傅請喝拜師茶。”
張誠接過茶。
“師傅受徒兒一拜!”說著便給張誠磕了一個響頭。
張誠簡單的把七星鍛體訣的第一式教給趙地光,讓他潛心修習。
張誠來到頂層,就碰到了宋多水的秘書。
“張先生,您來了,實在是太巧了,經理剛剛和劉浩楠一起出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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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誠便皺著眉頭離開。
張誠回到家中進入周天鈺裡修煉到傍晚,便去王煙蘭的學校接她。
他在王煙蘭的學校一直等到太陽下山。
王煙蘭還是沒有出來,電話也打不通,這不正常。
張誠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定位王煙蘭現在的位置。
發現王煙蘭被困在一家廁所裡。
張誠走進廁所,看到一個廁所被拖把頂,旁邊還放著水桶。
他趕忙把拖把拿開,開啟廁所門。
王煙蘭在裡面,渾身溼漉漉的,臉頰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