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誠安撫好宋多水,看到她臉上的巴掌印,不禁大怒。
抽出自己腰間的皮帶狠狠的抽在劉浩楠的身上。
宋多水驚魂未定,一直抱著張誠,一刻也不能離開。
匆忙趕過來的刑警隊隊長,看到老熟人張誠,還上去跟他打了個招呼。
“張先生,又是您,非常感謝!”
張誠看到呂偉擺了擺手,“趕緊把他們帶走吧。”
“好的好的,張先生。”
呂偉將劉浩楠等人帶回公安局。
凌晨三點,海風別墅區內,王煙蘭正焦急的等待著張誠和宋多水回來。
她突然聽到響動,連忙走到玄關,看到被張誠抱在懷裡狼狽的宋多水。
王煙蘭上前抱住宋多水,“回來就好,真是嚇死我了。”
當天晚上,宋多水夢到劉浩楠站在自己面前,使勁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她猛地驚醒。
發現是夢後,連忙跑到一樓敲張誠的房門,看到張誠還在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安然睡去。
許是因為張誠救出宋多水的緣故,宋多水對張誠產生了依賴感。
對待張誠也越來越親近,儼然一種正在熱戀期的感覺。
趙地光已經能夠將七星鍛體訣合理運用,已經從保安升至宋多水身邊當保鏢,保護宋多水的人身安全。
張誠此時正在公司裡處理業務,突然李佳怡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佳怡姐,無事不登三寶殿,難道是要給我介紹點顧客?”
李佳怡坐在醫院的椅子上,不禁一笑。
“不愧是張先生,果然是料事如神,我朋友這邊出了點麻煩,希望您能過來看一看。”
張誠打趣道,“自然是可以,不過您也是知道的,我的出場費可不低。”
“錢財這方面自然是不會少,只要能治好,什麼都好說。”
張誠來到李佳怡所說的醫院。
李佳怡早早的等在醫院門口,“張先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佳怡姐,有沒有想我呀,你主動一點我們才有故事呀。”
李佳怡微微一笑,開始轉移話題。
“張先生,這邊請,我先給您講一下我朋友現在的狀況。”
張誠點點頭。
“我朋友在一週前突然無徵兆的暈倒,醫院也檢查不出來是哪裡出了問題,也沒有什麼異常。”
“我朋友家裡人也懷疑是遇到什麼髒東西了,就請了幾個道士,但是都無濟於事,實在是走投無路了,這才想請您過來看一看。”
張誠跟著李佳怡來到一個病房前,透過玻璃看到裡面有好幾個醫生在給病床上的男人做檢查,其中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拿著聽診器,在他身上聽來聽去。
這白髮蒼蒼的老人,正是鍾萬河。
張誠靠著門站在外面,並不著急進去。
直到鍾萬河,對著病房裡一個貴夫人搖搖頭,表示沒有辦法,張誠才推門進去。
鍾萬河回頭便看到之前在飛機上遇到的張誠,神情激動地跑到張誠身邊。
“師傅!真是太巧了!”
張誠真是頭疼,“還沒拜師就叫上了,我現在還不是你師傅。”
李佳怡在後面愣住了,隨即恢復過來,“想不到兩位認識。”
“昂,見過。”張誠頷首。
鍾萬河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師傅,那我在外面等著您。”
張城揮揮手,把鍾萬河打發出去,“好,出去吧。”
病房裡的夫人看到突然進來一個陌生人,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李佳怡。
李佳怡看阿姨的眼神,馬上幫他們互相介紹,“阿姨,這位是張神醫,之前我爺爺的怪病就是這位神醫給治好的,您不用擔心。”
“張神醫,這位是我朋友的母親,躺在床上的這位是我的朋友秦立。”
張誠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秦立,只見他周身黑霧籠罩,要是再不解決,恐怕是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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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誠抬頭詢問秦母,“夫人,秦先生昏迷之前有接觸過或者是收到過什麼東西嗎?”
秦母思索半晌,“我兒子為官清廉,平時根本就不收什麼東西的。”
張誠翻開秦立脖子上的衣領,看到一個玉製吊墜,上面有個清晰可見的裂痕。
“如果沒有這個吊墜,恐怕秦先生根本就撐不了這麼久”
秦母捂住嘴巴,雙眼含淚,聲音顫抖地說;
“張神醫,求求您,救救我兒子,只要我兒子能沒事,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張誠看著秦立,他面中帶有微弱的紫氣。
“秦夫人,秦先生這可不是什麼疾病,是沾上了髒東西,您仔細想想,不會無緣無故沾染上的。”
秦夫人思索半晌,猛然想起什麼。
“奧,我兒子特別喜歡收藏古董,前一陣子突然拿回來一個酒樽,有時候一個人,在自己的收藏間裡,抱著酒樽,就跟中邪了似的。”
“那個酒樽一定是有問題。”
確定了來源,張誠跟著秦夫人來到家中,看看酒樽的古怪之處。
張誠推開秦立的收藏間,一開門,便看到酒樽放在收藏間的最中心。
酒樽本身散發著源源不斷的黑霧,整個房間都黑霧環繞。
張誠伸手將酒樽拿了起來,“秦夫人,這個酒樽來歷不正,最好把這個酒樽放到寺廟裡去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