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黑著臉,“把你們現在的老闆給我叫出來!”
調酒師一臉為難,“大哥,實在是不好,我們老闆今天不在。”
張誠猛地拍桌面,“現在就給我叫過來!”
許是張誠的動作太大,引來了酒吧的管理者。
“先生,我們老闆現在不在,是有什麼服務讓你不滿意嗎?”
張誠神情冰冷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你們前老闆,馮東呢?死哪去了?”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張誠,不禁哈哈大笑,“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
“就是你這個狗雜種!威脅我兄弟!”
調酒師見事情不對,趕忙逃離。
張誠眯了眯眼,伸手抓住男人的衣領,“看來你是知道馮東在哪兒了!馮東在哪兒!”
男人隨後從兜裡掏出一把刀,快速朝著張誠的手臂劃去。
張誠馬上鬆開他,後退兩步。
“馬德!都看什麼呢!還不趕緊給我上!”男人吼著周圍喝酒的男人。
聞言,酒吧裡的人拿起砍刀,將張誠團團圍住。
張誠心裡有了判斷,這個酒吧恐怕已經是地下幫派的地盤了。
張誠從兜裡拿出金針,男人看到後,吐了一口吐沫。
“我聽馮東說得多神奇,原來就是個繡花針!馮東那小子怕是被嚇破膽了!”
張誠一個箭步,手中蓄力,整個酒吧的人被突然閃現的金光,打得措手不及。
等眾人再次回過神來時,張誠手中拿著神志不清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眾人猛地後退一步,馬德,實在是太邪門了。
男人只覺得渾身上下被老虎啃食,疼痛不已。
“馬德!你們愣著幹嘛!還不趕緊給我打!”
眾人這才猛地回神,反正有這麼多弟兄,肯定能把這臭小子打得落花流水。
眾人抱著這樣的想法,衝了上去。
張誠將男人隨手一扔,手中再次蓄力,酒吧內再次閃過金光,眾人趕忙閉上眼睛。
趁著眾人閉上眼睛的空隙,張誠穿梭在人群中間,再次回神時,對上已經躺了一半的弟兄。
“馬德!這個臭小子太邪門了!”
眾人將地上的砍刀拿在手中,一隻手一個,朝著張誠砍來。
“你們以為,手裡多一把砍刀就能砍刀我?做他媽白日夢吧!”
張誠拿出砍刀,迎了上去。
張誠所到之處,皆是鮮血與殘肢,二十分鍾不到,他將砍刀放下,胳膊上的鮮血滴在地板上。
張誠拿著砍刀,走到一張桌子下面,將藏在下面的男人提起來。
“馮東在哪兒!”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在他手裡盤了一個酒吧而已!”男人用手抵在自己的面前,汗水順著男人的額頭流下來。
張誠反手將男人按到桌子上,砍刀放在他的手指之間,“還不說?看來馮東是你的好兄弟啊!”說著便揮舞砍刀,朝他的手指切去。
男人扭頭看到近在咫尺的砍刀,聲音顫抖的大喊,“我說!我說!馮東在隔壁的KTV裡唱歌,555包間。”
砍刀距離男人手指的一釐米處停下來。
張誠用帶血的砍刀拍打男人的臉,“以後他媽的少惹我!今天是爺爺我心情好,放你一馬!下次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男人不停地點頭,“不敢了不敢了!爺爺我再也不敢了!”
得到馮東的位置,張誠便拿著砍刀,快步走出酒吧。
張誠一腳踹開包間,沙發上的女人快速從馮東身上起來,開始穿衣服。
“馬德!哪個王八犢壞我的好事兒!”馮東抬頭,便看到張誠臉上有血跡,拿著帶血的砍刀,站在門口。
馮東渾身都軟了,一下就跪著地上,顫顫巍巍地說道,“你怎麼在這兒,哥!我錯了!”
張誠走到馮東面前,一腳踩子他的下體,使勁一踢,“把衣服給我穿上!別他媽噁心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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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指著旁邊瑟瑟發抖的女人,“趕緊給我滾!”
女人拿著自己的東西,奪門而出。
馮東雙手顫抖地穿衣服,半天也沒穿好,張誠一腳剁在他的屁股上。
“給我穿快點!”
待馮東穿戴整齊後,張誠拿起砍刀,一下勒住他的脖子。
“敢耍我!你個狗娘養的!今天我就把你兩個手都剁下來!”
馮東大驚失色,抓住勒著他脖子的手,大喊道,“爺爺!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三千萬我籌到了!我有錢!”
張誠強硬地將他的手按在桌子上,不管他的求饒,手起刀落,將馮東的手指切掉一個。
“啊啊啊啊!”馮東抱著手,痛苦地吶喊。
張誠抓住他的頭髮,按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地說道,“錢呢!”
“在我賬戶上,爺爺!你別著急,我馬上給您!”馮東咬牙,從兜裡掏出手機給張誠轉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