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嘆了一口氣,隨即施展法術,讓兩人得以相見,自己則是藉著上廁所,給這一人一鬼留下空間。
廁所裡煙霧繚繞,張誠靠著廁所門,聽著王蕊的哭泣聲,直到聽不到客廳的聲響後,才將煙掐滅,走到客廳。
王蕊看到張誠出來趕忙擦拭自己臉上的眼淚,“張先生,給您添麻煩了。”
張誠擺擺手,“不麻煩,不麻煩。”
男鬼飄到張誠面前,懺悔的低下頭,“張先生,我險些犯下滔天大罪,幸虧有您的阻攔。”
“我心願已了,也不會再留在人間了,還望張先生您能給我指個路。”
王蕊抓抓頭髮,殷切地著張誠,“張先生,還請您幫個忙,為我男朋友指路的錢,可以另付。”
張誠自然是沒意見,“可以指路,但是不能在這兒,王小姐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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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蕊聽後眼前一亮,“張先生,可以嗎?”
“自然是可以的。”
張誠帶著王蕊二人來到一處荒郊野嶺。
站定後,張誠扔出一張符紙,隨後手中快速結印,符紙在空中飄浮。
只見符紙突然燃燒,以它為中心快速燃燒出一個洞口,而洞另一邊是一望無際的黑暗。
張誠轉過身,對著已經看呆的男鬼說道,“還在猶豫什麼,快走吧,這個洞口持續不了不久。”
男鬼這才回身,看向身邊的王蕊,伸手虛抱了她一下,什麼都沒說,往洞口走去,消失在人間。
王蕊淚流滿面,待男鬼走後,更是號啕大哭。
張誠什麼也沒說,嘆了一口氣。
回去的路上,王蕊都悶悶不樂,張誠透過後視鏡,看到王蕊還沉浸在傷痛之中。
到別墅門口,王蕊才平復好自己的心情,“張先生,今天非常感謝您,”隨後將錢打入張誠的賬戶中。
張誠拿到錢後,安慰了王蕊兩句,隨後又遞給她一張護身符。
“王小姐,之前的護身符是你要隨時佩戴在自己身上的,你身上沾染了陰氣,會比較受孤魂野鬼的歡迎。”
“這張護身符則是需要您貼在家裡,這樣夜晚的時候,外面的孤魂野鬼就進不來。”
王蕊興致不高地接過,“多謝張先生。”
張誠也不久留,便回到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宋多水便告訴張誠,今天晚上便可以回東海市。
張誠趕忙訂了回家的機票,讓陳昀留在豐瑞市,等信雲幫在豐瑞市,站穩腳步再回來。
傍晚,張誠便帶著宋多水回到東海市。
機場內,王煙蘭看到宋多水出來,撲到她懷裡,“多水姐,你終於回來了,我一個人在家都好無聊。”
張誠走上前,揉揉她的頭髮,“辛苦了辛苦了,看家不容易呀。”
王煙蘭甩開他的手,“你手起開!說得好像我是看門狗似的!”
張誠聳聳肩,“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啊。”
王煙蘭氣不打一處來,跑過去要踢張誠。
宋多水笑著看他們兩個打鬧,“蘭蘭是小孩子,你也是小孩子啊。”
張誠笑了笑,“我當然是小孩子!”
回到家後,到家已經是晚上了,張誠吃完飯後便到周天鈺裡修煉。
隨著張誠修煉的精進,周天鈺裡也發生了許多變化。
在周天鈺裡竟然出現了一塊空地,張誠走過去檢視,這些地都是被開墾好的,就等著主人種下種子。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張誠馬上從周天鈺裡出來,將客廳的植物,剪下一個分支放到周天鈺裡。
第二天,張誠照常要去送宋多水上班,鍾萬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只聽到鍾萬河在電話對面,火急火燎地說道,“師父!救救徒兒!徒兒遇到疑難雜症了!”
宋多水見張誠有事,善解人意地說道,“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自己一個人去上班。”
張誠簡單地問了一下地址,隨後掛掉電話,將臉湊到宋多水面前。
“那可不行,就是天塌下來,也沒有老婆你上班重要。”
宋多水輕輕地拂開他的臉,只覺得耳尖泛紅,“一邊兒,我可不是老婆。”
張誠慢悠悠地跟在宋多水身後,“你怎麼不是我老婆?都寫在戶口本上了,還不算我老婆了?”
“臭不要臉!”宋多水跑到車上,坐在後面,拒絕和張誠交流。
張誠也不再打趣她,將送到公司後,便開車到醫院。
鍾萬河看到張誠,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哭喪著臉跑過去,就像是告狀的小孩一般。
“師父您可算是來了,要是沒有您,我怕是要晚節不保了!”
張誠每次看到,鍾萬河老態龍鍾的臉上,出現如此違和的表情,都感到深深的嫌棄。
“行了行了,師父來救你了,帶我去看看吧,說說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