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張誠照常到酒吧喝酒,錢述來到他的身邊。
“老大,最近從外地又來了一個新幫派,不是很安分。”
張誠抿了一口酒,雲淡風輕地說道,“盯著點,要是敢搶咱們的地盤,就帶人滅了。”
錢述點點頭,隨後便走到後面吩咐。
此時,一個手上有花臂的人走進酒吧,身後還跟著幾個人,兜裡揣著東西,看樣子是匕首。
進來的一瞬間,酒吧裡的服務員,第一時間注意到這一行人,對著耳麥說了幾句。
信雲幫的人隱晦地看著他們,只要他們有異動,第一時間控制住。
花臂男往四周看了一眼,便看到張誠一個人坐在卡座上。
花臂男掏出手機,像是在確認什麼,隨後帶著人朝張誠走去。
在男人坐在張誠身邊時,酒吧裡的服務員,手放在後腰上,隨時準備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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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誠放下酒杯,眼神陰鷙地看著花臂男。
花臂男看了一眼張誠,不說話,隨後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抬手想摟著張誠的脖子。
張誠抓住他的手,“滾!”
“臭小子!我看你是給臉不要臉!”花臂男從腰後拿出刀,放在桌子上。
幾個人緊緊挨著張誠,氣勢洶洶地看著他。
幾個服務員趕忙,不著痕跡地往,張誠的方向移動。
張誠笑了笑,彷彿是在嘲笑男人自不量力,隨後點上一根煙。
“有屁快放!你爺爺我進今天心情好,不找你麻煩!”
男人將刀拿起來,指著張誠,“馬德!臭小子!我也只是拿錢辦事,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說完便朝著張誠砍去。
坐在張誠身邊的幾個男人,馬上就按住張誠,不讓他逃跑。
然而張誠頭一偏,刀插進身後的沙發裡,抬腳將花臂男踹下沙發。
服務員拿出刀,快速跑過來,將幾個人控制住。
周邊的顧客,被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馬上躲得遠遠的。
張誠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抬手將腦袋旁邊的刀,拔了出來。
花臂男一臉懵逼,短短幾分鐘,就被人押在地上,心中暗道不妙,這是犯到別的幫派,地盤上了。
錢述趕忙趕過來,“老大,您沒事兒吧。”
張誠搖搖頭,拿著刀站起來,走到花臂男面前。
花臂男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不禁暗罵僱主,這是惹到了鐵板。
張誠用刀抬起花臂男的下巴,“是誰派你來的!”
花臂男苦著臉,心想這是讓人給坑了。
“大哥!我們也不清楚!我們只是接到老大的命令,過來找你事兒而已!”
張誠用刀面,狠狠地打在花臂男的臉上,“你他媽告訴我只是找我事兒!我看你是想要的我命!”
張誠顧及酒吧的生意,讓服務員將幾個男人帶到後面去。
房間內,信雲幫的人將花臂男幾人,綁在幾個柱子上,搬來一個椅子和桌子。
張誠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放著果盤和瓜子,錢述站在張誠的面前。
花臂男幾人的身邊,站著一群信雲幫的弟兄們。
房間內,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一個爐子上燒著碳,上面放著一個鐵烙。
綁在柱子上的幾人,看到此形此景,雖然心裡發怵,但還是不以為然。
張誠拿起一把瓜子,放在嘴裡嗑,“我看你事是膽子真肥啊!敢到我信雲幫的地盤上挑釁我!哪個幫派的!”
綁在柱子上的幾人都不說話,張誠輕靠在椅背上。
“嘴硬!上刑!”
信雲幫的弟兄們,馬上從邊上拿出刑具,對著幾人一頓拷打。
“老大,這種小嘍囉,就交給我吧,您可以先回去休息。”錢述彎腰在張誠耳邊說道。
張誠點點頭,從椅子上站起來,“交給你了,明天我要知道他們幾個的所有資訊。”
“是。”錢述微微彎腰。
張誠便回到別墅,簡單洗漱一番,便睡覺了。
第二天張誠醒來,便看到錢述的資訊,昨天晚上的花臂男,隸屬於前幾天,剛來東海市的一個幫派,武宏幫。
由於初來乍到,武宏幫還不是很瞭解,各個幫派的地盤劃分,所以才有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具體是誰僱傭武宏幫,來教訓張誠,花臂男等人也不清楚。
錢述表示,今晚就帶人到武宏幫,搞清楚是誰搞的鬼,承諾今晚就將主使者帶回信雲幫。
張誠看完資訊後,將這件事全權交給錢述處理。
隨後便起床送宋多水上班後,便接到趙敏的電話,剛一接聽,就聽到對面傳來,急匆匆的聲音。
“誠哥,你在哪兒?來公司開個會吧,現在情況緊急。”
張誠在電話那邊答應,趙敏一般不會,因為公司的一些小事,而聯絡自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