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怎麼會這樣想?”花無邪展開了緊皺的眉頭,“二姐我的傷與你沒有關係,與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二姐你就不要再自責了……”
花無邪看著我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
“不,是我,是我害了你,是我……”我看著花無邪依舊吶吶自語道。
自從我重生之後很多事情已經不再按照原來的軌跡行駛,也正是因為我重生所以身邊的人也會跟著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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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我嘴裡的話在唇齒之間轉了轉,最終還是低下了頭什麼也沒說。
花無邪見我依舊不願說話,目光沉了沉,當下也不再過分糾結,只是淡淡道。
“二姐不管你之前發生了什麼事那都已經成為了過去……往後也不管二姐你遇到了什麼事,我都希望我這個三弟可以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三弟……”
花無邪說完也不看我,收起桌上的空盤子便走了出去。
我呆愣愣的看著花無邪瘦弱的身影,陷入了一陣沉思。
我這般頹廢算是怎麼一回事?
我應該儘快去找幫我鎮魂的那個人才是,也只有這樣我才能夠真正保護身邊的人,上一世已經錯過了太多太多,難道這一世我還要重蹈覆轍嗎……
我突然一下便醒悟了過來,深吸了一口氣,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第二日我起了一個大早。
“小姐?”
月笙略微吃驚的看著我,暗中偷偷瞄了瞄我的神色,見我心情不錯便道:“小姐,你今天起這麼早做什麼?”
“父親走了嗎?”我看著月笙問道。
“老爺還沒走呢。”月笙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小姐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來了?”
我看著月笙一臉迷惘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都過了這麼久了,花憐語和母親的事情父親可有說怎麼處罰?”
月笙搖了搖頭,“老爺只是將夫人和大小姐都禁了足,並未說要怎麼處置……”
“這不就是了。”我點了點月笙的小腦袋瓜子說道。
“哦——”月笙立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小姐是要去問老爺。夫人和大小姐受處的事情吧!”
“嗯。”
我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情。
“小姐怎麼知道的?”月笙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小姐怎麼就知老爺不會處罰夫人和大小姐?”
畢竟這件事情鬧得有些大,如果老爺真的不打算處罰夫人和大小姐的話,那這件事情怎麼也是說不過去的啊。
我看著月笙一副求知慾滿滿的樣子,笑了笑,“猜的。”
丞相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是在清楚不過了。
他如今軟禁劉氏和花憐語無非就想著以此作為處罰,再過一段時間就打算息事寧人。
不過……
這怎麼可能!
丞相既然想著利用我和三弟攬權,那晚為何不可借用丞相的手隨便處置了劉氏這對母女兩個呢?
就算藉著這件事情就算不會讓劉氏母女脫一成皮,那晚也定不會讓這一對母女這般好過。
我來到丞相的院子,敲了敲房門。
“父親?父親你走了嗎?父親……”
房門從裡面開啟,丞相的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開門一見是我,立即將掛在臉上的那絲不耐煩隱藏了起來。
“時盡啊,你怎麼過來了?”丞相看著我問道。
“父親。”我微微的朝著丞相行了一禮,繼續開口說道:“女兒這幾日思來想去覺得對於母親的處罰不能過重了。”
丞相一臉詫異的看著我,“時盡,你這話可是當真?”
“嗯。”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女兒在這些時日裡想了許久,母親畢竟是丞相府夫人父親若是給了母親難堪恐也會落下丞相府的幾分面子……”
“時盡所說有理。”丞相一副深表贊同的看著我道。
“向日來府中多不安寧,女兒又聽聞母親虔誠修佛……”我看著丞相停了停繼續說道,“父親何不讓母親去寶華寺為家日夜祈福呢?”
丞相低頭沉思了一會了,抬起頭來說道:“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來人,明日起讓夫人到寶華寺前去祈福,為期六個月。”
丞相對著門口的一個小廝立即吩咐著。
“是。老爺。”小廝立即退了下去。
六個月?
我心裡不禁對著丞相存了幾分鄙夷,不過這六個月……對付花憐語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眼下解決了劉氏的問題,我心情異常的好。
一路上我笑著回了自己的院子。
“小姐。”一直跟在我身後的月笙馬者臉走了一路,如今回了自己家的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怎麼了?”我轉過頭看著月笙,“誰欺負你了?怎的這一副表情?”
“小姐不是去讓老爺嚴重處罰夫人和大小姐他們嗎?怎麼只是讓夫人去了寶華寺祈福而已呢?”
月笙在一旁越說越是生氣。
“我這不就是給她處罰嗎。”我勾唇笑著道。
“這算是哪門子的處罰啊……”
月笙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小姐,夫人和大小姐之前那樣對待小姐和大少爺,如今小姐怎麼……”
“那月笙當是認為你家小姐在以德報怨好了。”我看著月笙說道。
這件事實在不能說,我不能將月笙牽扯進來。
月笙撇嘴,雖然自己不知道小姐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以德報怨的事情,是萬萬做不出來的,除非……眼前這人不是小姐。
月笙這樣想著便仔細觀察了一番坐在一旁喝茶的我。
“這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啊?”月笙自言自語的說。
我抬眼就看見月笙眼神奇怪的看著我,“月笙,你在看什麼啊?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我說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什麼也沒有啊。
“小姐你別動。”月笙一下對我說道。
我被月笙這突如其來的一嚇,果真呆在原地不敢動彈半分。
月笙靠近我摸了摸我的下巴,然後有放下了手。
“月笙怎麼了?”
我看著行為古怪的月笙問道,用手也跟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然而手感一如往常,毫無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