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更快的找到女二,白墨直接運起了靈力在房屋之上穿梭,速度快的連虛影都沒有了。
好在修仙之人的五官比起凡人強上不止百倍,這點速度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很快,白墨終於是在快要出市集的時候,看到了一處了無人煙的地方,那麼熱鬧的市集這樣一個地方絕對不簡單,本著事出反常必有妖的觀念。
白墨快速下降落在了小巷子的入口處。
才落下就聽到了幾個人在竊竊私語,“你說周若若今天真的會來這種地方嗎?”
“我怎麼知道?還不是上面的人吩咐的,就為了給那心高氣傲的小仙子一個教訓。”
“呵,要我說也是,不蒸饅頭爭口氣。”另外一人低低的笑著,“換我被這麼當眾下了面子,早就要她好看了還很忍那麼久?”
“噓,快別說了!”
“來了,來了!”
白墨站在幾人的身後聽著,聞言抬頭看去就看見了一個身穿流光鮫紗所製成的防禦法衣的時候,不由得為這幾個小嘍嘍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這件防禦法衣在之前的拍賣會上,那是大放異彩,幾乎是所有元嬰以下的攻擊全部照單全收,還自帶反彈效果,直接拍出了天價。
能不能行了?
“都出來吧,我知道你們在哪裡。”
白墨心中一驚,雖說這幾個小嘍嘍修為不咋地,但好歹也是高出周若若一個大階級的那麼容易被發現?
仔細一看,周若若並沒有想想之中的那麼淡定,不住顫抖的手已經出賣了她。
再加上周若若看的方向和他們的方向完全就是兩個方向。
好傢伙,換誰會上當啊!
才吐槽完,面前幾個小嘍嘍一拍大腿,拉都拉不住的走了出去出。
白墨一隻手懸空著,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幾個專門來找茬的小嘍嘍,就這!?
就這?!
就這樣也能接打手的活?僱主不怕被坑嗎?
不管了,先看看在說。
要是這幾個小嘍嘍可以完成讓謝千鶴英雄救美的劇情,那也就無所謂了還省事。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白墨只覺得周圍幾道身影狠狠的砸了過來,竟然是一個都不剩的全部被解決了。
很好,果然萬事不能靠這個路人甲。
滿頭黑線的掃了一眼地上疼得支哇亂叫的幾個人。
白墨只好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輕咳一聲罵道:“你們這些個沒用的廢物!”
“讓你們來,還不如讓本仙子來親自收拾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回應白墨的只有一聲聲因為疼痛而抽泣的聲音。
強忍著吐槽的心,白墨緩緩走出了漆黑的巷子,少了黑暗的掩蓋。
周若若終於是看清楚了面前的來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她不認識這個人,但是這個人明顯就是個女子。
再怎麼說,她的清白算是保住了。
“這位仙子,往日來我與仙子應是從未見過才是。”
啊對對對,見過還得了。
“周仙子不認識本仙子沒關係,只要本仙子認識你便可以了。”
還不等周若若說什麼,白墨就按照著劇情之中的臺詞說道:“周仙子,聽聞方才仙子偶然得了一件寶貝,不若做個交易如何?”
周若若下意識的捂住了腰間的彌墟袋,警惕的看著白墨,“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沒關係,一會仙子自然會懂得。”
說罷,白墨直衝周若若的面前,也不急著搶東西,倒像是調戲一般這裡摸一下哪裡摸一下的。
時不時的還將周若若身上的衣服扯掉或者劃破,連帶著幾句帶著顏色的話語,完全一副紈絝世家子弟調戲良家婦女的畫面。
很快周若若就被氣的面頰羞紅,死死捂著自己剩下的衣服,有些迷茫的看著白墨。
白墨被看的一愣,轉瞬間想到了一個致命的問題,劇情之中那些人之所這麼做完全就是因為周若若是女子,而他們是男子。
所以這一舉動做起來十分具有傷害性,可換作是個女子的她來做貌似就沒啥事了。
白墨輕咳了一聲,瞬間端正了態度。
只是時不時的看向巷子口,謝千鶴還沒有到。
還得在想想其他的辦法才行,免得一會謝千鶴來了就等著救空氣吧。
那不知白墨才上前幾步,周若若有些帶著羞怯的聲音傳來過來,“姑娘這樣不合適!”
什麼不合適?
白墨歪著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到底哪裡不合適了?
一個是施暴者,一個是受暴者。
怎麼看怎麼合適啊!
“我說合適就是合適,何時輪得到你這個......”白墨想了一下,好像詞窮了,“何時輪得到你這個......”
“姑娘,這東西送與你也可以。”周若若一手捂著胸口,一手顫巍巍的拿出了彌墟袋之中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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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白墨傻眼了。
敢不敢在扯淡一點啊!
有誰能告訴她,原著之中會有那麼多人圍著周若若搶她的新肚兜啊!
還有沒有王法了?
“噗......”
一聲很輕的嗤笑聲,勉強讓白墨收住了已經掉到地上的下巴,轉頭看去。
那是一名身穿紅衣,一身嫵媚氣息的男子,男子面容說上一句傾國傾城也不為過,更不要說這個男子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一絲魅惑的氣息。
莫說是女子,就算是男子也是抵抗不住這樣的誘惑。
“奴家倒是不知,奴家繡出的肚兜盡是這般搶手。”
聽著這個企圖魅惑眾生的聲音,白墨暗搓搓的咽了咽口水,妖孽啊!
只是為什麼你一個男子會刺繡就算了,還繡的是肚兜啊!
男子猛地靠近白墨,手指微微抬起白墨的下巴,輕笑一聲,“若是仙子喜歡,大可以去天香樓去尋奴家,奴家定不會拒絕的才是。”
等了一會見白墨還沒有反應,男子臉上的笑容更加嫵媚了起來,有一種不迷死人就不罷休的架勢。
白墨被撲面而來的梔子花味,弄得有一些暈。
但在男子說出天香樓的時候,就醒了大半。
張口就說道:“你是什麼狐狸?”
男子明顯一愣,隨即湊近了一些幾乎要貼在白墨唇上的距離開口,“仙子希望奴家是什麼狐狸便是什麼狐狸,我都可以。”
白墨眨巴了兩下眼睛,然後推開了男子認真的看著男子,“景裟,是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