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還真是好本事。”
一道渾厚自帶殺氣的聲音從身後的叢林之中傳了出來,不用轉頭都知道就是拓跋鼎無雙國開國元勳。
“帶著你兒子快走吧,好好教育教育,棍棒下出孝子捨不得打那可不像是武將家。”
只是一腳,就將拓跋浚踹的飛向了拓跋鼎。
接住人的拓跋鼎眼睛微眯,並不打算直接走。
面前這個人雖然沒有傷害自己的兒子,可之前的事情也是狠狠的下了他們拓跋家的面子,他要等這個不知天高地的女人求他幫忙。
他不知道的是,他這個願望不僅要落空,還要賠本。
“白墨尊者果然靈力全無!”
一個手提烏金雕花大弓的男子,一臉帶笑的從暗處走了出來。
看著白墨手中的大刀嗤笑出聲,話語之中全是嘲諷,“該不會連本命劍都拿不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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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不認識你,不過說說你想要什麼。”
撫摸著手中有些生鏽的大刀,白墨漫不經心的詢問。
這把刀可是砍殺了不少異種喪屍什麼的,上面的殺氣已經比過好多靈寶,只是這個世界的人不講究什麼殺氣所以只當這把大刀是尋常武器罷了。
“天樞棋盤!想必現在的白墨尊者用不上了,不如拱手相讓換的小命。您看如何?”
說罷,叢林之中又出現了十幾個修為不下元嬰的修士,每一個的眼中都是兇光,好像只等著白墨束手之後一窩蜂的衝上前就撕碎她。
看到這陣仗的靈渠連忙放出了信號彈,請求增援。
而拓跋鼎也看勢頭不對勁,準備撤退可已經晚了。
“原來是這個棋盤啊。”白墨手中多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棋盤,看著面前的男子莞爾一笑。
“沒錯,只要交出棋盤尊者便可以安然無恙。”在看到棋盤的第一時間,男子眼中貪婪不加掩飾。
“可...無人告訴你們我白墨的東西,只有我不要沒有別人能搶的嗎?”這句話一出,一股濃烈的殺氣化作實質一寸寸將周遭的樹木全部冰凍。
面前男子眼中貪婪還未退去,便直接被恐慌替代。
“你沒有靈力盡失!!!”
眼見那些寒冰離他越來越近,他看著棋盤心一橫手中大弓瞬間拉滿,“受死吧!”
現在這種效果倒是白墨沒有想到的,不過想起001 說到***倒也心中瞭然,原來是這個意思。
將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合理化,那麼他未婚妻就不會再返廠。
原本氣勢洶洶的利箭在距離白墨不到一尺的距離速度減慢,最後直接被凍結在半空之中不得在不近半分。
“還不出手,等著全部死在這裡嗎?”男子一邊衝著身後吼,一邊朝著自己的大弓上搭上了五支利箭。
可這些利箭無疑全部在差不多的位置被固定。
那些一起來的修士,有些人選擇觀望有人選擇離開,可也有不怕死的選擇加入戰局。
“現在走,既往不咎。”白墨手中大刀往肩上一抗,眼中嘲諷意味明顯,“若是冥頑不靈,殺無赦。”
幾道身影在話語落下,已經轉身離去。
“天樞閣從未出錯,現在白墨不過是強弩之末一起上絕對能拿下!你們跑什麼!”帶頭的男子連射出十幾支箭。
白墨輕笑,“看來天樞閣缺乏管教啊。”
手中棋盤一亮,生出幾顆黑子朝著那幾個準備加入戰局的修士去了,只是幾秒時間那些修士就停住了動作好像失去提線的木偶四肢無力的癱倒在地。
“你!”
男子還未說出什麼話,只見到黑子朝著自己來了。
“天樞閣資訊是沒錯,可即使我靈力全失也不得你們能夠拿下我。不如告訴我誰給你們的豹子膽。”
“做夢!”
話才落下,那個男子嘴就不受控制的說道:“凰權道人。”
白墨一挑眉,笑意滿滿,“真乖。”
對於這個強行繫結自己的棋盤,白墨原本也是不喜歡的畢竟它毫無用處,可靈力被封鎖之後棋盤竟然可以用了。
這一個機制倒是能解釋為什麼臉萬金樓這種專門鑑寶的地方,都沒能研究出來個所以然。
也算是因禍得福。
“沒用的廢物!”
自帶陰冷氣息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叢林的四面八方壓了過來,幾個修為低的修士直接被壓的猛地吐出了一口血,剛剛被中下的黑子也全部脫離了身體回到了棋盤之上。
而帶頭的男子直接就爆體而亡了。
這一舉動就好像是在洩憤一般。
“小娃娃還是莫要逞強,你現在不過是強弩之末,你那寶貝師尊和師叔現在可都是在長白派,沒有人能來救你的。”
聲音依舊存在,但一直都沒有出現。
這些聲音就好像沒有主人,只是傳送過來的一樣。
不過白墨完全不在意的,薄唇微漲,“定位。”
上一次用這個技能還把小系統送回去返廠了,現在有001 的幫助倒是完全沒有來顧及。
“小娃娃還是......”
隱藏在暗處的老者直接被迎面而來的大刀一驚,她是怎麼知道他躲在這裡。
過就這樣的把戲他還完全不煩在眼裡,伸出枯枝一般的手對著大刀就是一捏,可大刀並沒有出現想象之中那般被粉碎。
而是直接將他的手砍飛了出去。
劇痛傳遍全身,壓抑的痛呼傳到了白墨的耳中。
“忘記和你說了,我的降災免疫一切武力。”
老者到底也是多年修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準備識時務者為俊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的時候,白子已經到了面前。
走在滿是泥濘痛苦的街道上,謝千鶴眉頭緊皺繁榮的無雙國居然還有這樣充滿疾病貧窮死亡的地方,而他們所有的線索指向的就是這樣一個被痛苦繚繞的地方。
相比較下謝千鶴的不適,季洛表現就自然的多了,就好像是習以為常的感覺。
這樣環境下出現兩個衣著整潔,看起來還氣質斐然的人,不說別的至少會有人上前想要抓住一些機會拜託痛苦。
可這裡的人就好像是完全沒有見到他們的出現一樣,靠在街邊的牆上坐在汙泥之中,仰頭看著天。
甚至還有人抱著已經死去開始發臭的親人,小聲的說著什麼就好像自己的親人都還在身邊一樣。
“你發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