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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神秘男人

黃昏,一個小村鎮中唯一一家簡陋客棧的房間內。

吳浪從進屋之後,就顯得渾身都很不自在。他已經習慣了荒野生活,幾乎從來不住客棧。不是因為他沒錢,以他的功夫,隨便弄點錢還是很容易的,他只是不想住。

他不想讓自己有一刻處在安逸的環境中,因為他覺得那樣會磨滅他的警惕性,會讓他的嗅覺和武功退步。

在自己的大仇沒有報之前,他全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只能進步,不能退步。

周祝寅在替小鯉魚的左臂重新包扎傷口,蘭輝郡主在一旁看著,想要幫忙,可無奈自己又不懂任何療傷包紮的本領,心下覺得自己更加的沒用。

蘭輝郡主憂心道:“喂,臭泥鰍,你的手臂沒事吧?”

小鯉魚道:“沒事,只是劃破了點皮而已。”

蘭輝郡主道:“你別硬撐啊,別忘了你還要替那毛賊保護我的,你現在可不能也像那老虎一樣變成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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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鯉魚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吳浪道:“不信我的話,你問他。”

吳浪道:“他的手沒事,我對我刺出的每一劍,造成了多大的殺傷力,心裡都有精準的估算。”

周祝寅聽吳浪的語氣,好像充滿了不甘,笑道:“你不用這麼喪氣,這個世界上,能摸到他的人都沒有幾個。你能用劍刺傷他,已經可以在武林中算得上一流高手了。”

吳浪道:“什麼高手不高手的,我對這些都沒興趣,我只想快些破案。”

周祝寅已經包紮好,小鯉魚示意他在一旁坐下,然後道:“好,我也想儘快甩掉你這個大麻煩,到底是什麼案子,你說吧。”

吳浪看了看坐在桌子對面的小鯉魚,又看了看周祝寅和蘭輝郡主,道:“他們有必要一起嗎?”

蘭輝郡主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我……”

小鯉魚打斷她,對吳浪道:“你不是想破案嗎?多一個人在,就多一條思路,人多總不會是壞事。”

吳浪沉思了一會兒,最後用毫無感情,如木頭一般乾枯的聲音講述道:

“好吧。那是整整十八年前的事情,那一年我才五歲,剛剛記事不久。

我爹以前是一位行走江湖小有名氣的俠客,叫做吳秀坡。他長相英俊,風流倜儻。又武功高強,頗具文采,因此受到很多人的喜愛和崇敬。

後來我爹在一次行俠仗義的途中遇到了我娘,我娘是一位大員外家裡的大家小姐。兩個人一見鍾情,我外公也十分喜歡我爹,於是兩個人很快就成了親。

我爹成親之後厭倦了江湖漂泊的日子,便索性在我娘的家中住了下來。雖對外稱不算是入贅,但其實形式上也差不多。

我爹孃成親之後,過上了幸福快樂的日子。幾乎所有見過他們的人,都會羨慕他們二人這一對神仙一般的眷侶。我娘有一個妹妹,也就是我的老姨,她更是羨慕我爹孃這樣的愛情。

由於受到了我爹孃的影響,我老姨在我娘懷上我三個月左右的時候,和我外公提出要去外面學習武功,說將來也想要嫁給像我爹這樣的俠客。

雖然我外公一開始不同意,可是經不住我老姨性格倔強,一再請求。再加上我娘和我爹也十分的支援她,最後外公只好點頭。

透過我爹的關係,外公把我老姨送到我爹之前認識的一個門派裡面去學習了。那個門派離我們家比較遠,因此我老姨一走就是一年多,一直等到我生下來幾個月後,她才回到家裡。

雖然她當時是憧憬著能遇到像我爹一樣優秀的俠客而出去的,不過這次她在外面好像碰了壁。回家來以後不但不再提嫁武林人士的事情,甚至連嫁人的事情都不提了。

她年齡一天一天的增大,我外公拖人給她說了很多親事,她都不樂意。她說自己這輩子不想嫁人了,就一直在家裡和大家一起生活挺好。其他人見她如此固執,也就不好再逼她什麼。

我從記事起,我娘和我老姨都非常的疼我,有時候我甚至覺得,我老姨比我娘更疼我一些。可能是因為我老姨時間寬裕,和我玩的時間比較長吧。

而且我老姨的性格比較潑辣,勇敢,能帶著我玩很多我平時不敢玩的小遊戲。相比而言,我娘的性格特備的溫柔婉約,我娘幾乎是我見過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人了。

反正那個時候,我被我娘和我老姨疼著,再加上我外公家裡非常有錢,每天都過的如神話一般。

我本來以為,我們一家人會永遠這樣快樂平安的過一輩子。但是沒想到是,一切在我五歲那年發生了劇變。

那一年我娘剛剛懷上了第二胎,她沒事的時候就會拉著我的小手,讓我輕輕的摸著她的肚子,對我說:‘小浪,你想要一個弟弟,還是妹妹呢?’

那個時候,我總是說:‘我想要一個妹妹,要一個像老姨那樣和娘一樣親的妹妹。’每當我這麼說的時候,我娘總會十分的感動,有幾次甚至我都看到她流出了眼淚。

我一開始不懂她為什麼會哭,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老姨又要離開家了。不知道為什麼,上次出山之後在家裡呆了五年多,現在已經是老姑娘的老姨,突然間又想出去學武功了。

這意味著,姐妹又要分開,我娘自然會覺得傷感。不過,老姨好像去意已決,誰勸都沒用。

就在老姨還未出山之前,老姨上次出山的時候認識的一個男人闖入了我們的生活之中。據老姨自己說,她上次出山的時候,遇人不淑,認識了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十分的痴心我老姨,從見面的第一刻起,就開始糾纏她。可我老姨根本看不上她,那個男人便死纏爛打,最後我老姨沒辦法才回到家裡的。

家裡有我爹坐鎮,那個男人忌憚我爹的武功,不敢隨便來找麻煩,便逐漸消失了。

本來我老姨以為,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五年,那個男人應該早就死心了吧。可是沒想到,在我老姨打算二次去學武功之前,那個男人突然由出現了。他不知道透過什麼方法,往我們家中扔了好幾封信。

信上說他還依然痴痴的戀著我老姨,他以為時間能讓他忘掉她,可是沒想到時間越久,他越是忘不了我老姨。於是他打算求我老姨再給他一次機會,只要我老姨能答應見他,他願意為了我老姨做出任何的改變。

我老姨自然是沒有給她機會的意思,那個男人就一直不停的往我們家送信騷擾我老姨。

後來我娘說,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時間過去了五年,說不定對方真的改變了呢?於是我娘建議,由我爹出面,請那個男人來家裡做客,把事情擺在明面上,大家好好的談一談。

我爹孃和我老姨三個人一起,如果能勸退那個男人更好。如果實在說不通,再由我爹出手將他趕出去,然後送我老姨去比上次更遠的地方學武功,躲一躲清靜,省的那個男人再來騷擾我們家。

由於那個男人也會武功,我娘擔心一旦談崩了,我爹和他可能會在家中動手。拳腳無眼,我娘怕年幼的我受傷,便叫我外公帶著我去城外郊遊玩耍半天。

我記得,那是一個夏天的上午,我被外公親暱的抱上了散發著香氣的豪華馬車。

我娘在下面,仰著頭把我最喜歡的一個小玩具撥浪鼓遞給我。然後微笑著叮囑我,要聽外公的話,千萬不能隨便亂跑。等我回來之後,她給我做我最喜歡吃的東西。

我當時便懷著快樂的心情,被我外公帶到了城外去。我們在城外玩了小半天,下午的時候趕著車回城裡。一進入我們家所住的那條大街,我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煙味。

我外公在車裡撩開車簾往外看了看,說好像是誰家著火了。等馬車走近之後,我們才發現,是我們家著火了。著火的地點正是我爹孃平時接待客人的客廳。我們回來的時候,家奴院工正在奮力的撲救著大火。

我外公當時非常的害怕,他瘋了一樣衝進人群,嗓音嘶啞的指揮著大家夥救火。

在經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之後,大火終於撲滅了。可是卻在大火燃盡的灰燼中,發現了已經燒焦的一男二女三具屍體。

我外公當時就失去了理智,撲到黑色的灰燼中,嚎啕大哭起來,沒過多久便暈了過去。家裡的僕人立刻將我外公攙扶到別處休息,之後馬上報了官。

官差到了之後,對現場進行了勘測,並且派仵作對屍體進行檢驗。經過仵作的檢查,發現三具屍體雖然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無法辨認,不過男的的確是我爹沒錯。

因為我爹行走江湖的時候左臂受過傷,那屍體的左臂骨頭上的相同位置留有受傷後痊癒的痕跡。而那兩具女屍,一個已經有了身孕三個多月,另一個還從來沒有生過孩子。

由於家中所有人都知道我娘懷孕三個月了,所以那個有身孕的屍體肯定是我娘。而我娘和我老姨是親姐妹,身形非常的相似。所以確定另一具體態與我娘十分相似的屍體是我的老姨。

後來那仵作又說,這三個人的肺裡面並沒有吸入任何的煙塵,代表著火的時候,他們已經都斷了氣。而後來經過更加仔細的檢驗,在他們每個人的身體上,都發現了中毒的跡象。

而另一邊勘測現場的官差也表示,他們在現場發現了四個茶杯,那證明當時除了我爹孃和我老姨之外,還有第四個人在場。並且在茶壺內殘留的渣滓中,發現了劇毒毒藥的殘留。

後來官差詢問了我們家的下人們,下人們便把今天我爹孃要和我老姨之前認識的一個男人進行談判的事情告訴了官差。官差問那些下人,有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模樣,下人們都表示沒有看到。

這也難怪,這本來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估計我爹孃當時是親自去旁門領那男的進來的,沒有讓其他人發現。

最後官差經過一番仔細的勘測和調查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天在我和外公外出之後,那個纏著我老姨的男人來到了我們家。雙方進行了談判,我爹孃讓那個男人放棄再繼續糾纏我老姨,可是那個男人就是不死心。

最後雙方沒有達成任何共識,那個男人自知道自己武功不是我爹的對手。於是便找了個機會,將隨身攜帶的毒藥下到了三個人的茶杯裡,將我爹孃和老姨全都毒死。

之後,為了洩憤,也為了毀掉自己在我們家中留下的痕跡,他放了一把大火將客廳點燃之後就逃走了。

我外公醒過來之後,出重金讓官府下了通緝令,懸賞捉拿這個神秘的男人。只要有知情者能夠提供任何關於這個男人的線索,就將給他一大筆錢。

可是時間一轉念就過去了三年,這個男人卻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外公因為這件事身體越來越虛弱,最後也病死了。我外公死了之後,我只有八歲多,年齡還太小。

再加上我是隨父姓,不算入贅,名義上我只是我外公的外孫,不是孫子。

所以我外公之前的那些遠房的同姓親戚便全都跳出,聯合起來開始爭奪他的家產。最後甚至怕我將來長大會再次將財產多回去,要將我趕盡殺絕。多虧了我外公的一個忠心耿耿的老家僕,拼死帶著我逃了出去。

那些人一直緊追不捨,那老家僕沒辦法,只能帶我上了山。可是雖然上山之後,躲過了那些親戚的追捕,我們卻沒有任何在山上生活的能力。很快,那個家僕就被野獸吃掉了。

在我也即將成了野獸嘴裡的食物的時候,一群過路的獵人救了我。從此我便開始跟著那幾個獵人一起生活,同時也跟著他們學習打獵的本事,和一些基礎的武功。

從那個時候起,我的心裡就埋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

本來我們一家過著人人都羨慕的神仙般的快樂日子,都是因為那個男人,那個死纏著我老姨不放的男人。他殺死了我爹孃和我老姨,逼死了我外公,還導致我最後失去家園流落荒野。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男人造成的!

從那之後,我活著就只為了一件事,那就是報仇。除了報仇之外,我的生命沒有任何的意義。

我跟著那群獵人每一次出去打獵,都會我要殺死的獵物,想象成是那個十惡不赦的男人。

開始的時候我打獵是用弓箭,後來隨著年齡越來越大,我覺得弓箭不能發洩我心中的仇恨,我便改用了劍。

每次打獵,其他獵人總是盡量避免和猛獸近戰,多用弓箭或者陷阱之類的東西來捕獲獵物。但我不同,我每一次都拿著劍衝上去和想象成那個男人樣子的猛獸肉搏。

我將手中的劍,一次又一次的刺進‘那個男人’的身體裡。雖然這樣做真的很危險,可是天不亡我,在經歷了無數從野獸嘴裡次死裡逃生的經驗之後,我竟然靠這樣練出了一套絕無僅有的劍法。

這是專門為了報仇而練成的劍法,除了殺人,它沒有其他任何的招式。

當我見過所有的猛獸,都不再是我的對手。即使是猛虎和巨熊,我也能一劍刺穿它們喉嚨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功夫已經練成了,接下來就是要找到那個男人。

於是我告別了那群養育我的獵人,獨自一人出了大山,開始到處尋找那個男人的蹤跡。

我先是去我老姨當年第一次學習武功的地方,可是卻什麼線索也沒有得到。那裡現在還活著的弟子表示,當年我老姨去他們那裡學武功的時候,生活十分的隱秘。

平時幾乎都不出來的,連飯都是派人送到屋裡去。所以我老姨當時就是暗中交往了什麼男人,估計除了當時的掌門之外,他們也不知道。可是那老掌門,早就已經去世了,我現在根本無從問起。

這條線索不通,我又回到了我之前外公的家,想要從那裡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可是那些親戚已經把我外公的家產弄的支離破碎,甚至連老宅都已經分開賣了。我一怒之下,殺光了當時爭奪我外公財產的所有親戚離開了。

之後,我又在各地漂泊了整整三年,這三年來,我幾乎把我老姨生前可能去過的地方,全都走遍了,卻依然是毫無進展。關於那個十惡不赦的神秘男人到底是誰,我根本一點頭緒都沒有。

漸漸的,我開始越來越害怕。我怕如果我一輩子都找不到那個男人的話,如果我此生不能報仇的話,我該怎麼辦呢?

而讓我感到絕望的是,我越往後調查,就越有一種預感,我自己這輩子可能真的永遠也無法找到那個男人了。

如果不能報仇,我活著也就沒有任何意義。我甚至想過直接拔劍自刎,離開這個讓人悲傷的世界,快點到陰間去和我的爹孃和老姨團聚。

就在這個時候,我從幾個說書先生的嘴裡,聽到你的故事。據說,無論多難的案子,只要你江湖第一神探蕭梨玉出手,就沒有破不了的。

從那之後,我便開始到處尋找你的蹤跡,可是我每次都是差一步與你錯過。最後,我終於從一個偶然的機會裡得知了你的下落,所以才來找你。

你是我最後的一絲希望,我想請你能幫我找到那個男人。然後在我殺了那個男人之後,我的劍和我的命就都是你的了,隨你任意支配。”

蘭輝郡主和周祝寅聽完吳浪的講述之後,全都表情黯然,內心對吳浪產生了無比的同情。

難怪小鯉魚說他的心早已死透了,他現在的確根本就不像一個活人的樣子。他就只是一堆行屍走肉而已,完全靠一個復仇的信念,在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蘭輝郡主道:“雖然你的身世很值得人同情,可是你這也太為難人了吧?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八年,別說是案發現場和證據什麼的了,就是當時的知情人很多都已經死了,你要我們怎麼查啊?”

吳浪道:“如果好查,我也不會來求蕭梨玉。我自幼在山中長大,從小就練就一身極其靈敏的感覺。有很多時候,我不需要聽到聲音,看到影子,甚至問道味道,僅僅靠感覺就能發現猛獸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可我已經找了那個男人整整三年,卻什麼都沒發現。我自己已經放棄了,現在只寄希望於蕭梨玉能幫我找到他。如果蕭梨玉也辦不到,那我就真的沒有再繼續呆在這個世界上的必要了。

對於我來說,我十八年前就已經死了,我早該到我應該到的地方去了。”

蘭輝郡主道:“可是這個案子聽上去根本就無從查起嘛,你是當事人之一,你找了那麼久都找不到,你讓我們去替你找人?怎麼可能嘛……再說了,就算我們願意替你去找,那得花多長時間啊……”

吳浪眼神幽幽的看著小鯉魚,小鯉魚此時卻託著腮,正在出神。

吳浪道:“蕭梨玉,如果你真的覺得此案根本沒法查,就請直接告訴我,也讓我早一天結束自己的痛苦。”

蘭輝郡主道:“你這個人啊,又拿自殺來威脅我們?你死不死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好像我們欠了你一樣,你要不要臉啊?這個案子我們還就破不了了,你怎麼著吧?你愛死就死去!快點,死去!”

周祝寅卻笑道:“小蘭妹妹,我倒是覺得正好相反。”

蘭輝郡主道:“你什麼意思?”

周祝寅看著小鯉魚道:“我之前見過不止一次他的這幅表情,看小鯉魚的樣子,這個案子好像已經破了。”

蘭輝郡主和吳浪同時露出吃驚的表情,吳浪毫無生氣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激動的神色:“什麼?案子已經破了?你已經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了嗎?”

小鯉魚緩過神來,默默的看了周祝寅一眼,好像在埋怨他似的。周祝寅不解,難道自己剛才說出他已經破案還錯了不成?

小鯉魚清了清嗓子道:“咳咳,這個案子我的確已經找到了真相,我也知道害死你全家的人到底是誰了。”

吳浪跳起身,直接撲到了桌子上,吼道:“快點告訴我!快點告訴我!”

小鯉魚冷靜的擺擺手,示意他重新坐好,然後道:“你先別著急,在告訴你案情的真相之前,我先有件事要和你說明白。”

吳浪道:“什麼事?”

小鯉魚道:“你之前說過,只要我替你破了這個案子,你的劍就受我的指揮。我讓你去殺誰,你便去殺誰,我讓你保護誰,你便去保護誰。這句話你是否能真的做到?”

吳浪道:“我絕對說到做到!只要你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就是皇帝我也去替你殺!”

蘭輝郡主怒道:“哎?你這小子怎麼回事啊?竟敢殺我……我的……我的最尊敬的皇帝?你這是謀反你知道嗎?現在就應該千刀萬剮了你才對呢!”

小鯉魚揮揮手,安撫蘭輝郡主讓她先不要這麼生氣,之後對吳浪道:“好,既然你說你能說到做到,那麼我便對你提出一個要求。只不過,我不是讓你去殺一個人,而是讓你去保護一個人。”

吳浪道:“你說吧,要我保護誰。”

小鯉魚伸出手指了指吳浪道:“吳浪,我要你保護吳浪,也就是你自己。”

吳浪一愣:“我自己?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鯉魚道:“我如果把真相告訴了你,你就得按照約定保護你自己的生命,絕對不能死,你能答應嗎?”

吳浪道:“我活著的目的就只為報仇,如果能報了仇,我心中也就再無牽掛之事。到時候是生是死,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你不讓我死,我不死便是了。”

小鯉魚道:“好,我希望你不要忘記你剛才說的話。”

吳浪焦急道:“我已經答應你的要求了,你快點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吧!”

小鯉魚嘆了口氣道:“哎,其實我剛才一直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因為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知道了未必就比不知道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