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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突破

“名字?”第二天,賈代善在書房裡翻看著書本,這孩子都這麼大了,和該起名字了。

正尋思著呢,下人來報,說是賈代化過來了。下人還沒說完,這賈代化就出現在門口了。

也是,就兩家的關係哪裡有什麼這個那個講究,尤其是武將,更是少有文人那些禮數。

“怎麼都是書本啊?這麼忙?”下人下去了,賈代化好奇的問道。沒有什麼避嫌啊什麼的,要真是那樣了,這兩個國公府的關係也就不會這樣親密了。

“得是給老么兒起名字了”,賈代善頭都沒抬,自己可是忙著呢。

“起名?”賈代化也是稍一愣住就回過神兒了,是了,還有一個週歲的孩子還沒起名入族譜呢。

“起好了沒?”

“沒呢!看這個也好看那個也好,看這個缺點兒看那個也缺點兒,就一直沒能定下來。要不幫忙看看?”

“成!”沒有遲疑,賈代化就來到了書桌前,手一指,“這個字就蠻好的嘛!”

“哪個?”賈代善順著賈代化的手尖兒看去,那個字赫然就是‘政’

“這避諱?”賈代善遲疑了,要知道在古代,由於特別重視禮儀,所以名、字的稱呼上是十分講究的。

在人際交往中,名一般用作謙稱、卑稱,或上對下、長對少的稱呼。平輩之間,只有在很熟悉的情況下才相互稱名,在多數情況下,提到對方或別人直呼其名,被認為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平輩之間,相互稱字,則認為是有禮貌的表現。

下對上,卑對尊寫信或呼喚時,可以稱字,但絕對不能稱名,尤其是君主或自己父母長輩的名,更是連提都不能提,否則就是“大不敬”或叫“大逆不道”,所以便產生了我國特有的“避諱”制度。

避諱大體可分兩類:一是公諱,即國家強令臣民所作的避諱,如避本朝皇帝名、孔子之名等;

二是私諱,乃是文人士大夫對其長輩之名所作的避諱。

“”帝王將相、聖人賢者的名字要避諱,叫“國諱”或“公諱”;親屬中的尊長者的名字也要避諱,叫“家諱”或“私諱”。

林黛玉的母親叫賈敏,所以林黛玉在讀到“敏”字時一律改讀為“密”。

避諱的另一種方法是用音不同而意義相同的字去替換。秦朝人把“正月”叫“端月”就屬於這種情況。(“端”是開端,開始之意。)

漢武帝姓劉,名徹。漢朝人為了避武帝之諱,凡是用“徹”字的地方,都改用“通”字:“徹侯”改為“通侯”,人名“蒯徹”改為“蒯通”。

唐朝人為避太宗李世民之諱,把“民”字改為“人”字,柳宗元在《捕蛇者說》裡就把“民風”改寫做“人風”。在今天讀它時,要看註釋才能明白。

為了避諱換字,甚至鬧出這樣的笑話:唐太祖名虎,因此把“畫虎不成反類犬”改成“畫龍不成反類犬”,簡直使人莫名其妙。

“缺筆”和“缺文”是避諱的又一種方法。所謂“缺筆”,是在非寫該字不可的情況下,少寫筆畫。林黛玉在寫“敏”字時總是缺一筆。所謂“缺文”,是空格不寫。南北朝時的梁武帝蕭衍的父親名順之,所以梁人蕭子顯所撰的《南齊書》裡,遇到“順之”二字,都空一格。

封建社會避諱的範圍很寬,要求很嚴,避諱不限於帝王將相和尊長的姓名,簡直成了限制人們言行的精神桎梏,因犯諱而喪命者也不是個別的。唐朝著名詩人李賀的父親名晉肅,因為“晉”與“進”同音,所以不能參加進士科的考試。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李賀雖很有文才,但由於避父諱,終身不能參加進士科的考試,只做過奉禮郎之類的小官。韓愈也因愛惜人才,勸說李賀參加考進士,而遭眾人的非議。

如果只是輿論上的譴責,那還不算太大的壓力。為了維護這荒唐的避諱制度,唐王朝的法律規定:犯諱者判處三年徒刑。而在那“朕即國家”的社會裡,帝王的意志就是法律,他們的喜怒哀樂決定著人們的榮辱生死,因犯諱而被杖打甚至被殺害者也不是個別的。

所以賈代善遲疑,在古代講究的是什麼?士農工商!當官兒可是排在第一位的。要是真的起名為賈政了,那這仕途?

“咱賈家可是開國功臣之後,哪裡會缺了孩子什麼呢?”賈代化押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說道。

其實賈代化也是在變著法的提醒著賈代善,我賈家可是不需要多大的恩寵了。要知道這開國功臣之後,也是一把雙刃劍啊!弄得好千年世家,弄不好九族盡末。

賈代化怎麼說不僅有爵位,還是位官員,更是賈氏一族的族長,更是寧國公府的當家人。

說句真心話,他可比賈代善要忙多了,要不是最近榮國公府太火了,他也不至於跑這兒一趟。

忙的很,哪有什麼功夫串門子?縱使兩家再近,他也沒那麼多的時間。

賈代善沒有出聲,他心裡是明白的很!別看自家是什麼國公府很風光,其實像他們這樣的人家,路是最不好走的。

一個不好,可就是抄家滅族之禍啊!尤其是最近自家的動作,他還真是有些膽戰心驚的啊!

不過他沒有怪史詩兒的意思,要怪就怪這個社會吧,伴君如伴虎可不是說笑的,一個不好可就要拿來開刀的。

選定了名字,賈代善賈代化二人又進行了一次親密而又友好的會談,效果很成功,結果很滿意,兩個人都微笑著走出了書房。

史詩兒也是聽到信兒了,對於賈代化她也是蠻有好感的,畢竟賈代善總是出征不在家,而自己又因為是女人無法外出走動。

榮國府的很多事兒都是賈代化幫著處理的,可以說,沒有賈代化,她史詩兒在賈代善不在的生活不可能這般平靜!

所以一聽到賈代化來府上了,史詩兒也坐不住了,直接就奔書房來了。

賈代善兄弟兩個剛走出書房就見到史詩兒帶著剛剛定下名字的賈政來了,“大伯來了也不說一下,弟媳是準備了飯菜,可是要吃一頓的。”

“什麼飯菜?”賈代化直接就問上了。在外人看來一定是無禮的,不過有些關係,有些情分,客氣了才是生疏。不過就是眼前的一點小事也說明了榮寧二府的情分不一般。

“弟媳親手做的,包你滿意。”史詩兒說著就下去準備了,感謝人家嗎?史詩兒覺得自己親自下廚才能表達最大的誠意。至於說自己的手藝嗎?可以說是這個世界的食神……

賈代善看著史詩兒匆匆離去的身影,心情那叫一個愉悅,遙記得當年的那碗烏雞湯,那味道,那叫一個絕。宮裡的御廚可是比不上的。

“大哥啊!你這回可是有口福了。你弟弟我啊可就吃過一回,那味道……”滿臉的回憶之色使賈代化傻了眼,合著這賈史氏怎麼啥都會啊?

史詩兒來到了廚房,揮退了下人,從空間裡拿出了食物,執掌大勺啊!對於史詩兒這樣的人來說,下一回廚,還是很新奇,感覺很不錯的。

忙活了是好一陣,史詩兒才總算把飯菜都弄好了,都是從空間裡找的菜譜,也都是些家常小菜。樣式不少,數量不多。

像原著裡那種做一道茄子得用十多隻雞調味兒,那到底是吃雞啊還是吃茄子啊?那種喪心病狂的事兒史詩兒還是做不出來的,更不會讓府裡面出現這種事。

叫來了丫鬟小廝,端著飯菜就出來了,等到史詩兒來了,柳氏,賈代善,賈代化,賈赦,賈敏,還有賈政都在等著呢。

一道道菜是上了桌,柳氏率先是吃了一口,眼睛一亮,這菜?好!柳氏是什麼出身?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不過這次還是差點把舌頭給吃了進去,太好吃了!

柳氏動筷了,賈代化也開動了。聽賈代善的描述,他也對這次的飯菜期待的很啊!“嗯”,賈代化一筷子後緊跟著下一筷子,好吃,不錯,太美味了!

賈代善也是吃了一口就想吃第二口,自從吃了史詩兒的一碗湯,他可是念念至今啊!今個兒史詩兒好不容易掌廚了,自己可是得好好的飽一回口福啊!

至於幾個小的更是不堪,看到大人們吃的那麼香早就是等不及了,總算是能動筷了,由下人快速的夾起,吃到了嘴裡。

“好吃”這是眾人心中的唯一念頭,下筷如飛,數量不多,可是得速度啊!

史詩兒則慢悠悠著,說是慢悠悠其實也很快,不過是他們發現不了罷了!看到大家對自己勞動成果的肯定,史詩兒也是很開心的,自己今天的汗水是沒白留啊!

飯後,一個個是把肚子撐得溜圓,一點也不想動,就是柳氏也是如此,柳氏這般重規距的人都這樣了,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柳氏覺得自己好像年輕了點兒,身體感覺輕巧了不少。

賈代善也覺得自己身體很是舒服,多年的暗傷好像也是好上了不少,現在的他很是強壯。

賈代化也是如此,他覺得自己頭腦清醒不少,整個人的精神都不一樣了,好的很啊!

至於史詩兒和三個小的,呵呵,沒什麼感覺。只是有了一種吃到了美食的感慨罷了。

三日,開了祠堂,找了些族老作為見證,賈代化將賈政這個名字記在了族譜之上,小包子正式有名字了。

至於史詩兒也是見怪不怪的了,歷史雖說被自己改了不少,可是該有的還是會有的,這就叫做歷史的慣性。

賈代善回來了,史詩兒更是放鬆了徹底,真是可以躲著偷懶了。什麼事兒,賈代善去弄吧,自己可是得好好的享享福。

成天著跑到柳氏那裡去刷存在感,今個兒給柳氏送個老花鏡,明個兒好好給柳氏按按摩,後個兒再好好的逗笑著,柳氏是開開心心的,自己也是過的很嗨皮。

今個兒給賈代善送碗湯,她真的覺得自己挺喜歡做飯的。明個兒給賈代善做身衣裳,後個兒給賈代善納個鞋子。小夫妻兩個那恩愛秀的,閃瞎了滿府下人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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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包子那裡史詩兒更是沒有落下,今個兒一人一個蘋果,明個兒一人一個書包,後個兒一人一個魔方。樂的三個小人在學校裡好生顯擺,這是孃親給的,孃親可厲害了!

就是孃家那邊,史詩兒都顧及到了。史詩兒對這個孃家的確沒有多麼深厚的感情,但是她現在已經佔了原史氏的身體。

於公來說,她欠原史氏一個因果,也欠原來史氏孃家一個因果。於私來說,這孃家的好壞可是出嫁女的底氣所在。

別看現在在賈家柳氏和賈代善對自己很好,可是她敢保證,別的先不說,自己的孃家萬一出了事情,柳氏馬上就能給賈代善塞人。

所以這有了好東西史詩兒也沒忘了孃家,雖說給孃家的有婆家的好,可是她可是個出嫁女。

這年頭講究的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是出嫁的女兒對孃家不聞不問,禮法上也挑不出什麼大錯來。

所以史詩兒這樣做也是仁義了,可以說柳氏也是可以的,要是有一些苛刻的人家,媳婦要是掛著孃家,可是不行的。

也許是史詩兒最近心情真的很不錯,心態是非常積極向上的。也許是最近的日子非常悠閒,非常寧靜,非常平和。再也許是史詩兒最近的行為可以說都是興之所至。

所以,很正常的,史詩兒第一次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一二月份已經多了一重法力了。)又一次的感覺到了自己要突破了。

說真的,史詩兒剛開始感覺到時,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呢。這麼短?沒有過啊?自己都被自己給驚呆了好不。自己都感覺到了不可思議了好不。

於是當預感頻發的時候,史詩兒回到了空間裡,找到了自己煉的丹藥,就那麼坐在草地上,運轉著周身的功力,一圈又一圈,一重又一重。

當史詩兒感到功力運轉有些遲滯的時候,史詩兒把丹藥塞到了嘴裡,一股子靈氣就從身體裡發出來。

史詩兒連忙運轉法決,對著那一層薄薄的隔閡,“轟”的一下就撞了上去,只見那層隔閡上肉眼可見的出現了一層層波紋。

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轟”“轟”“轟……”史詩兒運轉著法決一次次的撞擊著。

同時感覺後勁無力時又吃下一粒粒的丹藥,隔閡是越來越薄,終於“咔嚓”一細微的聲音傳了出來。隔閡上終於出現了一道裂痕。

史詩兒心中大喜,快成功了。又吃下了一粒丹藥,運轉法決,又一次狠狠地像隔閡撞去。

“咔嚓咔嚓”裂紋越來越多,似蜘蛛網似的,密密麻麻的。終於“轟”的一聲,隔閡終於碎了。

史詩兒進階成功,不過史詩兒並沒有立即停止運轉法決,只是一重又一重的運轉i一直到最後,鞏固了自己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