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停氣斷，但卻不只是對方一個人的，我的氣息同時也停了下來，一群人瞬間湧了過來，將我送到了雁門之中。
這一戰雁門，損失慘重。
等我醒過來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洛水月在我身邊看著我平靜道：“醒了？”
我看著明顯有些生氣的洛水月尷尬的笑了笑：“我不是單純的耍性子，我也是有想法的，不只是單純的為了你。”
“不是？若是對方沒有在最後傷到我，你會那樣嗎？”
我眨了眨眼睛不敢否認，只能轉口道：“是不會，但我也不只這樣啊，行了水月，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為了你去冒險做那樣的事情，但我這麼做是真的思考過的？”
“你猜我會信你麼？”洛水月白了我一眼顯然還是沒有原諒我的意思。
這時候外面正好有人進來了：“好了，你們兩個，我這才剛回來，怎麼就是這一幕，就欺負我一個獨生是吧？現在的人都怎麼說來著，單身狗是這個說法嗎？”
“大哥？”我看著來人有些激動的想要起身。
周青馬上把我按了下去：“休息吧，都回來三天了，你要激動也不差這會了。”
洛水月看得出來我是見到了周青回來，所以才難得的激動，我之前雖然一直沒有說，但一直都很在意周青那邊的情況。
洛水月也不想破壞氣氛打趣的說道：“大哥你肯定是前世欠下的情債太多了，否則怎麼會找不到女人？”
周青眨了眨眼睛：“也許吧。”
“大哥這也沒有什麼招女人的氣質啊。”我毫不在意的說著。
周青看了我一眼眉頭一皺：“我幫你解圍你還挖苦我是吧，弟妹，你剛才的問題不再問問？我也挺好奇的，三弟這是有什麼深意在其中。”
周青話語落下，洛水月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我臉色有些尷尬但還是開口道：“真的，我沒有說謊，無心老人當時如此想要保護羽琦玲，我的確是想要報復他，但絕對不僅於此，還有兩個原因。”
“兩個？說說看。”洛水月有些奇怪，其實有一個她也猜到了七七八八，但是我竟然說有兩個還是讓洛水月沒想到。
“羽琦玲是魔羽魔尊最看重的人，而且從無心老人對這個魔羽魔尊的忠誠來看，這個魔羽王都之主身份肯定不一樣，我殺了羽琦玲可以亂他心神，這絕對是一件好事情，天魔族走火入魔需要付出的代價可比我們大得多。”
洛水月點了點頭，這點正是她猜到的，只不過我說的第二點就是她沒有想到了：“還有呢？”
洛水月和周青幾乎是同時開口問道，兩個人顯然此刻都在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
“還有就是因為我自己了，之前無心老人的話讓我感覺到了我體內還有什麼力量，如果可以做到的話應該是可以重創的對方的。”
“嗯？”
“法相於體修的結合，以及我體內的諸多法相。後者我用來對付無心老人了，前者就是用來對付羽琦玲了，如果順利的話，我應該都不會受傷的。”
“這麼說來，有些不順利咯？”周青看著我問道，我這次可不只是受傷，昏迷三天，這已經是極為嚴重的傷勢了。
“哪一邊出現了問題？”洛水月也追問道。
我點了點頭很認真道：“利用法相之力本身到沒有什麼問題，只不過想要利用這股力量都需要引子，我呼叫了應龍法相本身用的就是神龍臂作為媒介，而其他只要找到了合適的媒介想要也都可以利用，只是時間的問題。出現的問題的是另一個，法相和體修之力的結合。控制這股力量本身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出劍並且控制距離和威力都很是順暢，也就是因為這個我大意了片刻，在收回劍身的時候，強大的反噬之力襲來讓我受傷了。”
“反噬？”
“沒錯，體修本身是不能和天道溝通的，體修似乎完全是和天道之力的不同的另一個體系，強行結合的確爆發除了很強大的威力，在三千裡的距離我依舊傷到了羽琦玲，但是兩股力量交錯之時產生的巨大衝突在我收回了劍身的時候，全部反轉到了我自己的身上。”
周青聽了我的話想了想開口道：“倒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你說的第一種力量根源還是法相，雖然特殊但並不包含天道，只是你想要讓他們強大起來還需要一點手段，而第二種是有些違背天道之途了，不過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走體修之路……我聽師尊說過，這一條路是最難修行的，千百年來乃至是上次輪迴都沒有人大成過，當然輪迴之前就不清楚了。”
“輪迴開始之後就沒有了。”霸下的聲音出現響起在我們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霸下看著我道：“蕭楓，你如今也算是真正的踏上了體修之路，而且已經是回不了頭了，之前有些沒告訴你的話，現在我便一併和你說了吧。”
“還請前輩賜教。”我看著霸下問道。
“賜教算不上，畢竟這些東西的真實性我也不能確定，大多都是我從父親那裡道聽途說的了，就是父親本身見過多少，我也都不清楚。”
我心裡一驚，本以為是霸下在這麼多次輪迴之中見識到的某些事情，但是現在看來遠比我想象的還要更加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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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修之路，千百年來沒有一個人修成是對的，因為一但有人大成，天地就徹底變了。”
“天變？”我驚訝的看著霸下嚥了一口口水，雖然我自己有所感覺，這條路通往何方但真正聽聞還是十分吃驚。
“你們知道天道是怎麼來的嗎？”
我們都搖了搖頭，霸下繼續到：“天道雖然是炎黃，乃至萬界力量的根本，但他也並非一開始就存在的，在遠古的遠古，天地還是一片混沌的時候，是沒有什麼所謂的天道的，只有在這片混沌之中有一個人……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名神靈出現了，盤古。”
“盤古？”
“體修大成之人？”猜到了些許的我開口道。
“沒錯，他便是體修大成之人，準確的說那個時候天道都沒有，想要進入帝境也就只有這一條路，盤古開天地將混沌分開，看著其他人，心裡很落寞，因為天地之間別說是神靈，就是普通的帝境都不存在一個，於是盤古開闢天道了，那一天他真正成神！盤古一人將天地之間本就存在的九種力量賦予強大的法則，這些法則之力讓人可以領悟，可以有了除了體修之外其他的方式到達帝境！”
我吞了一口口水詫異道：“也就是說天道其實就是盤古所創的？”
“大概吧，這其中細節我也不清楚，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天道大成之人便是神靈帝境。”
“神靈帝境？”
“帝境之中至高的存在，帝境分別並沒有傳奇境那麼繁雜，更多的是本身對天地的運用，但本身還是有幾個境界差別的，當然這個境界差可遠比現在的境界差來的嚴苛許多，到了那種程度，你這樣越過好幾個級別戰勝別人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亙古以來不是少有，是根本沒有！這些其實都不重要，我接下來說的東西才是重中之重，對你而言。”
“嗯？”我緊張的看著霸下很奇怪他要說什麼。
霸下看著我這才開口道：“我父親曾經說過，體修之人進入帝境，同樣的境界之中絕對是最為弱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