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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團藏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計劃

木葉,根部。

範馬、團藏、大蛇丸坐在茶几旁,圍著一爐茶水,正在沉默的品茶。

這三個人的同框,讓根部的氣氛更加詭異起來,連令行禁止的根部隊員都面露難色,感到一陣陣的不適。

看到這三位聚在一起,這種不適是雙重的,從心理到生理。

志村團藏,如幽靈一般行走在木葉的陰影中的男人,因為其毫無底線的做風,被譽為忍之暗。

大蛇丸,現在雖然還是性格較為正常,但對於普通人,已經是個變態了。蛇化的態勢已經比較明顯,已經有崩壞的趨勢。

宇智波範馬,擁有惡鬼一般的身軀,戰鬥時纏繞著地獄般的血氣,在別村的暗部眼中,向來都是象徵著死亡的人物。

這三位聚在一起,氣氛已經到這裡了,今天不研究屠了哪個村,都有點不好意思。

範馬品嚐著清冽的茶水,這種綿遠悠長,又帶著回甘的味道,應該是特供大名的母樹炎茶。

看來木葉的根,汲取的營養還是蠻豐富的,至少是沒虧了自己這張嘴。

氣氛陷入了難言的沉默之中,誰也不想開口。

範馬有滋有味的喝著茶水,似乎是沉浸著好茶的甘甜之中。

大蛇丸眯著眼看著範馬編著的身體功能學,神情投入。

團藏是拿著檔案,批批改改著,展現了他還不錯的行政能力。

距離他們二十米處,之前潛入木葉市場的間諜,被釘在了十字架上,正在遭受非人的拷問。

大約幾炷香的時間,根部的山中族人停止施術,小跑著過來彙報。

“團藏大人,已經與暗部給出的情報的進行對比,符合一致。”

團藏嗯了一聲,翻了翻,傳閱給了範馬和大蛇丸。

雖然暗部已經破解過一遍這個間諜的大腦,但是團藏已經不相信他們的能力了。

無能的猿飛日斬,還有他那個蠢的掛相的兒子,竟然能讓區區雨忍潛伏進來。

如果是他志村團藏擔當火影,木葉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下水溝裡的老鼠們已經坐不住了,挑釁木葉,是必須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範馬揚了揚手裡的情報,笑著問道:“說人家是老鼠,不大合適吧?山椒魚半藏的實力,現在來看,還是很棘手的。”

團藏哼了一聲,以一種命令的口吻,道:“山椒魚這種通靈獸,對於你的速度,幾乎就是擺設。你潛伏進雨忍村,難道有人可以阻攔你嗎?”

聽到這種居高臨下的語氣,範馬笑了笑,倒也沒有懟他。

只是輕輕地敲打著桌子,表示自己在聽。

團藏繼續說著自己的計劃,“我們完全可以潛入雨忍,以斬首行動的方式擊殺半藏,之後一舉吞併雨忍!”

大蛇丸訝異的看了一眼團藏,放下了手裡的書,剛才的情報他根本就沒看。

蛇一樣的豎童立了起來,反問道:“這可不是猿飛老師的意思。”

聽到猿飛這兩個字,團藏臉色一下子激動起來,剛要說話,就被範馬打斷。

“是啊,團藏長老,火影輔左和火影,還是有蠻大差距的嘛。”

火影兩字,對於團藏好像是某種秘術一樣,只要說出這兩個字,就讓他陷入混亂模式。

大手一揮,惡狠狠地看向範馬,“無論如何,老夫的這個計劃,是最有利於木葉的。”

範馬直接半躺在沙發上,又倒了一杯茶,這個團藏,真是一丁點的政治思維都沒有。

我不聽火影的,我去聽你的?我宇智波一族不如直接造反得了,還省得被你背刺。

再次強調了自己的立場,表達自己只有在火影的命令才會出擊,就接著喝茶了。

大蛇丸也一臉嫌棄的看著團藏,說道:

“在未戰爭狀態下,暗殺敵方忍村首領,這是一定會被其餘忍村譴責的。如果挑起了整個兒忍界的亂戰,這個責任,你可擔不起。”

團藏的臉色已經完全拉了下來,沉聲說道:“奉獻與犧牲,這是作為忍者的本分。只要為了木葉,沒什麼不可以的。”

看著魔魔怔怔的團藏,範馬有一口槽不得不吐。

這句話,他憋了得有十年了。

“團藏長老,那我怎麼聽說,當年斷後犧牲的是二代大人和我父親呢?”

“如果當年您也有勇氣留下來,是不是二代大人和我父親,都有機會活下來呢?”

這話一出,屬於是利刃穿心了,團藏臉色黑的就像是雲忍人士,直接起身,大袖一揮,自己徑直離開了。

大蛇丸面露一色傷感,輕聲的說道:“你果然,還在為自己父親的去世而掛懷嗎?”

範馬灑然的一揮手,“我都忘了我家老頭子長什麼模樣了。我只是想提醒他一句,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去要求其他人。”

“不過,他有一點說的很對,雨忍的行為已經是嚴重的挑釁了,我們需要做出回應。”

大蛇丸默然不語,已經沉迷科研的他,對於戰爭這種行為,越發的感到無趣。

看著大蛇丸的神色,範馬心中一動,這個時間,他有沒有和團藏進行木遁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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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提醒一句為好,畢竟,以後說不定也和他要有合作。

“和這個老家夥合作,威脅很大,需要注意。”

大蛇丸一愣,這是在提醒自己嗎,看著範馬一臉如常的神色,緩緩的點了點頭。

......

木葉,火影大樓。

三代火影一臉和善的看著範馬,拍了拍自己的老腰。

“這是你第一次帶學生,不容易吧。老夫當年當他們幾個的老師,可是累得夠嗆啊。”

不得不說,三代的格局與話術就是比團藏要好得多。

至少讓人是願意聽下去的,而不是擺著臭臉,只會命令和吩咐。

範馬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是啊,這些小孩子都不好帶啊,真是麻煩。”

這就是純純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水門、繩樹、久辛奈,多少人想教,還沒這門子呢。

拉了會家常,氣氛也逐漸的熱絡了起來。三代掏出了菸斗,深深的吸了一口,面色露出了猶豫,似乎是想問什麼,又不好意思問。

範馬也並不著急,給足三代斟酌的時間,這種時刻,主動權是自己的。

嘆了口氣,一陣長吁短嘆,三代擺出了一副十分抱歉又不得不問的姿態。

“範馬,能不能和老頭子我交個底,你的實力,到底是什麼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