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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 阿朱之殤

因為四大惡人的退走,丁一這個能夠讓四大惡人都退避三尺的強人自然是受到了眾人的熱烈眼神的待遇。接著段正淳也不去涼亭了,反正現在屋中也沒有人,阮星竹帶著阿紫出去玩了,這兩母女還真是在某方面極為相像,看上去彷彿是兩姐妹一般,居然還能玩到一起。

蕭峰看了看阿朱一臉的羨慕,笑笑說:"阿朱,你也去吧,但要注意那個阿紫。"

阿朱看了看蕭峰,她也知道下面必定是丁一和蕭峰要詢問段正淳的事情,如果一開始不知道阿紫的身世的時候,她自然是無所謂,但現在卻是不能就這樣走了。當下搖搖頭道:"不了,蕭大哥,阿朱在這裡陪你。"

蕭峰笑了笑,跟著丁一走了進去,雖然不說話,但眼神中那股愛意卻是無法掩飾的。

來到屋中,丁一看了看左右,剛才進來的匆忙,也沒有好好的看一看,這一看卻是發現四周牆上都掛著一幅幅的書畫,文筆鋼煉有勁,圖畫也是頗有滋味,丁一不自禁的點點頭道:"這地方倒是個隱居的好去處。"

蕭峰雖然不懂這些,但也看了過去,他心思細膩卻是從那些書畫上發現了一些端倪,當即抱拳問道:"段王爺,不知這些字畫可是閣下所書寫?"

段正淳一愣但還是回道:"見笑,這些都是我興致起時,隨手作下的,但阿星她卻是將這些都裝裱了起來,貽笑大方了。"

丁一聽見蕭峰說話,也是一愣,但隨後也立刻醒悟了過來,雙眼掃過那些字畫,仔細的瞧了一番道:"段正淳,這些字真的都是你寫的?"

段正淳道:"不錯,這也不是什麼佳作名畫,段某自然還不用去冒認。"

丁一點點頭,又問:"你還會不會別的字型?"

段正淳道:"我自小愛好書畫,卻是也會一些別的筆法但卻是不算精熟。"說到這,他也是心中很是好奇,仔細的看了看四周的字畫,發現沒有什麼不同啊,怎麼這兩人都是一上來就這麼詢問?

蕭峰忽然道:"段王爺,我問你一句話,請你從實回答。當年你做過一件於心有愧的大錯事,是也不是?雖然此事未必出於你本心,可是你卻害得一個孩子一生孤苦,連自己爹孃是誰也不知道,是也不是?"雁門關外父母雙雙慘亡,此事想及便即心痛,可又不願當著眾人明言。

段正淳滿臉通紅,隨即轉為慘白,他只道蕭峰是說他到處留情,圖惹是非以至於讓阿紫流落到淪為星宿老怪的徒弟一事,當下低頭慚愧道:"不錯,段某生平為此事耿耿於心,每當念及,甚是不安。只是大錯已經鑄成,再也難以挽回。天可憐見,今日讓我重得見到一個當初因我而沒了爹孃的孩子,只是,只是,咳~卻總是我對不起人。"

他這番話一說出來,本來還心中對於馬夫人的話有所懷疑的蕭峰立刻就認定了是他,怒聲喝道:"你既知鑄下大錯,害苦了人,卻何以直到此時,兀自接二連三的又不斷再幹惡事?"蕭峰說的這就是自己的養父母喬三槐夫婦和自己的恩師玄苦大師一事了。

卻不想段正淳又誤會了,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段某行止不端,德行有虧,平生荒唐之事,實在幹得太多,思之不勝汗顏。"他這話依然是說的自己到處風流的事情,卻被蕭峰誤解為了他一錯再錯想殺人滅口的事情。

但丁一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卻是一愣,因為他比之蕭峰要好上一些,他算得上是一個局外人,而且又接觸過蕭遠山,自然知道這些事情應該是蕭遠山幹的,那這段正淳又為什麼要承認呢?

而和丁一不同的是阿朱卻也是如蕭峰一般,誤以為段正淳就是那個他們苦苦尋找的大惡人,心中在替蕭峰高興的同時卻又覺得忐忑不安,因為沒人知道段正淳其實是阿朱的親生父親。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的巧合,阿紫的金鎖片和背後的段字紋身她都有,又聯想到阮星竹說的是兩姐妹一起失蹤,那這樣看來阿紫很顯然就是她那個從未見過面的妹妹,阿朱她便是段正淳和阮星竹的另一個女兒。

就是因為阿朱心中知道了這些,她才會無比的尷尬,一方是又敬又愛的蕭大哥,一方是素未見面卻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的段正淳。兩個男人都是她一生最重要的男人,偏偏卻因為一件事情將兩人弄至了彼此敵對的場面,按照她心中知道的蕭峰的性格,段正淳承認以後,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這個時候即使是丁一也沒辦法阻止蕭峰,但這兩人卻是她偏偏一個都不想受到傷害的兩個最重要的男人。

而蕭峰因為一腔怒氣都已經化為了殺意,怒視著段正淳,冷哼一聲轉身便走了出去,現在丁一和阿朱還在這裡,卻不是動手的最好時候,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讓丁一相助,更不想讓阿朱牽扯進這裡面來,殺了段正淳之後,那些大理國的人要追殺的話就找他好了。

丁一更是心神恍惚,按照蕭峰和段正淳的對話,很顯然那個馬夫人所說的都是真實的,但偏偏丁一心中總是有一些覺得奇怪,似乎這段正淳也太鎮定了吧,如果他不知道自己和蕭峰所來為何也就罷了,但現在知道了也承認了,但又是什麼樣的原因能讓他無視自己兩個高手的存在而坦白交代?是因為心中有了那一絲悔意?所以才坦言相告?還是有別的陰謀在等著他們?

兩人因為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都沒有注意的阿朱的不同,也因此險些釀成了一出人間悲劇。丁一看見蕭峰轉身離去,丁一想叫住他,但張開口卻是嘆了一聲,他雖然覺得有些不對,但對方都已經承認了這又有什麼辦法?難道是他背後還有什麼人,那才是真正的幕後的首腦人物?

看著阿朱也追著蕭峰走了出去,丁一對著段正淳抱抱拳也走了出去,卻沒有追著蕭峰而去,反而去了那處涼亭,他準備將自己腦海中的事情理上一理。本來找到了這個深居幕後的大惡人應該開心才是,但他心中卻偏偏覺得很是詭異,似乎有什麼東西錯了一般。

他這一坐便是一下午,到了晚上那農夫模樣的傅思歸前來邀請丁一去用膳,但丁一此時腦海中亂成了一團那裡有那個心情喝酒聊天,揮揮手就拒絕了。一下午的時間,丁一非但沒有理清所有的事情,反而因為牽扯到了大理段氏,更加的混亂了,甚至很多的事情都要因此而重新推翻,再論證。更何況如果段正淳真是那幕後首腦的話,丁一才不屑與他同桌用餐。

而就在丁一一個人沉思的時候,那邊蕭峰和阿朱正在他們來的時候的酒肆內喝酒吃飯,不過氣氛卻是有些沉悶。阿朱因為有心事沒有說話,而蕭峰更是在想到底要不要手刃仇人,一碗酒接一碗酒的往嘴裡灌去。如果平常時候阿朱看見蕭峰這般喝酒,必定會說上兩句,或者陪著蕭峰淺飲一杯,但此時兩人都是沒有這番心情,而蕭峰更是沒有發現阿朱眼神中閃過的一絲決絕。

等到夜色降臨,蕭峰心中作出決定就要離開的時候,阿朱忽然抱住了他,沒有開口阻止,卻是滿目的柔情,因為她的心中也已經下了決定,這次怕是最後一次如此這般的享受著蕭峰寬闊而溫暖的胸膛了。兩個人都沒有講心事說出來,偏偏也因此事情才險些發展到不可救藥的地步。所以說有時候不要將事情瞞得太深,說出來大家坦白了反而會好些。

想蕭峰旁敲側擊問段正淳,偏偏就是因為如此,才會導致兩人的想法交錯,弄成了一副你情我願的場面。

阿朱沒有纏著蕭峰多久,目送著蕭峰高大的背影漸漸離開,她轉身就立刻去了後堂用出了她平生最得意的手段,易容術。然後一路急趕追著蕭峰而去,偏偏此時天空中霹靂閃亮,陣陣悶雷,蕭峰居然沒有發現阿朱的一路緊隨而來。

到了青石橋上,便是蕭峰寄語留書和段正淳約好的地方,蕭峰抬頭看看天色,發現自己居然會因為急於報仇而早到了一個更次,心中暗自嘲笑自己,卻又想著報完仇後便能和阿朱一起隱居塞外過那放馬牧羊的悠閒生活,江湖的種種便隨風而去吧。

此時夜色黑的嚇人,雨聲將周圍一切的聲音籠罩其間,蕭峰毫不畏懼就這樣傲然的站立在橋頭靜靜的等待,忽然緊閉的雙目中閃過一道耀眼的精光!

對面有人來了!

抬眼望去,小鏡湖方向走來了一人,方面長袍正是那段正淳。到了這個時候所有的一切即將終結,蕭峰還是問了一句,卻不想此人又哪裡是那個段正淳,自然是說出了雁門關的事情來,卻也讓蕭峰再無懷疑,心中即使很是欣賞這等豪邁灑脫之人,卻又不得不出手擊殺,道了聲:"得罪。"一掌降龍掌已經打出,眼前這人毫不招架,掌力臨身,眼神中居然沒有一絲的怨怒之色,反而是那絲絲的情意和不捨。這時一道閃光從天際劃過,正將這段正淳的雙眼照亮。

這要是一般人這一剎那間根本看不清楚,但蕭峰是誰,僅僅是憑藉著閃電帶來的一瞬間的光芒依然清晰的看見了段正淳的眼神,心中疑惑,手上不自禁的收了一份力道,本來十成十的見龍在田打到段正淳的時候卻只有了八成的力道。

但降龍掌法又豈是這般好相與,掌力之猛配合天地之威,這人又沒有擋駕之心,掌力襲身立刻被打的臨空飛起,蕭峰卻是暗道一聲:怎麼會這麼輕鬆?卻是因為段正淳好歹也是大理的王爺,武功深不可測,哪裡有可能如此輕鬆的被自己解決。

蕭峰中午的時候見過段正淳,自然知曉對方的身形體態還有出招動作,無一不是高手風範,而眼前這人彷彿就是來送死一般,兩人如果不是長的一模一樣幾乎就是兩個人了。忽然心中一顫,蕭峰莫名的覺的一陣害怕,急急的一個縱身來到段正淳身邊。

卻看見倒在地上的段正淳的肩頭不知怎麼的塌陷了下去,這本來不過是脫臼斷骨一般的事情,但此時大雨淋頭,霹靂劃過,蕭峰卻是瞧得清楚這肩頭軟軟的根本沒有一點骨頭脫臼或者骨折的模樣。急急的用手在段正淳臉上一抹,入手的卻是一團爛泥,藉著閃電之光,蕭峰驚呼出聲道:"阿朱,怎麼是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蕭峰彷彿一下子脫了力氣,跪倒在橋頭喃喃說著,雨水打溼了他的臉,卻不知是雨還是淚。

只因為蕭峰心中清楚,自己的這一掌哪裡又是阿朱能夠承受得了的,換上一個人如此不閃不避不招架那也是重傷的下場。縱使是丁一如果不用真氣護體硬吃蕭峰的這一掌,那也必定是受傷頗重。手指顫顫巍巍的搭上阿朱的脈門,感知到對方越來越虛弱的脈搏,這頂天立地的漢子終於帶著哭音道:"為什麼?怎麼會?你為什麼?"

阿朱斜倚在橋欄杆上,身子慢慢滑了下來,跌在蕭峰身上,低聲說道:"大哥,我,我,好生對你不起,你惱我嗎?"

蕭峰大聲道:"我不惱你,我惱我自己,恨我自己。"說著舉起手來,猛擊自己腦袋。

阿朱的左手動了一動,想阻止他不要自擊,但卻哪裡有那力氣,根本提不起手臂,只能低聲說道:"大哥,你答允我,永遠永遠,不可損傷自己。"頓了頓,好似在積攢力氣一般,現如今的她說話也是要耗費許多的力氣,又低聲說道:"大哥,你解開我衣服,看一看我的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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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峰和她關山萬里,同行同宿,始終以禮自持,這時聽她叫自己解她衣衫,倒是一怔。阿朱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我,我,全身都是你的。你看一看,看一看我左肩,就明白了。"

蕭峰虎目含淚,聽她說話時神智不亂,心中悲哀卻又尚存了萬一的指望,當即左掌抵住她背心,急運真氣,源源輸入她體內,盼能挽救大錯,右手慢慢解開她衣衫,露出她的左肩。天上長長的一道閃電掠過,蕭峰眼前一亮,只見她肩頭膚光勝雪,卻刺著一殷紅如血的紅字:段!

蕭峰那日在屋中雖然沒有去看阿紫的肩膀,但也聽見他們的說話,此時又見阿朱費盡全力從脖頸間掏出那金鎖片,心中自然已經清楚,當下怒吼幾聲,他心知已經猜到了阿朱為什麼要這樣做。

耳邊聽見阿朱喃喃的低語,,居然是因為擔心他殺了段正淳會遭大理的報復,他們有六脈神劍這等神奇的武功,阿朱擔心蕭峰抵擋不住,所以為自己的父親是一說,但真正的卻是因為擔心蕭峰才會做出這等事情。

蕭峰怔怔的聽著她說話見她臉色泛過一絲潮紅,顯然是迴光返照的模樣,當即心頭一凜道:"你不能死,我不允你死,我們還要到雁門關外騎馬打獵、牧牛牧羊..."

卻聽見阿朱語音漸漸低落,在大雨傾盆中蕭峰好容易才能聽見,卻是阿朱又擔心起自己的那個古靈精怪的阿紫妹妹,要求蕭峰好好的照顧她。

卻是這時候忽然間忽喇一聲響,青石橋橋洞底下的河水中鑽出一個人來,叫道:"羞也不羞?什麼親姐姐、親姐夫了?我偏不去。"這人身形嬌小,穿了一身水靠,正是阿紫。

蕭峰失手打了阿朱一掌之後,全副精神都放在她的身上,以他的功夫,本來定可覺察到橋底水中伏得有人,但一來雷聲隆隆,暴雨大作,亂了他感知;二來他心神大亂,所以直到阿紫自行現身,這才發覺,不由得微微一驚,叫道:"阿紫,阿紫,你快來瞧瞧你姐姐。"

阿紫小嘴一扁,道:"我躲在橋底下,本想瞧你和我爹爹打架,看個熱鬧,哪知你打的竟是我姐姐。兩個人嘮嘮叨叨的,情話說個不完,我才不愛聽呢。你們談情說愛那也罷了,怎地拉扯到了我身上?"說著走近身來。

阿朱強作歡笑,卻是如此的驚豔道:"好妹妹,以後,蕭大哥照看你,你,你..."

阿紫格格一笑,說道:"這個粗魯難看的蠻子,我才不理他呢。"忽然間阿朱臉色忽然間由豔紅轉成灰敗,他跟隨丁春秋雖然沒有學到什麼好東西,但對於這些醫理方面卻比之蕭峰要懂得多,當即叫道:"別說話了,你要死了。"又急急的說道:"大蠻子,你不是有那個大壞蛋的藥嗎?快拿出來啊。"她說的大壞蛋自然是處處壓制她的丁一,不過此時看見阿朱臨死還要關心著她,內心深處卻也是被震動了,急急的就脫口而出。這要是平時,阿紫哪裡會去理會這些,不在邊上在熱鬧或者冷嘲熱諷就算是好的了。

蕭峰此時心神大亂,哪裡會想起這些來,也是阿紫看見過丁一交給了蕭峰一包藥,才會在現在說道。在她想來,能輕易間化解自己毒針的大壞蛋必定是個醫道高手,這種人的藥必定有著特殊的奇效。

蕭峰聞言立刻從懷中取出那藥粉,卻是因為在雨中站立許久早就被淋溼了,開啟紙包,立刻隨著雨水的沖刷不見了。蕭峰身子一震,卻發現阿朱雙目緊閉已經不再說話,當即驚呼道:"阿朱,阿朱..."忽然又想起了,丁一給的那瓶丹藥,急急的找了出來,還好這藥是裝在了玉瓶中,此時到沒有什麼。

急急的開啟玉瓶,也不顧三七二十一了,裡面的六顆丹藥都給阿朱灌了下去,幾乎就是下一刻,阿朱的臉色忽然泛起一絲微紅,雖然蕭峰把著她的經脈,已經探不到阿朱的心跳呼吸了,但看見這情況,卻是心中大喜,急急的抱起阿朱展開輕功就往小鏡湖跑去。

全力施為下的蕭峰,那速度幾乎就是駭人之極了,在雨中成一條灰線的衝了過去,凡是他經過的地方,雨勢都是為之一頓,讓追之不及的阿紫看的是目瞪口呆,暗道原來這個大塊頭也是個高手人物啊。

不一時已經到了竹苑前,蕭峰高聲就叫道:"丁大哥,丁一,快出來。"

屋中人聲響動,蕭峰衝了進去正和段正淳撞上,在他旁邊的是阮星竹,看見蕭峰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好奇地問道:"怎麼了?蕭兄弟?"

蕭峰探了一下屋中發現沒有丁一的蹤影,急急的叫道:"丁大哥呢?他人呢?去哪裡了?"

段正淳一愣,不明白為什麼中午的時候看上去還是頗為沉穩的蕭峰現在是這副模樣了,又看了看他懷中睡著的阿朱,還沒開口就又聽見蕭峰道:"人呢?告訴我啊,人去哪裡了?"

阮星竹看出蕭峰是真的很急,心中也就消了那頑皮之心道:"剛才看見屋外下起雨來了,淳哥派人去接他,他卻說是:'如此良辰美景,正是品味雨中月下獨酌的絕佳好時機。';所以想來應該還在那邊的涼亭之中。"她話音剛落,卻是只見眼前一花,蕭峰已經閃電般的往涼亭衝出去。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覺得蕭峰好是奇怪,不過畢竟是外人也沒有說什麼,在雨中看了一會便要回屋休息,卻見一個人影跑了過來,段正淳凝神瞧去正是自己剛認的女兒,阿紫,卻見她跑的是上氣不接下氣,阮星竹心疼的走了過去,問:"阿紫啊,這麼個天你去哪了?看看,快進來,擦擦乾淨,小心傷風。"

卻見阿紫沒有說話,揮揮手,好不容易喘勻了氣急道:"姐姐,哦不,阿朱姐姐呢?"

阮星竹奇道:"你找阿朱姑娘幹嗎?她被蕭大俠抱著想來是去涼亭找丁大俠去了。"

阿紫道:"娘,阿朱姐姐是我的親姐姐,我親耳聽到的,她身上也有那個段字和金鎖片,不過現在已經被那個叫蕭峰的蠻子打傷了,快去看看。"

段正淳和阮星竹聞言一震,滿臉的不可思議,卻又想到這種事情自己的女兒應該不會開玩笑的,當下段正淳道:"阿星,你們母女留在這,我去看看。"說完,縱身一躍已經衝進雨中,往涼亭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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