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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 坦誠段譽,大理國君

江南太湖中的一處小島之上!

一間算不上別緻的房屋後的小院子中,幾個人正站在那邊。

也許算不上都是站著的,因為有一個人是依樹而坐的,但不是因為他傲慢,而是因為他雙腿已殘,在沒有柺杖的時候根本無法支撐他的身體站立起來。

這幾個人便是丁一、段延慶、段正淳、刀白鳳和段譽!

幾個人丁一沒有說話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靜靜的站在一旁,場中段正淳神情激動的望著刀白鳳,他明媒正娶的夫人,這位擺夷族最美麗的女子,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蔭照了下來,卻將她籠罩其間,讓她顯得是那麼的華貴大方,美麗高貴,彷彿話中的菩薩一般。

但這位菩薩現在卻偏偏在低聲的哭泣著,一位是自己深愛著有對他恨極的夫君,一位是當初為了報復夫君而做下的荒唐事,偏偏她那可憐的兒子還被牽扯其中,只讓她只想身死過去。

段正淳在段延慶和段譽的身上來回轉動自己的目光,然後將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夫人身上,這次的險死還生,還有眾女吐露的心扉,終於讓他忽然間有了明悟,長嘆一聲道:"鳳凰兒,莫哭,這事卻是為夫錯了,是為夫錯了。"他不安慰還好,他一安慰刀白鳳反而更加的覺得自己錯了。

丁一聽了半晌卻見這女子始終在哭泣,他找她來可不是為了讓她就這樣哭來的,這事情是他們父母的不對,兩人都有錯,卻偏偏反而最應該受到安慰的段譽無人去理會他。當即冷哼一聲道:"別哭了,說說看,你到底怎麼想的。"他不懂女人心,只因為他這一句話便可以知道丁一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一個女子最軟弱無助的時候,比起男人來,她更需要一個人安慰,或許之後她會尋死、會隱居、或者會好好的活下去,但這個時候卻只想找個人依靠一下,痛哭一番。

丁一不懂,所以沒有一絲的可憐,對著這哭的猶如梨花帶雨的刀白鳳喝道:"不要哭了,煩!"頓了頓看了看迷茫的彷彿三魂丟了七魄的段譽,說:"我不知道你當初是怎麼想的,但是現在結果已經是這樣了就去坦然的面對,說說看你對段正淳是什麼想法?對段延慶又是什麼想法?"

刀白鳳抬頭看了看望來的段延慶,從他的雙眼中她看出了一份希翼,但是那一次畢竟是她不堪回首的一次,對於段延慶他甚至就彷彿一個路人一般沒有一絲的感覺。所以她立刻就將眼神收了回來,看著段正淳久久不語。

眼睛是最真誠的,它不會去欺騙別人,因為它是心靈的視窗,除非那個人的心已經變的如同沒有一般,要不然不管心裡想著什麼,想要欺騙還是想說謊言,都會從眼睛中透露出一絲資訊來。

刀白鳳就這樣怔怔的看著他,看著自己深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而對方毫不退避的與她對視,坦誠中帶著愧疚,但卻沒有一絲的責怪,一絲的生氣。明亮的眼神彷彿要將她融化了一般,她忽然哭了,哭的更加大聲了,帶著哭音說道:"你為什麼不怪我?為什麼?好,這的確是我做的,譽兒也不是你的親生骨肉,你為什麼一點都不怪我,你不很討厭我嗎?不是喜歡她們嗎,你滿意了,你可以去找她們了,呵呵,嗚..."

丁一眉頭一皺倒不是因為刀白鳳近似瘋狂的舉動,而是他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不過這是自己人的訊號倒是不用理會,真氣一運內力瘋狂湧動,頓時一堵氣牆將幾人籠罩其間,他是不懂女人心,但不代表他是沒有同情心的冷血人。相反,他一開始點了幾女的穴道就是想要讓她們不知道誰會被自己叫來,這就是顧全了她們的顏面,然後又單獨的在這裡讓他們相會,只是想讓他們知道這一切罷了。這一切想的是不錯,只是丁一太一廂情願了,他是個無話不說之人,但這種隱秘的事情又如何能夠隨意的揭開?

曖昧!

有的時候不僅僅是一種關係,也是一種無可奈何的選擇!

如果不是段正淳的確是真心的愛著她,或許這次丁一就是好心辦壞事了,甚至段譽都不會對他有一絲的感激。

所幸,花心的段正淳,倒也不負那風流之名,他真的是真心的喜歡她,那真誠的眼神將刀白鳳拉了回來,深知女人的他知道,她不管是大吵還是大鬧,但這都是好事。相反如果不吵不鬧才是真正的麻煩了,所以他笑了,開心的笑了,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她,不去理會她的掙扎喃喃道:"鳳凰兒,你還愛我嗎?"

刀白鳳被他抱在懷裡,身子已經軟了,掙扎也變得無力了,如果不是還有外人,還有兒子在這裡,怕早就撒嬌不依了。這時候忽然聽見自己的夫君在耳邊低低的聲音,卻是如此的深情,深情的她半晌也沒有回過神來,許久才痴痴地道:"你便有一千個、一萬個女人,即使你不要我了,我卻也是一般愛你!"聲音是如此的巨大,彷彿是要講的天下人全部都聽見一般,卻偏偏又是如此的深情,那濃郁的愛意,即使是一個外人的丁一都能感覺的到了。

所幸的是這裡已經被丁一的罡氣籠罩,這聲音根本傳不出去,所以也防止了他人聽見,不過卻讓丁一心中很是感慨:這女人,有的時候真的是好生奇怪,這女人的愛總是如此的不可思議,偏偏又是如此的震人心扉!

忽然間丁一就覺得自己做錯了,他一開始只想著幾人也許是有著各種複雜的關係,因此才會想要他們見上一見,什麼第三者,什麼情郎都坦誠相見,再去看上一看。但忽然間,這段正淳和刀白鳳的如許情深,卻讓丁一覺得自己做錯了,似乎多此一舉了,似乎如果不是段正淳的真心相愛,這女子經過此番打擊後還會留下嗎?或者還會選擇活下去嗎?

長嘆一聲,丁一對著兩人深深一禮道:"我魯莽了,對不起,還好,還好沒有惹下太大的過錯,你不錯,雖然武功不行,人也花心,但至少還不錯。"說著話,看了看段延慶道:"你呢?又有什麼話要說?"

段延慶道:"我武功、才智自認遠勝與他,但這..."看了看依偎在段正淳懷裡的刀白鳳,賜予他新生和兒子的女子道:"我希望譽兒能叫我一聲爹。"這句話是傳音給丁一的,因為他也看出了段譽的迷茫和內心的掙扎,即使心中真的很想讓段譽叫他,但看著如此痛苦的段譽,自己的兒子,卻是沒有辦法說出口,只能求助於丁一了。

丁一聳聳肩同樣用傳音之法道:"這個我沒辦法,我發現我剛才實際上已經做錯了,下面的就讓你們自己去處理吧。"頓了頓看著渾身戾氣已銷的段延慶又道:"這次就放過你了,你四大惡人中本來都當罪有應得,不過能夠回頭是岸,我還是會給你們一次機會,畢竟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希望今後不要讓我再聽見你做什麼壞事!還有想要段譽認你的話,至少先做個好人吧!"

段延慶看見丁一欲走,撲在地上給丁一磕頭道:"多謝不殺之恩,四大惡人中那嶽老三和老四還在屋中,那嶽老三為人還不算太壞,請前輩如果可以的話還請放過他吧,那雲中鶴..."

丁一忽道:"你們幾人我都調查過了,相比起來你們中你和葉二娘都算是因苦而瘋狂,那嶽老三雖然淳樸但畢竟喜歡濫殺,我可以不殺他,但是我也會有自己的想法。那雲中鶴,你就不用求情了,你既然知道我是誰,你們應該知道我平生最恨什麼!"說著話拍了拍段譽的肩膀道:"莫想太多,你還是你,你的父母還是你的父母。"

段譽忽道:"可,可,可..."

丁一道:"我知道你內心肯定在掙扎,舉棋不定亦或躊躇不已,但又何必呢,你來問問..."說著轉向段正淳道:"二位,容我問個問題,你們又怎麼看待他?"

聽到丁一的話,刀白鳳忽然全身一震,比起自己來,自己的兒子似乎才更加的會引起他的遷怒吧?想到這抬頭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夫君,卻見段正淳笑道:"譽兒是我兒子,又需要我怎麼去看他?前輩這是在說笑嗎?"

雖然是在反問丁一,不過卻讓刀白鳳終於放下了心來,也讓丁一笑了,自嘲道:"是啊,是我錯了,好了,傻小子莫在如此了,你有兩個爹,你應當覺得幸運,也不要去多想,好了,我走了。"笑著就走了出去,似乎一開始他把事情弄的煩亂了,但好在結果卻是如此的喜人,這段正淳的確武功不是絕頂,文采不是絕頂,長得也不是玉樹臨風賽潘安,但一顆真誠的心和寬廣的胸懷卻讓丁一好生佩服,路過時從懷裡取出一瓶丹藥道:"駐容丹,算是給你夫人的,就當我的賠罪了,而且你可以將它們分給你的姐妹。"將彈藥遞給了刀白鳳,然後又取出一個小盒子道:"固氣丸,或許能讓你更上層樓,你自己看著服下吧。"這僅有一顆的丹藥的小盒子卻是給了段正淳。

莫小看這固氣丸,這丹藥可是一點都不比騰蛇丹差,是丁一用天山雪蓮等多種藥材配上巨蛇的毒囊煉製出的一種極品丹藥,能有固氣培元之效,如果服下之時用內力煉化甚至可以憑此脫出原來的境界,更上層樓。

而就在丁一拿出丹藥的時候,盤在他頭上的小玉(那條小白龍)忽然嗷嗷叫道,然後飛了過去死死的抱著刀白鳳手中的藥瓶,它可是知道這可愛的小瓶子裡面可是有著它喜歡吃的糖豆呢!

刀白鳳看見了小家夥卻是驚呼一聲,話說基本上沒人看見這可愛的小家夥會不驚叫出聲的,不說那自古神龍的模樣,單說那可愛的大眼睛望著你就能讓你不自禁的就會有著被電到了的感覺。

很顯然刀白鳳就是被小家夥哼哼聲和那雙盯著自己的大眼睛給放倒了,不自禁的就放開了手中它想要搶去的玉瓶,卻見小家夥立刻高興的抱著有它身子一半大小的玉瓶在空中得意的飛來飛去,口中還不時的發出似乎很是得意的哼哼唧唧之聲。卻在它得意之時,憑空一道吸力將她拽了下來,這動手之人自然是丁一。

從小家夥手裡搶過玉瓶,不理會這小家夥就要哭泣出來的眼神,那欲哭無淚、傷心欲絕的眼神瞬間秒殺了刀白鳳,只見她道:"前輩,這,這是龍吧?"她本想說你為什麼要如此對它,但是話到口邊想到剛才丁一對自己的嚴厲,加上段正淳也要叫他前輩,當下卻是自覺低了一輩不敢輕易的勸說了,但是還是想把丁一的注意力轉移開來。

丁一看著這死命的要去抓玉瓶的小家夥,笑了笑將瓶子遞給刀白鳳道:"這就是龍!"說著話從懷裡又摸出一個玉瓶,上面還被人雕了一副雲龍在天圖,正是小家夥御用的小瓶子,將這瓶給了它,它才安靜了下來。那雙可愛大眼睛眯成了一彎新月,嘴角微揚翻過身來抱著這玉瓶在空中遊動不已。

刀白鳳愣了愣道:"這真的是龍?怎麼如此可愛?"

丁一聽了一笑,任是誰在想到龍的時候,絕對是威猛、強壯、恐怖、巨大,但偏偏這小家夥就是沒有這些,人性化的動作和模樣讓人只會覺得它可愛,望著它在天空中彷彿仰泳的模樣,刀白鳳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這神奇的小家夥,這可是龍啊!自古傳說紛紛,卻又有誰真的看到過?

誰知這看似陶醉在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間的小家夥卻是謹慎的厲害,刀白鳳手剛剛探出,它就轉過了頭來望了望,然後一個轉身已經飛到了丁一的肩膀之上,警惕的看著刀白鳳,然後發現對方似乎沒有惡意,才轉過身落到了丁一的手上,舉著玉瓶對著丁一咿咿呀呀。

丁一笑了笑拿過瓶子開啟瓶塞,將一顆丹藥倒出交給了小家夥,小家夥立刻笑開了,小嘴一張就已經吞了下去,然後懶洋洋的又飛到了丁一的頭上重新盤踞睡了下來。

這一幕只讓幾人看的是目瞪口呆,愣愣的說道:"這太神奇了吧?此物真的是龍?是了,也只有古之神龍才有如此神奇的表現,前輩真是厲害,連龍都能收下,當真具有降龍伏虎之能..."話說到這,聯想起這龍的身形,這話似乎諷刺躲過了讚譽,卻是讓段正淳忽然怔住了。

丁一笑了笑,他自然聽出段正淳想說什麼,便道:"藥好好的收下,我走了。"

說著話便往外走,留下了幾人面面相覷,最終也跟了出去。只有那段延慶望著段譽的背影沉思不語,許久才長嘆一聲。隨手射出兩道指力,打下了兩根樹枝當作柺杖轉身便走,卻是從此遁入空門一心向善。

而段正淳雖然和刀白鳳如此恩愛,但是這屋中可是還有別的女子的,所幸慕容復和段正淳的逼迫讓她們都知道自己心中始終放不下這花心的段郎,互相看了看最終居然就選在此隱居了下來,只讓段譽自己回大理去了。

因為女兒的心甘情願,縱是李秋水心中怨恨這段正淳如此花心,卻最後還是選擇了成全他們,望著彷彿自己姐姐一般的女兒,李秋水也取出了一瓶駐容丹,而且還是私下裡偷偷的交給她的。所想的自然是,等她女兒服下駐容丹後時間一長,別人容顏老去之時,自己的女兒還是花樣年華自然是可以穩穩的抓住這花心大少的心了。

李秋水心中有了計較,卻哪裡知道丁一也給了刀白鳳一瓶,而且雖然丁一說話太明了,讓人心裡直犯堵,但是丁一所說的不錯,以此的確可以加深幾個女子之間的感情。自付自己做了錯事的刀白鳳確實難得的沒有私吞,而是將丹藥分了下去,卻也讓李秋水的女兒阿蘿也大方了起來,這些駐容丹卻是讓幾人離世之時依然是花容月貌恍若少女一般,更是平白便宜了段正淳。

而李秋水看見了阿蘿,看著她能夠過上她自己喜歡的生活,李秋水也終於放下了心來,決定和無崖子出去遊走江湖。

丁一也不阻止他們,只是讓他們注意安全,有空再聚。

而這屋中除了這幾個女子和段譽外,卻還有他人,幾個慕容家的家將,都被打成重傷,而且很顯然都是被親近之人傷到的。看著被無崖子救活的他們一臉的黯然,丁一便能猜到傷了他們的必定是慕容復,想必幾人想要勸阻慕容復認段延慶為父,卻被慕容復認為是阻止自己的復國大計而給傷了吧。看那傷口都是致命之處,要不是慕容復心情激動手上偏了幾寸,這幾人哪裡可能撐到無崖子施救?不過這些人被救了以後卻也是心灰意冷,再也不想在江湖上呆下去了,各自選擇了隱居,從此再也沒在江湖上聽說過他們的名號。

除了他們還有兩人,一個正是那段譽的徒弟,南海鱷神嶽老三,一個是老四雲中鶴。丁一沒有去理會嶽老三,反而是信手解開了雲中鶴的迷藥,讓其能夠自由的活動,然後才說:"現在給你個機會,除非你能殺了我和這裡的人,你才能活下去,不然..."這不是丁一忽然起了慈悲心,或者是那種不殺沒有還手之力的人。如果對方是慕容龍城或者段延慶之類的,丁一會和他們公平一戰,但這種***女的人渣,丁一又怎麼會有半絲的手下留情的念頭?他是要給雲中鶴一個希望,要讓他重新燃起那一絲一毫的求生之意,然後硬生生的毀掉它,讓他去體會那些被他汙辱的女子的痛苦,讓他去感受那種希望破滅的絕望,不如此不足以讓丁一在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後平息心中的怒氣。

果然丁一的話還沒說話,雲中鶴本來以為自己這次必死無疑了,卻哪裡知道居然被丁一放開了,體內的真氣蠢蠢欲動,低下的臉上的雙目閃過道道精光,想到丁一的厲害心中暗恨在丁一說話只是就選擇了偷襲,這也是他唯一的手段了,要想逃出昇天只有這一次機會了,所以他運起全身的功力,一指點出正中丁一的胸口檀中穴,卻又哪裡能夠傷得了丁一?

看著自己的手指打在了丁一的身上,心中卻沒有一絲的高興,手上傳來的力道讓他知道對方跟本就不在乎自己的這拼盡全力的一擊,自己的手指就如同打在了鋼鐵之上一般,手指骨都已經腫大了起來,心中驚駭無比的看了看丁一,腳下一動就要奪路而逃之時,卻見丁一也是一指點來,但那看似緩慢的一指,卻任憑他左右晃動,騰挪閃避,始終無法躲開這緩緩而來的一指,被這一指直直的點在眉心,卻是立刻身子一震已經被指力慣顱而死了,他行惡一生,殘害了多少無辜女子,如今終於是惡有惡報被丁一殺死於此,卻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啊。

那嶽老三原本自以為必死無疑,看著自己的老四死去了,卻沒有一點求情的模樣,反而道:"龜兒子的,你有種也放了老子,看老子不'咔嚓';扭斷你的脖子,老四,你走好,老子給你報仇..."

眾人莞爾一笑,卻是對著愣頭青一般的傢伙倒是有了那麼一絲半點的好感了,丁一也笑了,傳了兩道指力過去助他化解了那迷藥之力,卻還未說話,就見他猛然跳起,一拳頭就砸了過來,口中還喊道:"老子砸死你這個傢伙,老子讓你比我高,老子讓你比我壯,老子讓你,讓你,讓你比我帥..."卻是砸一拳罵一聲,只聽得眾人哈哈大笑,原本心情鬱悶的段譽也不僅微微一笑,看著丁一就這樣站立不動硬生生的受了自己這便宜徒弟三拳,居然沒有一絲的反應,知道定是丁一內力高深罡氣護體,已經無視了他的勢頭極猛的三拳了。

他對這看似兇蠻的嶽老三還是覺得很可愛的,到不忍他就這樣命喪丁一手中,便道:"徒兒還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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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老三看了看段譽,半晌才哼道:"小白臉師傅,你又有什麼事?還是又要老子幫你救什麼師孃?你跟你爹真他奶奶的是一個模子裡出來了的,老的那麼花,小的也是如此,真他...真是厲害,不愧是老子的師傅。"他本想說段譽真是龜兒子的,但是一想這一罵不就是連自己也罵進去了嗎?所以立刻改口,卻是連面前的丁一也不去理會了。

丁一看了看盯著段譽大呼小叫的嶽老三,笑了笑,幾乎還真是從來沒有人說過自己帥呢,難得難得,就為了這個這活寶自己也就收下了吧,想到這便說道:"嶽老三..."

卻聽嶽老三忽然回過頭道:"老子是嶽老二..."忽然一愣,左右看了看丁一忽道:"咦?你怎麼還沒死?硬吃了老子三拳居然還不死?你比老子的小白臉師傅還要厲害啊。"

丁一搖頭不語,這個渾人先放一旁吧,對著幾人抱拳告辭,反正無崖子和李秋水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走也不晚,外面還有大船等著呢。到是那阿紫卻不肯留下,比起段正淳和阮星竹來說,巫行雲給她的感覺反而更好。

而丁一卻是點了嶽老三的穴道提著就走,來到外面遠遠的便能看見阿碧抱著昏迷的慕容復上了一條小舟,漸漸的越行越遠,卻也不知道去了何方。

那段譽在此小住了幾日後,也回大理了,見到了自己的伯父,大理的國君。他毫不隱瞞的將父親隱居的事情和自己的身世都一一的告訴了他,卻反而更讓段正明欣喜不已,將皇位傳給了他,因為他相信能夠如此坦誠、又宅心仁厚的段譽是絕對不會做有害於大理子民的事情的,所以他很放心。而他將皇位傳於了段譽之後,便去天龍寺出家為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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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章不叫這個名字的,不過寫到段譽因為毫無隱瞞的跟段正明說出了自己的身世,忽然想到了現在的社會。

想到了我的朋友的結婚酒席。

咳~原本是早早的就說好每桌便宜多少多少的,然後過了一個月後過去看看,卻說菜漲價了,便宜沒有了,反而有可能還會貴上一點,然後結婚的時候那酒桌本來說好一個廳的,結果硬生生的被劃出了一角,用了隔板檔上就算一個廳了,那一桌還可以做別人的生意!

真的不知道一個酒店的,怎麼可能不去推算幾個月後的菜價漲跌?怎麼可以如此的無恥?給出的理由居然還是如此的讓人惱火,居然說我們有書面協議嗎?有證據嗎?就是不知道菜價跌了的話,是不是也能讓他便宜點?

咳~想到這裡,就覺得現在這誠信二字,真的是如同浮雲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現在出去辦個事,都無法再相信他人的口頭保證了,什麼事都情願要個書面的協議。

咳~可悲可嘆,原本的相信,弄的現在這樣,有的時候偏偏你如此做反而別人會說你不相信他,然後發脾氣。但是不這樣做,卻是結果又如何呢?

咳~所以這章就取了這樣一個名字,卻也不知道會不會被稽核!

不好意思,某多言了!

抱歉,抱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