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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群英會(四)

京城中此時熱熱鬧鬧的正是過年期間,果然馬上就要正月十五了,不過路上行人依然絡繹不絕,有認識的在路上碰上了都是拱手笑嘻嘻的道上一聲:"新年好,恭喜發財,健康長壽啊。"

可就是這個時候忽然一聲巨吼震驚了整個京城,那聲響比之宋國特製的那火箭爆炸都要響上許多,卻似猶如憑空一聲炸雷只震得人渾身戰戰兢兢好不自在。

這吼聲正是巴達斯弄出來的,這是他中年時屠殺狼群之後悟出的吼功,比之少林獅子吼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功法純以內力發聲,用摩羅訣震動聲腔,發出的巨響夾雜著恐怖的聲波之力,近者無不立斃。不過好在他此時也知道不能全力施為,不然周圍的百姓非死傷大半不可,就是有剩下的怕也會神智不清、精神失常。

不過即使如此,突然間的這一聲吼聲依然奏效了,那些巴達斯身周邊的黑衣人離得最近最是倒黴,被這巨響弄得頭暈目眩,有內力稍差的立刻噁心嘔吐、摔倒在地。邊上離得稍遠的關三等人更是不濟紛紛癱倒在地,好在圍攻他們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而江守鶴雖然內力未復但畢竟底子尚在,只是一愣間就反應了過來,立刻乘著圍攻他的四人捂耳之際連出殺招把握住了這一剎那瞬間殺死兩人,破開了陣勢,也不停留自腰間取出暗器就射。目標自然是攻向丁一的那個黑衣人,幾乎同時巴達斯的攻擊也到了,他可是好端端的沒有受傷,也沒有去理會身遭的黑衣人,衝出合圍後離那黑衣人老遠就是一掌劈去,正是學的丁一的招數,一掌接一掌掌力連綿不絕直取那黑衣人的後心。

兩人出手不同卻都存了同樣的心思,都是用的圍魏救趙,不過江守鶴畢竟是殺手之王一般的人物,看見巴達斯的去勢,立刻又擲出幾把飛刀,他心中知道有了這老頭的掌力威懾,他的暗器就可以不去理會黑衣人了,完全可以去顧及丁一為他做出一道屏障來了。

這個時候的丁一和黑衣人也受到了巴達斯一吼的影響不過他們一追一逃已經在瞬間離開了吼聲的中心地帶,加上兩人都是內力高強之輩,雖然受到了波及不過卻立刻就調整了回來。不過這一剎那間有著前世在戰場上停過各種熱能武器的轟鳴聲的他自然要比黑衣人先一步的反應過來,只是這一瞬間的差距就夠了,讓丁一立刻施展開施法,在寶劍及身的一瞬間閃了開去,只是捂著傷口的左手被劍氣劃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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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絕佳機會因為巴達斯一吼而喪失,黑衣人心中自是無比惱怒,本來他在暗中觀察的時候就定下了這個刺殺計劃,先聲奪人偽裝成刺殺巴達斯的陣勢來攻其不備偷襲丁一,要讓這個屢次壞了自己好事並且毀壞了自己在京城中的據點的傢伙喪命在自己手中。

雖然丁一出手相救在他的意料之外,不過這樣卻更好了。他暗藏殺機潛伏在側果然在丁一分心之際,一劍遞出成功重創了丁一,卻可惜功敗垂成,看著丁一的動作似乎並沒有受到致命傷害。而這時候巴達斯的掌力已經臨身,還有數把暗器在空中畫出一道道弧線射來,已經是在想攻擊丁一只能賠上自己的性命了。

所以他果斷的收住了前衝的身形堪堪避過三枚從胸前飛過的飛刀,揮劍一舞又劈下了數把,然後腳尖點地身形旋轉掌力一凝在空中畫出一個圓圈就和巴達斯的一掌對上。

兩人的雙掌對上居然詭異的沒有發出一聲聲響,就這樣牢牢的吸附在一起,不過這黑衣人的身形卻奇怪的抖動了幾下,突然間猛然大喝一聲手掌平推而出,但見那猛烈的彷彿狂風暴雨般的真氣撲向了巴達斯,而巴達斯居然抵受不住一連退了七步才方能站住,腳下卻已將路面踩出了七個深坑。

巴達斯手掌側立在胸前腳下微分,雙眼現驚異之色看向這黑衣人。方才對方的掌力雖說那掌力無匹猶如怒潮湧來一般勢不可擋,但其中似乎雜質頗多而且彷彿就是自己打出的掌力,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對方就是極擅長借力打力。江湖上凡是有些水準的人物,或多或少都會一些借力打力的功夫,但如眼前這人一般的卻絕無僅有,能將對方掌力加上自身的內力反擊回去,說起來還真有點駭人聽聞。

黑衣人看見巴達斯居然接下自己這一招面不改色氣不喘,也不僅暗自稱奇,這小老頭的內力心法果然是一絕,接下了自己的絕招和他自身的掌力居然都毫髮無傷。不過卻也正是因為這小老頭讓自己錯失了良機,以後怕是再難找到如此絕佳機會刺殺丁一了。

而剛才雖然和丁一僅僅交手數招,但卻能肯定這人心智武功無一不是絕頂,縱是他能夠勝之怕也要千招開外,此等人物怎麼從前都沒有聽說過呢。也難怪龍千秋會被他幹掉了,只可惜此子不能為我所用,不然大事可成。

看著在江守鶴攙扶下吐血不止的丁一,黑衣人知道丁一定然受傷匪淺,不過他卻脫身不得,無法出手趁勝追擊殺死丁一,畢竟在他面前可是有個深不可測的老頭在那虎視眈眈。

而此時翠竹苑中湧出來一大群人,裡三層外三層將丁一圍得水洩不通。這些人中有的全然不會武功,有的會但也絕不是面前這群黑衣人的對手,但他們就是毫畏懼的站在丁一面前,在關三身邊一個老頭手拿菜刀,雖然雙腿還在打顫,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巴達斯的大吼,還是別的什麼,但他依然穩穩的站在這群黑衣人的對面、丁一的身前,這人赫然就是跟隨丁一研究菜色那性格乖張的老張頭,在他邊上倒提著一根掃把的是他的兒子,在邊上還有剛來不久的卻在此時站出來的龐大和龐小飛,在他們身側是大小力父子,他們的身後更是有姜怡紅他們這一群受過丁一恩惠的眾人。

這群黑衣人如果真要動手,怕是這裡面大多數人都會死得很慘,但是他們卻偏偏不敢動手,因為一股莫名的氣勢將他們牢牢的壓制在那邊,雙手雙腳彷彿纏繞著千斤重擔一般難以控制。

這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一向視為螻蟻的這些百姓集合起來,團結在一起所產生的力量居然能將他們這些武林好手生生壓住。他們當中有的是死士,有的是為權勢,也有求富貴的,但此時卻全沒了注意,環首四顧被眾人震懾居然遲遲的不敢出手。

而邊上的那重傷丁一的黑衣人此時卻已經和巴達斯纏鬥在一起,哪還有閒心來分派任務給他的這群手下,對方畢竟也是個絕頂高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出現性命之危。

此時的巴達斯出手可是完全沒有留情了,一開始他們就設計想用他做餌來引丁一上鉤,現在丁一生死未知,怎能不讓他惱火,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完美繼承他武學的繼承人居然在自己眼前被傷成這樣,而且這人一是因為擔心自己出手被傷,二還有可能是故人之徒,自然不能輕易的放過眼前這人。他這樣一想,手上憑空又快了幾分,倒黴的自然就是那個黑衣人,不過這黑衣人也的確了得,居然能夠和巴達斯打了個不分高低。

不過黑衣人卻是有苦自知,他雖然自認實力不遜於對方,但對方的招式過於奇怪了,往往上一招還是硬橋大馬雙拳舞動成風、勢不可擋。但自己剛要借力打力忽然就變招了,攻過來的拳頭並沒有和他對上,反而順勢纏繞上來居然變成了蛇纏手。

好不容易掙開了,對方招式又變了,那雙肉掌瞬間變成了刀劍一般,在他摩羅訣的加持下居然能夠硬憾他的寶劍,兩者相交發出叮噹鐵器之音只讓他心驚不已,但是對方接著又變招了,左手忽然間憑空變長了一般而且柔韌有力彷彿長鞭一般居然甩將過來,險些就被他纏住雙腿。

一躍而起後,這瘦小老者居然也不含糊,緊隨其後雙腿就是直直的踢了過來,他一劍刺出但卻猶如刺入水中一般毫不著力,還還不及收回,巴達斯的另一條腿已經橫掃而來。匆忙間他只能揮掌去擋,但對方的肌肉卻比蛇還要靈活,居然被他一掌拍出後他的小腿順勢就折了一個詭異的角度要踢他的手腕。

縱使黑衣人縱橫江湖數十年,平生大小戰無數,還真沒見過如此詭異的功夫,剛才看見他和丁一對戰畢竟因為害怕洩露身形沒有敢離得太近,也是分派好任務要出手時才敢潛伏到近處,自然沒可能知道巴達斯的神功了得,剛柔並濟。不過他畢竟也是不凡,手中寶劍在空中舞成一片光幕護住自身,左手忽拍忽點招招不離巴達斯的要害穴位。

黑衣人掌力雄渾,指力剛勁即使巴達斯不懼他,但也在他的強大內力轟擊下,只能暫避鋒芒無法任意的進攻,讓他藉著寶劍逞威,拉開了彼此的距離。

看見黑衣人如此這般作為,巴達斯心中認定他這是要藉機逃遁,心思到:絕不能讓你如此輕易的從我手中溜走!手上招式一緊內力噴湧而出硬接了黑衣人一掌,兩掌對上巴達斯不退反進,右手詭異的突然伸長了,直直的擦著黑衣人的寶劍,並指成戟就直取黑衣人的心口要害。

黑衣人知道這瘦小的老者身手奇絕,自是多方留意,看見對方強吃上來,心中不禁暗怒對方居然如此吃大小覷自己,冷哼一聲手腕一旋寶劍在空中畫出一道淒厲的光弧就倒轉而下反削巴達斯伸過來的胳膊。

但聽叮叮之聲,黑衣人的寶劍居然劈不進去,這可是加持了內力的神兵利器啊,居然不能還不能破掉他的硬功,而且這手臂伸長的時候也能夠運勁護身?他百思不得其解,又怎會知道摩羅訣的奧妙,這摩羅訣又被稱為摩羅七變,說的並不單只是一變一重天,七變則神功大成的粗淺說法。

而是指的這功法練成後出手變化多端能攻人所不能防,功法的創始人雖然沒有巴達斯一般自悟出一套纏手柔術,但即使這樣摩羅訣施展出來也是多變妙用,七種變化能出其不意的變幻招式、內力攻人不備,這用內力拉長手臂本就是摩羅訣裡面的一種妙用,不過巴達斯更進一步,剛柔並濟下渾厚的罡氣保護著伸長的手臂,這原本在他人看來不過是雞肋的招式,忽然間變得幾乎就沒有什麼缺陷了,摩羅訣的最基本的硬功加上巴達斯的百年功力讓他的手臂足以經受神兵利器的一擊而不會輕易的被傷到。

而這些黑衣人自是不知道,他寶劍斜削不下,手上反震回來的力道就讓他心知不妙,左腳跺地就要往後退開,卻還是晚了一步,雖然匆忙間避開了胸口要害,但他的左手胳膊上卻被巴達斯凌厲的指力直接鑽破了護體真氣在其上開了個血洞,此時鮮血汩汩的往外流淌而下。

多少年了,自隱姓埋名後,就再也沒收到過這等傷勢,手臂的突然受傷居然讓黑衣人有了一瞬間的失神,也就在這一剎那巴達斯一爪襲來,取得正是他的面門。他的攻擊猶如水銀瀉地一般無孔不入,摩羅訣的變化多端讓初次遇上的黑衣人果然吃了大虧。眼角瞥見對方如影隨形跟來的一爪已經臨近,本能的一個燕子翻身晃開身形,但對方的爪力透來,直刺的他臉頰生疼,那蒙在臉部的蒙面巾也被對方的真氣撕成碎布。

幾縷黑布紛紛飛舞飄落落地,這黑衣人終於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但見他面容奇古,兩條灰白的劍眉直插入鬢,高高的鼻樑又窄又挺懸立在那,嘴唇不厚不薄方方正正,頜下灰白的山羊鬍迎風而動。此時這黑衣人見面目已現卻是不在遮掩,傲然站立在那卻自有一番威勢。

如果江守鶴還在此處的話定會認出這人正是死了幾十年的宋朝開國功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慕容延釗。不過丁一劍傷頗重雖本能反應讓他在劍刺中的一剎那勉強移開了一點身形,沒有被刺到心臟但對方劍氣強悍依然不容樂觀,何況因為不知道對方會轉移內力反攻回來還受了自己的內力加上慕容延釗的掌力之傷,要不是他意志堅強咬牙硬頂,也許還等不到巴達斯一聲怒吼已經命喪黃泉了。不過也正是巴達斯的一聲吼將他體內的護住內府的真氣震散,在看見江守鶴前來時終於支持不住暈迷了過去。

此時的他早已經被一群人擁護著送回了店內,江守鶴在邊上不停的用內力護住了丁一的心脈,邊上白守信用金針勉強封住了丁一的出血口,上好的金創藥不要錢一般的往丁一的胸口撒去,這時候即使是江守鶴也不敢輕易的點穴止血,畢竟剛才粗粗查探一番,丁一此時還受了頗重的內傷,點穴的話很有可能會因為血脈受阻引發別的症狀,只能暫時用金針減緩傷口的出血,就這還不能持久,不時的就要拔出金針讓血脈流通。

不管裡面丁一如何,店外邊的巴達斯看見這黑衣人六十多歲的模樣,卻英挺不凡而且從剛才交手來看對方身手高超不下於己,顯然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於是開口詢問:"閣下高姓大名,為何行刺我那徒兒?"他此時內力激盪,說話猶如洪鐘大鋁一般令人耳膜發震。而且他到也敢說,都不去問問丁一肯不肯做他的徒弟,自顧自的就在這邊說丁一是他的徒弟了,也幸好蕭觀音奴和扒拉格此時因為也是被圍攻的人,已經和關三、馮破軍被大小力送進店內療傷了所以沒有聽到,要不然還只不停多鬱悶了,好不容易請來的大神居然不是為了給自己長威風,合著就是來收徒弟的送好處的。

慕容延釗封住了左手穴道,自腰間取出一顆丹藥塞入嘴中一雙眼睛掃視著巴達斯,卻沒有回話,數十年的隱姓埋名雖然讓他成功脫離人前藏於幕後策劃、謀算,但身手的確不比從前靈活了,舒適的生活令他自戰場上下來後居然沒有在堅持刻苦的鍛鍊,此時的受傷如此在看卻也是正常了,但因此卻也將他驚醒了,是好是壞還真是難說。

巴達斯看見慕容延釗不說話,他自是也不會去閒聊,自身的氣場就往他身上壓去,他這是要以勢壓人,只要對方氣勢落在下風,他在出手自是可以取到更好的戰果。

兩人都不言語,空氣中瀰漫著令人心慌胸悶的詭異氣息,這自然是因為兩人的氣勢已經開始角力,修為稍差的只覺的胸口發悶,一口鮮血就要噴出,邊上的百姓更是有不少人已經口吐白沫暈迷不醒。

也幸好在巴達斯大吼之後,此時還敢圍觀的百姓已然不多了,而這些依然堅持看戲的人自是遭到了報應,不過還好,他們因為本身根本沒到那個境界第一時間就被兩人的氣場震暈,只要日後好好的休息兩三日就會平安無事。

反倒是慕容延釗身後的那群黑衣人,退也不是、進也不是,自身又有不錯的內力修為,但卻又無法承受住兩個絕頂高手的氣場壓迫,不一會就有內力不足的,悶哼一聲一絲鮮血自嘴角溢位。其中不少人都只能強自用內力護住心脈,只覺的自己似乎是被人從萬丈懸崖上扔了下去,下面還是刀山劍林,那股失重沒有任何依靠的感覺讓他們的心臟跳動的猶如賓士的駿馬,渾身的血液彷彿就要被煮熟沸騰一般。讓人不自禁的煩躁不已,自身的內力在這種情況下卻是猶如陷入泥潭一般難以呼叫,隨著第一個黑衣人的吐血,立刻就有第二第三個黑衣人一口鮮血噴出,緊隨著就一骨碌摔倒在地,胸口猛烈的起伏著,眼珠暴起,額角見汗,青筋必現,已然受了不輕的內傷。

"他複姓慕容,叫做慕容延釗,一個應該已經死了幾十年的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傳入場中,但卻不見是誰在說話,不過也託這聲音之福,兩人的氣勢一緩,自兩人氣勢對峙不過短短數分鍾,慕容延釗的這些死士卻是猶如剛剛經過數場生死大戰一般,一個個汗出的彷彿剛從水裡面撈出來一般,胸口劇烈的起伏,有幾個人還趴在那吐血,不過還好總算沒有被他們自己的主子聯合外人給活活玩死。

巴達斯和慕容延釗都是絕頂高手,自然知道這是有高手身在遠處卻用千里傳音之法,以內力將聲音傳入了場內,所以人未到聲先至。

果然話音未落一條人影就不知從何處出現,忽然躍入了場中和巴達斯、慕容延釗鼎足而立,但見這人童顏鶴髮,面如冠玉頜下三縷長髯隨風而舞,身上一身淡藍色的華貴長袍,足下丁不丁八不八站在那邊,一股世人皆濁我自清的氣勢赫然展現,這人正是丁一的授業恩師,逍遙派的創始人:逍遙子!

要說逍遙子他也是剛剛才趕到京城,本來正在琢磨怎麼去找自己的徒弟的,忽然心中有感此地有高手大戰所以急匆匆的趕過來觀戰,卻不料老遠就看到這兩個高手居然還都是認識的,又聽見巴達斯的大聲問話,他也是當年參加過祭奠慕容延釗故去的朋友了,如今看見他居然依然活生生的站在那邊自是知道對方假死埋名,而慕容延釗所圖為何,他作為當日的三軍軍師也知道一二,所以傳音過來,就是要一語道破慕容延釗的身份,也是暗示詢問你假死是不是真是要圖謀不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