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原來你在這裡啊,怎麼不不叫上我,不夠意思啊。”
柳芘逖一回到京城就迫不及待約上幾個狐朋狗友去宜春苑,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人在喝酒的李佑。
本來對慫恿李佑對付蘇嬰一事就心虛的柳芘逖沒有繞道反而主動搭話。
李佑喝著酒沒有搭理柳芘逖。
“李兄,怎麼了,是生氣了嗎?”
“沒有的事情。”
“那我知道了,肯定是上看的姑娘被搶了,這個簡單,李兄看中哪個姑娘儘管開口,這宜春苑還沒有我柳芘逖拿不下的人!”大風小說
柳芘逖這牛吹大了,還沒等他從自己的優越感裡抽離開就啪啪打臉了。
“如煙姑娘。”
隨著李佑這一名字出口,柳芘逖的笑容逐漸消失。
一群看熱鬧的群眾此時並沒有安靜,而是起鬨。
“柳公子,這話可是你說的,這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可是收不回來的,如煙姑娘可是在上面廂房。”
“是啊,李公子都說了,傾慕之人是如煙姑娘,我們大家夥兒可都聽見了。”
“別為難柳公子了,這京城誰不知道,如煙姑娘是太子殿下的入幕之賓,豈是我們這些凡人可以隨意見的。”
“可不是,看來今日是沒有機會了。”
聽著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柳芘逖的面子越來越掛不住。
“去就去,誰怕誰啊。”
在眾人的慫恿下,柳芘逖英勇上樓了。
眾目睽睽之下柳芘逖知道自己可不能丟臉,這一丟可是丟的柳家的顏面。
“看看門外是誰?”如煙對門外的事情瞭如指掌,在柳芘逖剛要敲門的時候門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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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公子您怎麼來了?”
“冬菊姑娘麻煩通傳一聲。”
“柳公子請稍等。”
冬菊轉身便把門關了,樓下的人一直看著好戲,他們心裡明白,柳芘逖吃閉門羹了,但是很快門又開了。
“柳公子,姑娘有請。”
樓下的人不可置信看著柳芘逖,不單單這些吃瓜群眾不解,就連柳芘逖自己也不相信。
“如煙姑娘讓我進去?”
“是的,柳公子。”
“好,好。”
柳芘逖進去之後樓下頓時就炸了。
“怎麼可能?”大家的言語之中飽含失落與驚訝。
“李公子,羨慕吧?”
“不羨慕。”
“那開心嗎?拖柳公子的福,你就可能見到如煙姑娘了。”
“恐怕李某沒有那個福氣。”
“李兄,怎麼沒有,柳公子都進去了,你進去還會遠嗎?”
“借你吉言。”
“如煙姑娘,有一事相求。”
“柳公子,求這個字嚴重了,方才你們的話如煙聽到了,如煙沒有那麼大的架子,之前因為蘇家的事情都是如煙的錯,如煙一直想著彌補,可是如煙知道自己的力量很小幫不到柳公子,今天就當是如煙盡自己的心彌補一下心中的愧疚吧,還請柳公子成全。”
如煙說得很真誠,柳芘逖聽著很感動。
“如煙,你可真善解人意。”
“柳公子,是如煙不好,還請公子成全。”
“既然如煙姑娘這麼說了,你也知道我那李兄的意思,那我就將他請進來。”
“嗯,承蒙柳公子接受我的謝意。”
如煙示意冬菊下樓將李佑請上來。
“柳某的任務完成,就不打擾了。”
柳芘逖心裡美滋滋,不僅沒有丟臉,反而讓自己在這群世家公子面前長了臉,心裡對如煙又多了一份痴迷。
“你看我剛剛說什麼來著,李兄,冬菊都來請你了,面子真夠大的。”
“那還是借你吉言。”
“人比人氣死人啊,什麼時候這種好事落我頭上啊。“
“你啊,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有必要這麼殘忍嗎?”
“這不是殘忍,這是事實。”
幾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已經互掐了。
“你們兩個不要鬧了,柳公子回來了,這個時候抱大腿,可能不用等到下輩子。”
“說的是啊!”
一群人一窩蜂去抱柳芘逖大腿了。
柳芘逖就享受這種感覺: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如煙了,我一定要弄到手!
“李佑公子很澹定啊。”
“如煙姑娘多謝當日的提醒。”
“李公子太客氣了。”
“柳芘逖這會兒貌似已經得意忘形了,如煙姑娘可真是魅力無邊啊。”
“還不是李公子給了他這個機會。”
“如煙姑娘看著不想尋常青樓女子。”
“李公子說笑了,如煙也覺得李公子與樓下那群人不一樣。李尚書可是出了名的賢良忠德,為什麼能夠容許他的兒子來這裡?”
“這裡有什麼不好?”
“這裡哪裡好?”
“這裡不好那麼如煙姑娘為什麼在這裡?”
“看來我們是同道中人啊。”
“彼此彼此。說吧,到底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李公子如此聰明還要我說破嗎?”
“父親一向保持中立,皇家的事情向來不插手,你搜所求我恐怕不能答應。”
“別忙著拒絕,我不相信當時你真的相信柳芘逖的鬼話,要是你沒有跟我合作的意思怎麼可能可我你欠我人情的機會。”
“怪不得你會成為太子殿下的入幕之賓。”
“多謝誇獎。”
“你的話我會考慮的。”
“多謝。”
“沒有別的事情李某先走了,再呆下去恐怕就要有辱姑娘名聲了。”
“煙花女子有什麼名聲可言,李公子是在取笑我嗎?”
“李某口誤,抱歉。”
“說笑,我知道你沒有這個意思。”
“李公子慢走,要是同意我的提議,歡迎下次光臨。”
“我很期待。”
如煙這個女子不簡單,很有魅力。
以前的李佑從沒有把如煙放在眼裡,可是今天卻讓他眼前一亮。
“柳公子,你就不怕自己是為他人做了嫁衣,怎麼進去這麼久還不出來?”
“是啊,這都好久了,不會如煙姑娘真的對李佑那家夥有好感吧?”
“胡說!”
“柳公子,要不您進去瞧瞧?”
柳芘逖是想進去看看,可是他還是沒去。
“出來了!出來了!”
柳芘逖立馬走上前去:“李兄,情況怎樣?”
“多謝柳兄,墮落了柳兄完成了我的一個心願。”
“那裡的話,都是兄弟。”
“李公子,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麼酒做什麼了?”
“就是表達了傾慕之情,可惜天不遂人願。”
聽到李佑這話柳芘逖輕鬆了許多,竊喜,可還是裝作安慰的模樣:“李兄,習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