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鬼怎麼又來了?”
“沒事,你先走,我來拖住他。”
“謝謝了,我先走了。”
蘇嬰轉身離去。
“太子殿下,好巧啊。”
“李凡兄好巧。”
“殿下,你要去哪裡?”
“看到一個熟人。”
“熟人?殿下看到的熟人難道不是我嗎?”
“李凡大夫,請你讓開,我真的有事。”
這個時候宇文墨好想念離歌啊,要是離歌在吩咐離歌去把離開的人攔下多完美,可是離歌不在。
該死的離歌關鍵時候不在,該在的時候不在。
“李凡兄,真的有急事,有什麼事情下次再說。”宇文墨拒絕李凡。
“那不打擾了。”估摸著蘇嬰已走遠李凡乖乖放行。
因為一些事情鬧的很不愉快的宇文燁與柳漣漪早早散場,並沒有與大部隊撞上。
與宇文燁分開的柳漣漪恰巧看到獨自逃離的蘇嬰,心生一計。
“小姐,時候不早了,咱們早些回府吧。”
“凝香,你去找幾個人........”柳漣漪的壞心眼又上來了。
“小姐,這樣恐怕不妥吧,她畢竟是蘇家的人。”
“呵呵,蘇家有小姐嗎?就算她出事了,蘇家也是有苦說不出。“
“小姐英明。”
“還不快去。”
私自逃離的蘇嬰一個人走在路上,為了方便離開她走了小路。
“終於甩掉了,應該安全了,還是走回大路吧。”
可是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幾個地痞流氓已經出現在面前。
“美人兒,大晚上不跟情哥哥一起,在這裡做什麼?”
“你們是誰?”
“別管我們是誰,我們是來讓你舒服的人。”一邊猥瑣的說著一邊一步一步緊逼。
“你們別過來!”蘇嬰一邊叫著一邊往後退。
地痞流氓並沒有後退的意思,反而是蘇嬰越叫的大聲他們越興奮。
“那位果然沒有騙我們,這可真是個尤物啊。”
“你們說的那位是誰?”
“是誰不重要,過一會兒你就知道我們是誰了,小美人沒跑啊。”
“再往前一步我就叫非禮了。”
“你叫啊,現在可是花燈節,這人群的嘈雜聲早已將你的喊聲淹沒,就算你叫破喉嚨都沒有人聽到的,你還是乖乖聽話吧。”
“你們別過來,你可知道我是誰?”
“管你是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主子,您為什麼不阻止漣漪小姐?”
“英雄救美才是佳話。”
“主子,現在要不要出手。”
“再看看,在命懸一線的時候幫助才會銘記於心。”
“萬一.......”
“沒有這個萬一,在他們做那齷齪事之前我一定會出手。”
“主子英明。”
蘇嬰一直在拼命後退,知道呼救不行蘇嬰同時不忘談判。
“幾位哥哥,我想知道是誰讓我遇到了你們不為過吧?”
“你知道也無妨,是一名女子,雖然她的姿色不及你,但是那身段別有一番滋味。”帶頭的地皮流氓一邊說著一邊擦著口水。
“女子?”
“大哥,別跟她廢話,直接上了再說,免得夜長夢多。”
“二弟說得極是。”
“等等幾位哥哥。”
“又怎麼了?”
“麻煩你們下手輕點。”
“放心我們會憐香惜玉的。”
說完猥瑣的雙手向蘇嬰伸過來。
蘇嬰的雙手在地上抓了把會眼疾手快一撒。
“啊。”伴隨著幾聲尖叫。
蘇嬰快速衝出包圍。
地痞流氓揉著雙眼:“快給我抓住她!”
“不錯,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主子,還不動手嗎?”
“動。”
“好。”
可惜就在他兩說話的時間,有人捷足先登了。
不錯這人便是宇文墨,一路尋找蘇嬰的宇文墨已經很丟了人,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可以偶遇英雄救美。
“你們是何人?”
這聲音怎麼如此耳熟?太子殿下?不行不能讓他認出我。
蘇嬰急中生智將頭髮抓亂,在臉上抹了些灰,加上昏暗的燈光想認出都難。
“你是何人?別多管閒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地痞流氓的頭看看自己的人,頓時覺得勝券在握。
“人多並不一定會贏,對付你們幾個我就夠了。”
“好大的口氣,兄弟們上!”
地痞流氓抓著地上的棍棒一擁而上,對著宇文墨就是一通亂打,宇文墨可不是吃素的,這些年他的武功可不是白學的,三兩下就把地痞流氓打得滿地找牙。
“你可別得意,兄弟們輪流上,就算你體力再好也有用完的時候。”頭頭不愧是頭頭。
宇文墨知道對方是想要車輪戰,說實話拼體力真不行。
蘇嬰在一旁看的明白,宇文墨已經佔下風了:怎麼辦?搬救兵?不行,這裡離河邊還是有點距離的,恐怕還沒等我搬來救兵宇文墨就招架不住了,得儘快想辦法。
“主子,剛剛錯過了,現在正是時候。”
“不行,這樣太過巧合。”
“可是太子殿下快不行了。”
“浩北,今日可是花燈節,走水可是常事。”
“浩北明白。”
“小火就可,不必鬧大。”
“明白。”
浩北點開火摺子對著路邊的草堆扔去,等火起來大喊:“著火了。”
火光立馬起來,附近的人群立即往這裡湧來。
“老大,怎麼辦?”
“快撤。”
頭頭臨走前還不忘用木棍狠狠捶打一下,這一下真真下手重,宇文墨忍不住慘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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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蘇嬰蓬頭垢面,特意變了音調,宇文墨只顧著疼痛絲毫沒有注意到女子的長相。
“沒事,快扶我離開。”
蘇嬰知道宇文墨的意思,作為太子這樣出現在百姓面前可不是什麼好事。
就這樣蘇嬰攙扶著宇文墨消失在火光中。
火勢並不大,很快便被熄滅。
“我送你回去吧。”
“姑娘知道我住在哪裡?”
“不,不知道,請問公子住在哪裡?”
“不必了,還是在下送姑娘回去吧。”
“公子,你的傷勢挺嚴重,還是去看看大夫吧。”
“看大夫?”
“方才那頭頭最後一棒下手可真重。”
“無礙,習慣了,前面便是大路,就此別過吧。”
兩人一路走了許久宇文墨都沒有發覺身邊的這位女子是蘇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