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不是去宜春院的嗎?”
“你才發現啊,我們本來就是要去宜春院啊。”
“不行,我要回去。”
“回哪去?這都快要到了,你這時候走可走不了了。”
“不行,我哥與父親要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蘇家的家教這麼嚴?”
“父親上次已經警告過了絕對不會讓我去宜春院,除非兄長陪同。”
“蘇嬰兄,你這麼聽蘇丞相的話啊,這可不像你啊,在這之前你可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蘇丞相與蘇軒兄會幫你把路鋪平的。”
“太子殿下這話什麼意思?”
“總之一句話,去還是不去?”
“去!”
“這就對了嘛!這才是我認識的蘇嬰。”
“太子殿下今天怎麼有空來宜春院啊?呦,還帶著蘇家小公子!”
不出意外在宇文墨進來的時候媚娘就扭著走過來了。
“老規矩。”
“是。”
“我們這是要去找如煙姑娘?”
“不錯。”
“那我就不去了。”
“怎麼,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臨陣脫逃?”
“殿下你與如煙姑娘那啥,我不好打擾,我還是先走吧,可不能打擾了您的雅興。”
“你這滿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啊?”
“哎,算了。”
“我能不去嗎?”
“今天你是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
“為什麼?”
“主要是今天開心嘛,想找人喝一杯,有沒有別的去處。”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好,我去。”
“這就對了。”
“二位,已經到了,媚娘先告退。”
按照習慣宇文墨看了一眼門口的風鈴。
“太子殿下,您好像很喜歡這個風鈴。”
“為何這麼講?就因為我今日多看了一眼?”
“不是,是每次你都會看一眼。”
“每次?”
“就我來過這裡就兩次看到,我相信這絕非偶然。”
“蘇嬰兄,你多慮了,本太子平時在意的人魚之事情多了去了,本太子今天特別帶你來喝酒,難不成喜歡你?”
“太子殿下這個玩笑可開不得,蘇嬰可是男子。”
蘇嬰明顯驚嚇過度。
“呸呸呸,說什麼呢!本太子可是很正常的。”
宇文墨這才反應過來方才自己說了些什麼。
我怎麼會那麼說?我一定是胡言亂語,神經錯亂了。
“殿下,蘇嬰就當你是開玩笑的,無事。”
“咳咳,忘記剛才,咱們進去吧。”
“你用通報一聲?”
“不用。”
“姑娘,太子殿下來了。”
聽到冬菊的聲音如煙的臉色立馬燦爛。
“冬菊,看看我這樣還行嗎?”
“行,姑娘怎樣都美。”
“要是太子殿下也這麼認為就好了。”
說話間宇文墨帶著蘇嬰便進來了。
“太子殿下!蘇嬰公子?”
如煙叫太子殿下的那聲的感情可想而知,而喊蘇嬰的那聲呢,充滿了驚奇與失望。
“如煙你怎麼如此失禮,蘇嬰兄是本太子的貴客,豈能這般怠慢?”
“如煙知錯。”
“蘇嬰兄,你站著做什麼,快坐下。”
蘇嬰乖乖坐下。
從如煙看到自己開始,蘇嬰比去年感受到了濃濃的敵意。
“如煙姑娘,多謝之前的款待。”
蘇嬰開口主動示好:如煙姑娘,我可不知道哪裡得罪你了。
“不必客氣,公子是殿下的朋友,如煙定當照顧周全。”
“你們什麼時候單獨見過?”
宇文墨的意思蘇嬰自然沒有聽出另一層意思,但是如煙是何等瞭解宇文墨:如煙這件事情你怎麼沒有回報?
“殿下,就是前幾日蘇嬰公子來宜春院對這裡不是很熟悉,如煙當了一下嚮導。”
“對,那天多虧了如煙姑娘熱情款待。”
“不必客氣,這是如煙應該做的。”
“好了,不說這些,蘇嬰兄,可別忘記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麼。”
“什麼?”
蘇嬰可不知道此行的目的是什麼:我只是被拉過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如煙,命人準備一些好酒好菜。”
“是。”
如煙立馬吩咐冬菊去準備。
“殿下,如煙都煩問一句,什麼事情令您這麼開心?”
宇文墨現在的狀態任誰都可以看出來心情愉悅。
除了這個如煙還知道這個開心與蘇嬰有關。
“蘇嬰兄,你來說。”
“我?”
“可不就是你,除了你這裡還有旁人知道嗎?”
“可是我不想,我是被逼的,這不是我的選擇,我可開心不起來。”
“你什麼意思?你跟本太子住一起還嫌棄?”
“什麼,你們住一起!”
如煙一下子彈起來,聽到這個訊息她可淡定不了。
“如煙姑娘你也覺得不可理喻對不對。”
“如煙,你說,本太子跟他住一起是不是屈就了?”
“如煙姑娘你不用回答,我自己回答,對,您是太子,您屈就了,所以您還是跟老院長好好說說,讓我們一人一間。”
蘇嬰求之不得呢。
“跟本太子住一起你還不樂意,本太子就不能讓你稱心如意,就這麼定了。”
“太子殿下,您可不能這樣,是您嫌棄我在先。”
“我現在覺得還行,既然能夠住在一起便是緣分。”
如煙想說幾句,可是發現壓根兒就沒有自己開口的機會。
如煙默默地聽著,宇文墨與蘇嬰說得越激烈,如煙的心就越痛,不知不覺為了忍住心痛,如煙的指甲已經嵌進肉裡了,沉浸在心痛之中的如煙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手已經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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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不跟你吵了,就這樣吧,聽從命運的安排,反正只有在學院的時候才要住在一起,其餘時間還是少見面的好。”
“為什麼,本太子就這麼招人嫌嗎?”
“太子殿下,您有有沒有聽過距離產生美?”
“距離產生美!這是什麼歪理?”
“這哪裡是歪理,這明明是真理。”
“不跟你扯了,酒菜已經上了,喝起來。”
“殿下,如煙給您滿上。”
“如煙,坐下來一起。”
此時的宇文墨才有時間發現如煙一直都是站著的。
“無事,如煙站著就好。”
如煙的心裡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這麼久了才發現我的存在,殿下您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讓你坐就坐,像平時一樣。”
像平時一樣?如煙可以做到,但是殿下您還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