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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八哥洩密

(朽月初十弱女復仇師徒愛恨毒醫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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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心下自嘲,臉上便是微微苦笑。實際上,也只有他才是那個蠢貨。因為燕兒、緋煙之所以喜怒無常、不好琢磨都是因為愛他——女人只有在心愛的人面前才會像個瘋子、像個傻子、像個呆子。她們患得患失,顧影自憐的小心思就能折磨死自己。

蘇施只喜歡她的師父,所以才在鳳凰面前毫不遮掩,格外直接。哪一日倘若她調過頭來也鐘意鳳凰,只怕就是比拼誰更用情,其中沒有輸贏,卻有尊卑。當他自己在蘇施面前也不是這般小心翼翼麼?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不知覺他們一行人便到了出別院,對著的就是一扇烏漆側門,小丫頭叫他們下來一起走進去。松、竹、梅歲寒三友在雪地中傲寒而立,滿院子都是清雅冷淡的梅花香氣,殷紅花朵配上紛紛揚揚的細雪彷彿是隔了層薄霧,瞧來真是朦朧別緻。

他倆到走廊上拍打著身上的雪沫等小丫頭傳喚。剛收拾完,猛地聽見“咕嚕咕嚕”的怪響。四下裡一瞧,只見冰雪琉璃中有竿子上掛了一隻金絲籠子,裡頭哆哆嗦嗦站著一隻八哥。

這鳥兒通體烏黑,乳黃色嘴,矛狀額羽延長成簇狀聳立於嘴基,如同帶了冠子,頭頂至後頸、頭側、頰和耳羽是絨黑色中泛藍色光澤,其餘上體綴有淡紫褐色。兩翅與背同色,間雜寬闊的白色翅斑。

它凍得不輕,一雙眼睛轉著,渾身顫慄,倆黃色爪子彷彿是抓不牢短棍使勁打滑,渾身毛色已經不再油亮,彷彿似這般受罪也不是一回兩回,那水槽、食槽中空空如也,落滿雪花。

他們正好奇主人為何將它扔在雪裡不管,那廂小丫頭已經打了簾子請人,這對主僕進門之際隱約聽見那鳥兒怪叫一聲——“索嗷”!聽得也不真切,於是乾脆不當回事。

進去之後,那小丫頭拿來一疊紙,上頭繪製了頭面的樣式,精緻華麗很是喜慶多是福祿壽喜等模樣,但是勝在心思新奇,不全是大弘風采,倒彷彿也摻和了一些匈奴的喜好。

房中也是雍容雅緻,進去之後他們坐在客座,廳中樹起一套彩漆花鳥八扇屏風。那位夫人就坐在後頭與他們交代。當時房中燃了上好的木炭,烘得偌大屋子十分暖和,另外也不曾薰香,只有從外頭虯枝上折了幾枝盛期紅梅。迎著紅彤彤的燭火也當真很是好看。那味道更是不難聞,叫人打心眼裡舒服。

夫人說話也是柔聲細語,不急不緩,耐心與鳳凰他們交代。與他商量敲定幾處要更改的地方,這才叫小丫頭捧了錢匣來送人,她則是自行離開,從頭到尾不曾與他們打上照面。但是瞧著這屋子佈置,行事作為,縱使未瞧見生得是什麼模樣,但是那氣質不俗,想必容貌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鳳凰將沉甸甸的匣子遞給緋煙,走到院子一抬頭便又瞧見風雪交加之中那只煎熬的八哥,眼見這些小丫頭都穿得厚實,馬伕也不挨凍,由此可見這家主人必定不是苛待下人。

但是奇了怪了——下人都尚且過得去,那麼為何偏生對一隻鳥兒如此不堪?

鳳凰頭一回來,再加上又是買賣關係,因此對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的道理記得十分清楚。

不能問,不能插嘴,凡事多禍從口出。因此,他忍下好奇往外走,就要出了院門的時候鬼使神差他回了頭,偏巧與那倒黴八哥對上了眼。那鳥兒連連叫了兩聲:“索嗷!索嗷!”想來是天寒地凍,把它這嗓子也凍壞了。第一聲較為嘶啞,但是第二聲好似是卯足了勁兒,不但聲音嘹亮而且很是淒厲!

緋煙只是覺得心下不忍,但是鳳凰這廂卻彷彿是天雷滾滾被劈了一道似的傻了片刻:索嗷!索嗷!若是三回聽下來不曾弄錯,這鳥兒分明是重複這倆字。

可是,“索嗷”——豈不是非常相像“素綃”?

他心知這八哥再如何學人言語也不可能分毫不差,也就是仿得幾成罷了。自己若是不曾推測有誤,那麼,江朗亭他孃親的名字如何被這鳥兒學來了不成?踏破鐵鞋,遍尋無果,這鳥兒身上莫不是最後一絲線索?

他正琢磨,結果便見這小丫頭十分焦急喊著:“李媽!李媽!還不來管管這鳥兒?”

一個婆子應聲而來,也不取下籠子,只在外頭裹上個套子將八哥蒙了起來,一個不小心還被它啄破了手,於是氣得她直罵:“冤家冤家!你但凡死了也好啊!白白拖累我,為何還是熬不死你?”那鳥兒被困在裡頭一陣亂撞,叫得更加悲慘。

小丫頭總算是松了神色,仍舊是那輛馬車送他們去鋪子。路上,鳳凰開始與車伕攀談,那漢子很是憨厚可惜對東家一無所知,問什麼都是不曉得,令人不禁洩氣。聽他說東家人好,鳳凰那個不要臉的使出激將法:“仁善?不見得吧。”

漢子是個老實人,一聽就急了趕緊辯解。可也不會說什麼厲害話,只是反覆唸叨:“怎麼不好?我吃飽穿暖還拿錢使用,十分知足。你哪裡來的憑據便說這話?”

“非要我試試才曉得?那也是,你是不飢不凍自然說東家的好。但是,方才見院中那鳥兒卻十分可憐,彷彿很遭難。”

聞言那車伕也有些嘆氣:“那鳥兒一直都不受待見也不是一兩日了。它一年到頭不停歇被掛在那兒風雨不避。依我說,若是不喜歡,那麼大可不養。但是彷彿是老爺待見,每回來了都要逗弄一刻半刻。若是老爺不來,這鳥兒恐怕連一頓吃的都撈不著,有時還是我扔幾粒米進去。照這樣下去,它也沒多少活頭了——老成那樣又遇上如今這個大冷天,這回可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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