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位鄭虹作家的做法確實是有些讓人覺得過分。”
“白栩栩作家那麼有才華的一個人,就這樣被打壓了好幾年,就算是有特別好的作品,到最後也不能署名是自己的,都賣了出去。”
說到這個白栩栩。徐甜甜是真的感到惋惜。
黎向晚看了看時間,說道:“既然我們已經找到白栩栩了,就先回去等訊息吧。”
她打了個哈欠,最近又是去古宅,又是來影視基地,覺得經歷都沒有那麼多了,到了這個時間就覺得很困。
幾個人返程的時候,剛好遇見那個王導演,正在訓斥什麼人。
“不是跟你說了嗎?那些媒體記者不要放進來。”
“讓他們盯著鍾觀月,別老來我這搗亂。”
王導說話的語氣裡面可以聽得出來,他跟鍾觀月兩個人不怎麼對付。
但越是這樣黎向晚就越是覺得好奇,難不成鍾觀月那邊的記者還有自媒體。都是這個王導找的人?
“甜甜,你知不知道這個王導演和鍾觀月之間有沒有什麼糾葛?”黎向晚問。
徐甜甜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他們兩個肯定是不對付的呀,都是同一期的導演,又是拍攝同一種型別的劇出的名。很多時候都會被大家放在一起比較。”
“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還是大學同學,據說在學校的時候關係就不怎麼好。鍾導演的女朋友還是王導演的女神,據說是追了好久,最後都沒有成功。”
“他們兩個是因為這個女神鬧得這麼僵?”一凡想了想,女人果然很麻煩。
徐甜甜道:“也算不上是因為何琳才鬧成這個樣子的吧,反正他們兩個在讀書的時候關係就不怎麼好。但是何琳應該是他們兩個之間最後的那一根稻草。”
“等等。”黎向晚聽到何琳的名字,一愣:“你說何琳?”
“是古宅這部劇的女一號嗎?”
徐甜甜小聲說著:“千萬不要說這件事是我說出來的!”
“何琳在讀書的時候就是鍾觀月導演的女朋友,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兩個人就分手了,後來王導還因為這件事情去找鍾導演的麻煩,兩個人在一個劇組裡就打了起來。”
“我當時就在那個劇組,所以知道這件事情,不過後來所有人都被封口了,這件事情也是我們圈內的一個禁忌,大家都不會提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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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向晚蹙眉:“這個何琳不是跟那個周雨航是情侶嗎?”
“有點亂呢?”
徐甜甜笑了笑說著:“只是男女朋友而已呀,兩個人又沒有結婚,何琳最後和鍾觀月分手,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不過她為人挺好的,大家都覺得肯定是鍾觀月有錯。”
“再說了,作為一個導演每天接觸那麼多女演員,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的醜的,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把持不住自己做出了什麼錯事,被何琳知道分手了唄。”
這個圈子裡面總是會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果想開點,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看著黎向晚沉默了,旁邊的鳳瑾瑜輕笑:“怎麼,有點接受不了?”
“呃,也不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在網上也看了很多關於這個圈子的一些報道,確實是像徐甜甜說的,又沒有結婚,只是男女朋友關係分手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沒想到何琳居然還能在鍾觀月的劇裡面演女一號。
還真的是拿得起放得下。
“其實這種事情在這個圈子裡很正常的,就像我剛才跟你說的那個鄭虹作家,她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女演員,聽說後來是因為插足了別人的婚姻,做了小三兒,被很多人嫌棄,覺得丟人就轉行去做了作家。”
“就連吳美娜,都是她和那個男人生的。”
徐甜甜這一路上跟他們說了很多這個圈子裡邊的小秘密。
黎向晚只覺得自己的三觀又被重新整理了。
車子停在酒店之後,黎向晚讓徐甜甜早點休息。
一凡和鳳瑾瑜跟著她回了房,一進門,黎向晚就說道:“抓鬼的時候就覺得挺刺激了,沒想到聽你們說起這個圈子裡面的事情,更是讓我驚呆了。”
“繞來繞去,何琳居然是鍾觀月的前女友,有點意外。”
她一邊說著,一邊坐下,摸著手裡的黑金葫蘆,這東西還挺好用的,今天帶著白栩栩從影視基地裡面出來的非常順利。
“你不知道的事還很多。”鳳瑾瑜道:“就包括高豔華的這個小鮮肉在背後,也不僅僅有她一個金主,高豔華只不過是其中之一。”
“我去!”一凡豎起大拇指:“厲害了!”
“我要是再年輕一些的話,說不定混的比這小的還好呢。”
黎向晚膩了他一眼,伸出手指推演了幾下,說著:“你命格里,就沒桃花這一說。”
“不帶這麼打擊人的。”一凡想哭。
就像黎向晚說的一樣,自己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開過半朵桃花,就算是開了也都是爛掉渣的。
鳳瑾瑜看著她輕笑,搖搖頭,然後說著:“今天晚上大家都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明天白栩栩回來之後準備怎麼做?”
“如果白栩栩能夠按照約定準時回來的話,我會送她投胎,也會脫下面的關係給白栩栩找一個好人家,至少不會再像這輩子一樣這麼坎坷。”
黎向晚覺得這點面子,寒冥總該給自己的。
“那如果白栩栩不回來呢?”鳳瑾瑜又問。
黎向晚挑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晃了晃手裡的葫蘆:“這種純淨的靈魂最適合‘釀酒’。”
一凡聽著黎向晚,這麼說心裡替這個白栩栩捏了一把汗,她最好乖乖的回來!
話音剛落,黎向晚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林燁打來的。
“劉墉的事情處理完了?”黎向晚問。
林燁語氣有些急切:“讓那混蛋跑了!”
“什麼?”黎向晚擰眉:“怎麼還能讓他給跑了?”
“他去總部的路上,非鬧騰說要去洗手間,結果押送的人不注意,他就跑了。”
“現在也不知道去哪兒了,該死的!”林燁低聲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