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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他屬狼還是屬狗

“你說什麼了?”

“還在裝傻?好,我再說一遍!”

“我說,雖然我們已經離了婚,但你還是我的,從你招惹我的那一刻起,你註定逃不出我的手心。你別以為離了婚你就和我沒有關係,和你離婚,是我尊重你的選擇,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遷就你,但有一點此生都不會改變,那就是,你是我的女人,這一輩子都是,之前你招惹我的時候,我曾經提醒過你很多次,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我還說,就算我不在你身邊,你還是我的人,要是讓我發現你招惹了別的男人,讓他們碰了屬於我的東西,我不介意讓你知道惹惱我的後果,這些你都忘了嗎?還是你故意假裝不記得?”他緊緊盯著她的眼。

楚清聽完,恍然大悟,而後試圖將他推開一點,一邊說道:“我記得啊,但我為什麼要按照你的做,再說了,我現在又沒做什麼,你在這兒發什麼瘋?”

還說沒做什麼?

“沒做什麼,你為什麼和秦子淮提到用什麼杜蕾斯!”季寒川冰冷的看著楚清,而她,則用一雙無辜又可憐的眼神定定地看著自己。

他努力穩住自己的心神。

她就是這樣,總是用這樣清純又幽怨的眼神看著他,讓他不由的心軟,心疼,也正因為這樣,她才能將他隨意地玩弄在股掌之間。

這個沒心沒肺的壞女人!

看著季寒川責備的話,再聽著他說什麼杜蕾斯之類的話,她終於明白他在氣什麼了。

“這是誤會!我沒用什麼杜蕾斯!”

“誤會?那你說說,你剛剛和秦少都說了什麼,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給我聽,少一個字都不行!”

楚清一頓,她給秦少當假女友的事,是秦少的私事,告訴他好像不太好吧。

於是,楚清只能緘言,隨口找了個理由,答道:“這……這是他的私事,沒法和你講,總之,不是你想象中那樣。再說了,這事也和你沒關係啊,我們都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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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她和秦子淮之間沒什麼,就算真的有什麼,他也管不著,而且,他的那些警告,她也不打算履行。

“我管不著?你想清楚再說。”他再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

季寒川的眼裡帶著複雜的情緒,就這樣看著她,他依然想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告訴他,這一切都只是他胡思亂想。

她說什麼,他願意相信,只要她說。

他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態度的變化,和以前那個冷如冰山,高高在上卻又殺伐果斷的自己早已判若兩人。

現在,他變得有點多疑,有點小氣,還有點霸道起來。

“本來就沒關係,再說了,我和秦子淮之間本來什麼就沒有,你愛信不信。你給我讓開,我要下樓了。”她依然不想和他多說什麼,甚至試圖推開他要離開。

她來這兒的目的可不是為了和他在這兒說這些沒用的話的,那個可能會帶走她孩子的季老太爺回來了,她要去守著孩子們。

然而楚清這樣敷衍的態度,聽在季寒川的耳裡,越不想解釋越有事,越有事越證明他想的是對的。

這個女人!就幾天不見,就要和秦子淮糾纏在一起,簡直過分。

不讓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得到點教訓,看來她不可能會長記性。

好!很好!

她輕描淡寫的幾句敷衍,成功將他的怒火點燃。

“哦?沒什麼?”季寒川語調低了幾分,語氣卻冷了起來:“這麼說,不管怎樣,你是不會跟我坦白你和秦子淮之間有什麼事了?”

“我說了,你不信而已,你快起來,重死了!”

季寒川不僅不起來,還反其道而行之,將她扣在自己身下,鎖得死死的。

意識到他的動作,楚清粗略猜到他要做什麼,一張臉頓時紅了起來:“季寒川,我警告你啊,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別想對我怎樣,你快起來!”

“如果我偏不起來呢?”他看著她,幽幽道:“我們是離婚了,難道你可以和別的男人用杜蕾斯,我碰一下就不行?”

被嫉妒失望籠罩住的男人,早已失去了理智,完全沒考慮過說出口的話是輕是重,他只知道他瘋狂的嫉妒著秦子淮,只要一想到秦子淮也曾得到過他曾經珍藏了五年那份甜蜜,他就恨不得化身魔鬼,要將這個女人狠狠的撕碎。

“你在胡說什麼?我說了我沒有,你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楚清見他依然誤會自己,不知為何,心裡竟然覺得很難受,他說話怎麼可以那麼難聽,說了她沒有!

難道在他心中,她就是那麼放浪的女人嗎?見一個男人就愛一個?

她一時覺得委屈不已,眼中頓時溼潤了幾分:“再說了,你信不信是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就算我真的和秦子淮用了杜蕾斯,也和你沒關係!”

聽到她前半句話,季寒川臉色好一點,但一聽到後半句,臉色頓時又黑了下來。

這句話,絕對是找死!

他的怒火終於被點燃:“是嗎?”

只要想到除他以外,還有別的男人碰她,就恨不得拿顆炸彈將那個男人直接炸了,再將這個女人吞下肚子裡!

“楚清!你真是一身反骨,偏要試一下和我作對的下場是不是?”他手指撫過她的紅唇:“很好!”

話音剛落,他直接低頭,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紅唇!

“季寒川,你夠了!”楚清用力的掙開他,撫著嘴唇,嘶!好痛啊!眼淚都出來了。

他無視她的痛苦,雙眼染上幾分血紅,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冷冽:“你和秦子淮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嗎?用你那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他,而他不像我這麼粗魯,對你溫柔以待是不是?”

“是又怎樣!”楚清有點火大,乾脆不解釋,噁心死他,誰讓他咬她!他屬狼還是屬狗?

她話音剛落,她連衣裙領口上面的釦子被用力扯開,斷了線,落在沙發上。

優美的鎖骨落入他的視線,他銳利的眼神不放過她任何一寸肌膚,在尋找秦子淮可能留下的痕跡。

“你幹什麼?季寒川你再這樣,我直接報警了!”楚清又氣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