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的身體素質數字化系統裡，張昊還是那個零點五的超級弱雞，而發育不良的黑豆芽的體質是一，黑豆丁的體質是一點五。要說拎東西啥的，這兩個小隨從可比張昊厲害多了。
出了酒樓側門，張昊往還沒逛過的那一段路走去。
他的心情是相當不錯的，嗯嗯，絕對不是因為黑豆芽果然如同雅典娜的投影裡一樣萌。
他這樣正義的人，肯定是因為幫助了別人才會如此快樂……才怪咧！
張昊可是很喜歡小蘿莉的，特別是那種三到五歲，象洋娃娃的那種。
現在黑豆芽換上了店夥計老婆買來的新衣服，然後她立刻就變成了小萌物！顏值就是正義啊！
直到經過一個店鋪，看見一大堆花裡胡哨的珠串，張昊招呼住了兩個小跟班，走了進去。
二號空間這裡還是個古代社會，這又是個小城，整體來說並不繁華。
熱鬧的地方有，象酒樓那裡，可對張昊來說那裡除了吃飯，其餘聽說書，聽賣唱，聽別人侃大山擺龍門陣都是沒啥吸引力的。
而其餘啥賣草鞋布鞋，賣布賣衣服，賣紙張筆墨的，張昊就更沒啥興趣了。
眼前這個有點象某些旅遊景點賣紀念品的那種店，倒是花花綠綠挺多小玩意，讓他終於有了興趣進去消磨時間。
然後，這是啥？扇子？造型不錯，買。
這是啥？筆筒？雕工不錯，買買。
這是啥？手串？聞著挺香，買買買！不買不是人。
這是啥？項鍊？嗯帶上試試，買……才怪！
二號空間這裡人帶上最多就是胸口上方的珠串，張昊帶上就掉到肚臍了，一開始沒注意的他帶著往旁邊的銅鏡那裡一站。
霍！好一位大和尚！
項鍊看著和和尚的掛珠似的，身上的長衫看著象僧袍，偏偏他還圖清爽剪了個寸頭，這一身要是在大夏穿出門去，說不是和尚都沒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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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他直接一把取下那掛珠扔回給了掌櫃。
掌櫃有些不解：“這位大人，這個項鍊您不要了？”剛才這位可是買買買地啥都買了一大堆，怎麼突然不要了。
張昊沒好氣地道：“那麼長，你這是狗鏈麼。”
掌櫃心說：這要是狗鏈，那你剛才不還帶的美滋滋？
不過顧客就是上帝，雖然這裡應該沒上帝這位存在，但是掌櫃眼珠子一轉，立馬從邊上取出一串明顯小了好幾號的項鍊出來。
張昊聞聞，還是手串那種奇異香味的木材做的，但項鍊的珠子都很精巧，比起剛才那掛珠一個差不多鵪鶉蛋大小的，這個最多就黃豆大小，色澤偏紅。
看起來不算特別漂亮，可那個香味卻連雅典娜都提醒，能對法師的冥想有微弱增幅效果。
即便張昊不是法師，普通人佩帶，那種香味也能安神靜氣，平抑負面情緒。
這材料是屬於和大夏那邊沉香同類的產物，只不過因為正一的能量級數，對張昊這種大夏人的效果特別明顯。
那還說啥？買買買。
掌櫃的笑眯眯站邊上，心中卻嘀咕：這位可別發現自己其實是賣的女款項鏈給他，不過賣男款的這位大爺又非說是狗鏈。
天可憐鑑，那男款可是均碼好伐！自己長得矮卻要嫌項鍊長。
幸虧張昊不知道他又再次被掌櫃的腹誹了，不然他肯定不付錢，直接用空間塔收到這掌櫃的破產。
嗯，或許不會那麼狠，但是一份價格收走兩份東西還是可能的。
一大堆小玩意買下來，結賬還不到一百銀元，張昊扔出金寶，隨手抓個兩個小孩子玩的竹蜻蜓，黑豆家的倆一人一個。
兩個小跟班各自拎著一大包小玩意兒，還眼巴巴地看著竹蜻蜓，這一隻手可沒法玩，張昊卻笑眯眯地看著兩人備受折磨的樣子不說話。
再走過一排鋪面，來到了稍微安靜點的街面上，張昊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是……中藥？
他心中一動，邁步進去，就見一個小夥計在勤快地擺弄著一堆草。
嗯，中藥不就是草麼。
一個看著五十多歲的老頭，滿臉紅光，中氣十足地在指揮那小夥計收拾藥草，聽見動靜才向門口看來，看到張昊時，臉上露出毫不意外的神色：“這位先生可是要抓藥？”
張昊擺擺手：“我看病。”說著往那老頭面前一坐。
老頭頷首，伸出手：“左手。”
張昊依言而行。
片刻後，老頭道：“另一只。”
張昊依然照做。
幾分鐘後，老頭放開張昊的手，沉吟起來。
張昊問道：“我這病，能治不？”
老頭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搖搖頭，張昊也不失望，他其實也沒指望這小城裡的醫生就能把他的病治好。
他這可是大夏那邊都治不好的病，即便以那裡現代發達的醫學，都只有病因尚不明確，懷疑和基因缺陷有關。
老頭卻道：“先生這病，想徹底治癒的話，恕我無能為力。看先生氣度，想必也不是看過一兩個名醫了，應該也清楚其麻煩之處。”
張昊一愣：“你的意思是，還是可以治的？”
老頭有些奇怪地看著他：“你這病*%%*……%（嗯，小蝸翻譯了，張昊聽著就和大夏那些老中醫的診斷書類似，不懂），所以，即便無法徹底治癒，也可以用藥調養身體。倒是先生你的體氣都如此虛弱，為何不進行醫治？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
說到這裡，老頭沒往下說了。
張昊不以為意，這種話他又不是沒聽其他人說過，他只是道：“那老先生你能調養下我的身體麼？”
老頭略一猶豫，還是點頭：“可以。先開兩副藥，吃完你如果覺得有效果，再來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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