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辰頷首。
燕清煙回想起來江辰之前的話，原本在印象中，江辰是個狠辣的傢伙，但是現在，她改變了印象。
其實，江辰並不算狠辣，相反有些地方的天真之處，和她自己，好似也有些相似之處。
只是經歷的太多，江辰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些改變。
換做是以前，江辰做不到滅殺林家父子三人的地步。
不過，若是江辰真的是狠辣無情的人，那燕清煙自己肯定也都危險了。
兩人交心之下，無疑都將對方當成了好朋友，燕清煙也給自己講起來曾經發生的許多事情。
這麼一聊，又是幾個時辰。
江辰得知，從小的時候，燕清煙其實就被嚴格的家教管教，燕龍天親自下場，為她的成長助力並且規劃。
但一切，從燕清煙找到了她背後那神秘師尊開始，產生了變化。
燕清煙的師尊的教導方式，也極為的獨特，但是很枯燥乏味。
大多數時候，只是背書記筆記，沒有到那種上到天文地理、下到雞毛蒜皮的程度。
但是在丹道，和醫道上，卻是需要她無時無刻要謹記一些知識。
醫修也很其他的修者不同。
作為醫修，燕清煙要熟練的掌握自身的靈氣，以及各種傷勢的治療辦法。
甚至說，還要瞭解丹田的結構，嘗試復原丹田。
她的師尊倒是挺厲害的，只要燕清煙需要練手的時候，就能找到受傷的弟子給她。
而且她的師尊，靈氣也是綠色的，也就是說，她師尊也是醫修，而且應該是最強大的醫修之一。
陣珠，也是燕清煙師尊交給她的東西。
這種陣珠，燕清煙瞭解過，煉製起來極為的繁瑣複雜，代價也高昂。
換言之，壓根不值得煉製，沒有什麼價效比。
不如丹藥那般，還能賣出去置換資源也不虧。
陣珠的造價，僅僅是最普通的陣法，都需要用三十多顆上品初級靈石。
江辰回想起來燕清煙擁有的陣珠，心頭驚訝的無以復加。
仙門在他眼中的印象，再次改觀。
難道說，在他們的眼中，上品初級靈石，算不上很珍貴的？
或許，他們有靈石礦脈，才會如此揮霍。
當然這位煉製陣珠的強者，肯定也是燕清煙師尊那一程度的，家底豐厚也無可厚非。
眼界高了，以前江辰在乎的世俗金錢，如今也變得幾乎無關緊要。
……
“那你此次前來，也是你師尊交代的？”江辰問。
燕清煙頷首，小聲道：“我說了，你可不要告訴其他人。”
“放心便是，清煙姐。”
燕清煙這才開始暢談起來。
“我師尊給了我金色的契約卷軸，本想讓我收復飛行靈騎獅鷲獸的。”
“獅鷲獸？”江辰啞然。
“嗯，其實暗夜森林最深處，我們還沒有去過的地方，有黑暗斷崖，那裡就有獅鷲獸，常年在那裡狩獵妖獸。”
江辰微微一笑：“如此說來，其實你沒想按照你師尊的要求來做，是找不到那裡，還是……”
“找不到。”燕清煙蹙眉，猶豫了半響，她道：“還是告訴你吧，是空間碎片，那裡是一方上百公裡的小世界。”
江辰愕然。
“空間碎片？什麼東西？”
“儲物戒你都知道，空間碎片自然是更強的儲物戒。”燕清煙合理的解釋起來。
更強的儲物戒？
江辰想了想，覺得這個說法，也很有道理啊。
只是儲物戒中，不能容乃活物，而這種空間碎片等東西，就有這種能力。
“那你的想法，到底是什麼，你師尊犯不著讓你冒那麼大的風險。”江辰皺眉。
的確，燕清煙的師尊，真的犯不著讓燕清煙冒著那麼大的風險。
儘管可能對方想要保密，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燕清煙的機緣。
“我師尊的交代，也是讓我獨自一人。”燕清煙神情嚴肅道：“只不過，我還挺放心你的，另外你只是五重天宗師，剛開始我還以為你不太強，我的陣珠至少可以保護我。”
江辰搖頭失笑。
但是後面怎麼樣了，他也清楚。
後面燕清煙知道，自己的實力很強，而她反倒是很弱。
不過，燕清煙並沒有笑，而是望了眼懷中還在沉睡的靈兔，道：“其實我不需要進入那空間碎片，一旦找到了空間碎片，金色契約卷軸，會自動開啟，替我找到合適的靈騎認主。”
江辰勐然正色，眼神驚訝。
“難道，我們之前經過的地方，正是……空間碎片的所在地？”
“不是。”燕清煙搖頭，凝重道：“沒找到空間碎片，只是找到合適的……靈騎了。”
“又或者說……找到了合適我的存在。”
江辰凝眉，百思不得其解。
“這靈兔雖然詭異，力量也很詭異，但是這金色卷軸契約，也很詭異的，我實在是想不明白。”
“你想不明白的多了去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燕清煙嘆道：“但是那空間碎片，師尊給我講過遭遇到後，會遇到的特殊情況，但是我沒有碰到過。”
至於更多，她不敢說下去，顯然真的是秘密中的秘密，不能告訴江辰。
如今，兩人也都明白，靈兔並不簡單，身上也有秘密，就如同江辰和燕清煙一樣，身上都存在著神秘的地方。
三人，都是有神秘之處。
燕清煙明顯還有更多的秘密，沒有告訴給江辰，而江辰也沒有告訴前者，有關《通天造化訣》的存在。
他欺騙了燕清煙，說自己有個師尊，但實力並不強大，而且可能隕落了。
這樣，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有合適的理由解釋自己身上的怪異。
江辰儘管和燕清煙交心，但是再信任的人，他都不會告訴《通天造化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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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造化訣》遠比江辰身上任何東西，都要神秘。
有時候，知道的太多，反而不是什麼好事，江辰就連最信任的人，都沒有告訴其有關造化訣的事情。
休息了幾個時辰後，江辰緩緩醒來。
一夜倒是平靜，毫無波瀾，燕清煙也休息的很甜美。
靈兔也醒來的，只是相較於昨天，還是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
江辰皺了皺眉，也不想多管什麼。
靈兔儘管神秘，不過畢竟已經認燕清煙為主了，也不可能害了燕清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