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也在笑，淡淡的勾起唇角，背著手，站姿挺括。
這樣的審訊過程太枯燥了，李雙看得直打瞌睡。但是看到這一幕，他不知怎的，就打起了精神。接下來會發生點什麼吧？李雙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有一種笑叫做皮笑肉不笑，小蝶現在就是這般模樣。女醫師笑容慢慢僵在了臉上，並用瑟縮的目光看著小蝶。
小蝶的笑總讓她有種不祥的預感。她不由得開始浮想聯翩。
在李雙的視角裡，小蝶身上開始冒出騰騰的黑煙。這是馮東陽那個人格要出來的前兆了。依照馮東陽的脾氣，接下會在那個女醫師身上會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敢去想象了。
“我說啊，女孩子好好聽話，多好啊。”
痞裡痞氣，慵懶的神情，語重心長的語調，那個女醫師臉色一下子變了。
“你是誰？！你現在是誰？”
馮東陽蹲下身子，手握在那個女醫師細長的脖子上，輕輕的用手指摩擦。
“你聽過用髮絲拔牙嗎？”馮東陽神態迷離，“以前看護我的是個老大媽，她啊，對我可狠了。她可喜歡用針頭扎我了，每一次，後背上的血，都能染紅好幾塊兒毛巾。”
“你知道她後來是什麼下場嗎？”馮東陽貼近那名女醫師的耳朵：“有一次，我趁她不注意，一凳子將她打暈。腦殼後面的血啊，噴了我一臉。”
那個女醫師用驚恐的目光，看著馮東陽。
“你知道血噴到臉上是什麼感覺嘛？”馮東陽臉上露出享受的神情：“很暖和，很舒服。當時我把她綁了，把她所有的頭髮都給扯了下來。你想啊，頭發絲哪能把牙給拔下來？可我就是覺得好玩，一根接一根。”
“她的牙，是我拿鎖給敲碎的。所有的牙都給敲碎了！”馮東陽笑的十分邪惡，“然後，我就把她給放了。你知道第二天，發生了件什麼事嗎？”
馮東陽猛然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睛如狼一般狠厲了下來。
他饒有趣味的看著女醫師驚恐萬分的神情，這給他帶來一種極大的滿足。
“第二天啊，她從樓上跳下來了。聽說，腦袋都被砸到肚子裡去了，那個慘哦。”馮東陽一邊說，一邊用另一只手，做了一個墜落的手勢。然後，他就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玩的事，笑的前俯後仰。
女醫師望向他的目光中，既有憤怒也有恐懼。她已經說不出話來，倒吊著，她腦袋本來就充血。再被馮東陽這麼掐住了脖子，她整個人就像被泡在油鍋裡煎熬無比。
馮東陽猛地收斂起笑容，用居高臨下的目光望著女醫師。
“所以，你打算試試嗎？髮絲拔牙還是其他什麼東西。”說完，馮東陽就沉沉的笑出了聲，那笑聲，猶如惡魔般令人聽了就心頭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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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組織工作？你的目的，以及你組織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馮東陽嘶聲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