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城,周沐宇平躺於床上,想著系統的提示,他竟然趕到了一絲不安,“不行,必須地找出那個施法者,將之滅殺!”周沐宇眼中殺氣騰騰。
他翻身坐起,啟用了系統,“系統你既然可以助我逃過邪法的探測,那你能不能找出施法者的存在呢?”周沐宇心中默問著系統。
系統聽到了周沐宇的問題,並沒有立即給出答案。沉默片刻,系統給出了周沐宇有一個大概方位:“只能查探到施術者的大概方位,具體位置,抱歉,本系統無法得知。”
“無所謂,只要有大概位置就可以了,不除此人,本座可是心頭難安。”周沐宇沉聲道。
“北荒!”系統給出了大概的方位。
“果然是那群蠻子搞的鬼。”周沐宇嘴角微揚,“本來想趁北地大亂,好好划水,坐收漁利,沒想到還得自己出力,不過這不穩定的因素,還是早點除去好!”
“還好,將歌舒豪那小子留在了極道,不然帶上他這個累贅還不好辦。”周沐宇微微一笑,起身下了床,推門額而出,徑直走向了城主府。
城主府內,歐陽劍心還在收拾著桌案上的信件,突然感到一陣熟悉的氣息,他放下了手中的信紙,輕笑著看向門外:“周宗主,這麼晚了,來找老夫有何事啊?”
“歐陽盟主真是敏銳啊,周某佩服!”周沐宇笑道。
“周宗主說笑了,快快請進吧。”歐陽劍心起身笑道。
“那周某就不拐彎抹角了,周某今夜前來,是來向歐陽盟主請辭的。”周沐宇快步走到了歐陽劍心面前,一本正經地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歐陽劍心聞言,不由一愣:“周宗主,你為何此刻前來請辭?是老夫門下弟子怠慢了你?還是...”
周沐宇笑著搖了搖頭:“非也,是周某有一些必須要處理的事。”
“哦,這樣啊!”歐陽劍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既然周宗主有要事要辦,老夫也就不挽留了,只是不知...”
“少則五日,多則半月,周沐宇自會回到平陽城,與盟主一起對敵。”周沐宇知道歐陽劍心想要問什麼,搶先回答道。
歐陽劍心點了點頭:“那老夫就祝願周宗主馬到功成了。”
“多謝,周某告辭!”周沐宇衝著歐陽劍心笑了笑,轉身匆匆離去。
看著周沐宇匆匆離去的背影,歐陽劍心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眉頭微蹙,輕身嘀咕道:“這周沐宇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就在周沐宇出城之時,北荒雪原之上,北荒右賢王血氣爆發,坐下白馬,發出陣陣嘶鳴,他顧不上愛馬的死活,之想儘快趕回王庭,將自己蠻王的改變告知老國師,請求老國師定奪。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本來還算晴朗的夜空,瞬間黑雲滾滾,遮蔽了那一彎清冷的殘月,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陰沉、壓抑。
暴雪即將壓境,右賢王拓拔雄咬了咬牙,輕輕拍了拍愛馬的鬃毛,將自己的血氣盡數匯入愛馬體內,白馬瞬間變成了一頭閃著血光的怪獸,白馬仰天嘶吼,化做了一道血色閃電,帶著自己的主人奔向遠處的北荒王庭。
另一邊,寒夜出城的周沐宇望了望夜空高懸的殘月,他輕輕一笑:“背後的施法者,你能否接下本座的怒火呢?”語畢,他扛著自己的木劍,一路向北,疾行而去。
北荒莽原,暴雪終於襲來,浩浩蕩蕩,如同千軍萬馬,右賢王此時距離王庭不過十數裡,看著強勢襲來的暴風雪,他咬了咬牙,駕馭著坐騎,強勢迎上了這大自然的殺招。
“啊!”暴風雪之中的右賢王發出了一聲怒號,健壯的身形陡然轉變,化做了一頭半人半獸的怪物,額上也長出來兩支碩長的犄角,雙眸更是閃爍著血色兇光。
“開!”半人半獸的右賢王發出了一聲嘶吼,周身血氣驟然爆發,竟然在暴風雪之中硬生生開劈出了一條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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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右賢王趁機狠踢了一下馬肚子,坐下白馬速度頓時再提數成。
眼看王庭近在眼前,拓跋雄正想松一口氣,突然,身下白馬一個趔趄,倒在了雪地之上,馬背上的拓跋雄也被甩下了馬背,好在他有血氣護體,這才沒被凜冽的暴風雪撕碎,他的白馬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在他離身一刻,白馬瞬間被這風刀雪劍撕成了碎片。
看著自己從小帶大的白馬,落得如此下場,拓跋雄心如刀割,他強忍著悲痛,轉身一個箭步衝進了王庭。
回到王庭右賢王強忍悲痛,硬扛著犀利的暴風雪,來到了老國師的大帳之前,他收起了變身,一把掀開了大帳門簾,閃身進入了大帳之內。
“右賢王,你怎麼了?”照料老國師的守衛,見拓跋雄一身狼狽,不由一驚。
同時,床上的老國師看到狼狽的拓跋雄也大吃一驚,不過他可不是欣慰拓拔雄的狼狽而吃驚,而是驚訝他竟然這麼快就趕了回來。
“右賢王,你怎麼這麼快就趕回來了,難道是王上他們出事了?”老國師心念一動,急忙問道。
右賢王抖落下身上的雪渣,衝著老國師搖了搖頭,然後他大步走到了老國師窗前,敲暈了站在床畔的守衛,之後一臉凝重地看著老國師:“王上,他變了。”
聞言,老國師眉頭緊蹙,他追問道:“究竟怎麼一回事?”
右賢王苦笑著,將平陽城內發生的事盡數告之於老國師。
聽罷右賢王的敘述,老國師愣住了,隨即他支起了身子,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拓跋雄:“王上,王上他真得這麼說?”
“是的,王上不僅撕碎了您的信,還將您之前給他的卷軸也一併毀掉,他說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計謀都沒有用。”拓跋雄如實道。
“咳咳咳...”老國師一陣氣急,頓時引發了體內的新傷舊患。
“國師!”拓跋雄立即上前替老國師拍背,同時,他也吞下了到嘴邊的話語,也就是他離開之後呼延昊和呼延逴二人交談的內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