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輪攻擊在鬼見愁特戰隊的完勝下結束了。
鬼子的坦克就這樣靜靜地扔在路上,裡面的鬼子暫時還沒有受到生命的威脅,但卻不敢出來,他知道外面的日本兵都已經死了,然而他還能幹什麼呢?
對了,不能閒著,剛剛明明是準備朝著四行倉庫開炮的,之前不敢攻擊的原因是怕打偏了,致使炮彈直接飛過而讓蘇州河對面的英美租界受到波及。
可是現在如果不做點什麼,總覺得不安心。
說幹就幹。
坦克內部的兩個鬼子商量妥當,便開始炮管的除錯。
他們不敢開艙門,也不敢開透風口,只能透過潛望鏡觀察外面的情況。
突然,一個人臉出現在鬼子眼前。
“啊!”他被嚇得不禁叫出聲來。
坦克外面,趙鵬壞笑著朝潛望鏡的位置做著鬼臉。
他在隊友的掩護下,跑到了坦克近前,目的只有一個,徹底摧毀坦克。
鬼子見有人離自己這麼近,登時慌亂了起來。
開坦克的朝另一個鬼子大喊到,“快點填裝彈藥,外面有敵人。”
“嗨一!”應聲之後,那個鬼子就立刻動了起來。
可是還沒等他把炮彈填裝好,兩人就都聽到了一個從炮筒處傳進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緊接著,就聽見“嘭”的一聲巨響。
兩個鬼子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傷寒,卻被這爆破震的不輕,最終要是那盡在咫尺的轟鳴聲,透過坦克鐵皮的傳播,完全灌進了兩人的耳朵,導致他們直接被震到失聰。
“發生了什麼事!”
“你在說話麼!”
“我怎麼聽不到你的聲音。”
“你的嘴一動一動的倒是回答我啊……”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當然就是趙鵬,在天耀的指示下,他知道只要把坦克的炮管炸壞,這輛坦克就算是廢了。
故而他將一顆手雷塞進了炮筒,然後直接跑開。
天耀這樣安排的目的,就是讓這輛坦克既無法動彈,又無法攻擊,只能算是一個披著鐵皮卻待宰的羔羊。
而且他知道,在不遠處的位置,依舊還有很多日軍在看著這邊,他們想要透過攻破四行倉庫的堡壘,從而侵入上海。
雖然這次鬼子的人數很多,絕對不是鬼見愁特戰隊跟四行倉庫裡面的幾百壯士可以阻止的,但天耀依舊準備還以顏色,能守多久就守多久,讓那些撤退的國軍知道,血性的漢子該有的格局。
同時,他也是在拖延時間,即便上海失手,這裡因為有各國租界的存在,人民雖然苦難,相對而言卻沒有那麼慘烈。
他接下來的目的,是面對那場慘絕人寰的歷史事件。
北平那邊逐漸會穩定下來,他已經跟王虎說好了,之後雙方會在南京會面,到時候無論情形如何,他都要儘量地減少那個時至後世,依舊在國人心中滴血的數字。
接下來,幾顆燃燒瓶從天而降,準確地落在日軍坦克上。
隨著玻璃的碎裂聲,火焰開始大範圍地燃燒了起來,覆蓋在坦克上,形成了一片火海。
鬼子坦克兵雖然聽不見了,但他們依舊能夠感受到坦克的震動。
“哈哈,Z那軍,你們即便炸燬了炮筒,毀掉了履帶,但是只要我不開門,你又能拿我們怎麼樣,子彈的攻擊不過是給我們撓癢癢而已!”
也不知道是被炸暈了,還是怎麼著,鬼子坦克兵似乎進入了癲狂的狀態。
然而接下來,他們就覺得不對勁兒了,因為坦克裡面的溫度明顯升高,而且速度極快,沒過多一會兒,他們彷彿置身在熱鍋之中一般。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麼熱。”一個鬼子試探地摸了摸坦克的邊緣,當他的手指觸碰到鋼板的那一剎那,立刻被燙的縮回手來。
“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坦克的鋼板會這麼熱。”
“不行了,我感覺好像不能呼吸了……”
扔完燃燒瓶之後,特戰隊員便在遠處觀察著,這自然也是天耀帶來的方法。
“耀哥,你是咋想到這個辦法的呢。”陳武一邊欣賞著遠處的火焰,一邊衝著天耀問道。
“不懂了吧,這一招叫做‘火燒鐵王八’,鬼子一會兒就受不了了,等他們出來了,直接解決掉。”
“好嘞。”陳武應了一聲,架好了手中的步槍。
現在他們每個人的基本配置都是步槍、衝鋒槍、手槍各一把,應對不同的場合,採用不同的戰術。
不一會兒,鬼子果然忍不了了,他們不得不開啟艙門。
然而外面的火焰又差點把他們逼回去。
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們終於明白了,感情對方這是要把他們做成烤肉。
即便坦克外面包裹著一層火焰,可哪怕冒著被燒傷的危險,也總比在裡面被烤熟了強。
兩個鬼子一前一後鑽出了坦克。
讓他們意外的是,居然沒有受到攻擊。
難道敵人撤退了?
這不禁讓他們喜出望外,求生的本能讓他們拼命地朝著後方飛奔而去。
正在這時,只聽得“砰砰”兩聲,兩個鬼子應聲倒地。
陳武瞥了撇嘴,不屑道,“狗日的小鬼子,還真以為能從爺爺的槍口下活著回去,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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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選擇在對方鑽出坦克的那一刻就直接開槍,是害怕把另外一個給嚇回去。
而這樣在兩個鬼子以為自己可以重獲新生的時候,再把希望澆滅,也算是對侵略者在精神方面的另一種懲罰。
“咋樣,耀哥,有沒有學到一點你的精髓。”陳武似乎在等著天耀誇自己。
天耀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白了他一眼之後才開口,“如果我是你,會選擇先朝著他們的腿上各來一槍。”
陳武一愣,心裡暗想:對啊,我直接幹掉了他們,死了一了百了,根本無法讓這些鬼子感覺到恐懼,如果先打腿,才能讓他們產生絕望的情緒。
他不禁暗暗挑起大拇指,“耀哥,說起折磨人來,還是你的花樣多。”
兩人調侃著,彷彿面對戰場依舊十分輕鬆。
然而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兩個中隊的日本兵已經集結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