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湯姆斯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別朱莉一個手勢打斷了,只能恨恨的看著陳浩軒。
“陳大師,你開始吧。”朱莉微笑道,笑顏如花。
陳浩軒怔怔的看著朱莉,隨即也微笑的點了點頭。
只見陳浩軒將原本扎在喬治頭上的銀針全部拔了下來,隨後拿出一根兩寸長的銀針。眾人看到這麼長的銀針,吸了一口冷氣,真麼長,別說往頭上扎了。就算是扎屁股上,都要命了吧?
“完了完了...”湯姆斯在一旁抓了自己頭髮,瞪大著眼睛說道。
朱莉也有些驚訝,但還是堅定地看著陳浩軒,一如既往地相信著。
陳浩軒也不廢話,運氣注入到銀針中。隨後一鼓作氣,纖細的銀針竟然有三分之二扎了進去。要知道,頭蓋骨可以說是人身上最堅硬的一塊骨頭。在醫院做開顱手術都要用到電鑽一類的醫療器械才能開顱,但眼下陳浩軒只用三根手指捏著銀針,就將銀針扎了進去。
這一下,就連湯姆斯都震驚不已。
見鬼了。
陳浩軒伸出另一只手,輕輕按在銀針扎入的周圍。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之下。陳浩軒慢慢拔出銀針,就在銀針出來的那一剎那,一道黑血緊隨著銀針流了出來。
“出來了出來了,真是神了啊!”眾人紛紛拍手叫好。
湯姆斯像是見了鬼一樣,搖著頭道:“這不科學,這不可能發生的!”
但是沒人理他,什麼華盛頓醫院的副院長,見鬼去吧。
“好了,朱莉小姐。你父親很快就會醒來,不用但心。”陳浩軒一屁股坐在地上,奶奶的,累死了。
“謝謝,謝謝你陳大師。”朱莉對著陳浩軒一頓感謝,雙眼甚至帶著淚水。
陳浩軒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果然,只過了一會。喬治先生慢慢的醒了過來,疑惑地看著周圍。
“爸,你終於醒了,真是嚇死我了。”朱莉一把抱住喬治,哭著道。
“朱莉,我這是怎麼了?”
朱莉將剛剛發生的事告訴了喬治,其中還重點說了是陳浩軒中醫救了喬治。
“陳醫生,真是多虧了你啊。如果不是你,可能我現在就見上帝去了。”喬治知道事情真相之後,一陣後怕。
“喬治先生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陳浩軒已經恢復過來了,站起身道。
“陳醫生,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以後陳醫生來美國的話,一定要來找我。”喬治遞出一張水晶名片,單單這名片,價值就不下六位數。
陳浩軒接過名片,上面有喬治的私人電話。全世界能擁有這名片的人不過十指之數,其價值比起之前陳浩軒從郭海昌拿得到的至尊會員卡都要來的珍貴。
“一定。”陳浩軒笑道。
原本喬治想要邀請陳浩軒一起吃飯的,但陳浩軒今天因為消耗太大了,也就拒絕了。臨走時,朱莉偷偷地塞了一張紙條給陳浩軒,上面寫著一個電話和一個酒店的房號。其意義不用說了,陳浩軒笑了笑,記下了電話。
在喬治走後不久,陳浩軒和蘭哲義便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會場。沒辦法,來巴結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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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弟啊,這下你的名聲可就大了。哈哈...明天這件事肯定會傳遍全國甚至海外,到時候陳老弟你可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啦。”看的出來蘭哲義很高興,畢竟陳浩軒是與自己交好的,陳浩軒出息了,自己能得到的好處自然也就更大了。
“蘭老哥就別打趣我了。”陳浩軒笑道。其實對於那些所謂的名聲,陳浩軒還真的沒有在乎過。
陳浩軒回到酒店,一切好像都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在第二天,國內外的各大報社紛紛報道了昨晚陳浩軒憑藉超凡的中醫,將來文集團總經理喬治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一事。一時之間,陳浩軒和中醫這兩個字眼頻繁的出現在各大新聞節目裡。陳浩軒在不知不覺中,名揚四海。
第二天一早,得知訊息的公孫文老爺子打電話祝賀陳浩軒。很是高興的讚揚陳浩軒將中醫名揚海外,並說,只要有陳浩軒在,中醫遲早有一天會名揚世界的。
除了公孫文,韓天雷,郭海昌等一些與陳浩軒交好的大佬都紛紛致電祝賀。
就這樣一晃到了下午,陳浩軒與蘭哲義回到了雁南市。
剛回到雁南市,陳浩軒就接到院長的電話。
李院長詢問陳浩軒什麼時候有空,請求陳浩軒儘早回醫院上班,因為現在陳浩軒的名聲起來了,來尋醫問診的人幾乎踏破了門檻。
陳浩軒答應自己明天去上班,這讓李院長很是高興。
陳浩軒回到文儀家,此時蛇頭幾人也在此。昨日剛下飛機的時候,陳浩軒讓蛇頭幾人來這邊先住下。文儀的家不大,所以幾人住在這顯得很擠。
“大哥,你回來了。”蛇頭站起身說道。
“恩,你們在這住的還習慣嗎?”陳浩軒拍了拍蛇頭肩膀問道。
“習慣,我們幾兄弟不怕苦的。”
“委屈你們了,等過段時間我們就搬出去住。這段時間現在這將就將就吧,對了,文儀呢?”陳浩軒四處張望著,但卻沒有發現文儀的身影。
“文小姐在你房間裡。”蛇頭指了指對面,說道。
陳浩軒搖了搖頭,心想這文儀大概是不習慣吧。
“這段時間給你們一個任務,你們利用白天的時間儘快調查清楚雁南市的各大勢力還有各大高官的底細。到了晚上,就跟著我學藝術就好了。”
蛇頭幾人聽到此,血液一下子就沸騰起來。明顯的,陳浩軒這是要做一些大事啊。
“行,大哥你放心,情報這些事兄弟們熟得很。”
又跟蛇頭幾人聊了幾句,陳浩軒便來到自己房間。文儀,正背對著房門躺在床上。
陳浩軒輕輕的從後面抱住文儀,“這段時間蛇頭他們先住在這裡,委屈你和媛媛了。”
“恩,沒事,他們都是你的兄弟,我怎麼會在意呢?”文儀轉過身,抱著陳浩軒。
“這麼長時間沒見面,想我沒?”
陳浩軒看了一眼文儀,嘴角微微揚起,不再說話。直接將文儀壓在身下,一解多日來的相思之苦。
房間內,想起了文儀的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