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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這傢伙的朋友還真多啊……

柯南總結,“琴酒的權利太大了,你覺得很古怪?”

宮野明美點頭,她沉吟了一下,又道:“還有一點,我之前隱約聽說過琴酒的一些事情,關於過去的事。”

她猶豫了起來,“不知道幾位有沒有聽過一個瘋人院的名字,白沙街瘋人院。”

“白沙街福利院?”工藤優作的眼神微變,“他和白沙街有關?”

“是的,看來工藤先生知道,”宮野明美松了一口氣,“福利院是瘋人院的前身。”

“我聽說,琴酒是從瘋人院裡出來的,”她道,“所以是個冷血的瘋子。”

這種流言在組織裡還是有不少人相信的,因為琴酒很奇怪。

正常人有了權勢的第一步,是會做什麼呢?不說豪宅美女、妻妾成群,怎麼也要放鬆一下吧?

不喜歡美女沒問題,肯定也喜歡錢財吧?不喜歡錢財也沒問題,肯定喜歡小命吧?

總之,只要是人,就會有喜好,也會在擁抱權利之後露出自己的喜好,方便自己手下的人精準討好。

但是琴酒通通沒有。

成為東京負責人之前他是什麼樣,成為東京負責人之後他還是什麼樣,每天都在勤勤懇懇地做任務,恨不得把每一分的時間都給任務花,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在琴酒眼裡、任務就是豔麗四射的女郎啊?

不然怎麼這麼離譜,居然自願007。

零點上班,零點下班,一週工作七天,簡單來說就是沒有任何的私人時間。

他是東京行動組的掌權人,但宮野明美撞見過他在車上吃麵包,便利店的炒麵麵包。

當時是下午三點。

也不知道琴酒是在吃午飯還是在吃晚飯。

這種敬業的精神,已經不能用卷來形容了,簡直是令卷王看到也會肅然起敬的工作狗精神。

他好像是一個不需要任何休息時間的機器人一樣,一直在勤勤懇懇地做任務,沒有任何的自己私人時間和私人喜好,而且心態還很好,對自己認定的同事很寬容,還經常會笑,雖然是冷笑。

這真的一點也不人類,很像那種有些神經質、但偽裝得很好的瘋子。

想了想,宮野明美道:“如果非要說他的私人喜好的話,可能就是幹掉其他人?”

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下達幹掉那批心翼教信徒的時候,琴酒的冷笑。

那抹根本無法掩飾的冷笑,讓她堅定不移地相信了‘琴酒是個冷血的瘋子,只有鮮血能讓他感到一絲愉悅’的話。

柯南回憶了一下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琴酒敲自己悶棍時,他聽到的那聲冷笑,默默地打出了一串省略號,“……”

好、好像有點可信度。

工藤優作的重點不是這個,他沉吟了一下,“廣田小姐,你能確定他是白沙街福利院出身、還是白沙街瘋人院出身嗎?”

雖然是詢問,但考慮到琴酒對心翼教的執著,他已經有答桉了。

無論是白沙街瘋人院出身,還是白沙街福利院出身,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那裡,琴酒接觸到了克恩·波本。

白沙街福利院改造成瘋人院後,內部的設施幾乎沒怎麼更改,就連地下室地毯下的那塊字跡都還在留著。

考慮到琴酒可能沒見過克恩·波本,工藤優作推測對方是從一些其他克恩存在的痕跡、瞭解到克恩的。

……那怎麼這麼執著!

他見過紳士先生一面,有過一段漫長的三小時之旅,所以對克恩印象深刻格外執著,這可以理解,但怎麼連沒見過那家夥的人也對那家夥印象深刻?

那家夥究竟幹了多麼不沾人事的事?

“應該是福利院出身,”宮野明美道,“他應該是最後那位幸運孩子,是……”

“是獲得了‘那位先生’指導的孩子,是天生的組織成員。”

“‘獲得了那位先生指導的孩子’?”柯南疑惑地重複,“‘天生的組織成員’?”

宮野明美逐漸發現他們其實一點也不瞭解組織,不然不會連組織裡的一些公認的事都不清楚。

但凡瞭解一些組織,在聽到她剛剛的話,就會瞬間意會。

她解釋道:“組織的隱蔽性很強,奉行的是‘倒影’主義,就是投射在地面上的倒影或水面上的人影,很少會有人去注視腳下的影子。”

“每個組織成員,無論等級如何,都不會在外光明正大地暴露自己組織成員的身份,一旦暴露,就會有專門的組織成員來進行滅口行動,”宮野明美道,“所以哪怕組織的勢力很大,在光明處也屬於‘查無’的狀態。”

比一個恐怖勢力更恐怖的是,它是一個懂得蟄伏的恐怖勢力。

“而這種神秘主義,在組織內部也很奉行,”她道,“大部分的代號成員都不碰面,如無意外,普通的底層成員也只會認識一兩名代號成員,組織裡經常會出現類似某位代號成員‘有可能是男性,有可能是女性,有可能是老人孩子’的傳聞。”

“最重要的是,組織的首領也是‘神秘陰影’的狀態。”

宮野明美道:“組織裡沒人知道首領是男是女、長什麼樣、年齡如何、有什麼特徵,首領只和某些受器重的代號成員聯絡,還是用手機訊息這種方式聯絡,而不是見面或者打電話。”

“大家都稱呼他為‘那位先生’。”

“但是,”工藤有希子用手指點了點下巴,“都稱呼為‘那位先生’了,還不確定男女嗎?”

她重複了一遍,“那位先生。”

這個稱呼,讓她覺得有些微妙,在沒有得知‘克恩·波本’這個名字之前,她有時候就會這樣稱呼克恩。

在得知真名之前,工藤優作對克恩的稱呼有時候是‘莫裡亞蒂先生’、有時候是‘紳士先生’、有時候甚至是那家夥,更多的時候是乾脆利落、沒加任何字首和指向性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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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各種稱呼混用。

所以工藤有希子稱呼的時候,會用‘那位先生’之類的稱呼。

這樣想著,工藤有希子的表情變得微妙了起來,她下意識看了一眼工藤優作,發現對方也若有所思起來。

“這個,好像是因為幾十年前,組織裡有過傳聞,說組織的首領是位金髮、喜歡喝酒的女性,還非常好心、喜歡小孩子,開過福利機構,”宮野明美不確定地道,說完她立刻補充,“這是我很小的時候,聽我父母閒聊的時候聽到的,他們也是無意間知道的這條流言。”

當時談到這條沒有時效性的流言時,宮野夫妻的語氣都很輕鬆。

“他們說完,”她回憶著過去,“就聊起了我父親釣魚時不放魚餌的糗事。”

這應該是有什麼關聯的,宮野明美能夠意識到微妙的地方,但她只能意識到,不能明白到底怎麼微妙了。

說完,她就發現面前的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的表情也不約而同的更加微妙起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問為什麼,而是繼續說,“稱呼‘那位先生’的原因我不太清楚,似乎是代號成員們不約而同的共識。”

“也可能是因為,那位先生很喜歡倫敦,福爾摩斯和莫裡亞蒂。”

“有的時候,大家也稱呼他為‘莫裡亞蒂先生’。”

她再次猶豫了一下,壓低了一些聲音,說出自己的猜測,“心翼教那些人所信奉的那位神明,好像有個別稱,就是‘莫裡亞蒂先生’。”

所以,琴酒對心翼教的那些手段,宮野明美覺得可能是因為那位先生。

“大家稱呼他為‘莫裡亞蒂先生’?”工藤優作微妙地重複。

柯南的重點和他還是不太一樣,他沉思了幾秒,試探性地道:“既然組織裡奉行神秘主義,首領應該不會和普通的成員聯絡吧?”

“你知道的事情,好像有點多?”

這點確實。

宮野明美乾脆地點頭承認,“和我父母有關。”

她道:“我父母在火災中去世之後,組織專門派人調查過那場火災,確認了是一場意外事件。”

“當時,調查的資料和進展,我是可以看到的。”

那些調查的進展和資料,負責調查的人都特意給宮野明美看過,當時還是小孩子的她認真研究過,最後不得不承認,確實是意外。

“在那段時間,”宮野明美又道,“那位先生和我聯絡過。”

“他透過訊息安慰過我,為我父母舉報葬禮、邀請了我父母的朋友,讓他們正常地離開,”她道,“本來我父母的資料和那個專案是封凍狀態,在發現我妹妹有和我父母類似的天賦後,他取消了封凍狀態,培養我妹妹的天賦、還送她去波士頓留學進修。”

她語氣有些複雜,“他對我們很好。”

但這種好,是黑色人物對黑色人物的好。

但凡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是黑色人物,獲得了組織首領那麼器重的偏愛,肯定會感激涕零,恨不得立刻往上層爬爬爬。

哪怕是現在,宮野明美也很感激那位先生,是組織在她們小的時候撫養了她們、並送她們上學。

但是,她要的,並不是黑暗,而是和組織截然相反的東西。

工藤優作更加微妙,他緩緩抓住關鍵詞‘邀請朋友的葬禮’。

邀請死者的朋友參加葬禮,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可是,在前有‘組織的首領是一位金髮、愛喝酒,好心開過孩子福利機構的女人’

“廣田小姐,他或許不是對你好,”他微妙道,“或許,那位首領大人,並不是出於好心幫你父母舉辦葬禮的。”

“而是為了可能會在葬禮上出席的那位朋友。”

克恩·波本。

說完,工藤優作無聲嘆氣。

和那種勢力的首領扯上關係,一聽就很不妙。

只要一想想‘貝爾摩德’是莎朗·溫亞德,工藤優作就大概能推測出那個勢力到底有多恐怖,如果,如果組織的首領也和他類似,是曾經見過克恩、見過不幹人事的克恩,並對克恩充滿執著的人,那……

他回憶起莎朗意味深長的稱呼,‘這個世紀的被拋棄者’。

……行吧,不用‘如果’了,可以自信點,直接去掉‘如果’。

他再次嘆氣,頗為頭疼地捏了捏鼻樑。

怪不得克恩沒有來找他,恐怕那家夥根本沒有找故友的習慣。

就算是一開始有找故友的習慣,在屢次找故友、都碰到這種棘手的執著刺蝟,那家夥也會深深地吸取教訓,離‘故友’們遠遠的,直接聞風而熘,以免翻車。

反正從莎朗當時意味深長的語氣,肯定是認為克恩是那種‘拋妻棄子的狠心渣男’了,莫名消失後居然還敢出現,但凡有點能力和狠心的人,就會先打斷那家夥的腿,確認那家夥不能再次神不是鬼不覺地熘走,再仔細聽解釋,聽莫名消失的‘苦衷’。

也可能,確實是翻過車,那家夥才會這麼聞風就熘,絕對不和朋友見面。

工藤優作調節了一下微妙的心情,沒有再嘆氣。

他神奇地發現,自己居然又不氣了。

主要是他一開始就對克恩的良心沒什麼期望,現在居然幫對方找到了一些合理的解釋,發現對方不來找朋友是有理由的,而且是把他當朋友、才不來找他的,於是就順理成章地減輕本來就是意思意思的仇恨值。

現在的主要問題是:組織。

那個組織可是黑色的組織,能對心翼教以暴制暴的黑色組織,是違法犯罪的組織,和心翼教一樣,都是應該讓警方處理掉的東西。

“您是說,”宮野明美反應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皺起眉,“那位先生替我父母舉行葬禮,是為了克恩先生?”

她父母的朋友,就只有克恩是能值得那位先生這樣做的人了。

她疑惑反問,“那位先生和克恩先生也認識嗎?”

“這一點,我也不知道,”工藤優作道,他沉吟了一下,委婉地提議,“不過保守估計,我們可以先把他們的關係定義成‘朋友’?”

這傢伙的朋友還是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