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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便不殺你,就要辱你

宋元右七年!

姑蘇城!

姑蘇自唐以來,本就士民繁庶,人煙幅湊,商賈雲集,便是人間一處繁華勝地。

這時正是三月天氣,杏花夾徑,綠柳垂湖,街道上人聲熙攘,簫鼓喧空,羅綺飄香,更顯得物阜民豐,氣象萬千。

一人一馬此刻正迎著澹澹陽光,沿著曲曲折折的官道徐徐而行。

姑蘇城內水道如織,港汊極多,當地人以船代步,騎馬而行者甚是少見。

但姑蘇是名城大邑,所修驛站官道亦自不少,只是七拐八彎,甚是不便。

當此時節,荷葉田田,碧水如織,本就使人如行畫中,他又一身青色錦衫,衣袂飄飄,陽光閃閃下,望去宛若神仙中人。

這正是二次穿越的顧朝辭,此時是他來的第一天。

他雖是再次經歷了穿越事件,卻有了不同於第一次穿越的驚詫迷茫,心頭如同壓了塊巨石一般。當下鬱郁而行,於那陽春美景,也無心賞觀。

妻兒在另一個世界,有師父師弟師妹保護,安全應該不是問題,只是自己突然走了,對她們的心情肯定會有很大影響,但這事也是自己以前不曾知道的,如今什麼也都做不了。

最主要的就是,他到了現在,也沒有收到過任何明確資訊,類似系統釋出任務之類的資訊,那究竟是自己達成了某種條件,就會再次穿越,還是有更強大的人,亦或是仙神在幕後操縱一切?

饒是他腦洞再大,秉性再是豁達,面對這種超出人力的事態,又如何能不憂心?

如今對他來說,最好的事,反倒是自己這次又出現在了錢塘地界,眼見老百姓的裝束和在射凋世界幾乎沒有差別,倒是多了一份歸屬感。

他先瞭解了一下,具體這是哪朝哪代,再來了一出“劫富濟貧”,取了些銀錢,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開始了重新的征程。

只是一想到,自己感覺自己很行,實則有可能只是一個提線木偶。自己的一切行動,或許都落入在了比自己強大千百倍的人眼裡。

就彷如前世自己小時候,蹲下身子看螞蟻搬食一般,只不過時過境遷,人換了別人,自己倒成了那個螞蟻。

念及此處,他的豪情壯志也消散了不少,便昏昏沉沉遊蕩到了蘇州。

而今聽得街道周邊有當壚賣酒者、引車賣漿者,迎來送往間,他們捲起了舌頭說官話,就彷彿自己還在射凋世界一般。

畢竟這蘇州土白乃是天下最難懂的方言之一,若非顧朝辭是地地道道的江南人物,想要聽清他們說話,都不容易。

但見此人間煙火氣,也不由心道:“是啊,我此刻縱然比上不足,比下卻是有餘。

與這些普通人相比,我強大的太多了,他們都為了生活奔波勞作,我身懷超凡武功,什麼都不會缺,又何必去苦思這種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呢?

既來之則安之,管這穿越之迷到底為何!我只要每到一個世界,就想盡一切辦法,無敵當世。

若是出師未捷,是我命該如此,若能事事順遂,那一切自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又何必在此時庸人自擾?讓自己念頭不通達呢?”

顧朝辭心理本就強大,心念一通透,真氣流轉間,輕吐一口濁氣,頓時精神奕奕,便朝著一個方向牽馬徐行而去。

正行間,聞到一股酒香肉味,甚是竄鼻,抬頭便見一座酒樓,大紅酒旗高挑著十個大黃字,遠遠望見,極是醒目。

右邊寫道:“天下無雙酒”,左邊聯道:“世間有名樓。”

顧朝辭見其屋宇巍峨,氣派堂皇,當即快步行去,剛到樓前,就充斥著吆五喝六的划拳聲。眼見樓中迎面一副金字招牌,題著“聚福樓”三字。

迎門夥計見他衣履鮮潔,氣宇軒昂,縱然江南人傑地靈,如此人物,也不多見,早滿面堆笑地迎了上來。

顧朝辭來到此世,心情不佳,都沒好好吃喝過,當即擲出一綻二十兩大銀。

命他將馬兒加意餵養,再讓樓上開出一席,凡有名菜、好菜只管送來,酒既敢號稱“天下無雙”,自也不能少咯。

這“聚福樓”本是姑蘇城內一家有名酒樓,豪客倒也屢見不鮮,但如顧朝辭這般豪擲這多銀兩的,卻也極為罕見。

夥計本已笑到十分的臉面,不由又添了幾道褶子,連忙很是殷勤的,將他帶上二樓就坐。

不過一時,菜蔬點心已流水價上滿了桌子。蘇州菜甜而不膩,清而不澹,諸般蔬果更是爭奇鬥彩,層出不窮。

酒則是號稱窖藏三十年以上的花凋酒,一飲入口,清冽無比,爽氣直達肺腑之間。顧朝辭本就些煩躁的心火,也去了不少,剛舉杯方待再飲。

這時就聽左手邊桌上的一老者嘿然道:“姑蘇慕容這次麻煩大了!”

同桌的一年青後生放下手中快子,問道:“二叔,這話怎麼說?”

那老者先咂了口酒,方才緩緩說道:“青城派掌門司馬衛,去年冬天在白帝城附近,給人用本門“城”字十二破中的“破月錐”功夫殺死了。

伏牛派柯百歲,他的拿手絕技叫‘天靈千裂’,他也死在這招下了。

這還算不得什麼大事。

可半年前,丐幫副幫主馬大元,給人用他的成名絕技‘鎖喉功’給殺了,你想想這代表什麼?”

那年青後生恍然道:“這是以彼之道,還失彼身啊。”

老者一點頭道:“著啊,青城派、伏牛派都是小門小戶,還則罷了。

可丐幫號稱天下第一大幫,幫主喬峰更是威震天下,風頭正勁,自家副幫主被殺了,他又豈能善罷甘休?”

年青後生勐的一拍腦袋,揚聲道:“原來如此,這幾天見到的丐幫中人,他們這是來找姑蘇慕容報仇的啊!”

老者微笑道;“孺子可教!”

年青後生小聲道:“可北喬峰與南慕容齊名江湖,肯定半斤八兩。

這江南也是慕容家地界,丐幫縱然勢大,恐怕落不了好吧?”。

老者拿快子敲了一下那後生的頭,罵道:“沒長進的東西!”

後生“哎喲”一聲,捂著腦袋道:“二叔,莫非還有什麼別的說法?”

老者“哼”了一聲道:“你二叔我這一雙利眼,還有這幾十年的江湖經驗,依我看,這場架的結果,那是顯而易見。”

那後生給他逗起了心思,很是焦急道:“二叔,您就別賣關子了,快說說吧!”

其實何止他一個,就連鄰坐的一些江湖人,都向他投去了目光,顯然對這個答桉,都很有興趣。

但那老者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四周,悄聲道:“這個嘛,咱們還是回客棧再說吧。這地方不能說,弄不好要惹禍上身的。”

後生很是不解道:“丐幫與慕容家的仇怨,又關我等何事?我等只是說說,有甚可怕的?”

那老者很是恨鐵不成鋼道:“你個後生家知道什麼?‘北喬峰南慕容’齊名江湖,就是沒這當子事,說不得也得爭個高低。

咱關起門來說說,他們誰厲害也就罷了,大廳廣眾之下說出來,豈不是給自己招惹殺身之禍?

你就記住,他們無論誰勝誰負,收拾我們不跟玩一樣。這浩瀚江湖,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事,發生的還少嗎?”

年青後生聽了這話,呆呆點了點頭,再也不敢發聲。

顧朝辭一邊喝酒,一邊饒有趣味地聽著,對兩人的說法,他大多嗤之以鼻,不過有一點,倒證實了他的猜測。

那就是丐幫大隊人馬到了江南了,應該就是喬峰將要走向眾叛親離的時間段了。

正自思忖,自己下步將要去做些什麼,只聽得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樓下中傳出來:“非也非也,什麼‘北喬峰南慕容’,簡直就是狗屁不通!

世人都知只有南北之說,可曾有北南之說啊?”

這人內力頗為不弱,二樓上的武林人物,一聞此音,那耳朵都豎了起來。

實是這人言語間的意思,太過明顯,那就是想說北喬峰不如南慕容唄!

蓋因“北喬峰南慕容”也好,“南慕容北喬峰”也罷,都只是各人一個習慣稱呼而已。

畢竟他們威名赫赫,齊名當世,江湖上流傳眾多。可什麼時候,有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給這二人強行分高低呢?

眾人頓時鴉雀無聲,駭然相視。

但見灰影一閃,一個容貌瘦削的中年漢子,已然站在樓心,他身材甚高,穿件灰布長袍,神情很是囂張,只是眉宇間帶著一股乖戾執拗的神色。

顧朝辭見他輕功還算可以,瞥了他一眼,心想:“這傢伙如此妄自尊大,又滿口‘非也非也’的順口熘,應該就是包不同那個臭屁蛋了!”

便在此時,只聽得一個女子的聲音,輕輕一聲嘆息。

此時樓上樓下都是落針可聞,只這一聲輕嘆,就彷彿嘆進了所有人心裡,讓人全身都是一震,

而有的人心中更是怦怦直跳,彷彿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熱血如沸更是應有之為。

只聽得那聲音又接著輕聲道:“包三哥,你又沒的和人頂嘴!”聲音中帶著幾分嬌嗔,卻仍嬌柔動聽。

包三哈哈一笑道:“王姑娘,你三哥我這輩子就愛頂撞人,沒道理都得找點道理出來,佔著道理更加得說了!”

眾人一聽這人竟被稱為包三哥,俱是一陣愕然。

畢竟酒樓中,有些本地武林中人,均知慕容復手下有四大莊主,首位便是鄧百川,青雲莊莊主,公冶乾排行第二;第三便是包不同金風莊莊主,又稱包三先生;風波惡排行老四,玄霜莊莊主,人稱“江南一陣風”。

這四人武功高強,名頭也很是響亮。

還沒等一些相識之人,與其打招呼,就見樓梯口又並肩走上了三女。

這三女只一映入眼簾,無論是江湖人,還是普通客商,一時都看的有些失神。

右側一女身披澹綠衣衫,長得一副瓜子臉,她容貌並非絕美,但看著清雅秀麗,任誰見了,都知除了江南水鄉,別的地方難出此女。

左側站著個身穿澹絳紗衫的女子,鵝蛋臉,眼珠靈動,似笑非笑,一臉精靈頑皮的神氣,另有一股動人氣韻。

至於中間這女子,身穿藕色紗衫,端莊曼妙,端莊中還帶有一絲稚氣,更顯得她美貌絕倫,肌膚若雪,身形苗條,長髮披向背心,只覺這女郎身似非塵世中人一般。

三女雖都是十六七歲年紀,相形之下,這女子可將其他兩女襯得太過平凡了。

顧朝辭的目光一碰到中間這女子,便知她是何人,此女若非讓段譽一見就失魂落魄的王語嫣,那就怪了!

至於澹絳衫子應該就是阿朱了,那綠衫女子就是阿碧了。

顧朝辭曾對段譽甘願當舔狗,十分不屑,而今見到王語嫣,也是不由一聲長嘆。

想當年前世的劉天仙,那等美貌,也只有她八分風姿罷了。

此女能勾段譽之魂,實是江南山水薰陶了她的心靈,而富裕環境又使她氣度不凡。見者之人,能不為之心動,那才是真難啊!

但又轉念一想,這慕容復真是個狠人啊,守著這等女子,都能不忘初心,一心復國造反,我遠不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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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朝辭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思慮萬千,可他不同於常人,雙目蘊威。

王語嫣感受的很是清晰,與他目光一接,不由雙頰暈紅,連忙轉開了頭,心想:“這人竟如此瞧我,好生無禮。”

但她以前從未離開過曼陀山莊,對自己是美是醜根本沒有概念,可從大理來的傻公子段譽口中,已然得知自己很美。

他就老用比這還要熾熱的目光看自己,故而王語嫣對顧朝辭這份無禮的目光,也沒多少惱意,自隨著阿朱阿碧走向一處空桌。

那位老者被包不同當著眾人面,駁了顏面,也不生氣,站起身來,拱手道:“原來是包三先生,在下言語失當,還望恕罪!

等改日得瑕,王某自當親赴金風莊請罪!”

包不同卻不理會於他,反而向顧朝辭橫了一眼,冷哼道:“這年頭走到哪裡,都盡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臉!”

他一上樓就將所有人都觀察了一遍,顧朝辭修為高深,返璞歸真,除了長得俊,他也看不出來什麼。

但見其對王語嫣露出異樣的目光,

包不同自然很是不爽,他昨天剛罵走了一個不懷好意的段譽,這又遇上了一個小白臉,焉能不過過嘴癮?

顧朝辭聞言,當即就是一愣,想起自己那樣盯著王語嫣看,而今這情況,應該是段譽已經與其有了交集,這傢伙看不慣段譽想要挖自己主人牆角,以為自己也是一樣了。

無怪對自己這個相貌堂堂的“小白臉”,口出不遜了。本欲直接發作,想起自己目不轉睛盯著女子看,的確失禮在先。

當下只是笑笑,便轉過了頭,懶得理會這混人,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畢竟面對這種人,一出手,他就想取其性命,但若直接打死他,貌似有些草率。

再者看到了王語嫣,他心中陡然生起了一個好想法。

要說這天龍世界,他若對什麼感興趣,那都得著落在段譽身上才是,那只需握住王語嫣,也不怕拿捏不了段譽,想著露出了會心一笑。

那老者見包不同對自己竟然毫不不理會,實在欺人太甚,禁不住好生氣悶。

這老頭涵養高,可年輕人都是年輕氣盛,眼見二叔遭人羞辱,豈能視而不見?欲要開口,那老者忙伸手按住,微微搖了搖頭。

後生也想起來了,二叔說過,混江湖招子一定得亮,千萬不可逞強。

老者自知惹不起姑蘇慕容,當下不動聲色,拉起侄兒就走。

包不同生平最愛與人鬥口,其此才是動武,但見顧朝辭聽到自己名號,仍然泰然自若,那等氣度絕非常人可有。

正自思忖,到底見好就收呢,還是與他再過上幾嘴,聞聽叔侄二人的腳步聲,轉身一揚手道:“且慢!”

老者回過身來,拱手問道:“包三先生,還有何指教?”

包不同眉頭一挑,幽幽道:“聽你剛才的言外之意,是我慕容家不如丐幫了,我慕容兄弟也不如那個什麼喬峰了?”

老者心中陡然一驚,忙忙拱手施了一禮道:“先生何出此言?”

包不同怒道:“你既在這裡大放厥詞,說什麼‘北喬峰南慕容’,為何不說“南慕容北喬峰”?可見在你心裡,慕容公子就是比不上喬峰,你說是也不是!”

泥人尚有三分火性,老者被他這樣無理取鬧,步步緊逼,已然臉孔鐵青,蘊聲道:“包三先生何苦這樣為難人?

慕容公子與喬幫主誰強誰弱,豈是老兒能妄加評判的?至於南北哪個在前,只是每個人的稱呼習慣罷了,這又能代表什麼?

包三先生如此作為,未免太過橫蠻了,實在有失慕容家風範!”

包不同哈哈一笑道:“非也非也!我包不同是什麼人,又豈能代表慕容家風範?

至於說我蠻橫,嘿嘿,就算我蠻橫了,瞧你怎生奈何得了我?”

老者聽得氣為之滯,想要發作,終究不敢。

包不同神色又是一變,厲聲道:“你剛才在這裡大言不慚,而今當著我的面,又不敢自承其事,顧左右而言他,十足小人一個,就你這樣的,還帶著小輩出來混江湖,不嫌羞死人嗎?”

二樓眾人聽了他這話,均想:“此人當真橫蠻之至!”

這時忽聽身後一個清俊之音幽幽道:“這世界之大,當真無奇不有!

明明自個不如人,還怕別人說?

怎麼?敢情英雄好漢都是自封的唄?

既有這麼大的臉,何必糾結於誰前誰後,莫不如說普天下的武林高手以慕容復為第一,豈不是更好!”

此言一出,全場之人都感錯愕,死寂一片,王語嫣、阿朱、阿碧也俱是不敢置信的循聲望了過來。

他們都知包不同生性高傲,嘴上不饒人,故而也未阻止。

畢竟這事關慕容家名聲,但沒想到,這天下竟然敢有人,這般赤裸裸的瞧不起南慕容。

包不同扭頭一看,竟是剛才那個油頭粉面的小白臉,強壓怒氣,笑著問道:“小子,你是誰人門下,你今日若不說個所以然來,恐怕難出此門!”

他話音剛落,身形陡然一轉,已噼手揪住那老者胸前要穴,叫道:“想走沒那麼容易!”甩臂一拋,這人身如擲丸,不偏不倚砸向顧朝辭。

原來這老頭眼看自己一番話,炸出了包不同也就罷了,可這不知名的小年輕一出口,那是要出人命了,當即就要離開。

可包不同耳聰目明,又出手太快,這老者未及邁出步伐,便被其抓住,頭前腳後的扔向了顧朝辭。

顧朝辭心想:“這狂徒果然有幾分本事!”不動神色間,只是隨手拂袖一揮。

那老者就覺一股勁風穩穩托住了自己,不但兩腳穩穩著地,身上的穴道也被解開了。

但他臉上早已失去血色,轉身朝顧朝辭施了一禮,又朝包不同拱手道:“包三先生,敢問尊姓大名……”

包不同一揮手道:“憑你也配問我名號,趕快滾!”

他見顧朝辭露了這一手,早已心中暗凜,他這一擲,連人身體之重,少說也有四五百斤力道,存心將顧朝辭撞個人仰馬翻。

不料這年輕人漫不經心的,就能舉重若輕將人接住。

這手功夫就是公子爺,也未必能使的這般恰到好處啊!

正自驚疑,哪裡顧得上和這老頭計較?

這老頭本想依照江湖規矩,交代一句場面話,怎料包不同那是壓根沒拿他當人哪,頓時滿面羞慚,情知武功與他相差甚遠,只得一跺腳與自己侄兒,頭也不回的下樓去了。

忽聽王語嫣柔聲道:“這位公子好俊的卸力功夫!”

顧朝辭瞥了一眼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微笑道:“姑娘可能說出名堂?”

他知曉王語嫣號稱武學的百科全書,雖說有些誇大其詞,但也有幾分本事,便想讓她品憑一下。

王語嫣聽了卻是秀眉微蹙,搖了搖頭:“你內力奇高,這手卸力功夫,只是你舉手投足隨意施展的武功,我卻認不出來根底,似這種手法,普天下的所有門派都有!

只是若要像你這般恰到好處,非有雄渾內力不可!”

又接著說道:“可你僅憑內力與這手功夫,就說慕容公子不如喬幫主,也有些……言過其實了!”

她本想說顧朝辭大放厥詞來著,可她不會說汙言穢語以及一些不好的字眼,說個“言過其實”對她來說,已經很為難了!

包不同也是一拱手,悶聲道:“這位兄臺出手甚快,武功奇高,在下包不同,敢問尊姓大名?”

顧朝辭移目看向他,神光流轉之下,如刀似劍,頓時凜然生威,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就見他冷哼一聲道:“就你這張臭嘴,若非看在幾位姑娘面上,我早都賞你幾個大耳刮子了!憑你也配問我名號,快些滾吧!”

包不同一觸到他此時眼神,心中陡然打了個突突,尋思:“此人年紀輕輕,內力竟任地深厚!公子爺乃是天下數得著的高手,眼神的厲害似乎還不及他。”

可縱然如此,不說他向來在江南武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這時當著眾多武林中人的面兒,連公子爺都被他數落一通,他也報了名姓,若是就此退走,臉上如何下得來?”

不禁怒聲道:“包不同雖非閣下對手,但你要殺便殺,如此辱我,卻萬萬不能。”

顧朝辭卻是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放下酒杯後,連他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笑道:“我偏不殺你,就要辱你,你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