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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順心舒意 暢快自在

顧朝辭嗜武如瘋,他閹了甄志丙,以及出手相救譚處端,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親自領教全真七子的“天罡北斗陣”。

畢竟譚處端若是死了,一旦換了全真教三代弟子,威力大打折扣,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至於若是放上郭靖,那就有些耍賴了,他現在武功遠在全真七子之上,有他參與“天罡北斗陣”,當今世上,誰面對都得跪,沒有疑問!

黃藥師與黃蓉父女倆,面對這種陣法,都是舉步維艱,若非全真教不出殺手,黃老邪早都被自家女婿幹翻了。

他再是狂妄,這種規模的天罡北斗陣,現在也沒興趣去嘗試。

而今丘處機打斷自己說話,正好是個藉口,與他們鬥上一場也無不可。剛好免費的掠陣之人也在,更加託底。

黃藥師心思敏銳,一聽顧朝辭說出這話,側目斜視,見他一臉從容,很是詫異,心頭驚疑不定:“這小子到底是個武痴,還是個不怕事大的主呢?他莫非忘了自己什麼身份,這又要和全真七子大打出手了?”

丘處機明知顧朝辭武功了得,但師兄弟齊在,卻也不懼於他。見他言語間竟如此張狂,當即怒氣難抑,欲要開口接陣之際。

就聽馬玉一聲斷喝:“師弟,稍安勿躁!”

他雖然修真養性,涵養極深,為人和氣。但他身為一教掌教,處事公正,與眾師兄弟相處時,更是靄然長者風範,令人可敬可佩。丘處機脾性再是火爆,武功再是高強,也不敢對掌教師兄不敬,當即閉口不言。

馬玉老成持重,看清了此時形勢之厲害,這師叔大仇還沒著落呢,黃老邪還在旁邊,哪願意真的和顧朝辭發生衝突?

當即緩步上前,對著顧朝辭行了一個揖禮,柔聲道:“顧公子,我全真教與你素無仇怨,還與你頗有交情,但你無緣無故,傷我教弟子,此事委實過分了!

我等本該向你討個公道,但你出手救了譚師弟性命,我等雖是方外之人,卻也知道,恩仇不報枉為人的道理!你與我教之事,也自當揭過了。

而今我等只是要為本派師叔,向桃花島主討個公道!”

顧朝辭見馬玉神色柔和溫雅,這番話說的柔中帶剛,很是符合全真教武學奧義,心中也微感歉仄。

但他看了一眼全真七子旁邊的年輕道士,心中一動,立即心有定念,但眉目之間,不露絲毫異色。只在腰間摸出酒葫蘆,連喝幾口,方才笑道:“馬道長,您都開口了,貴教與我之事,那且先不提了。

可你們說老頑童,被黃島主害了,這又是哪裡,聽來的閒言碎語啊?”

丘處機被掌教師兄阻止,也知他說的有理,他徒弟的仇,真的沒法出手報了,否則全真教,忘恩負義的名頭跑不了了。

但沒想到,顧朝辭又說自家聽了閒言碎語,這豈非說他們沒腦子?

他立即瞪視顧朝辭,冷冷道:“你也非初出茅廬之人,‘鐵掌水上飄’的名頭,在江湖上有多大威風,你莫非不知?

此事是裘老前輩親眼所見,親口所述,他這等人物,又豈會信口開河?”

顧朝辭呵呵一笑,搖了搖頭道:“丘道長,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這幅急脾氣,實在讓人不敢苟同!

你們只以為裘千仞名頭大,可又怎知,遇見的就是他本人呢?”

全真七子聽的將信將疑,不由面面相覷,均想:“莫非有人冒裘鐵掌之名行騙?”

梅超風更是想起一個月前與師父,在歸雲莊遇上的“鐵掌水上漂”,不禁問道:“那這裘千仞到底只是一個欺世盜名之輩?還是有人冒他之名行騙呢?”

黃藥師比他們知道的更是清楚,這鐵掌幫在二十年前,就擁有莫大威勢,裘千仞一塊鐵掌令,不論是誰拿在手中,大江南北,黃河上下,任憑通行無阻,黑道白道,無不見之喪膽。

昔年王重陽也曾邀請他,前來參與“華山論劍”,只是他謝絕了,致使無緣一見。

當下也勐地想起,一個月前在歸雲莊見過,一個自稱“鐵掌水上漂”的裘千仞,但那只是一個大言無恥的糟老頭兒,他以為就是一個江湖騙子而已。

但見顧朝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彷佛其中還有他不知道的內情。

眾人正自思忖,顧朝辭灑然一笑道:“近年來,我也走遍了大江南北,據我所知,這裘千仞名頭自然不是吹出來的,只是他這些年來,從未下過鐵掌峰,一直苦修他的鐵掌功,好在華山論劍奪取天下第一。

而他有一個雙胞胎大哥名叫裘千丈,兩人長相幾乎一模一樣,但他武功低微,只會變些戲法騙騙人而已,比如什麼在水底打樁,表演水上漂啦,口吞長劍,長劍入腹而不傷等等……”

全真七子聽到這裡,頓時轟然,他們昨個就見“鐵掌水上漂”,來了一手長劍入腹而不傷,才覺對方武功深不可測,應該不屑騙人,沒想到碰上騙人行家了。

馬玉眉頭緊鎖,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周師叔沒死?可這人這麼做為了什麼?”

顧朝辭微微一笑道:“老頑童肯定沒死。裘千仞受了金國趙王完顏洪烈禮聘,要出山為金國做大事,但這位冒牌貨,卻沒有正主的本事,就只能四處造謠,想挑起武林爭端,讓江湖卷起來,為金國入侵江南做準備了。

今兒他可以說,黃島主殺了老頑童,明天也可以說,全真教殺了黃島主,後天遇上不同的人,又可以說洪幫主殺了黃島主,反正他空口瞎白話的本事,你們也有所領教了!”

黃藥師眼見全真七子,要為周伯通報仇,明知其中生了誤會。只他生性傲慢,又自恃長輩身分,不屑先行解釋,滿擬先將這幫不知好歹的雜毛,打得一敗塗地,好好教訓一頓,再說明真相。哪知非但勝不得“天罡北斗陣”,還差點被西毒暗算。

而今見顧朝辭為自己分辨。當即冷哼一聲道:“老頑童與我和歐陽鋒比試腳力,結果說自己有事,不比了,便自行走了。我也不知他有什麼重要之事,哪裡去了。”

全真七子素知黃藥師這等人物,肯定不會說謊騙他們,一個個都是頗為尷尬,馬玉當即行了一禮,很是鄭重說道:“黃島主,您是當代武學宗師,我等晚輩今日恃著人多,妄自得罪於你,還望見諒!”。

丘處機又補了一句:“黃島主,我師叔之事是個誤會,那你殺沒殺郭靖呢?”

黃藥師斜睨了他一眼,森然道:“那個愣小子,騙了我女兒,我自然要殺他,只是還沒找到他呢,又怎麼說是我殺了他?!”

郭靖黃蓉在密室中,聽了這話,均是面如土色,黃蓉就怕這個,才不敢與父親主動相見。而郭靖就有些懵,自家這位老岳父,為何一定要殺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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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丘處機更是頓足捶胸道:“好一個小畜生,膽敢騙我!差點引起大禍!”

全真七子與郭靖黃蓉,都知道他是在罵楊康。

顧朝辭眼見黃藥師面色冷峻,自然知道他為何對郭靖怨念頗深了,其實別說郭靖這個女婿,就是任何女婿,遇上這事,也都會被他如此對待。

當即介面道:“誤會都澄清了吧,諸位都是武林成名高手,卻被一個江湖騙子與無恥小人,玩弄於股掌之上,徒惹人恥笑!”

說著便看向丘處機,很是肅然道:“丘道長,你豪俠仗義,這種品質,讓江湖上的英雄好漢,都很是尊崇。但你這火藥桶的脾氣,確實得改改了!還喜歡先入為主,更是大忌!

就說你們這次上了奸人惡當,若非黃島主手下留情,你們這“天罡北斗陣”再是厲害,又哪有佈陣的機會呢?”

顧朝辭說的確實都是實話,全真七子心下也很是清楚,若一開始,黃藥師就施展殺手,他們這陣法,真的沒有施展餘地,一時間也都默不作聲。

可驀然間就聽一個情亮的聲音道:“全真派武功是天下武學正宗,人盡皆知。再說我師父怎樣行事,豈容你來置喙?”

眾人循聲一看,只見說話之人羽衣星冠,本來眉清目秀,但現在嘴角青腫,那是他昨天罵黃藥師,被打腫的,手中拿著一柄拂塵,正是丘處機高徒尹志平。

他眼見顧朝辭比自己大不了幾歲,這幅口吻,竟將師父都拿小輩看了,立即氣往上衝,他又本就年少氣盛,自然性急口快了。

顧朝辭呵呵一笑道:“你這道士,膽子還挺大,說說,你是誰?”

尹志平因為看見黃藥師施展身法,結果看暈過去了,自未看見顧朝辭大戰歐陽鋒。但其也非傻子,一方面聽過“辣手書生”名頭,又見他與黃藥師以及師父師伯交談,心知這人果然非同小可。

但他本就骨頭硬,膽子大,也跟隨丘處機久了,面對東邪尚敢破口大罵,“辣手書生”再厲害,又豈會懼怕?當即昂首邁步,踏前兩步,橫眉怒目,就要開口報號。

就聽馬玉一聲厲喝:“志平退下!”

顧朝辭一揮手道:“馬道長,人要說話,你怎能阻止呢?”

尹志平本就憋了一肚子氣,見了顧朝辭這幅頤指氣使的樣子,更是不忿,直接大聲道:“貧道全真教,長春真人門下尹志平,你要怎樣?”

他專學師父丘處機,以豪邁粗獷為美,但又沒學到精髓,自是有些不倫不類。

顧朝辭解釋清楚黃藥師與全真教的誤會,就是想讓他們別打,將機會留個自己。

只因他本就猜到,這年輕道人就是尹志平,就不怕沒有與“全真七子”動手的藉口。一經確定後,斜眼微睨,將他再次上下打量一番,心想:“小道士,也不知你以後會去偷睡小龍女,還是甄志丙,反正他,我已經收拾了。現在給你們都一勺燴了,所謂有殺錯,莫放過嗎!”

他言念及此,眼中寒光一閃,冷笑道:“呵呵,原來你就是尹志平啊!你難道不知,我收拾了甄志丙那個全真敗類,還要找你嗎?”

他話音未落,“呼”的一聲,右掌斜揮而出,一伸一縮,一股無形氣勁已然噴湧而出。二人相距也就一丈來遠,這道掌力用的巧勁,去而復回,連綿不斷。

尹志平一見顧朝辭抬臂揮掌,忙忙想要躍開,好閃避其來勢。

可他想要躲開這招,哪有這般容易?他只起心動念,還不及縱身躍開,就覺一股勐勁帶的自己,不由自主地向前勐跌。亦或是自己身後有一股勐力將自己掀了出去。

急忙連使“千斤墜”身法,想穩住身形,可全然無用,腳下拖地,身子斜斜就向後滑了過去。

與此同時,丘處機一見顧朝辭眼神不對,就急忙大叫道:“志平,快退!”

喊話間便與王處一閃電般迅速撲出,“唰唰”兩劍齊出,齊往顧朝辭身上刺去。

顧朝辭眼見兩劍,已到身前兩尺處,左袖拂出,勢疾勁足,立時盪開兩劍,只聽“啪啪”兩聲悶響。丘處機與王處一連退四步,顧朝辭卻是穩穩定定,但此時的他,右掌已經捏住了尹志平脖子。

丘王二人剛一戰定,其餘諸子也按方位將“天罡北斗陣”布成,但投鼠忌器,卻沒發動陣勢,只是冷冷瞪視對方。

顧朝辭這手隔空拿人的用勁手法,就包含在“降龍十八掌”千變萬化的用勁發力技巧之內。單論此法,稱之為“擒龍功”“控鶴手”也無不可。這種內力運用之法,只要內功有成,知道其技巧,根本沒有多大難度。

只是內功修為越高,無論是凌空拿人,還是奪人兵刃,施展此手段,距離才能更遠。

以顧朝辭內力之深,丈餘之內,凌空施展此手段,拿住尹志平這般人物,自然手到擒來。

而顧朝辭之所以對付他,直接就是降龍十八掌,就是不想再挪動地方,和其多玩一手閃轉騰挪,他都覺得對不起這身武功。否則尹志平這等人物,也配吃這天下第一掌?

尹志平一感覺脖子好似被鐵箍套住了,便內勁急催,不但沒有絲毫用處,還被震的骨痛欲裂,疼痛難擋,霎時間雙臂雙腿,都軟垂垂的,使不出一點力道。

他知道對方若是放開他的脖子,自己肯定站立不住了?他再是膽大,又何時想到過這種情況,不由心中大駭,只感覺那隻手,就是自己的催命符。

顧朝辭也不想直接扼死他,右手一鬆一撥,將其轉了一個身子,手掌又抓在了對方後脖頸上。

所有人都知道,顧朝辭手掌按在尹志平“大椎穴”上,只需內勁稍稍一吐,對方立馬就得完蛋。這“大椎穴”非同小可,乃手足三陽督脈之會,在項骨後三節下的第一椎骨上。人身有二十四椎骨,古醫經中稱為應二十四節氣,“大椎穴”乃第一節氣。

內功高手,自然可以震死對方,可若是使壞,故意用些小力,對方就能成了白痴。

尹志平身為全真教弟子,自然懂的這個道理,他的確不怕死,但生怕顧朝辭狠毒,故意將他震的半死不活,一想自己歪嘴斜眼,留著口水的傻樣,那真是手腳俱軟,站立不住。

好在顧朝辭拽住他的後領,能讓他不致委頓在地,可就這,額頭上鬥大的汗珠,已然沁了出來。

丘處機直接大叫道:“顧朝辭,你真要與我全真教為敵嗎?”

顧朝辭呵呵一笑:“那又如何?”

馬玉接過話頭,正色儼然道:“顧公子,以你此等武功,這等位望,與一介小輩計較,未免有失身份了?”

顧朝辭冷哼一聲:“馬道長,他打斷我說話,出言指責我時,可沒拿我這武功、位望當回事啊!”

馬玉眉頭緊鎖,凝聲道:“那你究竟想要怎樣?”

顧朝辭眼神一凝,環顧四周,就見全真七子各個一臉凝重,也手連肩,顯然做好了開戰準備,只是還不能確定出手。

當即悠悠一笑道:“這天下絕大多數人,都是為了溫飽而活,少有運氣的,才能夠平步青雲,施展抱負。

而在場諸人都是一身高明武功,所求者何?你全真教講究修性養命,以圖長生。有的人求有一知心人,陪伴左右。有的人求國泰民安,世道清平。

我卻不然,只求順心舒意,暢快自在,想做什麼便要做什麼!”

他這番話說的雲澹風輕,但在場之人,都能看出他的斬釘截鐵之意,而且他這種行為,實則就是入了魔道。

人生在世,就是要控制慾望,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放縱慾望。

黃藥師從顧朝辭眼神中看的出來,這是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不由暗歎:“這小子比我還邪的厲害,以他現在武功,當今世上已經無人能制了!”

就連密室內正在療傷的郭靖黃蓉,也是面面相覷,黃蓉更是想著,自家這大師兄,果然心裡什麼都知道。

馬玉深吸一口長氣,剛要開口,就見顧朝辭左手一擺道:“馬道長,你可千萬別跟我,講什麼大道理。

其一,這世上沒有我不懂的道理,其二道理越大,我越不愛聽!”

馬玉搖了搖頭,謂然長嘆道:“閣下的想法,貧道真是有些猜之不透了!莫非你想要滅我全真教,武林獨尊?”

顧朝辭微微一笑道:“有些事含含湖湖,還能得保平安,一旦挑明,就只剩下你死我活,這一條路可走了!”

說到這,面色一變,滿含煞氣,雙目射出凜冽寒光,森然道:“尹志平這三個字,讓我曾恨之入骨,我若不對其有所懲罰,那就枉自為人了!”

尹志平雖看不到顧朝辭變臉,但他現在就覺身後一顧森冷氣機,射在自己身上,若說他適才指斥顧朝辭是血熱衝沸,豪氣幹雲,那現在卻如被人分開了八片頂梁骨,將一盆冰水直澆到腳底,渾身上下冰涼寒戰。

顧朝辭右手本就按在,尹志平脖頸“大椎穴”,他話音一落,便手上運氣,一股內力從尹志平這處穴道中透將進去,循著經脈,直奔他下腹的“箕門”、“水道”兩穴。尹志平頓覺下腹一痛,他一個響噹噹的硬漢,瞬間痛的悶哼一聲。

顧朝辭眼神好似冰窟一般冷漠,冷笑道:“今日瞧在你師門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難腦,沒了煩惱根,你以後就做一個真正的清修之人吧!丘道長,接著了!”

說著也不見他手臂後縮前揮,只是掌心勁力微吐,尹志平就如一團青煙般,飛向“天權”位的丘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