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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弒君者麥克

總之,當新一天的太陽依舊升起,在生產車間裡頭幫忙組裝通用機槍的澤倫可是相當的頭疼。

因為他眼前需要組裝的藍波通用機槍作為一款使用100發彈鏈供彈的機槍,有著全長1066毫米,槍管長558毫米,理論射速為每分鐘650發,空重10.2千克,800米有效射程,3000米最大射程的資料。

儘管聽上去還行,可是……他眼前這個藍波通用機槍並不是克魯羅德帝國最新款的武器裝備之一,而是葆拉以前從某本書上看到的歷史同類型號的仿製品。

所以,澤倫那是意識到金月黨的重要性。

最起碼,有了金月黨這些曾經的外交專家與絕佳的奸商幫助,他這裡用得著仿製一百五十年前的歷史文物來撐場面?

要知道在二十年前,克魯羅德帝國的軍隊可是全軍裝備突擊步槍與專用的輕機槍。為此,澤倫是立刻明白錢的重要性,重新考慮金月黨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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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時間再過去一天,果不其然,金月黨依舊要求澤倫親自到塞梅魯島一趟。而且讓國會官員非常無奈的是,金月黨的黨魁明確表示自己願意派遣船隻接人。

恩維拉:“這幫傢伙……就不能……哈啊……都這個時候了,他們還想做什麼?”

塞納古:“金月黨的黨魁估計是想讓陛下親自去一趟,當眾下跪,為昔日的那位耐瑟陛下所犯下的錯誤道歉與賠罪。畢竟,金月黨當年是被耐瑟陛下強迫,向全國各地的民眾收稅。”

恩維拉:“所以……我代陛下去一趟下跪賠罪行不行?”

塞納古:“恩維拉,關於這個……我……”

很顯然,面對這兩位國會官員的難堪表情,澤倫手裡面拿著一份由金月黨黨魁,白·麥克親筆書寫,措辭嚴厲的無線電電報件,他就知道自己祖父當年真的是得罪人得罪得太狠。

澤倫:“告訴我,這位白先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在我祖父的時期,做過些什麼事情。”

塞納古:“他是商人出身,以前是靠著賣糖發家的。後來因為他能賺錢的原因,陛下您的祖父,耐瑟陛下是點了他的名,提拔他成為了當時的財政大臣,專門負責怎麼樣把當時帝國的稅率提高,從而增加國家收入,為耐瑟皇帝當時的進攻計劃提供足夠的資金。結果,如此向民眾索取苛捐雜稅行為那是讓麥克兩面受氣,以至於後來的他先是被民眾唾罵,接著還遭到來自於耐瑟陛下所派遣的刺客逼迫,最終參與了我當時的活動。帕歐共和國的第一任閣揆,也是第一個面對戰事不利,自己選擇辭職,承擔一切責任,自願流放到外頭受罪的官員。”

澤倫一聽這個,他是忍不住地捂住自己的臉。

他的祖父也太會得罪大臣了吧?怪不得這位白先生直接當了叛徒。

但是不得不說,自我流放……這年頭不是哪個當官的有這個情懷去說,甚至是去承擔如此的責任。

沒辦法。

去吧。

既然人家願意派船隻過來,那他自然是沒有太多的選擇。

因此,隨著一艘掛著金色月亮旗幟的裝甲運輸船來到蘇貴市,澤倫那是不得不帶上葆拉她們四個,以及一眾官員與隨從上船,正式前往塞梅魯島。

“爸爸,你這麼做真的好嗎?”

“雖然事情過去了十七,還是十八年來著?總之,但是我始終有一股怒火。哪怕當年的我,已經一槍把那個老昏君的腹部打穿。”

“這……”

“讓他過來肯定不是為了賠罪,那個老昏君的屍體還是我拖著遊街示眾的。但是克拉拉,我呢……我就想看看當年那個一個人打十幾個黑毛狗頭人的小英雄長什麼樣。畢竟,那個不怕死,還不怕事情有多大就鬧多大的塞納古都這麼低聲下氣,估計他是真的沒活路,被迫把澤倫皇孫給找回來。”

與此同時,在塞梅魯島上,如今已經是個白髮老頭,全名叫白·緹娜·麥克的金月黨黨魁早就是個風燭殘年的老者。對於那個死於自己槍下的老昏君,即澤倫的祖父,帕歐共和國政變上臺前的克魯羅德帝國皇帝陛下,戴·海蓮娜·耐瑟,麥克是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恨意。

但是相比於過去的歷史,麥克看了看目前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克拉拉。

這是他自己最後的一個孩子。

他的妻子,還有其他的孩子,要麼在當年的政變中犧牲,要麼在後來應對狗頭人,豬頭人,以及毒爆蝨的入侵中先後離去。

雖然說這些離世的孩子們也留下了一些的孫子孫女,但是這十七年的時間那是讓他感到某種懊惱。

如果他僅僅是槍殺掉耐瑟那個昏君,沒有聽塞納古他們的話,將皇室的成員給清掃掉,然後扶持一個傀儡皇帝會怎麼樣?

很顯然,歷史是沒有給他第二次的選擇機會,更沒有給他那些不幸倒在戰場上的孩子們一次復活的機會。哪怕他很願意把自己兜裡面的錢通通拿出來,但是事情已經發生,身為共和派的干將,弒君為他帶來了極高的名聲,同樣也為他如今選擇自我流放到一個海島的結果種下了生根發芽的種子。

儘管他這麼一走,很多人挽留過他,可是他沒有留下。於是現在的他自然是帶著不少民眾過來塞梅魯島吹海風,並且抵抗著來自於毒爆蝨這種會吃人的怪物的入侵,直到自己生命的盡頭。

所以身為一名老鰥夫的麥克重新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座位上,然後從自己最後一個孩子,如今正式邁入中年的克拉拉手中拿到一份檔案。

麥克:“跟東方那些尖耳朵奸商的貿易不能繼續進行下去,就算我們再怎麼有錢也不能繼續讓他們坑。”

克拉拉:“可是這麼一來,我們就失去反制基因突變**的中和製劑的供應源。而且,我們並沒有任何比較厲害的生物專家來研製這個。”

麥克:“哈……還是因為我們當年跟碧蛇黨那幫傳統分子鬧僵,把他們給趕出去的錯。要是我沒有猜錯,這個叫澤倫的皇孫殿下身邊一定有碧蛇黨的成員。而且,他能成為皇帝陛下,碧蛇黨肯定是第一個提出來的。”

克拉拉:“所以我們真的要讓澤倫皇孫下跪嗎?”

麥克:“如果是別人,我會讓他立刻下跪。但是這個澤倫皇孫,他是在我們動手,發動那一場政變之前早就蒙難的無辜受害者。更何況,當年的雪崩事件是我們的錯。我們當年想得太偏激,不應該把他們母子給害了。尤其是他的父親作為皇太子居然比我還早,帶著自己的兩個二次弒君,我……就算是抓起來,等著以後當傀儡……唉!那時候的我們太激進,一步錯步步錯。”

隨著麥克一臉暗淡地說出如此話語,克拉拉那是明白自己父親昔日作為第一個為了政變,主動尋求黑毛狗頭人及其幕後主使進行幫助的官員,究竟犯下可怎麼樣的大錯。

日麥人的家務事從根本上就不應該讓異族勢力插手,自己關起門來搞內鬥總比引狼入室好得多。

自己人的事情不應該有外人過來干涉,哪怕外人提供什麼樣不會拒絕的條件。

至少克拉拉的兄弟,乃至孩子們不會死那麼多,自己派系的同僚們也不會為此付出那麼多的生命。

更不用說跟著自己來到塞梅魯島的民眾一樣飽受如此一個屬於世紀末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