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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神秘女子的幫助

“這恐怕不行,我只是賽斯侯爵的賓客,來埃勒城傳達帝都的旨意的,卻無權干涉軍隊的指揮作戰,況且我年幼資歷淺,軍士們也不會聽我的啊。”幽幽嘆氣,常年的宮廷鬥爭讓月憐思維和處事沉穩老練,哪兒看得出是個八九歲的孩子。

“除非去找艾弗伯爵,他是殿使大臣,在城主和軍團長不在的期間,只有殿使大臣才有權力調動部隊。”

“那還等什麼呢,現在就去找他吧。”

“仟辰你別急啊,難道你就這麼走出去?就算是跟在我身邊,人家也沒法向其他人解釋我的侍從中為什麼會多出一個小男孩啊。”見仟辰急著要出去,月憐連忙將其攔下。

“那..怎麼辦,我不想在無所事事的呆在房間裡了。曾經眼睜睜看著艾裡克、漢斯爺爺還有燕兒姐姐失去生命我卻束手無策,這樣的感受你能理解嗎?我不想再體會一次了。我要做點什麼,至少不是被動地等待,等待的過程是如此的煎熬,會讓我回憶起自己的無能。”低著頭,身體微微顫抖,痛苦的記憶使仟辰將拳頭握的青筋暴起。

“好吧,我去想想辦法。”說著,月憐便轉身向門口走去,半途又別有深意地回眸一笑道:“你想出去也只能跟在我身邊,但在我身邊只有侍衛和侍女哦,所以只能幫你打扮打扮化個妝啦,嘻嘻。”

月憐輕撫著衣襟,盈盈笑容依舊是那麼的一眸百媚生。但仟辰這次卻沒有迷失在這片笑顏裡,反而感覺有一陣寒意讓仟辰打了個冷噤。

“怎麼回事,月憐的微笑為什麼跟燕兒姐姐準備整我時的表情那麼像啊,是我的錯覺嗎?好奇怪。”仟辰不由得一陣肝兒顫。

不一會兒,月憐便抱著一個大大的包裹回來了。

“我從來沒扮過侍衛,有些規矩可能不知道,你教教我吧。”仟辰理所當然地想著要怎麼裝侍衛,但月憐的下一句話就把仟辰剛才思索的計劃擊得粉碎。

“裝侍衛?嗯…你裝侍衛嘛…我老實告訴你吧,你想多了,哧哧嘿嘿…哈哈…”月憐終於憋不住笑意,坐在沙發上捧著肚子笑的花枝招展。

“額…有這麼好笑嗎…”仟辰滿臉的黑線。

“呵呵,好吧,不笑了,做正事吧。”說著,依然滿臉笑意的開啟包裹,將裡面的衣服一件件收拾出來,擺放整齊,“裝侍衛你是沒希望啦,但裝個侍女還是可以的,雖然還是矮了點,嘻嘻。”

“喂,再笑我可要翻臉了哦。”仟辰氣鼓鼓地抗議著。

“好好,不說了,正事要緊。”說著,月憐便從自己的梳妝檯上拿來了粉底、胭脂、眼線筆等化妝品,在茶几上一一擺放好。

“這…不會真讓我男扮女裝吧,那我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啊!不,絕不..”仟辰堅決地抗議著。

“你不是想救你的燕兒姐姐他們了嗎?就這麼點委屈就受不了了?這可是能出去活動的唯一方法哦,大丈夫能屈能伸嘛。”在月憐的威逼利誘下,仟辰最終還是妥協了,但依舊有些不甘。

月憐給仟辰的化妝很簡單,將臉洗乾淨後打上一層粉底,簡單勾畫了眼線,再將他的眉毛和面部輪廓化妝的略顯柔和一些,然後再換上一身侍女服飾,簡單梳理了一下髮型之後,便完成了整個化妝過程,前後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而已。

仟辰年紀還小身體尚未完全發育,並沒有喉結之類的成年男性特徵,再加上可愛的容貌,扮作女人並不需要太麻煩的過程。

當這一切完成之後,第一個呆滯的就是始作俑者月憐本人。

在月憐心中,她一直認為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是自己的母親,也就是巴克帝國的皇妃,而她自己因為沒有頭髮和年齡小的關係,少了母親高貴優雅的氣質和成熟的韻味,因此一直對自己的相貌沒太多信心。可是,當她將仟辰化妝完畢,仟辰抬起頭的那一瞬間,她的世界觀崩潰了。

“好美,真的是太美了。”她甚至不能用美這個字來形容仟辰。細嫩白皙的肌膚,高挺卻並不誇張的鼻樑,柔和澄澈,毫無雜質的雙眸。每一處都是那麼的精緻,精緻的毫無瑕疵,而這所有的一切凝聚在一起後,卻產生著幾何昇華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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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在村子裡都是一襲破舊麻衣,再加上時常被其它孩子們欺負,渾身上下總是髒兮兮的,頭髮也從不梳理亂作一團。山姆身為仟辰的父親卻很難做的像母親那樣細膩,平時又當爹又當媽能把仟辰拉扯大已經很不容易了。由於家中沒有女人,導致家裡連一面鏡子都沒有,哪還會特別在意外貌打扮什麼的。

仟辰常年被人欺負,總是一副小花臉示人,也對自己的相貌沒太多信心,不太刻意去重視。

“額,好…好漂亮,這真的是我嗎?”呆懈地看著鏡中的自己,看到漂亮女孩時產生的羞澀讓仟辰小臉紅通通的。

這一臉嬌羞的模樣,反而使仟辰顯得更加可愛了。

月憐輕輕的擺弄著衣襟,內心實在是不太平靜,她已經開始後悔了,她沒想到女裝的仟辰會如此漂亮。

“艾弗伯爵是個出了名的色鬼,見色忘義的事情多了去了,如此美色的仟辰出現在他面前,招些亂子可就麻煩了。”月憐擔憂的想著。

“只能祈禱不被發現了,身邊多帶幾個侍女,儘量讓仟辰站後面些,低著頭應該不會引起艾弗伯爵的注意了吧。”

提早就吩咐過侍衛去請艾弗伯爵出來有要事相商,會見地點就安排在府邸的偏殿。

帶著仟辰以及一眾侍女侍衛向著偏殿而去,月憐一般出行不會帶著這麼多侍女,此次是為了掩護仟辰,人自然越多越好。

在偏殿等候了許久,艾弗伯爵才悠然前來,雙手一弓緩緩道:“因公務糾纏,請恕微臣來遲了。”微微欠身,算是給月憐行禮了。

“免禮,伯爵大人公務繁忙,自然要以公事為重。況且現今戰況危機,來打擾伯爵大人也是本宮的過錯了。”伸手示意艾弗伯爵不必多禮,體現著優雅的宮廷禮儀。

看著月憐和艾弗伯爵互相打著官腔,仟辰深切感受到了在貴族圈裡生活的不易,終日以這看似優雅的假面目示人,實則無時無刻不在壓抑中煎熬,“難怪月憐在看到我男扮女裝時笑的那麼開心,笑對月憐來說都是一種奢侈啊。”

一陣寒暄過後,月憐終於將話題拉到了正事上,“據我得到的訊息,賽斯軍團長和米勒城主已經帶領部隊出城了,不知伯爵大人可否知曉?”月憐眼神犀利的觀察著艾弗伯爵的一舉一動,似乎想從他的神色上看出點什麼。

“公主殿下的情報好靈通啊,城主大人他們離開的訊息我自然知曉。在城主大人和軍團長大人都離開後,埃勒城的一切事物均由我直接管控,軍隊的排程自然也包括其中。況且...”話說到一半,艾弗伯爵故弄玄虛的停下了。

“況且什麼?”月憐對艾弗伯爵的故作神秘有些不悅。

“況且率軍出擊的命令還是我傳達的,嘿嘿。”艾弗伯爵狡猾的笑著。

“是你傳達的?”雖然早已猜到是艾弗伯爵搞的鬼,但月憐還是故意輕掩丹唇作驚訝狀,“那日侯爵大人不是說獸族此次有六十萬大軍嗎?依託埃勒城堅固的城牆堅守不出方為上策,為何還要出城迎敵以己之短攻彼之長?”

“嘿嘿,此乃陛下密旨,微臣也只是奉旨行事,其中緣由微臣概不知曉。”艾弗伯爵很滑溜地把球踢給了巴克帝國的皇帝那裡,月憐也無可奈何。

“不行,快下令招他們回來,我得到可靠消息,莽荒帝國已同偌華森林的魔獸結盟,侯爵大人此次出城會全軍覆沒的,埃勒城也將生靈塗炭的。”

“莽荒帝國和偌華森林的魔獸結盟了?那些只懂殺戮的野獸還會結盟嗎?不知公主殿下是從哪兒得到的訊息,盡然連軍機處都不知道,反而公主殿下率先得到了。”艾弗伯爵臉上閃過陣陣驚疑,“可就算如此又如何,陛下下達如此的旨意必有深意,公主殿下難道想抗旨不成?”

被艾弗伯爵三番五次搬出父皇來壓自己,月憐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一股無名之火在胸中燃燒,怒道:“父皇遠在京城不知這裡的狀況,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凡事應當以實際情況為基準,盲目遵循父皇旨意是不切實際的。”

“哼哼,米勒侯爵擁兵自重聽詔不聽宣,在帝都早已是家喻戶曉的傳聞。麾下飛雲騎士團更是兵強馬壯,遲早會成為帝國隱患,公主殿下怎能知陛下此道旨意不是對米勒侯爵的一次打壓呢。倒是公主殿下屢次替米勒侯爵說話,難道跟他在私下達成了某種交易!”艾弗伯爵越說越囂張,當眾指責起月憐來。

“你!”怒火中燒,月憐雙手錘在扶手上,直接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此時屋內默不作聲,侍女和侍衛們眼睜睜看著艾弗伯爵和公主殿下的爭吵,一個個都嚇得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唯恐引火燒身,撞到正在氣頭上的伯爵大人和公主殿下的槍口上。

就在周圍一片死寂的氣氛中,人群裡傳來一道脆生生的童聲打破了僵局:“伯爵大人怎能對公主殿下如此無禮!”

“嗯?是誰!誰在那裡說話!”沒想到還有下人敢對自己這般放肆,艾弗伯爵頓時惱火。循聲望去,只見一位身材矮小的侍女星眸圓睜,怒視著自己。

“哦?那個小妞,你出來。”艾弗伯爵

月憐身邊的侍女和侍衛們都嚇的噤若寒蟬,他們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在這時候去觸艾弗伯爵的黴頭,“她是哪個殿的侍女啊,如此膽大妄為,神靈保佑千萬別觸怒伯爵大人連累到我們啊。”下人們紛紛祈禱著。

當侍女走出人群時,艾弗伯爵終於看清了侍女的相貌。

這少女約莫十二三歲年紀,倔犟的小臉上透露著稚氣,身材纖巧削細,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身著侍女服卻難掩那秀氣體態,如果忽略頭髮跟旁邊的公主殿下比起來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真是個難得的美人胚子啊。

方才被頂撞的怒火在見到侍女的一瞬間便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色迷迷地上下掃視著,雙眼彷彿化作一把剪刀,將侍女的衣服撕的粉碎。

“小妞是哪個殿的侍女?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可知所犯的是忤逆犯上之罪,輕則亂杖打死,重則株連三族。”艾弗伯爵一臉奸詐的恐嚇著,妄圖逼其就範。

這侍女正是男扮女裝的仟辰。

仟辰正要答話,月憐連忙把話接了過去,伸手直指艾弗伯爵,道:“她是我的貼身侍女,平時都在我的閨房伺候你自然看不到。倒是你伯爵大人,身為皇室臣下,竟敢對本公主如此無禮,這才是忤逆犯上吧。”

“哼哼,一個被當做棄子的公主,還敢在本官面前大呼小叫。給你點面子尊你一聲公主殿下,不給面子你就是個屁,在你放棄埃勒城指揮權的時候,你已然是個沒絲毫利用價值的廢物了。”艾弗伯爵當眾撕破臉皮,不可一世地叫囂著。

“艾弗!你想謀反嗎!左右給我拿下此賊!”身邊的侍衛接到了月憐的命令,正要拔刀拿人。

“看誰敢!來人吶!”艾弗大聲呼喊,門外便衝進來一大隊士兵,將月憐一眾團團包圍,拔刀直逼月憐等人。

侍女們哪見過這般陣勢,紛紛嚇得癱坐在地,哭的稀里嘩啦的。

“艾弗艾德里安!汝家族在我巴克帝國四世為臣,深受皇恩,如今真敢謀反不成!”月憐怒髮衝冠,叱責道,“將士們,你們都是帝國最忠誠的軍人,難道也要跟著這個亂臣賊子謀逆不成。”

“嘿嘿,別白費功夫了,埃勒城既然由我全權負責,自然要‘全權’才行。我早已安排麾下心腹接管了埃勒城的防務,他們是不會聽你廢話的,哈哈哈哈…”艾弗伯爵笑的很是囂張。

“況且誰說我謀反呢。陛下在我臨走時賜予我便宜行事之權,任何不軌行為我均可先斬後奏。”說著,便從腰間取下一枚金光閃耀的令牌,高舉頭頂道:“見金牌如見陛下!對面侍衛還不放棄抵抗,否則殺無赦!”

艾弗伯爵身後士兵齊刷刷拔劍出鞘,一步步向著仟辰眾人逼近,刀刃折射的山山寒光透露著肅殺之氣。

月憐做夢都沒想到艾弗伯爵竟然有父皇御賜的金牌,享有便宜行事之權。見身邊侍衛們紛紛扔掉手中兵刃,月憐也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座位上,面色消沉。

“嘿嘿,親愛的公主殿下,你只要乖乖聽話,我還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來人啦,將公主殿下送回房間休息。”艾弗伯爵趾高氣昂地下著命令,一副勝者為王的嘴臉。

“白日做夢!”就在士兵們準備上前押攜月憐之時,一直沉默不言的小侍女仟辰終於動了。

全身上下迸發出淡淡的金色鬥氣,兩步上前拉住月憐的右手一把將其拖入懷中,雙腿用力上蹬高高躍起,躍過人群直衝窗戶而去。

“快,快攔下他們!”艾弗伯爵急忙下令攔截,但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士兵們還沒反應過來,仟辰便已抱著月憐撞碎玻璃逃出偏殿。又經過幾個彈跳落入府邸後院,不見蹤跡。

“該死!都是一群飯桶!這麼多人都能讓他們跑了。搜!快給我搜!如果逃出府邸了,就給我全城搜尋,一定要將他們抓回來!”艾弗伯爵氣急敗壞地咆哮著。

在一條條走廊間穿梭著。

左手摟著月憐的背部,右手託著雙膝,仟辰以公主抱的姿勢擁著月憐。這幸福來的太突然,真讓人感到猝不及防。

為了讓仟辰節省些體力,月憐將雙手環繞在仟辰的脖子上,嬌軀緊貼著仟辰的胸膛。

從未跟女孩子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就連青梅竹馬的莉莎也是被動的讓她拉住自己的手,沒想到第一次跟女孩子親密觸碰,觸碰的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這天上地下的巨大反差,讓仟辰的腦袋都快冒煙了,抱著月憐時胳膊的痠痛就完全被忽略了。

抱著那柔若無骨的嬌軟身軀,仟辰的小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月憐的每一次呼吸在臉頰邊氣若幽蘭,吹在仟辰的耳根上酥癢難耐。

淡淡清香縈繞鼻間,不似那花枝招展般豔麗,也不如那流簾玉霜般芳華,有的只是那返璞歸真般的自然,毫無一絲做作,彷彿身處大自然,本就該如此芬芳。

嗅著這沁人心脾的幽香,仟辰不安的心慢慢緩和下來,“好安心的感覺啊,這感覺是如此的熟悉,每次自己傷心難過時都是這份感覺讓我心神平靜的,就好像….”

“跟我休慼與共的項鍊一樣。”

近距離聞著月憐的體香,仟辰漸漸安定下來:“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周圍還有很多追兵,要先逃出去才行啊。“

儘量撿著幽暗的地方躲避,時而跳上屋頂,時而隱秘草叢,時而急速賓士,向著府邸的外牆靠近著。仟辰利用自己透視和遠視的能力,總是能恰當地躲過士兵們的搜查,一次次化險為夷,把士兵們耍的團團轉。

月憐沒有打擾仟辰,就這麼靜靜地摟著仟辰的脖子,任由他抱著自己躥上躍下跑來跑去。

仟辰之前就說過他擁有透視和遠視的能力,因此仟辰每次都能逃過士兵的追查月憐並不感到奇怪。恬靜地閉著眼睛,貼著仟辰溫暖的胸膛讓月憐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彷彿只要有他在身邊,再大的危機都能輕鬆度過。

此時的仟辰自然沒注意到月憐變化,大腦全力運轉著。由於其高速運轉,仟辰的雙瞳裡閃耀出刺眼的黃色光芒,在全力使用透視和遠視能力的同時,那使時間變慢的能力也無意識地施展了出來,甚至連仟辰都沒發覺到時間發生的改變,依舊在計算著每一個敵人的位置和自己的逃脫路線。

蹲藏在府邸後花園的草叢裡,園中茂密的樹林和叢生的雜草是二人最好的避難所。草葉上的露珠沾溼了仟辰和月憐的衣襟,草尖刺著肌膚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前面就是侯爵府最外圍的圍牆,越過這道牆外面就是埃勒城的街道了,只要混入人群,他們就別想再找到我們。”仟辰低頭看向懷中的月憐,對即將迎來的勝利很是期待。

感受到仟辰的目光,月憐抬頭與仟辰四目相對。由於剛才的劇烈運動,使仟辰微微喘著粗氣。儘管還穿著女裝,但這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吹的月憐一陣耳根發麻,感覺到二人曖昧的姿勢,急忙低下頭將臉頰深深地埋進仟辰的胸膛裡,小臉紅的宛如熟透的蘋果,不敢再有其它動作。

“咳..咳”尷尬地咳嗽了兩聲,看著月憐如星空般明媚的眼眸,及吐氣如蘭的芬芳讓仟辰一陣頭暈目眩,別過頭去也不敢再看月憐。

“我們快走吧,在這兒太危險了…”月憐細若蚊聲的提醒著,彷彿幾句話便耗盡了全身力氣似的。

“好,好的。”觀察了下周圍的動靜之後,仟辰急忙穿出草叢,向著府邸最後的邊牆而去。

剛跑到一半,仟辰卻又停下了腳步,詫異地看著圍牆的方向,沉默不語。

“怎麼了?仟辰,牆外有什麼麻煩嗎?”見仟辰矗立不動,月憐疑惑的問道。

“出不去了,牆外全是士兵,整個侯爵府都已經被包圍了。”抱著月憐閃身躲進了旁邊的樹林中,將其輕輕放下,皺著眉頭說:“整個府邸就這麼大,我們在這兒遲早會被發現的,只能等今晚強行衝出去了。”用力甩了甩痠疼的臂膀,背靠一個樹緩緩坐下來,現在他急需保持體力,迎接晚上的大戰。

“對不起月憐,那個艾弗伯爵應該只是想軟禁你吧,我卻沒經過你同意擅自帶著你逃出來了,讓你現在還跟我一起身處險境,實在是抱歉。”稍稍緩過勁來的仟辰用衣服擦拭著被汗水浸花的粉底和胭脂,“我原本以為你是京城某位貴族的千金,沒想到你竟然是公主殿下,觸碰了你的身子,我實在是….”聲音越說越小,之前在專心應對敵人時沒想到這些方面。現在空閒下來,想起先前對月憐的種種輕薄,仟辰越發心虛,要是月憐生氣了,他可吃不了兜著走啊。

“不,仟辰,你做的是對的。艾弗伯爵狼子野心,我在他手裡也未必落得好。現在我們逃出來了,留著自由之身就有希望阻止這場戰爭。假如我們都被軟禁在府裡,我們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埃勒城生靈塗炭了。”月憐連忙安慰著仟辰,“至於你抱著我的事,大可不必在意。雖說男女授受不清,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很喜歡你抱著我的感覺,很溫暖,很安心。”慢慢伏下身子坐在草地上,低著頭,臉色微微泛紅,一副害羞的小閨女模樣。

“你真的不生氣嗎?”驚喜的抬起頭看著嬌滴滴的月憐,沒想到等到的是這麼個回答,仟辰此時就像接到了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般幸福,“難道月憐也喜歡我?”這句話是仟辰說給自己聽的。

兩人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著。這期間也來過了數批搜查的士兵,但都在仟辰的提前預警下跟他們打游擊,搜查均被一一躲過,毫無寸功。仟辰甚至還能安頓好月憐之後抽空去偷些食物回來。

天色漸晚,夜幕漸臨。

行動的機會來了,能否逃出昇天就此一搏。

在月憐的堅持下,仟辰這次並沒有抱著月憐行動。仟辰在前開路,月憐緊隨其後,以逸待勞的二人就這麼慢慢向外牆靠近著。

周圍的士兵越來越多,躲藏起來愈加困難,原本十多分鍾就到達牆角的路程硬是走出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在月上梢頭的時候趕到了外牆的牆角。

外牆很高,不像府內隔牆般低矮。仟辰如果將鬥氣集中雙腿才能勉強跳上牆頭,否則前次進來也不會繼續鑽排水口了,何況抱著完全沒有武技的月憐就根本別想跳過去了。

現在放在仟辰面前的有兩個方案,一是找根繩索,在仟辰跳上牆頂後在放下繩子拉月憐上來,這樣的後果就是四面八方的士兵一眼就能看見站在牆頭毫無遮掩的仟辰,馬上成為眾矢之的。第二方案就是再次去尋找花園的排水口,從排水口鑽出去了。但排水口又窄又髒,雖然月憐的身材嬌小不存在鑽不出去的問題,但讓月憐這柔嫩的身軀去鑽那種地方啊,仟辰怎麼也開不了這口。

看出了仟辰的焦慮,月憐乖巧地拉起仟辰的手,輕輕說道:“直接跳上圍牆太危險了,士兵們馬上就會發現我們的,走吧,我們去找一個排水口鑽出去,你不是每次都是從排水口鑽進來的嗎,我也想試試我能不能鑽過去呢,嘻嘻。”笑顏如花,笑聲如鈴,洗刷著仟辰的心。

仟辰滿眼盡是愧疚,也暗歎自己的弱小,要是自己強大一點,哪還需要月憐跟著自己受這委屈。

沿著牆邊尋找著排水口,期間躲過好幾批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