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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進山打獵

一個星期後,我和王老頭向建設林場出發了。

在沒老媽老爸的同意下,我還是弄了輛北京吉普212,練著玩,我非常喜歡開四驅車那種越野的感覺,不追求速度,但喜歡開在有些難度的地型,能體到一種征服的樂趣。

4個多小時的車程,把我累了個夠嗆,由於個子不夠高,只好站著開,屁股靠在坐椅的邊上。前世我在紅星林場認識個朋友,叫馮愛民,就是個獵人。他告訴我許多打獵的常識和技術,那時不讓打獵了,他用的是自制的土槍,我覺得槍沒意思,就沒和他去上山。

現在可不同了,老頭真有關係,弄了兩把56式半自動,2多發子彈,指北針、軍用睡袋,2把54式手槍,5多發子彈,還有壓縮餅乾、白色鬥蓬、大氈子靴頭,看這身裝備,大部分都是軍隊專用地!

我車裡還有兩箱老白幹,和我家的那條花臉大白狼狗,我們把車停在林場的場部,老王頭和場長事先打好招呼了!

送給郝場長1箱老白幹,讓他幫我照看下車。郝場長十分熱情,開車把我們送到山林子腳下,他還借我們一條老獵狗。和我們說:“就是迷路了,狗也能把我們帶下山來。”

場裡借給我們的獵狗叫老包。意思是長得黑,其實狗背上還有一棕色的虎皮紋。

老王頭扔給我個稜軍刺。讓我裝到槍上,又教了我幾個拼刺的動作。

“劉小子,教你個常識,在林子裡走路,不要太快,浪費體力,再一個容易驚跑獵物。還要躲著風走,要伏擊獵物的時候不能在獵物的上風處,也要時刻注意下風的動靜。不說狼、虎、熊這些東西,就是野豬聞到你的氣味都可能跟來。還一個林子裡狼和虎,一般聞到人味就躲了。

可要是碰到黑瞎子你可得小心了,冬天這懶東西找個窩就睡覺了,要是出來了,不是餓急眼了,就是讓人給掏窩子了(所謂掏窩子就是找到熊窩用炸藥把熊炸死,有時候炸不死,熊跑出來以後就和人記仇,找人報復)。兇起來不要命,鼻子還靈得很,在背後偷偷抓人。你發現它就上樹,或者順著風跑,熊瞎子頭上毛長,一順風跑就擋眼睛,跑不快。用槍就瞄它胸前的那塊白毛打,要連續開4槍。如果他要沒死向你衝過來,最好上粗大點的樹,在就是跑圈,或是把獵狗,放出去引開它,咱們帶上來的這條獵狗一看就不錯,這狗身長腿短,腰細,肯定靈活,它一看就訓過,知道走路的時候,圍著人腿前後照看,這樣你就不必太照看後面。

你帶的狗也不錯,但明顯不是獵狗,要是見到獵物,可以讓它上去博殺。他要咬住獵物,你就可以衝上去和它一起殺死獵物。

不過我發現,你這條狗鼻子很靈,有一點追蹤的意思,還挺懂話地,咱們爺倆訓訓它,說不定下次在來就有是好獵犬了。”

“老頭將來我弄兩條藏獒來,咱就不怕黑瞎子了。”“嘿!小子,你要是能藏獒來,那感情好。我年輕那剛來東北,從一個老懞牧民手裡要了條獒狗養大,有這東西進林子你就放心吧,包管沒東西惹你。”

獵狗老包好像忽然聞到了什麼,身體伏下,用前爪子一點一點向前爬,老王頭打了個手式,我們停下,大白這時也聞到了什麼,也伏下身子,豎起耳朵,一動不動的盯著前方,猛然前方三十多米的草棵子動了一下,然後衝出一頭野豬,直奔我們衝過來。

我心一緊,把槍端起來,老王頭趕緊抓住槍管制止我開槍,此時大白和那條獵狗老包已經咬住野豬,大白下口比那獵狗老包還狠,一口就咬住野豬的喉嚨。

老王頭見到大白神勇就對我誇道:“我以前聽說過有的狗不用訓,天生就是好獵狗,你這狗的上代或是上上代,肯定有一隻是狼。剛才你看它,咬野豬前的動作和狼一模一樣,下口又狠又準,你看它那氣勢。你家這條狗肯定沒有狗敢跟它咬架。你快拿刺刀上去桶這傢伙心臟,下手要狠,一下到位!要不一兒,就讓你家大白給結果了。你注意手感。”

“王老爺子,你讓一個8歲小孩拿軍刺殺野豬,真行!”嘴上邊說著我猛的撲過去抓住豬鬃,此時我才感到野豬的勁多大,我死死的抓住野豬,用軍刺從豬背部猛一用力刺了下去,在裡面一攪。一股血噴了我一臉。野豬突然發力甩開大白,我心一驚,用上混身力氣按住野豬。拔出刺刀,在野豬咽喉討論處在補上一刀。逐漸我手上傳給我的資訊,告訴我野豬越來越沒力量了,幾分鐘後野豬一動不動了。

老王頭笑眯眯的對我說:“唉呀!你小子東西的時候百精百靈地,沒到一到真章的時候這麼笨。拿軍刺還有大白給你扯著。你競還捅了兩刀,才捅死它。你下刀還不錯位置對了,一刀就刺到心臟上。可你絞個什麼勁呀,這三稜軍刺就是放血用的,你一絞還能放出血來了嗎,只要你在挺幾十秒鐘,它就死透了。你這一絞它血放不出來,一時半死不了不說,反到激起它的兇性,拼死一博。你知不知道大野豬發猛,老虎都不敢惹嗎?這頭豬也就一百多斤,照成年野豬也就一半大小。要是頭大野豬你今天嘿嘿,後果你自己吧!你也感到野豬多大勁了。你有條好狗!”

這時大白也累的夠嗆,哈哈的喘著氣,我用手拍拍他額頭,大白興奮的向我靠來,搖頭尾巴晃的。我找王老頭要了把匕首,把野豬開膛,掏出內臟一件件的翻看,王老頭說的沒錯,我的確是一刀就捅在心臟上了,可我這一絞,只把心臟絞豁了。看完後我把野豬的內臟都餵給兩條狗了。

我和老王頭把豬皮扒了下來,豬頭也扔在原地,我用雪洗了下身上的血跡,老頭說:“我們今天就到這吧。”王老頭讓我在前面帶他出林子,還好進來時我就留意道路。大白走在我前面,顯然它也記下路了,還好進林子的時間不長,我沿著進來時的腳印順利的走出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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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一個多小時我和王老頭拉著爬犁,回到林場。天也黑了下來,現在林場是效益最好的時候,場長親自招待的我們,並安排我和老王頭住在招待所裡。我們把野豬分給場長和場領導一半。剩下的凍上放在車裡。晚飯很不錯,都是山貨,猴頭蘑燉小雞,野豬肉燉粉條,蒸白肉,雞蛋白菜炒木耳,還有個飛龍湯。喝的是我們帶來的老白幹,用碗喝地。很有種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感覺。我也喝了小半碗。然後睡在熱呼呼的火坑上,真舒服呀!

第二天我的老頭白逛了一天就打了三隻野雞。都沒法吃了,被槍打碎了。把野雞餵給兩條狗了。我和王老頭空著手下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