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咖啡廳。
這裡是東海最好的咖啡廳。
無論是氣氛。
還是這裡的咖啡。
都值得光顧。
當然。
這和這裡的老闆有著直接的關係。
黑貓的老闆是個女人。
三十多歲。
人長得很漂亮。
而且是留過學的。
她叫顧曼。
人家以前可是大家閨秀。
往上兩輩,她爺爺在解放前就在東海開廠子。
所謂的家底殷實。
就算是在那幾年動盪的時期。
顧曼的父母也沒有受到什麼波及。
後來顧曼很小就被送出了國。
她也是剛剛回到國內。
不喜歡工作的她,索性在東海開了這家黑貓咖啡廳。
“杜總,好久不來了?”
顧曼笑著迎了上來。
“是啊,曼姐想了我吧?”
“切!”
顧曼笑著在杜宏的身上輕輕地推了把。
“不是結婚了嗎?怎麼,還這麼沒規矩啊?”
“我……”
顧曼看了眼陳蓉道:
“陳蓉,你怎麼和他一起來的?不怕他家那口子吃你的醋嗎?”
“哦,曼姐,他家的那位很愛吃醋嗎?”
顧曼看了眼杜宏,隨即點了點頭道:
“昨天,因為我和杜總說話親近了些,他家的那位直接在這裡吵了起來。”
“哎呀,曼姐,你看你,提這個幹什麼。”
杜宏有些不還哦意思地搖了搖頭。
“對了,我們去裡面吧。”
他說著指了指前面。
“你看,不愛聽了,我說杜總,要是貴夫人真的不喜歡你來我這裡,我看,杜總你還是下回自己來好了。”
“行了曼姐,你就別笑話我了。”
杜宏說著自己朝裡面的位置走去。
顧曼見他這個樣子,只能朝陳蓉笑著搖了搖頭道:
“那你們去吧,我給你來一杯卡布奇諾吧?”
“好啊。”
陳蓉朝她點了點頭。
隨即跟著走向了杜宏坐下的位置。
她看了眼窗外。
這個位置倒是不錯。
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
但窗子上的簾子,卻能將陽光較好的遮擋。
一層暗黃色的薄紗,讓他們所在的環境也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淺黃色。
伴著一盞發出柔和光線的吊燈。
氛圍恰到好處。
很快。
顧曼親自將咖啡端了上來。
“謝謝,曼姐,坐下一起聊聊?”
陳蓉邀請道。
“不了。”
顧曼看了眼準備喝咖啡的杜宏。
“我還是不給某些人添堵了,你們聊吧。”
陳蓉笑著送走了顧曼。
“怎麼,生曼姐的氣了?”
“沒有,我怎麼會生他的氣呢?”
杜宏看了眼走遠的顧曼。
“她人不錯,其實算起來,我比她大那麼多,還叫她曼姐,就是因為她有時候真的很像一個大姐。”
他說著看了眼陳蓉。
“其實,你也是……當然不是說你想姐姐,而是我覺得你是那種聰明的女人,我願意和聰明的人打交道,特別是女人。”
“是嗎?那你的老婆呢?”
“她?”
杜宏勉強擠出一絲的微笑。
“怎麼說呢,原來我覺得她很聰明,可不知道為什麼,結了婚之後,我覺得她越來越讓我無法接受。”
“杜總,你這才幾天啊?”
“對了,你和你以前的老公,是不是也是這樣?”
陳蓉一愣。
她隨即像是陷入沉思。
好一會。
她才悠悠地嘆了口氣。
“其實,我們在一起時間也不久,怎麼說呢,我其實更多的是看中的他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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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理解。”
杜宏說著喝了口咖啡道:
“對了,你父親原來是東海市的第一律師,你也是算是名門之後了。”
“行了,什麼名門之後啊,我父親那個人啊,太把自己當回事,以至於我母親都無法接受他的脾氣,最後和別人跑了。”
陳蓉說到這裡,她的表情中閃過了一抹的悲傷。
“你……”
杜宏本想安慰一下。
但卻又不知道怎麼安慰。
“想安慰我,不用的,我母親離開我的時候,我還很小,所以,我並不有太多的感情可言。”
陳蓉說著看向他道:
還是說說你吧,你今天是不是和她吵架了?
“是啊,她上車後就警告我,說什麼我和你說話的時候,比她都要多,我真的無法理解,她到底想幹什麼?”
杜宏搖著頭道:
“你剛剛也聽到了,昨天我們來這裡,她也是因為顧曼和我開了幾句玩笑,她就接受不了,在這裡大喊大叫。”
他說著咬了咬牙。
“簡直是不可理喻。”
“也許是她在乎你。”
“在乎?”
杜宏眉頭緊皺地道:
“以前她根本不在乎我,反而那時候,我覺的她很好,其實我有時候在想,她是不是太年輕的緣故,其實對於我來講,她真的還是個孩子一樣。”
“你們差了多少?”
杜宏笑了笑道:
“我比她大了17歲。”
“這麼多?”
陳蓉也是一愣。
“所以啊,一開始我追求的她,怎麼說呢,她開始和我在一起,算是一種依賴吧。”
杜宏說著補充了一句道:
“她很小就沒了爸爸。”
“你是說她在你什麼,只是尋找一種父親的影子?”
陳蓉這麼一問,杜宏跟著點了點頭。
“我一直有這種感覺,後來……”
杜宏想說陳成的事,但還是咽了回去。
“後來她也有一段時間,想要離開我,那個時候,我很卑微地想要把她留住。”
“卑微?”
陳蓉笑著問道:
“怎麼卑微了?”
“哎呀,總之就是她想幹什麼,我都無條件的答應她,其實現在想想,我那個時候真的有些變態。”
“噗呲~”
陳蓉被杜宏的這句變態給逗的笑出聲來。
“好笑嗎?”
杜宏跟著苦笑道:
“其實,那個時候的我,真的很卑微,她那時候幾乎每一次看到我都會打我,而且是那種劈頭蓋臉的。”
“是嗎?”
陳蓉收斂了笑容,她看著杜宏道:
“其實你該感到幸福,最起碼,這說明她是在乎你的,而且,有一個人還願意打你,還願意跟你生氣,這難道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嗎?”
“啊?”
杜宏愣住了。
“幸福,簡直是噩夢,你……”
他看著陳蓉,本想說點什麼,但卻想了想道:
“我懂了,你啊,就是不明白那種痛苦,我理解,其實你的事我也多少聽到過一些,你們剛剛結婚他就出事了是吧?”
杜宏說著點了點頭道:
“都是那個徐飛,這個傢伙最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