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豔菲瞬間失去了力氣。
她任由那些人將她推進了鐵門內。
沒人會相信一個精神病的話。
但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想。
當杜曼將這個訊息告訴徐飛的時候,徐飛愣了下,他眉頭一皺地問道:
“杜宏自己把勞豔菲送去的?”
“可不,我哥啊,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雖然我這個嫂子的行為確實有些……不過,也不能就給她送去那種地方啊?”
杜曼顯然也覺得,從陳蓉那裡鬧了一次後,勞豔菲的精神確實好像不是很正常。
首先是她對張立春的態度。
然後是她攻擊陳蓉。
這些都說不通。
當然也有一些有心人猜測出一些不一樣的版本。
但慢慢的也就沒人在意了。
畢竟。
勞豔菲在東海只是一個人,沒人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就像是一個從未出現在東海的人一樣,消失在了大家的視野內。
除了徐飛覺得這件事不尋常。
此刻。
陳蓉已經將張立春的事處理完。
她現在也名正言順的成為了春光的真正老闆。
沒有人比她的股份多。
當然她的股份有一部分是來自於張磊的。
現在張磊沒有公民權利,所以他的股份自然由陳蓉做主。
而張立春的那部分,也被分成了兩份,一份給了勞豔菲的婆婆,而另一份由張磊繼承,這樣自然也就是都算在了陳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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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總……啊不,表姐,我是不是該叫你陳董事長啊?哈哈哈……”
陳曉楠笑著將一杯泡好的茶水端到了陳蓉的面前。
“行了你,這段時間你給我低調些,別再給我惹什麼亂子,之前的事,搞得公司上下都知道,要不是我保著你,你只怕早就被董事長開除了。”
陳蓉沒好氣瞪了眼陳曉楠,隨即將茶水喝了一口。
“表姐,我的陳董事長,你現在是春光的一把手了,你管別人說什麼呢?你現在說什麼,別人也不敢反對。”
陳曉楠說著站在陳蓉的身後,他伸手給她揉起肩來。
“行了。”
陳蓉閉上眼睛,她倒是很是享受的樣子。
“表姐啊,這回我看你是不是該給自己事考慮一下了?”
“我自己的事?什麼事啊?”
陳蓉閉著眼問道。
“表姐,這表姐夫可要回來了,等他回來,這春光還是要他來做主,不過,你為了春光付出這麼多,難道你就心甘,將這一切拱手於人嗎?”
陳曉楠的話讓陳蓉的眼皮跳了跳。
她慢慢的睜開雙眼。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們是夫妻,但,你別忘了,以前我這個表姐夫在的時候,你是怎麼樣對你的。”
此話讓陳蓉的表情頓時陰沉下來。
那時候的張磊根本不把她的話當回事,甚至在很多人的面前,都會罵她,不給她一點的面子。
這些也就算了,最讓陳蓉無法理解的是,張磊在的時候,不管什麼都是他一個人說的算,根本不聽她的。
對於陳蓉來講,她執掌春光,乃至張立春介入,可都是給了陳蓉一定的權利。
甚至重大的決定都是陳蓉一人做出。
可張磊回來的話,這個局面必然就不復存在。
陳蓉現在最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權利被徹底的空置。
嘗過權利的滋味,陳蓉根本不能想象,沒了權利後的她怎麼辦。
“我……我怎麼辦,才能避免這樣的情況出現呢?”
陳蓉遲疑了下問道。
對於陳曉楠,他其實就在等陳蓉問出這句話。
他嘴角微微一揚。
“表姐,這還不簡單嗎?將春光掏空啊,在成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公司,到時候表姐夫回來,你給他的是一個空殼,到時候他就算是想像是以前那樣對你,可你不在乎,大不了你離開春光,去自己的公司好了。”
陳曉楠的話讓陳蓉看到了曙光。
她點了點頭道:
“嗯,這件事讓我在考慮一下。”
就在此時。
杜宏的車子停在了院內。
陳曉楠眼尖,他看了眼後笑著道:
“表姐,杜總來了。”
其實。
陳曉楠早就發現了杜宏和他這個表姐只見不一樣的關係。
所以他才敢說出剛剛的那一番話。
“你去吧。”
陳蓉見是杜宏,她朝陳曉楠擺了擺手。
“好的。”
陳曉楠很是識趣地離開了。
很快。
杜宏推門走了進來。
“你來幹什麼?”
陳蓉耷拉著臉問道。
“我來看看你,對了,你怎麼樣了?”
“你是問我有沒有被你的妻子刺到是嗎?”
陳蓉陰沉著臉道:
“託你的福,我還活著。”
“你看你,我也沒想到那個賤人,竟然幹出這種事,不過,你也看到了,她其實是為了那個老東西去的。”
杜宏說著走到沙發前坐下,拿出煙點了一根,他扭頭看向陳蓉道:
“不過你放心吧,我已經解決了這個麻煩。”
“解決?”
陳蓉一愣,她看向了杜宏道:
“你把她怎麼了?”
“我把她送進精神病院了。”
“啊?”
陳蓉吃驚地看著他道:
“你,你怎麼做到的?”
“這很簡單,她拿著刀子大腦那個老東西的葬禮,這件事全東海都知道,我只是跟我在那裡上班的同學把這件事說的更嚴重些,他就幫了我的這忙,而且還說我為了社會做了一件好事,哈哈……”
陳蓉聽到勞豔菲被送進去,似乎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放鬆了很多。
“這回好了,老東西死了,我老婆也被送去精神病院,沒人再來壞我們的好事了。”
杜宏說著看了眼陳蓉道:
“我們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你做什麼夢呢?”
陳蓉狠狠地瞪了眼他。
“怎麼了?”
杜宏眉頭一皺,不解地問道。
“怎麼了,你難道忘了,張磊就要出來了嗎?而且,我現在還是他的妻子,我還是張家的人。”
陳蓉說著又看了眼杜宏道:
“我們要是這麼急著在一起,你難道就不怕別人說,是我們害死了張立春嗎?他的死可是被定性為謀殺,這一點你不是不知道吧?”
杜宏聽她這麼說,眉頭皺的更深,他將手裡的煙用力地吸了幾口,隨即將菸頭插進了菸灰缸內。
“那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在一起?”
“別急,你急什麼啊,現在春光在我的手上,我不能為了春光付出這麼多,將來那個變態出來,我就拱手讓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