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
徐飛看著勞豔菲謹慎地問道。
不得不說。
面前的勞豔菲她的表現,還是告訴徐飛一個事實,這個女人腦子確實出了一些問題。
不過。
她的隻言片語,好像又表現的有些許的清醒。
記憶對於她來說,似乎是一個個的片段。
例如徐飛。
她現在就已經想不起他是誰。
但杜宏好像對於她很重要,她就能說出一些什麼。
其實對於徐飛來說。
這個女人還是挺不容易的。
杜宏因為有病,就把她直接送去了精神病院。
這種不太負責的行為。
倒是很符合杜宏的為人。
畢竟。
勞豔菲就算是真的精神不好,可也不是那種要攻擊人的。
徐飛覺得目前是這樣的。
雖然。
他也知道之前陳蓉曾被勞豔菲攻擊過。
但似乎那只是杜宏那麼說。
徐飛當時也在場,勞豔菲並未給陳蓉造成什麼傷害。
這是事實。
杜宏憑此一事,就說勞豔菲精神有問題,似乎有些牽強。
就算是有,但勞豔菲這種情況,好像也沒必要送去那裡面。
徐飛不知為何,對於面前的這個女人,他心裡多少生出了一點點的可憐。
就像是他收容的那個小黑狗。
“好吧,我不送回去,那%……”
他想了想道:
“先去我家吧。”
勞豔菲眨了眨眼睛,她微微地點了點頭。
徐飛轉身再次開動了車子。
好一會。
“你是個好人。”
勞豔菲在後面輕聲的說了一句。
徐飛看了眼後視鏡。
這個女人此刻將頭都埋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
車子很快回到了徐家。
等他們二人走進院內。
杜曼已經把小黑收拾的乾乾淨淨。
小黑也正圍著她蹦蹦跳跳。
一人一狗玩的很開心的樣子。
“杜曼。”
徐飛領著勞豔菲走到杜曼面前。
“嫂子?”
杜曼看到她先是一愣,隨即看到她身上的病號服,她吃驚地看著徐飛道:
“你怎麼把她接來了?”
“不是接,你聽我說……”
徐飛將整件事的過程說了下。
“啊?你,你要留下她?”
杜曼覺得這件事太不能理解了。
“你瘋了嗎?她這裡……”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我知道,你聽我說。”
徐飛拉著她到一旁。
“你小點聲,她有些是能聽明白的,其實,我覺得她沒有你哥說的那麼嚴重,而且,我發現她還記得很多事。”
“可,我們也不能把她留下啊,你想想,這件事要是被我哥知道了,會怎麼樣?”
杜曼說著看向徐飛道:
“這件事不用再說了,把她送去我哥那裡,現在。”
說著。
杜曼就要走向勞豔菲。
徐飛卻一把將她拉住。
“等一下。”
杜曼吃驚地看著他。
“你幹什麼?”
“剛剛我其實也是要這麼處理的,可你知道嗎?她說杜宏要害她。”
“害她?”
杜曼笑了笑道:
“是她瘋了,難道你也跟著瘋了嗎?我哥怎麼會害她呢?是她有病好嗎?”
徐飛卻看著杜曼道:
“我相信她說的,杜宏雖然是你哥,但我比你更瞭解他,他這個人有些事是不擇手段的。”
杜曼顯然有些不願意接受,徐飛對於杜宏,自己哥哥的怕評斷,雖然這個人是自己的男人。
“你一直對他有這種看法對嗎?”
徐飛眉頭一皺。
“為什麼,你認為是對他有什麼意見是嗎?可事實就是如此啊,之前他做過的那些事,難道你忘了嗎?”
“我不管。”
杜曼有些不想聽徐飛繼續說下去。
原本那個什麼都聽徐飛的女人,此刻因為這件事,她卻是表現出截然不同的態度。
“反正,她不能留下。”
“那你要她去哪呢?”
徐飛指了指勞豔菲。
“你看她現在的樣子,她是個病人,我們總不能就這麼把她丟在大街上吧?”
“難道我們就不能送她回去嗎?”
“精神病院?你以為我不想,可她死活不想回去,說那裡是杜宏安排的。”
杜曼聽到這裡搖了搖頭道:
“你怎麼她說什麼都相信,可我的話,你卻不想聽呢?”
“我不是信她,我是覺得她真的很可憐,我們就算是幫幫她,就像是我們收留小黑一樣。”
徐飛說著伸手拉住杜曼道: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杜曼看了眼他,卻一把將徐飛的手甩開。
“我反對。”
杜曼說完轉身走進了屋內。
徐飛看著她的背影,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處,他知道,這件事杜曼這一次真的和自己出現了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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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看向勞豔菲。
此刻。
她正在和小黑在院子裡玩鬧著。
這個女人似乎和以前的那個勞豔菲確實有了很大的變化。
他走了過去。
“它叫什麼?”
勞豔菲一邊跑一邊問。
“小黑。”
徐飛回了句。
“小黑,小黑……”
勞豔菲笑著朝小黑喊著它的名字。
小黑竟然在地上不斷地跳著,想要去舔到勞豔菲的手指。
“我喜歡它。”
勞豔菲說著站下來看著徐飛。
“對了,我能留在你家嗎?”
徐飛被問的一愣。
“嗯,當然可以。”
勞豔菲聽到他的回答,高興地跳了起來,她伸手直接拉住徐飛的胳膊。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們。”
徐飛笑著點了點頭。
他這是看了眼屋內。
杜曼正抱著孩子,站在窗子前看著他們。
徐飛能從杜曼的眼中看到埋怨。
他勉強地朝她擠出一絲笑容。
“走,我們進屋吧。”
勞豔菲卻笑著道:
“我想和小黑再玩一會。”
徐飛見她這麼說,點了點頭,隨即自己走進屋內。
“徐總,這個女人?”
田素蘭從廚房走出來問道。
哦,田姐,她以後就在我們家住下了,對了,不要和別人說,還有,她這裡度多少有些問題,所以……
“嗯,知道了。”
田素蘭說著看了眼裡屋。
“徐總,小曼是不是不想留下她?”
“我會和她解釋。”
徐飛說著看了眼裡屋。
這確實很難。
不過只能如此了。
“田姐,你辛苦些,暫時讓她和你住在西屋吧。”
“嗯,我知道了。”
徐飛說著走進裡屋。
可他卻吃驚地看到,杜曼正在從衣櫃裡面拿出自己的衣服,放進了皮箱內。
“你這是幹什麼?”
“我回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