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笑著點頭。
“沈主任,我之前確實不知道,你和我三哥認識,只是昨早我和他問起,才知道三哥的父親是供銷系統的老領導。”
沈書明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最早工作就在供銷系統,那時候明揚的爸爸就是我們的領導了,這一晃也有四十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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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揚這時笑著給沈書明的茶倒上。
“我的沈叔叔,你都快退休了吧?”
“是啊,你爸現在怎麼樣?”
“老樣子,他每天就是釣魚下棋。”
“哈哈,好啊,等我這邊退了就去找他。”
張明揚點了點頭,道:“好啊,我家老頭說你人聰明,那時候就願意和你在一起聊天。”
“嗯,這個倒是真的,老領導和我投脾氣。”
這張明揚在場,瞬間就讓原本該尷尬的場面,變得熟絡熱鬧起來。
這時菜也上全了。
徐飛站起將在座的酒都倒滿。
“沈主任,我徐飛年紀最小,就先敬您一杯。”
“好。”
喝了酒。
沈書明笑著看向徐飛,道:“說說吧,你想求我什麼事?”
徐飛笑著看向張明揚,道:“三哥,還是你來跟沈主任彙報吧。”
“你看,這事我哪裡說得明白,你來。”
徐飛見他這麼說,點了點頭,站起身好像是匯報工作。
沈書明忙擺了擺手道:“別別,小徐啊,你還是坐下講。”
“就是,你搞得好像是,咱們在這裡開述職會議,坐下說。”張明揚笑著道。
徐飛這才坐下,但還是有些緊張地道:“沈主任,我這件事其實……”
他這邊將整件事,和自己的一些想法說給了沈書明。
聽完徐飛的話,沈書明並未馬上表態,而是沉吟了一會。
此時酒桌上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沉重起來。
張明揚看了看,笑了笑道:“沈叔叔,你要是為難,這件事我們……”
“不!”
沈書明卻突然抬起頭,看著徐飛道:“沒想到,年輕人你還真的是個人物啊!”
陳達:????
王一鳴:?????
張明揚更是一臉的不解。
這轉變的太快了。
剛剛的樣子他都以為是要拒絕了。
“我答應你。”
沈書明倒是個痛快的。
這一句話。
讓徐飛差一點樂的從椅子上跳起來。
他激動地將酒杯端起。
“沈主任,我,我敬您!”
他說完一口將酒倒了下去。
“哈哈哈,小徐啊,你怎麼感覺很意外?”
徐飛放下酒杯。
重重地點了點頭。
“可不,沈叔叔,我都感覺到意外,本以為您會決絕呢。”
“為什麼,這是好事啊,現在國家都在提倡搞活經濟,全國上下都在搞改革,這不正是附和上上級的要求嗎?我當然要支援了。”
張明揚聽他這麼一說,拿起酒杯,道:“我的沈叔叔啊,您可真的不虧如我家老爺子說的,與時俱進,讓我佩服啊!”
“行了,你就別給我戴高帽了,你們這些年輕人趕上好時候了,國家現在政策上都支援你們,你們可要好好的幹啊,我現在是幹不動了,不過,支援一下還是可以的。”
“得嘞!”
張明揚看了眼陳、王二人。
三人共同舉杯。
徐飛這邊也將酒杯舉起。
“來,我們敬沈叔一杯!”
四人起身,齊刷刷地給沈書明鞠了一躬,隨即才將手中酒喝了下去。
“你們要是在這麼喝,我可真的要走了。”
“為什麼沈叔叔?”
張明揚不解,以為那裡不對,氣著了這位沈大主任。
“誰家敬酒,還帶鞠躬的啊?”
“啊?”
幾個人這才明白。
徐飛忙起身,道:“這個都賴我,我自罰一杯。”
他說著又喝了一杯。
沈書明卻臉色一沉,道:“好嗎,我還沒喝,你們四個倒好,都快把酒喝光了,你們這是請我喝酒嗎?”
他板著臉說完,噗呲一聲又笑了起來。
搞得大家也是一驚,這才明白,這是沈書明再跟他們幾個說笑。
一時間四人這才明白,沈書明竟是如此容易親近的人。
徐飛倒是有些相見恨晚。
沒想到自己在這重生的時代,也不都是遇到的如孫興、王國慶之流。
……
徐飛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他將沈書明送回了家,自己才獨自回了家。
對於這位沈主任,徐飛真的不是感謝那麼簡單,真的有一種知遇之恩了。
能在這樣的環境下,還如此的理解自己的,本就不多,何況是這樣一位老同志。
徐飛本想跟沈書明說,這件事自己會給他一定的好處,甚至想給他一些乾股的,但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樣就有些侮辱對方了。
“你回來了?”
杜曼笑著從屋裡走出。
徐飛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她點了點頭。
“怎麼又喝多了,快,把衣服給我。”
杜曼雖然埋怨,但臉上卻看不到一絲的怨意,她將徐飛的外套脫下掛了起來。
“你去屋裡躺著,我去給你打洗腳水。”
徐飛雖然酒沒少喝,但他卻是一個千杯不醉的。
這個也算是他的一個本事了。
也是上一次和張明揚喝了通宵,他才知道的,雖然此刻是渾身酒氣,但徐飛卻清醒的跟沒喝一樣。
“還是我自己來吧。”
“不,你都累一天了,去屋裡等著吧。”
杜曼直接將徐飛推進了屋裡。
在她看來徐飛為了這個家付出的真的不知喝酒這麼一點點。
從上一次賣糖的事情開始。
杜曼就知道徐飛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像以前那樣,只是為了自己了。
很快。
一盆熱氣騰騰地熱水被杜曼端了上來。
徐飛從床上坐起,他主動地脫掉了襪子,可還不等他將腳放到盆裡。
杜曼卻伸手將他的腳接住。
“熱。”
杜曼用手抓著他的腳。
慢慢地將盆裡的熱水撩起,在用手在他的腳面上淋了淋。
熱水的溫度等他適應了一些,杜曼才將他的腳慢慢地放到了盆內。
“別,我還是自己來吧?”
杜曼不解地看了眼他。
“你以前都要求我給你洗的。”
“有嗎?”
杜曼眉頭微皺,道:“你不記得了嗎?”
徐飛卻不敢搖頭,但從心裡又不想這麼做。
只能呆呆地看著杜曼用一雙玉手,在自己的腳趾間慢慢的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