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張雪松走到杜宏身旁。
這時的杜宏正在和那個被他撞的人交涉。
“張總?”
“嗯,我正好要去上班,看到是你,這是……”
張雪松看了眼坐在地上的男人。
“這位老哥,你這是被撞了?”
“啊,就是他給我撞得,還想不承認,現在就想一百塊解決問題,我這麼嚴重,一百塊夠個屁啊!”
中年男人是不依不饒。
說著還一把將杜宏的大腿又抱住。
“我告訴你,今天你沒個二百塊,你別想離開這裡。”
“二百?”
杜宏眉頭一皺。
“你怎麼不去搶啊,你根本就沒事,你這就是訛人啊你。”
“你說誰訛人了,你要是在這麼說,咱們就叫警察來解決吧。”
杜宏一聽。
他還真的不想找這二個麻煩。
杜宏猶豫的時候。
“行了,二百是吧,我給你。”
張雪松說著從兜裡拿出錢。
“給,你數數。”
中年男人接過錢。
他立即從地上站起來。
“哎,這就對了嗎?你看看你朋友,我告訴你,要是你不拿錢,今天你就麻煩了知道嗎?”
杜宏瞪了眼中年男人。
他一把將男人推開。
“拿著你的錢快滾吧,我的事都被你耽擱了!”
杜宏氣的推開他。
還不等他走上車。
“你是不是跟著那個女的啊?”
中年男子一邊低頭數錢一邊說了句。
杜宏一愣。
他猛地轉身。
“你,你知道什麼?”
“老子在這一片,從這裡過去一個老鼠,我都能知道它是不是我們這裡的,剛剛那個女的,你一定是跟著她,沒有看到我對吧?”
杜宏走到他面前。
“你,你故意被我撞的,你訛我?”
中年男人冷笑一聲。
他指了指杜宏的鼻子道:
“行了,看在你給錢的份上,我告訴你那個女人去哪了吧?”
“說。”
杜宏的臉漲的通紅。
“下一條街上的那家叫興旺的旅館。”
“你,你怎麼知道,你不是被我撞倒了嗎?”
杜宏一臉費解地問。
“我說了,這裡來的任何一個人,我都會記在腦子裡,所以她不是第一次來,而你倒是第一次,喂,你這麼跟著她,你不是她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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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說完跟著一陣的譏笑。
杜宏的臉更紅了。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道:
“看得出,你們年紀差的多,這也難怪人家會……哈哈哈……”
他的笑聲讓杜宏想就地找個地縫鑽進去。
張雪松在一旁指了指中年男子道:
“錢給你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這裡沒你什麼事了。”
中年男子見張雪松說話。
他點了點頭。
隨即帶著剛剛圍著杜宏的那些人朝一旁的衚衕走去。
“杜宏,你沒事吧?”
張雪松也覺得有些尷尬。
他當然聽得出。
那個女人就是杜宏的現女友勞豔菲。
聽那個中年男人的話,勞豔菲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
那就是說。
杜宏的這個帽子可不是第一次被戴了。
“我,我沒事。”
杜宏說著朝車子走去。
“哎……”
張雪松跟了上來。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
杜宏看了眼前面。
他還要去那個叫興旺的旅館。
“張總,你……”
“行,我懂了,那你一切都要小心。”
張雪松說著朝他點了點頭。
雖然張雪松真的怕出什麼事。
但這種事人家不想讓他參合。
他也不好執意跟著。
張雪松轉身離開。
杜宏這才上了車。
車子緩緩朝前面開去。
轉過了街角。
他就看到了那個叫興旺的旅館。
還真的近啊!
杜宏眉頭一皺。
他將車子停在了興旺的對面。
在下車前。
杜宏從手扣裡面摸出了那柄刀子。
他將刀子藏進了袖管裡面。
隨即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這是一間門臉不大的旅館。
進屋只有半間屋子大的前廳。
吧檯只是一張床前面擺著一個木桌。
老闆是個四十來歲的女子。
她燙著頭。
嘴角掛著一個黑痣。
圓臉蛋。
手裡夾著半根煙。
見到杜宏走進來。
她冷冷地道:
“今天客滿。”
杜宏眉頭一皺。
這麼個小店竟然生意這麼好。
看來絕不是什麼正經買賣。
想到自己的女人是和人來這裡幽會。
杜宏立即明白。
所謂的客滿。
看來半數是因為都是這種情況吧。
想到這些。
杜宏是越想越氣。
他將手裡的刀子緊緊的攥著。
“我想找人。”
“找人?”
女人將半根煙插進了菸灰缸內道:
“誰啊?”
“一個女人。”
杜宏說著看了眼裡面。
“女人?我們這裡住的女人多了,你說的那個啊?”
女老板是一臉的不悅問道。
“勞豔菲。”
杜宏扭頭看向她。
“哦,你說的是那個小美女啊,我知道……”
女老板的話讓杜宏跟著興奮起來。
他咬著牙問道:
“她人呢?”
“幹什麼啊,你這是要殺人啊?”
女老板嗤笑著搖了搖頭道:
“走了,早走了,人家根本就沒在這裡待多久。”
“那她和誰在這裡開的房?”
“那個人我不認識。”
“名字?”
“我哪知道啊?”
女老板翻了眼杜宏。
“你不是都要登記的嗎?”
“登記一個人就行了,我幹什麼還要都登上,不麻煩嗎?”
“你!”
杜宏氣的將桌子上的登記本拿起。
“你幹什麼?”
女老板見狀伸手要去搶。
杜宏則拿著本子退到一旁。
他翻看了下。
這個本子上一共記錄了勞豔菲三次在這裡開過房的記錄。
“三次,你這個賤人,一共來了三次!”
杜宏氣的將登記本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是不是瘋了你,跑我這裡來撒野了,你也不打聽……”
女老板剛要發飆。
杜宏則理也不理他地轉身走了出去。
“有病吧你!”
氣的女老板追出去。
看著杜宏上了車子離開。
她這才轉身走了進去。
“大姐,謝謝你啊。”
這時。
陳成從裡面走出。
他走到了木桌前。
將幾張大團結放到了桌子上。
見到錢。
女老板笑了起來。
“剛剛那個是她的男人吧?”
陳成笑著點了點頭。
“那我就懂了,高啊,這一來,他回去一鬧,肯定是要分開了,然後大兄弟你……”
女老板說著伸出一個大拇哥。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