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弦樂隊重點的曲目《日出東方怒海爭鋒》
在主持人報幕後,翻譯會用鳥語翻譯一遍。
看著合唱團七八十號人迅速地進入指定位置。
眼尖的邢寶華認出不少是文工團的成員來。
合唱團隊伍龐大,整齊地站在交響樂團後面。
趙德川神色凝重的,站在指揮臺上,目視著成員準備著。
隨後有向觀眾們稍微鞠躬。之前的演奏都很棒,這次鞠躬的同時,臺下給他熱烈的掌聲。
壓軸戲,往往是最重要的節目。
隨著趙德川兩手一擺,整個禮堂安靜下來。
這氣場,這陣勢,拿捏得很穩。
左手輕輕地一揮,定音鼓的鼓槌最先響起,接著小號,長號跟隨。
在定音鼓急促地敲打下,合唱團的男低音開始吟唱。中提琴和大提琴特有的低音區演奏也跟上。
一種深入靈魂深處的吟唱伴隨著節奏紮根在人們心中。
有時候的情感是無法表達出來的。
很多人都知道這是邢寶華創作出來的,這首曲子的震撼不亞於一顆深水炸彈,在有些人的心裡炸出花來。
蘇團的達麗雅和基娃,驚訝地都捂著嘴。而準備在下一節目上場鄒文娟,則是閉上雙目,內心很是波動。
一曲完了,場下的觀眾都站起來,使勁地拍著雙掌,久久不息。
報幕的主持人,尷尬地站在臺上,有點不知所措。
趙德川老爺子,對著觀眾深深地鞠躬,一次又一次。甚至擺擺手讓大家靜下來,都沒啥效果。
邢寶華想到,此時要是加上影片,會多出眾啊!視覺的衝擊才是靈魂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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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聽了這樂曲後只能發揮想象。
掌聲逐漸地消失,主持人說了幾句恭維的話,才開始報幕。
最後一場的壓臺歌曲。
用主持人的話,獻給在場的所有外賓,畢竟這首歌是鳥語,場面話要說得漂亮一些。
電樂隊出場,花裡胡哨的著裝讓人看著很驚豔。
等了兩分鍾,所有樂隊準備就緒後,鄒文娟在後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上臺。
抱著那把電吉他,燈光已經該是焦距在她深深。
王維豹拿著電扇,已經跑到前臺下,隨時準備給這位來電風,把頭髮吹起來。
比四五毛孩更靜雅的著裝,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渲染的頭髮。
在這個時期,讓人看了就是妖豔或者另類了。
但在那些外賓看來,就很平常。
交響樂隊和電樂隊的融合確實很有創意。鄒文娟開嗓,就鎮住所有人。
稍微低沉的聲音,逐漸增高。三十多把的小提琴,所產生的共鳴,讓人的心臟都澎湃著。
鼓點的聲音,更讓人想跟著節奏跺腳。
一曲完後,鄒文娟先向樂隊鞠個躬,再向觀眾鞠躬的時候,不知道那個老外喊:安可。安可。
接著那些外賓也跟著喊起來。
“……”
領導們都一時的宕機。沒遇見過啊!找翻譯問一下,才知道是返場的意思。
看來外賓們喜歡,那就返場。這種情況都是老藝術家們才有的待遇。
經過緊張的溝通,主持人走到鄒文娟那邊協商返場的事兒。
此時的鄒文娟也是慌的一B
眼光四次的找邢寶華,接下來怎麼辦啊!
邢寶華在聽到安可的時候,就已經起身準備往後臺走,這是千載難得的機會,鄒文娟想不紅都不行了。
這已經為接下來的磁帶鋪好道路了。今晚的好事兒不少,值得慶祝。
李文剛也出來找邢寶華,急忙問道:“讓你的人唱什麼?快說啊!”
“沒有遠方!”
話音剛落,李文剛轉身就跑過去,對著主持人交代節目。
此時邢寶華已經來到後臺的側位上,跟距離近的樂隊毛孩們喊了一句:草原太陽,前四句。
這首歌他們就練習了兩三遍,不是很熟,更沒想到會加場,不然讓大型合唱團伴唱效果絕對牛的一B。
邢寶華讓工作人員加話筒給電樂隊,他們有和音的前奏。
準備就緒。
鼓手起個點,四個小夥開始唱起:藍藍的天上白雲飄
白雲下面馬兒跑哦。
唱功瑕疵,也不能和專業的比,但往往有點瑕疵才能呈現出對比來。
電吉他和電貝斯的節奏以及架子鼓的密度敲擊,這就算是嗨起來了。不光是外賓,還有在場的那些觀眾。
“迷失在高樓大廈鋼筋圍牆
……”
唱的時候,鄒文娟是閉著眼的,風吹的眼很不舒服。
王維豹把電風扇開到三擋上,風勁很大,把鄒文娟的頭髮吹得亂舞。
這就是效果,讓下面觀眾看得奇特,也沒有之前的那種另類,而是覺得好看,漂亮。
演出完美結束。效果也超出了預想。
只是讓邢寶華想不到的是,臺下有位外賓,突然喊道:“我要帶她回去。”
能懂鳥語的就那麼幾個人,邢寶華眉頭稍微一皺,看向說話的方向,人太多加上燈光耀眼,也沒看到誰喊的。
李文剛看著邢寶華,有種哭笑不得的表情。
刻意地把壓軸換成壓臺,誰曾想人家憑本事來個加場,果然邢寶華的人還是演了壓軸。
這種機遇也沒法說理去。
晚會結束,還有一堆的東西要收拾。
忙活到11點鐘,邢寶華才跟隨大部隊趕回交響樂團那邊。
今晚時間太晚,沒法慶祝,明天中午開慶功宴。
順便放半天假,中午趕過來吃飯就行。
地方選了雲亭火鍋店。
由於今天人多,邢寶華分兩撥才把人送回去。
到了招待所,蘇雅一直陪著鄒文娟,這妮子屬於過後緊張,現在腿還哆嗦著呢?身子也輕微顫著。
蘇雅笑著對她說道:“人家都是賽前緊張,你倒好,過後緊張,這還緊張啥啊!你知不知道你表演得很好,很出色啊!”
“我知道啊!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鄒文娟說道。
邢寶華插嘴說道:“回去先洗個熱水澡,好好地休息一下。”
結果把鄒文娟送回房間,這妮子拽著蘇雅的手不放。
這讓邢寶華很傷心啊!
今晚好事兒連連他也需要慶祝啊!要個媳婦分享一下啊!
晚上還不得多做幾套雞蛋灌餅,蛋清蛋液都準備好了,你把我的餅弄走。算啥啊!
在晚會結束後,有位外賓找翻譯詢問最後演出女孩的事兒。
涉外辦的人以為是交響樂團的人,一問不是?又問文工團,結果也不是人家單位的?
到底從哪兒冒出來的?涉外辦的人傷腦筋了。
不過能參加演出,就能找到人或者單位。
涉外辦人員對那位外賓說會幫著尋找,先不要著急。
邢寶華的雞蛋灌餅也沒吃上,心裡不住地畫小圈圈咒小娟娟。
早晚有一天也把她給灌成餅。
回到房間不一會,電話鈴聲響起,接起來一聽是李文剛的,說讓他明天來文工團。
這邊要開機了。
這是個正事兒,得去。
放下電話沒一會,鈴聲又響起,一聽是鳥語。
聽對方介紹後,才知道是瑞丁。
這位想問問邢寶華明天有空沒有,想請他喝一杯咖啡?
邢寶華想了想,估計也就下午有時間。約好明天下午三點在瑞丁住的酒店會面。
省城最好的賓館,還是南郊賓館。沒有一定級別或身份的人,住不進去。
第二天一早,邢寶華讓鄒文娟休息,帶上蘇雅先去文工團。
蘇團選出來的演員都在排演廳到位,剩下的那些蘇團的人則去這座古老的城市觀光。
邢寶華也見到了火速趕來的男主演,看著形象不錯。
隨後,跟著隊伍去匡山。
那邊已經搭建好了拍攝場地。
劇組搭建,安裝裝置,等等一上午過去。
邢寶華很無奈地對跟隨來的李文剛說道:“這不是沒啥事兒嗎?一天上午喊我過來。白白浪費一上午時間。”
“我也不知道啊!領導說你要參與一下,我不得通知你一聲嗎?”
“我下午還有事兒呢?”
“就和我沒事兒似的。唉!那個姑娘怎麼光看你啊!是不是過去說兩句啊!”李文剛說著就轉移話題。
邢寶華看到達麗雅也看著他,側頭對著李文剛說道:“幸好帶著物件過來,不然真傳出風言風語來,可就罪過了。”
“確實要注意影響,不過這些姑娘們倒是很熱情大方。”李文剛笑著說道。
“得,一會我就回去,下午真有事兒,有啥事兒你幫我盯著就行,我明天在過來。”邢寶華說著就走向達麗雅。
蘇雅跟在邢寶華身邊,也想看看他男人看中的姑娘?
“我發現你經常看我這邊,是有話要對我講嗎?”邢寶華問道。
達麗雅看看邢寶華再看看他身邊的蘇雅,輕聲地說道:“你之前說過要給我一首歌。我想知道什麼歌。”
“對不起,我不會俄語,暫時沒法唱給你聽。這樣,你要是沒有拍攝計劃的話,可以跟我去劇院,我那邊有會俄語的作曲家,就是唱靜悄悄的那位老同志。”
邢寶華又輕微一笑地說道:“順便叫上基娃,我想你們兩個能合唱一首。”
“好的,我要跟上尉說一聲,只有她同意我才能行動。”達麗雅說道。
這就是協調的問題了,邢寶華這邊沒啥問題,在找李文剛彙報一下。
中午吃飯的時候跟李大爺說一聲,晚上要不加個班弄兩首歌出來?
眼看時間馬上十一點了,邢寶華還想著慶功會呢?
跟李文剛打聲招呼,撤!
偏遠的鄉村,山下的小路。
不知為何邢寶華突然有種想檢驗一下啦達的減震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