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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6】手術失敗了

吃過早飯沒有多一會兒,巴拉圖就接到了報警,不是因為有人偷獵,而是遊客撞傷了三隻羚羊,自己撥打了路標上的報警電話。

巴拉圖問清楚了地點後,為了節省時間,就讓正在外面開車巡視的卡德萊趕了過去。

20分鐘後,卡德萊和一位工作人員拉著三隻羚羊回來了,果然三隻羚羊的傷勢都比較嚴重,但看上去就像是故意撞的一樣。

卡德萊說好像是小夫妻兩個吵架,爭奪方向盤導致車輛失控,他在那裡留了一個工作人員,詢問事發的詳細經過,以便於作進一步的處理。

對於這種出了事情後能夠及時聯絡保護區工作人員的,只要可以從輕處理的,通常都會酌情考慮。不過造成了嚴重後果的,認罰還是免不了的。

營地裡的獸醫和來自志願者的兩個獸醫,正好每人負責一隻羚羊的治療。

大衛的醫術在這裡面算是首屈一指的,所以化身為大衛的郝俊很遺憾的分到了一隻傷勢最重的,只能放棄去找平頭哥的麻煩。

仔細檢查了羚羊的傷勢後,郝俊覺得還是遠遠超出了預料,即便是直接判死刑,別人也不會說什麼。

但像這類傷勢,即便在保護區的救治中心優良的醫療環境下,也不見得能取得較好的療效,所以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救救試試。

手術一直進行了四個小時,就在郝俊覺得大功告成時,卻意外的發現羚羊停止了心跳!

這可是郝俊始料未及的,原以為這一次能創造個小小的奇蹟呢。

他一邊急救,一邊快速思考著手術過程中的哪個環境出現了問題。

然而,羚羊的身體越來越涼了,意味著已經無力回天了。

給他做助手的卡德萊寬慰他說:“不是你的錯,本來它的傷就很重。”

一個小時前就完成了其它羚羊手術的另一位志願者獸醫,曾經過來詢問郝俊是否需要幫忙,郝俊覺得已經接近尾聲了,他確實幫不上什麼,就婉言謝絕了。但他也沒有離開太遠,時不時的走近看一眼。

聽說羚羊死去了,他過來檢視一下,郝俊為了獲取更多的經驗,和他交流了起來。

這位獸醫對於麻醉的研究非常深入,自認為其它方面都不如大衛也就是郝俊,也就只能從麻醉的方面進行探討。

最後他給出了比較合理的推斷,因為羚羊的傷勢太重,而且不止一處,導致迴圈受阻等等等等。

他不是很善於表達,冒出了一大堆的專業術語,而且有些詞彙不知道怎麼翻譯比較正確,夾雜著不少本國的語音,郝俊的語言功能還沒達到覆蓋全球的地步,聽的是雲裡霧裡的。

郝俊最終搞明白了一件事情,不是自己對大衛的醫術融會貫通的不夠,這個手術無論誰來做,羚羊的死亡率都很高,和開始手術前的預判差不多,自己確實沒有內疚的必要,已經盡力了。

但不論怎麼說,羚羊是死在自己的手術臺上,郝俊依然覺得心裡面有點不太舒服,午飯吃的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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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他原本也沒有心情出去轉,卡德萊為了讓他調節一下心情,也為了自己騎個痛快,非得拖著他去騎斑馬。因為他自己去的話總是掌握不好,又不可能給斑馬套上鞍子,固定塊毛氈都不可能,經常會摔下來。

毫不客氣的說,騎斑馬真的是一項技術活,不但要和喜歡親近人類的斑馬籠絡感情,還得鬥智鬥勇才行,畢竟誰也不願意在背上多一件重物。

其實怎樣順利地騎著斑馬兜風,並不是郝俊的創新,而是來自於大衛的記憶。但歸根究底,確實不是正常人容易幹的活兒,大衛也是利用了異能,不但讓斑馬輕易屈服了,還能讓自己穩坐在光溜溜的馬背上。

郝俊卻覺得動用異能太多的話,反而失去了駕馭的樂趣,所以能不用就不用,這樣一來就會累得多,但征服感和自豪感也會油然而生……

兩個多小時的瘋跑,郝俊確實覺得心裡面暢快了,手術失敗的陰霾也散的一乾二淨。

卡德萊來了興致,要再去騎鴕鳥。

郝俊指了指烏雲驟起的天色,覺得這種天氣不適合去撩撥鴕鳥。

野生的未經馴化的鴕鳥,警惕性都很高,特別是在這種突變的天氣裡,如果待會兒再颳起狂風的話,就真的不太好相處了。保護區工作人員的那身制服,在鴕鳥警惕性極高的情況下,起不了多少作用。

卡德萊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不過平日裡騎鴕鳥時比騎斑馬輕鬆的多,他剛才騎斑馬的時候最初沒敢散開歡跑,見郝俊在疾馳,才大起了膽子,後果就是摔下來好幾回,著實有些鬱悶。

所以他才想去繼續鴕鳥,找一下心理平衡。

但就像郝俊說的,這種天氣真的不適合去撩撥鴕鳥,鴕鳥如果真不高興了,可不是鬧著玩的,不能讓玩樂變成悲劇。

郝俊上午給羚羊做的手術比較復雜,時間也比較長,神經一直比較緊張,下午又累的不輕,所以這天晚上睡的是格外的香沉,躺下的早,還一覺到了天亮。

毫無例外的,早上又有了平頭哥的新故事。

因為工作人員把周邊的石頭都給清理走了,平頭哥竟然從周圍的地面裡往外扒石塊。或許是覺得自己扒太慢,竟然回去叫了一大一小的的兩個幫手。

工作人員向郝俊介紹說,那是平頭哥的一對老婆孩子。說來也怪,平頭哥的背毛幾乎是全白的,只有一層淡淡的灰色毛針,遠遠的看去,像披了一件白披風。

但迄今為止所發現的它的九個孩子,要麼是全灰的背毛,要麼就是只鑲了一圈白毛,中間部位也是灰的,屬於大部分蜜獾該有的顏色,居然沒有一隻和它的背毛顏色一樣。

在監控畫面下,平頭哥和老婆各自扒出了石塊後,又各自用後腿把石塊扒拉到了牆邊堆起來。小蜜獾像是跟著逗樂似的,扒不出石塊來,就滾個泥球過去,也忙的不亦樂乎,把大家也看得直樂。

平頭哥的故事,已經成了這個營地工作人員茶餘飯後的笑料了,似乎它一天不來搗蛋,大家就會覺得少些什麼似的。

郝俊是真心的犯愁啊,還得十來天才能結束交換穿越呢,真的有點擔心平頭哥屢戰屢敗而惱羞成怒,如果發動起所有的老婆孩子,一起來討伐自己……嗯,正面對戰倒不怕,就怕它們突然襲擊或者出什麼陰招,比如一起放個臭屁啥的。

據工作人員介紹,無論從這個營地往哪個方向走,一個半小時的腳程之內,能見到的所有成年蜜獾都是母的。

換句話說,都是這位平頭哥的老婆。

雖然蜜獾都喜歡獨居或者成對居住、母子同住,但萬一真被它發動起來,幾十只蜜獾一起放臭屁的話,確實夠人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