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凡點頭，拿出幾罐異能覺醒噴霧，“明天我會為你們進行異能覺醒，現在我需要你們簽下一份承諾書。”
承諾書？
眾人一愣。
隨後，江凡將承諾書拿出來，分發給他們看。
承諾書上寫著幾條江凡擬定的實驗規則——
一，關於任何實驗，參與者要做到絕對保密，不能洩露；
二，試驗品未經準允，不能私自帶離實驗室；
三，試驗品用於人體試驗時，需要徵得試驗本人同意，否則不得強行使用；
四，在特殊情況下，以己身和試驗品為重。
“前面的三條我們都能理解，第四條……是什麼意思，江凡博士？”有人不解地抬頭，看向江凡。
“眾所周知，現在是真正意義上的末日時代。在末日時代的前期，我們還能保持人性，並用道德束縛。但是到了後期，資源開始匱乏，所有的必用資源到了人人爭搶的階段，真正的人性才會展露。”
江凡開口，
“而到那時候，道德倫理，法律條例，已經束縛不了潛在性格被激發的人類。所以，我們做實驗拯救人類的前提是——我們需要自保。”
眾人默。
話說到這裡，江凡停住，其實他已經講得很明白了。
就是在這末日時代，人們都是做不到大公無私的。
但是為了生存，為了延續種族，人類，尤其是像他們，必須用道德來束縛自己，強迫自己無私。
實驗他們衝在最前端，所有的結果也是他們承擔。
好了獲得人們的贊揚聲一片，壞了則相反。
而江凡的意思是，在那種資源匱乏，到了人快要吃人的時候，他們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其次保住試驗品，再其次才是管那些掙脫道德束縛，開始瘋狂的人類。
畢竟，這是本能啊。
眾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簽下了承諾書。
確實，他們不是那種特別無私的人，他們很重視生命，也很重視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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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他們的科研都是建立在自己生命有保障的前提之上的——沒有保障，連生命安危都無法顧及了，他們也根本做不出那種超高水平的科研。
在禮拜天確認過這些科研人員可信，並且都不是外星間諜之後，江凡拿出異能覺醒噴霧的製作配方和相關材料，給眾人親自演示了一遍過程，隨後將這個重任交給了查爾斯。
“監督工作交給你了。”江凡拍拍查爾斯的肩膀，“異能覺醒的流程你也知道了，明天的覺醒也交給你了。還有，白霧吸塵器我等下給你，先吸入噴霧再釋放白霧。”
“好的。”查爾斯點頭，回過神來之後愣愣地看著江凡，“江哥，那你要去哪？”
“我要去總部看一看趙老，然後去R國，讓R國公民轉移到超級避難所。”
順便去用用那個超科技的實驗室。
查爾斯點頭。
整理東西的時候，江凡用了一下模擬器。
好久沒用了，一邊刷刷獎勵，一邊看看趙老還有多少時間。
【第一天：你參加了趙老的告別儀式。】
江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