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因為關進小黑屋的原因,不得不刪減了一些正文內容。)
(現在大家看到的並不是正常情節)
(正常的情節我在本章說裡寫了一些不知道大家看到沒有)
(反正就是兩個人肯定不止聊聊天這麼簡單。)
(這個情況下不發生點什麼肯定不可能了)
(發生之後,於欣然把餘墨白的衣服都穿上了,並且換了個床單,就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之後她還自言自語說了一句,就當做當初在火海裡的救命之恩。)
(然後餘墨白這個老狗幣斷片兒了,睡醒之後隱約記得一點點的片段,他特意觀察了一下於欣然,發現她很正常,就覺得是夢)
(於欣然強裝鎮定不被他看穿,這就是上一章大概內容)
(不過番外更精彩,不看後悔,看過的老哥都說好。)
(看過的扣一)
(下面是正文)
......
“腫了嗎?”
餘墨白盯著於欣然又看了一眼,“好像沒腫啊。”
想了想,他還是跟了上去。
“你上來幹什麼?”
於欣然瞪了他一眼,兩隻手推了他一下不讓他跟著,“你回去,我不用你陪。”
“你都陪我檢查那麼一大圈了,我也不能不夠意思吧。”
餘墨白今天覺得十分舒暢,昨天心裡的陰霾也少了很多,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也不知道。
可能真是一醉解千愁吧。
的確不愁了。
“真不用,你回車裡等結果吧。”
於欣然不想讓她跟著,她疼得厲害,想去婦科看看,這個傢伙要是跟著不就露餡了?
堅決不讓!
但是她越是這麼說,餘墨白越是堅定,非要跟著。
“餘墨白,你有毛病吧,我說不讓你陪,你怎麼非要黏著?”
於欣然想踹他一腳,可是剛抬起腿就感覺特別疼,連忙把腿放下了。
“我樂意,咱倆不是朋友嗎。”
餘墨白走在前面,“走吧,你去看我又不進去。”
“哼,你要是敢偷聽,你就死定了。”
於欣然驕哼一聲,邁著大長腿匆匆走上樓。
餘墨白盯著她扭來扭去的腰肢眨眨眼。
媽的,怎麼感覺這像是在和男朋友撒嬌啊?
喝完一頓酒,她該不會是喜歡上自己了吧。
帶著這個錯覺,餘墨白晃晃悠悠的走在後面,看著於欣然走進了婦科診室。
臉腫了,需要進婦產科嗎?
難道是內分泌失調的原因導致的?
女人就是麻煩。
他一屁股坐在走廊邊的椅子上,一邊都囔著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媽的,這肚子怎麼酸酸的,難不成昨天喝多了給於欣然表演仰臥起坐了?
就當他亂想的時候,於欣然拿著一份檢查單走了出來,經過餘墨白身邊的時候還冷哼了一聲,“渣男!”
“媽的,你罵我做什麼。”
餘墨白的注意力一下子轉移了,也不糾結肚子的問題了,跟了上去,“老子又沒惹你。”
“誰讓你昨天晚上讓我睡沙發了。”
於欣然隨便找了個藉口,“死渣男!離我遠一點。”
她這是來大姨媽了吧,不然怎麼這麼暴躁。
餘墨白十分不滿,不過機智的決定不和抗洪一線的女戰士一般見識。
“還要去哪啊?”
“要你管。”
於欣然噔噔噔的又走進一個科室,餘墨白抬頭瞅一眼,好傢伙,咋又去胃腸科了?
就這樣,餘墨白跟著她去了在醫院裡晃了大半圈,才算檢查完。
他要主動幫忙去取藥。
“不用。”
於欣然連忙拒絕,臉上微微閃過一絲羞意,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了,“我自己取藥就行。”
“算了,我身為老闆,關心一下女下屬也是應該的。”
餘墨白揮揮手跑藥局取了幾管藥,還有一盒消炎藥。
他還特意瞅了一眼,那幾管藥功能主治消腫止痛,適用於塗抹在全身部位。
“還真是要消腫啊。”
取完藥,兩個人再次回到車裡。
餘墨白開啟收音機聽了一會兒,然後歪頭看著默不作聲的於欣然,“你買了藥怎麼不用啊,等著我給你抹呢?”
“也不是不行,誰讓本老闆這麼關心下屬。”
他伸手從袋子裡拿出塗抹的藥膏,剛擰開就一下子被於欣然搶了過去,她眼睛微瞪,大聲的說道,“餘老闆,我就不用你幫忙了,我自己有手。”
“噢,那你抹吧。”
餘墨白又貼心的擰開的藥膏遞給於欣然,“我看你的臉也沒腫,真奇怪你們女生是怎麼看出來的。”
“差點忘了,你是大財閥家的千金,就是床墊下面有一顆綠豆都能感覺到。”
“餘墨白,我勸你最好少說話。”
於欣然暗暗握緊了拳頭,餘墨白,你再廢話我真想給你一拳頭了!
“開個玩笑活躍下氣氛,看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餘墨白笑笑,“給,抹吧。”
“不用了,我回家再抹。”
她收起藥膏,翻了個白眼,隨後面向窗外坐著不想搭理他。
“真小氣。”
餘墨白撇撇嘴,小聲比比,“不就是睡了你的床嗎,又沒弄髒,一大早就和我陰陽怪氣的。”
不!就!是!睡!了!你!的!床!
又!沒!弄!髒!
於欣然聽到這兩句話心裡突如其來一股火氣,轉過身冷聲說道,“餘墨白你能不能閉嘴?”
餘墨白識趣的閉上了嘴,車裡很安靜,他小聲都囔一句也聽得見,早知道就應該把收音機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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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也是癌症患者啊,不比你那個嚴重多了。”
隨著時間流逝,距離結果出來也越來越近了,餘墨白又感慨了一句。
於欣然沒吭聲,只是抓著門把手的那隻手,關節逐漸發白,目光在車外四處亂看,腦袋裡亂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然姐,一會取結果我自己去吧。”
餘墨白繼續說道,“你就不要跟著去了。”
“你以為我想和你去啊,我這叫臨終關懷懂不懂?”
於欣然嗤笑一聲,“你是不是怕我看到你知道結果後腿軟了一下子坐在地上的樣子?這樣有損你英明神武的餘老闆形象啊。”
“我什麼時候的形象都是高大的。”
餘墨白幫他糾正,“身為我的員工,你要牢記這一點,別人說我不好你也要站出去反駁,而且要理直氣壯。”
“切,就你歪理多。”
於欣然眼睛裡閃過一絲擔憂,她目光在反光鏡裡看著駕駛座上的大男生,心裡滿是複雜。
手指無意識的搓著手裡的藥袋子,心裡卻在思考應該怎麼辦。
高麗那邊這種病也不知道好不好治。
如果真有病,帶他回高麗去治療吧,家裡還能幫上忙。
老頭子還有一個御用的醫生呢。
沒錯,她已經在考慮後事了。
即使作為朋友,如果高麗那邊治療效果好的話,她都會出出力,更別提昨天晚上兩個人剛瘋狂完。
從朋友的關係轉變成了更為複雜的關係。
這一步既然邁出去了,那肯定和原來兩個人保持的關係不一樣了。
“說真的呢,我自己去面對就好。”
餘墨白笑著說道,“我要是真得癌症了,以後魔百科技就交給你和亮哥負責了。”
“別說這種話,你的公司你自己管,我可不管。”
她扶著金絲鏡框,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即使她昨晚是自願的,也想好了這一次算是放縱,但是再怎麼說,他也算是自己第一個男人了。
雖然,他還不知道這件事。
下午三點,兩個人去拿著厚厚一沓的檢查結果去專家的診室。
專家接過去仔細的翻看起來。
然後看看餘墨白,又看看結果。
“醫生,結果到底怎麼樣啊?”
餘墨白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有話你就直說。”
“上午的ct片子你還帶著了嗎?”
專家問道。
“帶了。”
餘墨白把ct片子遞了過去,“我到底有沒有病啊?”
“這個....不好說。”
專家把片子拿的老遠,仔細的看著,“這樣,你再去拍個片子。”
“....”
餘墨白眨眨眼睛,蹭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眉毛挑了挑,眼角陰鶩的看著他,“老爺子,你把我當冤大頭呢?前兩天拍完片子還要拍?”
“小夥子,不是這個意思。”
專家笑呵呵的看著他,“今天一天的檢查結果顯示你很健康,胃部根本沒發現任何可疑的物體,但是前幾天拍ct的時候卻發現了,所以想讓你再去拍一次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
餘墨白愣了一下,“那也就是說我沒病?”
“從今天的檢查結果看,是這樣的。”
專家點點頭,“所以想讓你重新拍個片子確定一下,如果今天的片子也正常,那就是健康。”
“嚯,怎麼不早說。”
餘墨白風風火火的又跑去樓下掛了個號,又經歷了一遍。
只不過這一次ct室外面等著他的,換成了於欣然。
坐在醫院走廊裡,於欣然緊緊的盯著自己的腳尖,自從剛剛開始,她的心裡就開始翻江倒海的。
餘墨白是因為知道他得了癌症才悶悶不樂的。
因為他悶悶不樂,才會選擇在車裡睡大覺。
因為他在車裡睡大覺,自己才會看見他。
因為看見了他才會被邀請一起吃飯。
因為吃飯才會喝多。
因為喝多了才會動情...
這麼一套算下來。
如果餘墨白沒病。
於欣然發現自己就是個白給的!
白給的!
!
頓時覺得胸口悶悶的。
她兩條大長腿下意識疊在一起。
嘶....
(ΩДΩ)!
疼的馬上把腿放下。
“死渣男!”
於欣然小聲的罵了他一句,不過一想到昨天自己的樣子,她也有些扭捏。
幸虧餘墨白斷片了,不然她感覺在他面前頭都抬不起來了。
“你罵我做什麼。”
餘墨白正好出來聽到了她的罵聲,“來大姨媽脾氣都這麼大隨便罵老闆的嗎?”
身後的一個小護士也跟了出來,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把目光放在於欣然的臉上,先是出揣測一下兩個人的關係,隨後有點惋惜。
這麼漂亮,非要搞這個事,唉。
誤入歧途了漂亮妹子。
於欣然也感受到了這個目光,不過她沒在意,美眸在餘墨白身上掃了一遍,“走吧,回去了,結果明天才能出來。”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餘墨白說道。
“餘老闆,送我回去吧,沒錢打車。”
於欣然裝作可憐,她還疼著呢,開的藥膏也沒時間抹,從醫院走回學校怎麼也要二十多分鍾,足夠折磨她的了。
“我給你打個車。”
兩個人走到路邊,餘墨白給她攔下了一輛計程車,還不忘叮囑師傅慢一點。
於欣然其實想拒絕的,但是她想要是太執意的話有點假了,只好坐著計程車離開了。
她沒有回學校,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拿起藥膏去衛生間給自己塗抹了一點藥膏,順便吃了點消炎藥。
隨後直接躺在床上,她的床墊很軟,躺下去之後直接陷了進去。
於欣然拿起被子蓋在身上,僅僅一晚,被子上就有餘墨白的味道了。
她閉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
下一刻,美眸突然睜開,直接把被子扔到了一邊。
她剛剛,竟然在回味昨晚的事情。
絕對不能這樣。
於欣然知道餘墨白身邊有幾個女生,她絕對不能讓自己也陷入裡面。
雖然餘墨白很好,但是他是個中央空調啊金允雅!
他不是你的歐巴!
也不會屬於一個人。
她告訴自己了好幾遍,才起身打算把床單被罩都換一遍,好洗掉他的味道。
殊不知,越是這樣,就證明餘墨白在她心裡的分量了。
當她撤掉床單的時候,赫然發現下面的床墊上有一灘血跡。
凌晨換床單的時候因為房間裡黑乎乎的,她竟然沒發現,也幸好換的是一床深色的床單。
不然被餘墨白發現就慘了。
她在床墊面前站了好一會,才決定把血跡擦掉。
擦了好一會,她發現在水的暈染下,床墊上的紅色好像又大了一圈。
可是為了忘掉這一晚,她特意把床墊翻了過來,有血的那一面朝下。
然後把換下來的床單被罩都扔進洗衣機裡。
最後才從客廳的抽屜裡拿出昨晚用過的床單。
猶豫了一下,於欣然還是沒忍心這麼洗掉。
拿起剪刀把帶有血跡的一塊剪了下來,放在衣櫃的最底下。
這種東西,是屬於自己的,她收起來珍藏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