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徹底的奴役或者同化一個民族,只有打斷他們的脊樑,摧毀他們的抵抗意志,不生反抗之心,才是真正的長遠之道;”
何長纓笑呵呵的道:“這些不是單純的依靠暴力和血腥手段就能完成的,有時暴力反而會適得其反,使他們民族內部更加的凝聚;所以我們要學會運用剛柔並濟的手腕,這樣才能在將來完全的吞併掉他們,使其成為大中華共榮圈裡面的一個種族。”
看到眾人低頭沉思,何長纓起一支煙,當老師的的感覺真爽!
“營長,你想的真遙遠!”
彭千宴先是‘佩服’的稱讚一句,然後好奇的問道:“玫瑰和橄欖枝又是什麼東西?”
“玫瑰是一種美麗的花朵,代表著純潔的愛情;橄欖枝是橄欖樹的枝葉,象徵著友誼和和平。”
何長纓幽幽的道。
在他的腦海裡不禁泛出一張宜喜宜嗔的面容。
是那個天生麗質難自棄,懷著一顆明星夢,卻不願意沾染演藝圈裡面的一絲汙濁,驕傲自強的洛瑤。
還是和自己不過只有短短兩面之緣,自己摟抱著她,誓要駕著七彩祥雲,來到她的身邊的山縣曼?
聽到玫瑰花代表愛情,周圍眾將都是露出一臉猥瑣的淫~笑。
打炮就打炮唄,還純潔的愛情,整得有多崇高似地。
有種營長你只談戀愛不鑽水簾洞,那才能算是這個‘純潔的愛情’!
尤其是沈兆翱,似乎很不經意的偏頭看了一眼戴著大眼鏡的徐如。
營長的這個副官的臉蛋兒,這些天不知不覺的變得那是越來越白嫩了,身上軍服的怪味兒,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也全沒了。
此時這個副官正臉頰微紅,厚鏡片下面的大眼睛裡全是亮晶晶的笑意,眨也不眨的望著營長。
看著沈兆翱就想放生大笑。
聯想到昨夜暴雨兩人睡在一個雨棚,今天徐如雙腿走路就有叉腿,沈兆翱心裡面就笑的更歡了。
營長這忽悠人的大本事,一般人還真學不來啊!
“各就位!”
炮列旁邊傳來郝天勝的大吼聲,示意炮手們做好準備。
“不試射矯正彈了?”
何長纓驚奇的問道。
——難道武備學堂炮隊出來的學員,竟然如此的生猛!
“甑山高地和牡丹臺太遠,打不過去,城樓上幾乎都沒有日軍,不值得浪費炮彈;大夥兒微調了半天的炮口,大致應該是提督府的方向。”
沈兆翱笑著解釋道:“反正是盲人摸象,就給他們一驚喜,不定就能炸翻一隻大老鼠。”
“放!”
“轟——”
隨著郝天勝的大吼,栽松院炮兵陣地一片狼煙,二十七門火炮轟然齊鳴,把炮彈呼嘯著射向平壤城。
平壤城,提督府。
津野道貫剛率領眾將回到提督府的院子,突然就聽到南方猛然爆出一道巨大的轟鳴,隨即頭上一片‘咻,咻’的尖嘯聲在高空響徹,直奔提督府方向而來。
“炮擊!”
“臥倒!”
日軍將佐們紛紛臉色大變,大嚷著一個個撅著屁股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轟——”
無數爆鳴在提督府所在的內城地帶爆響,似乎整個地面都在顫抖搖晃。
“八嘎!這些清豬居然連提前試射都不懂,這些豬——”
“轟!”
炮兵少佐四宮信應的嘲笑話還沒喊完,一枚炸彈就狠狠的砸進提督府右側的簽押房,巨大的爆響直接把那棟磚木結構的房子炸得稀爛。
裡面幾個師團的文職尉官,甚至來不及出一聲叫喊,就被四濺的彈片撕成一堆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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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頓時狂風大作,碎石煙塵漫天。
“八嘎,可惡!”
佐藤正氣的哇哇大叫,卻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八嘎,這些清豬!”
甑山大道高地,炮兵中佐柴田正孝看著栽松院方向騰起的炮煙,氣的大跳,卻因為太遠的距離,而沒有任何的辦法。
自己剛才也是了暈,為了在西洋列強軍官面前展現自己炮火的犀利,一股腦的把炮彈砸了過去,結果居然把船橋給炸斷了。
真是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
恥辱啊!
“轟,轟——”
一枚枚的炮彈肆無忌憚的砸進平壤城,炸得整個城池都在簌簌的顫抖,城內外的日軍都是一臉素手無策的驚恐,尤其是內城的日軍一個個都把大島義昌全家的女性輪了無數遍。
不是這個蠢貨,援朝軍怎麼會有大炮轟擊平壤?
“哇!”
趴在地上的大島義昌,又重重的吐了一口血,直接暈死過去。
真是太羞恥了!
整個炮擊大約持續了二十五分鐘的時間,才漸漸停歇下來。
其間援朝軍把所有的炮彈都統統的轟了出去,援朝軍炮隊出身的士兵們,一個個都感覺簡直爽斃了。
平時在武備學堂,平均一個月還放不了兩炮,何曾打過如此激爽的炮癮!
何長纓和一群援朝軍站在大同江邊,遠望著對岸的平壤城,只見其內騰起幾道黑煙,想來是炮彈引燃了房屋,引起了大火。
何長纓放下望遠鏡,笑著道:“完美!”
“只是可惜了這些大炮。”
見識了火炮的威力,吳威揚有些捨不得丟了。
“沒辦法,別火炮,咱們那三挺格林炮還不是因為笨重留在北岸。”
何長纓笑著道:“況且在咱們下一段的作戰中,主要是進行野外突襲戰,又不是攻城略地,這種重武器很少能揮作用。”
下午一時三十分,援朝軍全軍集合,沿著江南大道南進,消失在漫漫的高粱林之中。
“隊長,這些清軍想幹什麼;那信寫的又是什麼?”
日軍炮兵第五中隊的炮手伍長堤三樹男,驚懼的看著下面遠走的援朝軍,一頭的霧水。
“八嘎,這一定是清軍的詭計!”
炮兵五中隊的新任隊長高橋重三上尉,本來以為這次就算不死,也定是凶多吉少,誰料到清軍居然把他們綁在堡上就揚長而去了,此時也是一臉的迷糊。
而在遠處的高粱林子裡躲藏的日軍潰兵,看到援朝軍全軍揮師南去,也終於壯大著膽子,慢慢的摸回船橋畔。
下午四時分,日軍炮兵三中隊的潰兵和俘虜,共計146人,都被同樣一臉震驚的對岸日軍運回平壤城。
不久這封書信和俘虜裡面的最高軍官高橋重三中尉,都被送到津野道貫的面前。
而援朝軍無條件釋放所有日軍俘虜的訊息,也被西洋軍事觀察團的洋人們知曉,紛紛跑到了提督府觀看。
那些戰地記者更是架著笨重的照相盒子逮著高橋重三猛拍,拍的津野道貫和一群日軍將佐無不在內心直罵娘。
“我來讀!”
在沙俄遠東軍區司令部參謀官斯米爾諾夫中校的看來,‘禮貌’這個詞語完全沒有必要用在這些矮個子的黃皮猴子身上,直接一把從高橋重三中尉的手裡奪過那封信,展開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