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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鄭老師(上)

如今祝英臺回頭一看原來岸邊距離自己比船距離自己還要遠,岸邊的人基本上就如同拇指一般大小了,也就是說這個黑衣男子甚至想都沒想救跳下水,不然怎麼會距離比梁山伯這麼多遠速度卻比梁山伯快上這麼多。梁山伯好像猶豫半天的樣子,唯一的可能就是,梁山伯的猶豫耽擱了許多時間。

為什麼一個路人可以做到的事,你卻是這麼猶豫不決呢,難道我對你真的不重要嗎?

黑衣人帶著祝英臺在向著岸邊遊時,不怎麼反抗了的祝英臺輕聲的問著黑衣人:“我可以問你,你為什麼救我嗎?”

“你當我想救你,還不是上天莫名其妙的讓我看見了……”

“你!”

“不過好在我看見了你,只不過有點可惜……”

“可惜什麼?”

“你真的太小了!”

“胡說八道!”

“你眼睛看哪裡,我是在說你的年齡……”

聽了黑衣人的話祝英臺一張俏臉變得嫣紅,本來聽了黑衣人的第一句話時她還有些不忿,怎麼自己讓他佔了這麼大的便宜,他還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不過聽了第二句的時候祝英臺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為什麼他遺憾自己的年齡太小了啊,為什麼他會說還好他看見了我啊,是不是我長得太漂亮把他給迷倒了。

我這是在想著什麼啊,我明明喜歡的梁山伯,為什麼要想這些,不許想不許想,不許想他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話。

祝英臺在胡思聯想之中,被強壯的黑衣人帶出了很遠,就快要臨近岸邊。

看見岸邊就在眼前,祝英臺很怕自己這個樣子被人看到,到時候不但自己一世清白被毀,也會給家裡蒙羞。

而且也不知道這個黑衣男子是好人壞人,到了岸邊會把自己怎麼樣,好在自己心愛的梁山伯就緊緊的跟在身後。祝英臺心思甜蜜的看了一看身後,結果看見了一艘小漁船,梁山伯以《縴夫的愛》一樣的姿勢坐在了床頭上,而這艘漁船不是向著岸邊划著,而是另一面向著湖水中心的方向劃了過去。

本來梁山伯張口閉口的說什麼要緊隨其後,不過黑衣男子帶著一個人他累的半死也看不見後尾燈。

好在這個時候一艘漁船剛好在附近經過,梁山伯想喊前面的兩人,但前面的兩人都已經快到岸邊了,所以也就就此作罷,想了想梁山伯覺得另一邊的比賽顯然更為重要,畢竟這是自己唯一一次在眾人面前出風頭的機會,更何況祝英臺現在已經算是安全了,所以便船不停槳的向著相反的方向劃了過去。

祝英臺對於此時的情況崩潰了,現在是什麼情況,好歹也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啊!

梁山伯也不覺得外套對於一個男的有什麼重要,尤其是在這男風盛行的魏晉,個何況一時之間他也忘了外套這碼子事。

知道現在只能求助這個黑衣男子,祝英臺只能咬了咬牙:“那個我們先不能上岸,我現在還沒有衣服……”

“不上岸還能在水裡泡著不成……”知道祝英臺今後如果自己不操作失誤的話很有可能會成為自己老婆,對於清白這件事黑衣男子自然也會很照顧,只是不知道她和梁山伯發展到那一步了。

“我不上岸,岸上那麼多人,我寧願死在湖裡算了!”

“等到時候,你死了,人家把你撈上來就更肆無忌憚的看了。”看著祝英臺眼淚汪汪快要哭的樣子黑衣男子暗道一聲罪過:“放心,那個岸邊是樹林沒有人,而且我把被子和衣服都放在了那裡。”

“真的?”

上了岸之後黑衣男子特意先打探了一下虛實,看看有沒有敵軍,有沒有攝像頭什麼,哪個位置適合隱藏。只不過黑衣男子看了一眼遠處的臺階上,自己兩件衣服和一雙被褥居然不翼而飛了,估計是被哪個王八丨蛋偷走了。

黑衣男子一陣懊惱,咬了咬牙黑衣男子解開了自己的腰布,拉開了自己的長衫。

祝英臺嚇傻了,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這種人,這裡小樹林不見人煙自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然而來著種偏僻的地方還是自己一直強烈要求的,這就等於自己這只小綿羊把腦袋送到這只狼嘴裡一樣,祝英臺覺得自己簡直蠢透了。

看著這只狼一邊託衣服一邊向自己走來,祝英臺想起自己姊姊說的話,遇見這種情況千萬不要驚慌失措,先要冷靜的對待,一味的對這種人強硬只會讓他們更加的兇丨狠,所以只能先服軟在講明利害關係,如今是自己實踐的時候了。想通此節祝英臺用那種本來就很軟綿綿的聲音開口了:“這位公子,只要你放過我我願意出錢,雖然我身上的錢袋也丟了,但等我回紅羅書院我就把錢千倍萬倍的給你,我也可以介紹美女給你認識,我剛才在船上就認識一個美女……”

祝英臺覺得自己聰明透頂,等這頭狼放了自己,而來取錢的時候就可以把他擒住。

我簡直,聰明的不要不要的!

那個黑衣男子有些哭笑不得看著祝英臺:“紅羅書院……”

“什麼紅羅書院,我有說紅羅書院這幾個字嗎,我說的是城東菜市場……”剛才覺得自己聰明頭頂的祝英臺現在自己都被自己的智商碾壓了,居然自報家門,我這大腦真的適合在魏晉生活嗎?

“不用,我要錢要美女幹什麼?”

見利誘丨根本不管用,祝英臺開始用自己的武力防護自己了,一隻手扶著關鍵的位置一隻手拿起了一個鵝蛋大小的石頭丟黑衣男子,不過卻被黑衣男子輕而易舉的接住了,這要怎麼辦,還是能跑就跑吧,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自己跑又跑向哪裡,以自己從小看了自己就是自己的男人的教育去求救,那自己夫君不知道幾百個了都,再說自己也不可能跑得過他啊!

看著黑衣男子一副無欲則剛的模樣祝英臺覺得這個世界對自己充滿了惡意,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上天為什麼要派這個黑色衣服的惡磨來懲罰自己啊,祝英臺此時此刻有一點要放棄的意思了,大不了他碰自己自己就是一死罷了。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見到對方居然把衣服像自己這邊扔了過來,祝英臺一陣竊喜,他真是太大意了,他扔向自己自己不就把衣服給穿上了嗎?祝英臺這回學聰明了,她轉過身去穿,有了裝備之後自己就能大聲求救了。

只不過祝英臺剛套上了兩袖,就有一隻手從自己身後抓住了後衣領,阻止自己繼續帶裝備。

然後一隻手肆無忌憚的按在了自己的美丨背上,動作更是一點都不輕柔,把祝英臺疼得要死要活的。

果然自己還是太天真了嗎?

“啊,疼!”

“你喊那麼大聲幹什麼,把別人叫來,人家一看還以為我把你這小屁孩子怎麼樣了呢!”很顯然聽語氣這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把這個快小自己一輪的少女當成一個孩子了。

“我可警告你,你要是真敢做那個社麼,之後我就立刻死給你看!”祝英臺想了一想越想越覺得這話不對,既然自己已經打算做個了結了,為什麼要在他做過了之後在了結呢,我乾脆現在就把咬舌吧,為了不受這個王丨八蛋的侮丨辱。祝英臺也算是性格堅毅的女子,既然決定了她也就不再猶豫了。

親人們,再見了。

祝英臺剛準備好,就感覺裝備被那個黑衣男子又給穿上了,這就沒了嗎,男人和女人的那點事就這麼點嗎,那為什麼之用手擦了兩、三下幾下後背就沒有了,這並不太合理啊!

不過祝英臺突然感覺到自己後背的那一道被撞在圍欄上的痛苦突然沒有了,而且還有一種涼涼的感覺。難道他是因為自己夠不到後背才給自己擦了幾下藥,他其實是一個郎中嗎,可他怎麼可以這樣,他不知道女子的身體不是可以隨意觸碰的嗎,祝英臺心裡亂極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個自己喜歡的梁山伯,自己居然和他都是清白的,一個絲毫不認識的路人,自己居然和他變得不清不楚起來,祝英臺感覺心裡有一團亂麻。

想了想自己到了現在的地步大部分都賴不著這個男子,開始是自己掉到湖水裡沒錯吧,然後這個男子連背後的凳子都來不及拿下來就來救自己,他救了自己之後自己還因為梁山伯在亂蹬,然後他就又潛進水裡去救自己,他拽自己衣服其實一時著急的意外吧,那個時候他還以為自己是一個男的呢,後來他就看了……

怎麼可以這樣!

到現在他給自己上藥這一步,也沒有對自己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吧,總之可能不是一個壞人吧。

還是問問他的意見吧,想了想祝英臺羞丨怯的開口:“那個你打算拿我怎麼辦?”

聽了這句話,這個黑衣男子意味深長的嘆息著:“你喜歡我嗎?”

“討厭!”

“別撒嬌,說正經的,我問你這小丫頭片子喜歡我嗎?”

“喜歡怎麼可能,我都有喜歡的人了,我是說我討厭你!”祝英臺狠狠的瞪著這個黑衣男子,對這個男子好感實在難以回到零之上,自己之所以在考慮也是因為從小到大的傳統教育。

“既然這樣,我和你去買一件短小版的儒長衫吧,你穿的這件衣服對我來說有特殊意義我不能隨意送人。”看著祝英臺穿著自己的長衫衣角在地上堆積的一大片黑衣男子有些好奇:“我聽好奇的,你這個小個子白皮膚說話娘裡娘氣的男子是怎麼在紅羅書院隱瞞下去的,他們都是瞎子嗎?”

“我拜託你,男人矮子不止我一個好吧,就這我還在紅羅書院一年二班的第二排,至於皮膚白娘裡娘氣的男子滿大街都是,就連皇上他都喜歡男的,所以說男的長得漂亮的也很多好吧!”祝英臺沒說的一句話就是,她絕對是皮膚細白小鼻子大眼睛娘裡娘氣的男生中佼佼者,紅羅書院第一娘。

“皇上男的女的?”

“男的。”

黑衣男子還想在在皇帝那裡騙取一官半職的呢,現在還是免了,皇帝再留他在宮裡撿丨肥丨皂。

官還是要當的,當了官之後才可以合理合法的養府兵、養佃戶、向外租地,而且身份地位也不用別人一級了,沒有官只有財就會成為人人都要搶的肥肉了,官不但要買還要挑大的買,不然罩不住自己。

“這樣,過些日子我去紅羅書院找你吧……”

“什麼紅羅書院,城東菜市場……”祝英臺也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的考慮幾天了,能不能解開心結,或者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好在這個男子沒做更過分的事,不然就只能選擇自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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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城東菜市場!”男子有些無語的看著祝英臺:“等一會兒你再那個河道路口那裡等我,我去商店去給你買一件差不多合適的衣服,以你這一身裝扮回頭率一定百分之百。”

這個百分之百祝英臺也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聽語氣應該是很多的意思吧。

當祝英臺和黑衣男子在三子岔路打算暫時分離的時候,另一面出現了二個過路人,一個一米九多十八、九歲的憨厚少年牽著一個裝著木板木棍塗料一些雜貨的牛車,牛車上坐著一個小麥色皮膚,容貌即便不是頂級也是中上的二十左右的少女。只聽這個少女滿眼溫馨的望著這個少年:“弟弟,你家老爺就這麼把錢交給你了,就不怕你拿著錢跑了?”

“我也問過我們老爺,我們老爺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用人不用姨夫,姨夫的人不用什麼的!”

“聽話裡的意思應該是用的人不懷疑,懷疑的人也不用吧,看來你們老爺很信任你呢!”

“對對,姊姊你有沒有想過籤一個長期的,你那個短工連基本溫飽都成問題了,長期的錢也多。況且我們老爺就是一個不錯的人選,他對我們也有足夠的信任和尊重,不像有些人不把我們當人!”

“我已經有出路了,就是在劉侯爺大公子的家裡當第九房,雖然他名聲比較不好,但好歹也比奴婢地位高吧……”

“姊姊,我知道是他們逼迫你的,不過你放心你跟了我家老爺我家老爺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讓我在考慮考慮吧,畢竟這些有錢人把你當人你就是人,不把你當人他才不會為了你一個物件去得罪人呢!”

“我們老爺是好人!”

牛車靠近t字路口附近的時候,兩姐弟正好看見了前面柳樹下朦朦朧朧兩個身影,正是黑衣男子和祝英臺。兩姐弟看到的情況就是黑衣男子的黑衣沒了,正穿在了祝英臺的身上,而祝英臺頭上小冠也掉了披頭散髮著,這要是還看不出來她是女的,那估計十個時代就沒女的了,見此情況兩姐弟哪能不知道這對男女發生了什麼事,雖然弟弟可能並不算聰明,但也看得出是這個男的在河邊啪啪了那個女的,把那個女的的衣服都給扯爛了。

不然評兩姐弟的理解能力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釋了。

“我收回那句,我們老爺是好人!”看著那個沒外衣的男子弟弟一陣心塞,覺得自己善良的真心被欺騙了,有錢人果然都是如此一個德行,那個女孩還那麼小,看著比自己都要小兩歲,自己家老爺這麼大年歲了居然就在河邊做這些事,那個女孩還那麼小,怎麼就這麼對待她呢,簡直就是一個偽君子嘛。

“這是你們老爺,果然是一個好人,都知道把衣服給那個小姑娘換上,一般別人家的大老爺就自顧自的走了吧!”那個姊姊一副鄙夷的樣子看著那個黑衣男子:“不過那個小姑娘那麼漂亮,一般人都會好好呵護吧,你姊姊我去了好幾家大老爺家可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你家老爺好手段啊!”

這個時候前面的祝英臺猶豫了一下,便對著黑衣男子的背影大喊:“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鄭前!”

沒錯這貨就是鄭前,如果這貨還不是鄭前,那麼鄭前覺得自己可以去死了。

聽了這句簡單的對話那個弟弟又是一陣咬牙,那個姊姊又是一陣鄙夷:“連名字都不知道,看來你們老爺頭一次和這個小姑娘做這事就把她領到了湖邊的草叢了,那個小姑娘也是,長得挺好看怎麼就沒有羞丨恥之心呢,牽手的擁抱應該只給自己喜歡的人,自己的身體只能在和自己和喜歡的人大婚之後給他看,這才是唯女子之道!”

“就是,以後我看人一定不能看表面,越漂亮的小姑娘就越不要接觸!”

“而且人家小姑娘問你名字呢,你掙錢什麼掙錢,這些為富不仁的人天天就知道掙錢!”

就在兩姐妹一頓吐槽的時候,旁邊出現了兩個拿著魚簍和釣魚竿的老頭,其中一個白胡子老頭捧著一雙被褥和幾件衣服,還捧著一臉激動的望著鄭前的背影:“就是這個年輕啊,當時我正在釣魚一個白影從遠處船上跌落,我就說了一句這好像是一個人吶,這個年輕人便一把扔了被褥和衣服,想都沒想就揹著板凳下水救人了,那麼遠的距離一頓遊啊,我一想現在這種人不多了我不能讓他的東西丟了啊,我就給他看著,誰能想到他帶著那個人游回來時居然不見了!”

“那你快把衣服給人家送去,丟了東西人家不知道多著急……”

聽了這兩個老頭的話兩姐弟意味深長的互相忘了一眼,那個弟弟又一臉羞愧:“我收回那句,收回我們老爺是好人!”

“看來你說的或許是真的……”

一個老頭把鄭前的東西還了回來,鄭前感激涕零,這就不用買衣服了,直接先給祝英臺穿給花木蘭買的衣服,除了有點長之外應該會合身。而鄭前看了一眼這個釣魚的老頭腰間彆著的算盤,一問原來居然是自己住的那個宅子的之前的帳房先生,鄭前可是男女老少皆不懼,就和這個叫劉喜的老頭談了談,問這個老頭賣不賣。

有了之前老頭對鄭前的看好,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圓滿的,帳房先生+1

祝英臺穿上了衣服之後執意要去船上,第一她還要看著梁山伯大顯神威,畢竟到現在為止梁山伯還是她喜歡的人,真是可惜事到如今祝英臺湖裡一遊之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給梁山伯的了,她的心也已經亂了,不知如何是好。

而且一想到接近梁山伯她就有一種罪惡感,一種想要去逃避的感覺,在沒弄清楚自己的心之前還是少接觸梁山伯吧。

還有第二她也一樣和崇拜王獻之這位大文豪,大才子,如果有機會她一樣也想要一幅王獻之的字畫。

鄭前表示撇撇嘴,王獻之的字能有自己寫的老張爬的好看嗎,不過要論繪畫鄭前確實有兩把刷子,小時候在病床上什麼都幹不了,但鄭前不甘心,他就趁著自己胳膊能動學了畫畫,打算去大街上給人畫肖像。

鄭前本來不想去參加什麼木船趴丨體,但一來他今後也會進學院,提前看看學習氛圍到底是什麼樣的,二來居然祝英臺有意要那個王獻之的字畫,鄭前看看如果不貴就買幾幅,王獻之鄭前一樣也知道,心中也確實有一些墨水。

“我是紅羅書院的一年級學生,代表紅羅書院一年級參加這次的文學會,我的門牌在剛才落水的時候弄丟了!”

“我知道,剛才有人落水我也聽說了!”

在船上的登入口之處有四個手拿兵器的正規侍衛,這個不同於一般人是受過嚴格的正規訓練的,幾乎等同於鄭前曾經在七千人中送去見了閻哥的千八百人實力差不多。這幾個侍衛負責船上登入口的守衛,還有五隊,一隊八個人的巡邏隊,防衛可以說並不簡單,畢竟除了一些儒生學士之外還有大文豪王獻之。

祝英臺是畢竟是一個書院的學生,而鄭前卻是個三無產品,況且鄭前披散著長髮一身黑衣不帶紙扇,一看就不是學文的,所以這群侍衛放過了祝英臺卻把鄭前單獨留在外。

鄭前示意祝英臺先走,沒想到祝英臺真的就先走了。

剛才還,這麼大一會兒就不對自己負責了。

祝英臺如今還是太小了,愛莎二十一花木蘭二十,這個祝英臺才十六,不過才十六居然就比二十一的愛莎大了。鄭前實在是對這個十六歲的少女下不去手啊,超過二十還行,但這個也太小了吧。

“這裡只歡迎文士,不歡迎一些粗野之人,你自己跳下去吧,別逼我們動手!”一個侍衛皺著眉拿著一把劍指著鄭前。

“各位累了吧,這五文錢各位拿去買點酒喝……”鄭前這次是以和為貴,沒必要和這些人動手。

“村夫,你給我下去!”

一看鄭前手裡的五文錢,這幾個侍衛態度更差了,五文錢也想買個門牌,怎麼也要十文錢吧,不過不要說五文錢五百文錢他們都不敢放人,這裡一共就這麼大地方,鄭前這一身像雞立鶴群一樣顯眼,放進去明顯會遭到處分不值得。

鄭前知道和他們耗時間耗不起,要是自己動手那就得把這裡的人都送到閻哥那裡去,到時候更是得不償失。

侍衛推了幾下,鄭前就半推半就的跳到了湖水裡,半個小時之後一雙手抓在了船側面的圍欄上,一根吊著沙袋的繩子上掛著一個行動迅猛的攀爬者,渾身更加溼漉漉的鄭前一個翻身跳在了甲板上。

“不讓我進,我就進不來了嗎?”

鄭前上了小船二樓的樓頂,二樓的樓頂上只有一個背著手向遠處眺望的一襲白衫的身影正在出神,此外還擺著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座椅上還有一張還未完成的畫作。

這恐怕就是王獻之了,鄭前其中一個目的就是幫祝英臺賣幾幅王獻之的字畫。

鄭前假裝咳嗽一聲:“那個,你是王老弟吧,你這字畫怎麼賣的!”

王獻之一聽轉過了頭,這一聲你這字畫怎麼賣的讓他對來人的印象大減,當他的字畫是大白菜呢,回頭一看是一個頭髮散落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在自己揹簍裡像挑白菜一樣看自己的字畫,不知該這是那個學院的人,竟然如此無理,對此王獻之自然也不會有好脾氣,一聲大喊:“放下,我的字畫不賣,只送知己!”

“是嗎,那我倒是要問問怎麼才能成為你的知己呢?”

“最基本的要有一個文士的樣子,冠帶都沒有的男人我是不會考慮的,另外品行不壞會字會畫,這是成為我朋友的標準,成為我的知己至少要像我一樣行萬里路讀萬卷書知天下事……”

“我也會寫字,我也會畫畫啊,我也走過很多地方看過很多亂七八糟的書,我正合適。”

“如果你覺得你夠資格,哪裡有紙有筆,你就在哪裡寫字繪畫我認可了你就有資格成為我的朋友了。”

“可以。”

鄭前拿著起了毛筆非常不成熟的開始寫字,看著鄭前的動作王獻之一直搖頭不語,顯然鄭前的字跡只能說剛過入門而已,半響王獻之拿起鄭前字跡一直搖頭:“你的字跡,實在是不堪入目,稱不上是書法啊!”

“每個人都各有所長,誰讓你看字了,我沒讓你看我怎麼寫我是讓你看我寫的什麼、”

聽到鄭前這麼一說,王獻之才注意到鄭前居然編寫了四句五言詩,再一看其中的詩句王獻之震驚不已,這首五言詩雖然只有四句但卻句句精妙字字珠璣,平淡自然不加任何修飾卻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自然,可以說不是頂級文學大家是寫不出這四句五言詩的,王獻之一遍又一遍的看,最終忍不住開口朗讀了出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看似信手拈來,卻能夠引起人的共鳴,真是絕妙啊!”

“怎麼樣,王老弟,我夠不夠資格讓你送我幾幅畫?”

“這樣的五言詩,你還會幾首?”

“嚴格來說這是五言詩的進化版本,這叫五言絕句,只有四句,濃縮都是精華!”

“五言絕句!”

鄭前的文化程度也就一般般,如果不看一些雜書,可以說也就小學文化,一般就只會一些一般人都都會的詩詞。而這首《靜夜思》相信天潮沒幾個人是不會的,幾乎等同於人盡皆知。

不過也可以說這首詩廣為流傳,鄭前看著此時王獻之的驚訝就知道他對這首詩的評價也一定很高了,王獻之對於寫詩作詞同樣比較在行,只是不如字畫這麼專業罷了。

鄭前雙手拄著胳膊緩緩站起身:“王老弟,你所謂的尋找知己的標準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知天下事那也只是一個神話,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做到這三丨點,讀萬卷書難,行萬里路難,知天下事更難,難道你一生都達不到!”

“你這麼說,那就證明你讀的書走的路知道的事比我多了?”

“不多,可也並不會少!”鄭前在桌子上隨手拿起了一片厚紙,又拿了王獻之用過的杯子,緩緩走向了圍欄處王獻之跟前,把厚紙壓在杯子口上緩緩把帶著三分之一水的水杯倒立了過來,在王獻之不解的目光之下緩緩的將杯子下的手按著紙的手拿開,這個放在紙倒立的杯子居然紙也沒掉水也沒有流出:“王老弟,你知道水為什麼會不流嗎?”

“這個……”

“王老弟,你知道幾千年之後人也會飛上天嗎,坐著一個叫飛機的東西……”鄭前走到王獻之的桌子上,把王獻之桌子上的畫作按照一比三對摺一個印,然後對著這個印一把撕下,王獻之開了開口最後還是閉上了嘴,而鄭前把那一大半兒紙張放在手裡折了又折,最後成為了一個紙飛機。

鄭前一把將紙飛機拋向了空中,那個紙飛機在空中盤旋著飛翔著,一直飛了很遠旋轉了很久才在船尾處緩緩的落下,王獻之一直盯著這個紙飛機很久很久,一直到它墜落的那一刻王獻之對著鄭前拱起了雙手:“受教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