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的艾酥找到傅宴西,本想就著這個慘狀的事情,和他好好的訴訴苦。
這換來換去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沒訴到苦,卻被告知了一個五雷轟頂的事情。
能把她炸得全身發焦的那種。
“什麼?!你竟然要我去比賽?”
她要去參加小提琴比賽?!還是和程須雯比的那種?!
傅宴西到底是哪裡來的錯覺啊,覺得她會拉小提琴?
雖然,她的確會,而且拉得還不錯,可是她現在……沒辦法去拉小提琴。
她有心理障礙。
艾酥生氣得直喘氣,心裡很不平衡。
她在他的身體都安安分分不給他闖禍,連人不敢見,傅宴西倒好,又給她找麻煩事,一點都不安分!
“你為什麼替我答應下來參加小提琴比賽的事情?!”她瞪著傅宴西,眼睛裡似要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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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比賽而已,你這點出息都沒有嗎?”
艾酥豁出去了。
“傅宴西,我要掐死你!”
此時,是少女身份的傅宴西吃了這輩子沒吃過的苦。
“你到底瘋夠了沒有?”
總算撥開她龐大的手,傅宴西被勒的直喘氣。
“你的班主任侮辱你,我可是替你挽回名譽,你應該要感謝我才對啊!”
這個人腦子是有坑?
艾酥深吸一口氣,氣不順:“傅大少爺,我不會拉小提琴。”
“你要我感謝你什麼,感謝你讓全班的同學都孤立我?還是感謝你給我機會,讓我在接下來的小提琴大賽出醜?!”
“你以為我會做這麼沒把握的事情?”
傅宴西臉上洋溢著運籌帷幄的自信讓艾酥一愣。
“你再蠢也應該猜出來了,我們是一日一魂穿,我算好了,小提琴大賽那天,我在你身體裡,到時候你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拿到一個大獎。”
說著,傅宴西冷嗤一聲,語氣裡滿是嘲弄,“指望你去贏比賽,我還不如指望明年公司市值翻倍,那還靠譜點。”
“那你也不應該替我答應!這是我的身體!”
得知傅宴西的打算,艾酥周身的氣勢就全消散開了,她心裡有些發虛,但還是滿臉義正言辭。
這一次的事情她可以不計較,但是絕對不可以在有下一次了!
她的小心臟經不起這麼驚嚇!
傅宴西卻像是聽見了什麼天方夜譚,眼裡的嘲諷更濃郁了,“艾酥,你腦子有坑?”
“我說過,我會好好對待你這幅小身板的,你當我是說著玩玩的?”
“那我也會反擊的!”艾酥咽了咽口水,捏緊拳頭高聲道,“我可以用你的身體給你的下屬下達錯誤指示,還用你的身體欺負傅宴雅,我會去賭場輸光你的錢,然後找女明星約會敗壞你的名聲!”
傅宴西冷笑,目光幽幽地落在艾酥倔強的臉上,一字一字道:“你大可以試試。”
很快就到了舉辦全區小提琴大賽的這一天。
人員有序的進場,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忽然後臺傳來主辦方驚呼的聲音。
主辦方一臉不可置信,對著手機又問了一句,“你確定,是傅總傅宴西要過來?!”
傅家在A市那可是神話一般的存在,只是稍稍跺跺腳就能在商界翻起不小的風浪,而作為傅家當家人的傅宴西,更是無比尊貴的存在。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大人物,居然來參加他這個頂級貴族圈排不上名的小小主辦方舉辦的小小的小提琴比賽?!
是他聽錯了還是傅宴西瘋了?
傅宴西自然沒有瘋,要瘋的只有艾酥。
她這幾天左思右想都覺得很不放心,傅大少爺從小接受精英教育,多才多藝,小提琴自然也不在話下,艾酥一點也不懷疑傅宴西的技藝,她懷疑的是他這個人。
誰知道傅宴西會不會中途使壞?所以她索性就親自來比賽現場盯著,省得在家裡惴惴不安。
艾酥作為傅宴西宛若被眾星捧月般來到後臺,看見主辦方殷勤陪笑的模樣,她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在傅宴西面前狗腿的樣子也不丟臉了,反正也不止她一個人這樣。
後臺休息間只有一個,所有比賽選手都在這裡面。
人很多,但艾酥一眼就看見了傅宴西,因為他一個人佔據了一整個沙發,唯我獨尊又生人勿進的氣勢,僅傅大少爺會如此。
艾酥邁開步子向傅宴西走過去,忽而身前出現一道身影。
又是程須雯。
艾酥皺起眉,她怎麼這麼愛擋別人路的?
“傅總,你好,我叫程須雯,是今天的比賽選手。”程須雯微紅著臉,目光柔柔地看向眼前的男人,主動伸出手,再沒了以往的高傲。
她自小出色,長得又好看,有的是資本,日後自然也要找一個同樣出色的男人當伴侶,而傅宴西不僅長得帥氣,家世也很好,如果能成為他的女朋友,日後再和這樣的男人,她的處境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艱難了。
想到這些日子,想到昔日交好的小姐妹明裡暗裡的嘲諷,程須雯更是下定了決心,她微微抬起了頭,好讓眼前的男人看清楚她的美貌。
艾酥看見程須雯臉上精緻的妝容,就知道程須雯這次是精心準備而來的了。
她本來就緊張的心情這時更加緊張了,她沒有時間應付程須雯了,要趕緊問下傅宴西比賽的事情。
艾酥蹙眉盯著程須雯,很認真問道:“你能不能讓讓?擋著我路了。”
程須雯臉上笑容一僵,在半空中的手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聽聞傅總喜怒無常,看來傳聞所言非虛,只是被落了面子,程須雯還是心有不甘,她開口欲挽回,卻見著他徑直向著沙發走去,臉上表情變得猙獰。
傅宴西竟然是來找那個鄉下丫頭的?
艾酥直接將傅宴西拖出了休息間。
她環顧了一眼四周,小聲問道:“少爺,你確定會幫我贏得這次比賽嗎?”
別的也就算了,但是這次是小提琴比賽,她很在意。
這也許是她這輩子唯一一次登臺表演的機會了,哪怕上臺的只是她的身體。